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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讓花容不解的是,歐陽晗不見了!子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夜明珠的光芒冷冽,緋玉晗棱角分明的側(cè)顏,隱隱約約的透著熟悉感,花容瞇眸,此時的緋玉晗無端的讓她想起另一個人。 而且。 緋玉晗 歐陽玉。 歐陽晗! 桃瓣從小桃之上飄落到緋玉晗批閱的折子旁,yīn影遮住了這小小的一瓣。 花容駭?shù)乃匕字家兂汕嗪?,一個近在眼前的答案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她曾經(jīng)懷疑過,又被自己否決。 但是緋玉晗都可以在自己面前變成子玉,還有什么事qíng是不可能的! 【065】子玉發(fā)狂 緋玉晗根本就是歐陽玉和歐陽晗! 如此明顯的答案。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會是這樣,超出了正常的認知范圍!緋玉晗為什么會是兩個人? 花容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緋玉晗似乎已經(jīng)處理完朝中之事。 合上手中最后一本折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微松一口氣,抬首間,無意瞥到那幾案上青翠的桃枝,微微一愣,臉色微變,露出不屬于他的驚慌失措。 慌亂中甚至打翻了案上堆積的折子。 娘娘子 緋玉晗拿起那枝桃,突然吐出的話,嚇了花容一跳,緋玉晗又不傻,對著這么一株桃枝喊娘子,著實怪異。 她明明在這邊,被他掃下的折子壓住了! 花容使勁往外蹭,就見緋玉晗火紅的長尾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成歐陽玉的模樣。 似乎化形是多么痛苦的事qíng,當(dāng)歐陽玉出現(xiàn)時,臉色煞白,幾乎站起來都極為艱難,剛穩(wěn)定了身形,就踉蹌的往外跑。 娘子要罵子玉了!歐陽玉面露驚慌,匆忙離開大殿,他不想娘子擔(dān)心,這么長時間,娘子一定生氣了。 花容安靜的走出來,站在大殿的后角,看著他艱難行走的模樣,眉頭蹙起。 為什么會這樣?緋玉晗似乎維持子玉的模樣很是痛苦?但是當(dāng)初不是可以保持兩個人生活嗎?為什么現(xiàn)在卻時?;謴?fù)原來的樣子,竟然變成一人就這般痛苦? 花容想起木道子的話,眉頭皺成一團。 七天的期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像木道子所言? 歐陽玉跌跌撞撞的沖到門邊時,一頭撞上不知何時站在外面之人,瞳孔有半刻茫然,片刻后綻放璀璨的光芒,猛撲過去!驚喜萬分! 娘子! 花容輕笑,由著歐陽玉在頸邊親昵亂蹭,反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嗔怒數(shù)落:還知道是我?都這么晚了還不知道回家,以后要是在外面,就派個人告訴我一聲,免得我擔(dān)心某個傻子,明白嗎? 嗯!子玉知道錯了!子玉以后再也不這樣了歐陽玉眉眼里都是笑意,粘在花容懷里亂拱,輕嗅她懷里熟悉的味道,油然而起的甜蜜安心涌上心頭,子玉一時眼眶有些紅。 娘子 嗯 娘子 怎么了?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 花容唇角含笑,安心的靠在他肩上。 傻子,以后呢,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不告訴我,知道嗎?如果真的維持你般樣子很難受,我怎好這般折磨你?子玉,你聽好了 嗯歐陽玉攬緊花容嘴咧開了花兒,輕咬她細膩的肌膚。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只喜歡子玉,明白嗎?只是你而已,和你的模樣無關(guān)。 歐陽玉眸光驟然深邃,透過骨子深處,似乎緋玉晗明白是什么意思,手中的力度不由加深,緊緊的摟住花容。 娘子 我知道了 木道子說的話,已經(jīng)由不得花容不信,即使有諸多疑問,但是歐陽玉的qíng況的確變得十分不好。 王爺息怒! 王爺!王妃稍后就回來! 王爺,饒了奴才! 都給本王滾!滾!歐陽玉瞳孔赤紅,從一群倒地不起的下人身上,怒意昂然的踩過去,猛的踢開一名擋在腳邊的下人,bào戾嘶吼。 一群人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不少人已經(jīng)歪倒在一邊生死不明,無人再敢上前去規(guī)勸。王爺不知為何這幾日在王妃不在時,變得極為殘bào。 總管陳勉接替了原來的老管家,鑒于王爺以前一直都溫吞怯弱,從未如此殘戾bàonüè,對于最近的反常表現(xiàn)也沒有告訴王妃,何況,王妃回來時,王爺便會和以往一樣沒有異樣。 但自從今日凌晨王妃出去未歸,王爺就越加變本加厲,他已經(jīng)沒辦法了,趕緊讓人去外面找王妃回府。 快說!夭夭呢!是不是你又想藏著她!不讓她見本王!是不是! 都騙本王!騙本王!殺了你們這些臭道士! 想對夭夭做什么!我要見夭夭!夭夭! 歐陽玉真是瘋了,力氣大的驚人,猛的抓起一人毫不留qíng的甩出去,胡亂的揮掌擊向規(guī)勸的仆從,頓時一片慘呼驚叫。 快!再派人趕緊去把王妃找回來!陳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喪心病狂之人是玉王爺,目前沒人敢真正出手,王爺力氣也不是誰都能抗衡的。 王妃小字不是桃夭?那夭夭定是王妃! 快去找! 爬起來的下人一陣風(fēng)的跑出去找救星,如今只有王妃才能制住發(fā)狂的王爺! 花容和王府的幾位掌柜商談十分融洽,回來時和凌香一起去了一趟西城市坊的布莊,耽誤了時間。 西市是玉樓城繁華街段,這里的錦繡布莊正是王府所屬,各個階層的民眾貴人都有不同的樓層。雖說王府每月有布莊送來的衣服,但是自己去選總是不同的。 傻子如今也沒有當(dāng)初那般臃腫,換個符合的服飾也不錯。 花容選好了料子本來準(zhǔn)備離開,但是錦繡坊迎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 小姐凌香警惕的看著門口出現(xiàn)的一群白衣道服之人,臉色凝重。 這群人周身氣質(zhì)不凡,背負銅花桃木劍,不像是小門小派出來歷練的道士,行事井井有條,使凌香這樣莽撞之人也看出不凡來,不敢造次。 花容眸光森寒,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腰間的彩羽天祿流蘇,如此具有代表xing的東西,她又怎會不知? 竟然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是巧合? 掌柜,聽聞貴店有西蜀上供辟邪紅綢,不知可否賣于我們?帶頭的是一位白衣的清秀道長,明藍的云袖滾邊,襯得年輕而富有朝氣,客氣的詢問一旁的掌柜。 掌柜面作難色,這等東西是皇上賞于王爺?shù)?,只是作為店鋪的噱頭,并非出賣之品。 幾位道長有所不知,這等貴重東西,小店并不出售 此話何講?這東西本是要帶回去送給小師叔的禮物,怎好違約?聽聞?wù)麄€玉樓城除了皇宮只有這家錦繡布莊有此等綢緞。 這是我們王爺送給王妃的東西,自然是不能出售的凌香給掌柜的使個眼色,掌柜的見到凌香身后靜靜立于一旁的王妃,心中一定,退到后面。 這位姑娘是? 在下不過是這家店主的丫鬟凌香退后一步,幾人看到她身后的花容。這是我們家玉王妃 花容眸子淡淡,面上蒙了一層薄紗,幾位道士見她有片刻疑惑,這身影和小師叔甚是相似,只是,這周身的氣質(zhì)與小師叔截然不同,竟然更像是修道之人的淡薄。 貧道見過玉王妃幾名道士微微躬身,禮貌道。小道自知不該奪人所愛,但請王妃能理解 小姐凌香開口道:此等紅綢作為布料雖是價值連城,但辟邪之效并無桃木、朱砂、沉香等明顯,為何一定要小姐的紅綢? 那紅綢是小姐極喜的物什,小姐xing喜緋色,這等細軟之物正是護桃呵花之物,怎可買于這些人? 王妃有所不知,我道門小師叔年幼,xing喜緋色,此等細軟也是我等答應(yīng)相送,雖說我等修道之人不應(yīng)執(zhí)著此物讓王妃笑話,但對小師叔卻也是心頭至寶,是以在下叨擾 【066】溫馨相處 花容眉宇掠過一瞬不解,轉(zhuǎn)瞬便也不見了。 喂!道士,你們那什么小師叔喜歡,那怎知我們小姐不 王妃!不好了! 凌香正yù反駁,卻不料突然殿外跑來一名家丁,大呼小叫的一路飛奔。 一看到花容陡然軟倒,扶住門框大口喘氣:王王妃!不好了!府里出事了!王王爺他 子玉怎么了?花容臉色微變,難道有獵妖師找到了緋玉晗? 王王爺他見不到王妃,突然發(fā)狂,打傷了不少家丁 花容怔住,不知這是何意? 馬上回府! 凌香立刻跟著花容離開錦繡布莊,趕緊回王府。 幾名道士yù言又止,又不好阻止,一時也不知說什么。 花容腳下步子一頓,目光又掃到他們腰際飄dàng的彩羽天祿流蘇,面露復(fù)雜。 天道門第三代弟子的配飾,是由師尊之下七子之中的第四位掌管那他們口中的師叔只有師尊之下的七子之一了 當(dāng)初那本是八人的,只可惜 最后的那一刻,沒有人站出來為她說話,即使是當(dāng)初最疼八師弟的四師兄。 如今他的弟子竟然說出此等奇怪之言,這等喜好之人又是何人?真是諷刺之極。 小姐 不過是幾段布罷了,送于他們便是這等東西早已不是如今的她所好。 幾人露出欣喜之色,沒想到這位玉王妃竟然出手如此大方,他們可是拼著自己所有的私房錢準(zhǔn)備來的,聽說這布料是極貴重的,沒想到這位竟然直接送給他們了? 多謝王妃! 花容沒有多做停留,消失在錦繡布莊。 領(lǐng)頭的道士眉頭一直皺成一團,這位王妃的背影也和小師叔好像 難倒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