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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并不認(rèn)識這位,但見她藍(lán)色的瞳眸,眼睛大的出奇,五官較之云昭女子深刻,高鼻白膚,一時微有詫異。 在下歐陽玉 我我是蘇娜莎!你好玉王爺!蘇娜莎一時哽住,嗖的站起身,語速極快,嘩啦的糕點撒了一地,她不好意思的抖了抖圍裙,目光大膽而坦dàng的看著花容。 大膽! 一旁的侍女剛剛拿了花容吩咐的琴過來,見狀怒叱一聲,蘇娜莎一驚。 花容制止了侍女,伸手做了個手勢,示意蘇娜莎坐下。笑道:宮人不懂規(guī)矩,您是遠(yuǎn)方的貴客,請坐 蘇娜莎如此近的看她,不由心中感嘆,的確是人中龍鳳,也難怪小世子身為男子也對她qíng有獨鐘。 剛剛娜莎多有得罪,多謝玉王爺不計較,我是祝鍺閱的女人!我聽我們小世子說起過你! 花容身邊的小侍女聽到她這么不客氣的話,忍不住皺眉,這蠻夷女子當(dāng)真是沒有形象,說話如此猖狂! 花容淡笑,眸光流轉(zhuǎn),沒想到這位就是當(dāng)初請她去南冥館的那位夫人? 在下并未與旃檀說及在下的身份,祝夫人如何得知他說的是我? 蘇娜莎臉上一紅,暗惱自己嘴快。她剛剛一看這位玉王爺?shù)哪菑垳貪櫟哪樉褪裁炊剂舨蛔?,把小世子給出賣了。 花容見她如此,輕笑道:在下不過與夫人開玩笑罷了,不知蘇弟去了何處?她這是在告訴這位,她其實知道剛剛那位小婢女是蘇旃檀。 蘇娜莎藍(lán)色的大眼睛陡然一亮,更喜歡面前這位了。那個歪脖子樹的小世子扮成女樣被識穿了?哈哈! 他剛剛離開,怕被你看見他男扮女裝! 蘇娜莎邊說邊笑,沒想到這位王爺也是有趣的人,明明是看見了,卻一直沒有點破,恐怕在剛才小世子苦惱之時,就已經(jīng)露陷了。 花容與這位說了幾句正準(zhǔn)備離開,一陣斷續(xù)的琴音傳來,花容一怔,眸光掃到柳璃望過來的目光。 淡淡的,如他一般的溫雅和潤,花容輕笑回眸。 他就是柳璃? 竟然是清倌兒 不無可惜之聲從四面八方而來,感嘆這絕世容姿。 花容一直都知道這位的俊美超出了平常,卻不料在場眾多之人卻突然失語般癡迷,甚至與身邊的這位蘇娜莎也瞬間驚住了。 花容坐在一旁,微微挑眉,不少外邦女子已經(jīng)顧不得顏面,上前表達(dá)傾慕,柳璃微笑拒絕。宮里負(fù)責(zé)的侍衛(wèi)宮女甚至都忘記了去阻擾那些人。 她突然意識到為何當(dāng)初蘇旃檀對自己平靜的反應(yīng)感覺震驚了,她大約是見的有點多所以才沒覺得什么,但是在人間,這般的美極少。 化作jīng靈之時,有這般的傾世絕魅也是平常,但是現(xiàn)在卻不同,這般的容顏出現(xiàn)在塵世中絕對超出了接受范圍。這樣的容顏是不適合在人間行走的。 緋嫵皺眉,見花容神智清醒,微微安心。原本只是聽說柳璃會彈曲,便請來了,她也聽說這位的奇怪xing格,原本只是因桃夭喜歡琴音,便試著去請了這位,不來便算了,沒想到他來了,而且還是這般勝過傾國女子的容顏? 如果不是因為他周身沒有任何的奇異氣息,她幾乎都要懷疑是靈物化形。這般的容顏,世所罕見,也難怪這位柳璃一向不愿出來。 柳璃琴技如何似乎沒人去注意了,眾人都癡迷與他那皎若明月的顏姿,白衣勝雪,舉手投足間皆是清絕玉仙優(yōu)雅,一曲完畢,一直無人應(yīng)和。 花容莞爾,站起身,眸光間皆是贊嘆。 還是那么動聽 你喜歡就好 柳璃清笑,唇間帶了抹透自心底的欣喜。 花容墨扇輕敲,抵著下頜,讓開身旁的一個位置。柳璃唇間笑意突然深了,在眾人癡迷的目光中斂衣走下臺,坐到這位紫衣清雅公子身邊。 柳兄這般模樣,當(dāng)真是傾國傾城,天下女子皆拜倒在你一笑之下花容促狹笑道,纖素玉指執(zhí)起酒盞,輕抿一口,眸光中皆是盈盈笑意,映到柳璃的深色眸底漾起淡淡波光。 你莫要取笑與我了,你這身出現(xiàn)方才是嚇著我了才是柳璃的笑總是淡淡的,好似溫玉和暖,眸汪如一泓清風(fēng)拂過的湖泊,清澈的倒影了花容明晰的影子。 好似是真的沒想到花容是人人口中盛傳的玉王爺,微微搖頭無奈。 花容撲哧一聲,眉宇晶亮,悄悄湊近道:如果我說我不是,你信么? 嗯?那是誰?柳璃似是相信了,眸汪間卻透了絲笑意,似乎是不太信。 花容一時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梨花般透白的玉顏風(fēng)流爾雅,烏亮的眸子熠熠如點漆。白皙的食指端起桌上的青花瓷盞遞于柳璃,笑道:說到此,小弟一直未曾自我介紹,小弟便以此代酒,敬柳兄! 柳璃眸光微閃,接過她手中的青花瓷盞,指尖細(xì)膩的觸感一掠而過,如涼瓷一般。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總覺得什么都想告訴你一樣,好像好像什么呢?對了!和我爹一樣!花容眸子有些疑惑,想了半晌沒想出是什么感受,她又沒有兄長什么人,扇子一拍,眸子一亮,立刻想到了老爹那張臉! 柳璃眸光微暗,見花容這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又似乎有些無奈與笑意。 我像你爹?柳璃頗有些哭笑不得。 花容一時赧然,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看見你就特別親切! 兩人有說有笑,看呆了旁人,緋嫵都有些呆,看著花容孩子氣似的一面,一時有些不忍讓緋玉晗過來。桃夭她幾乎不會這般孩子氣,她很少見桃夭在子玉面前露出的這般的笑靨。 她畢竟不是人類,她這樣的年齡在jīng靈中還是孩子,如今卻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喜歡扮作少年出現(xiàn)只是那愛鬧的xing子偶爾展露,緋玉晗恐怕正是知曉才不忍心連這個也限制她。 我先下去休息了,皇上過來問,便說玉王爺正高興,不必再通傳了 是 緋嫵在幾名宮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這里,歌舞依舊,雜技還在表演,盛宴中宮女太監(jiān)來往添加小吃。 花容與柳璃正說的高興,剔透的嬌顏上透著淡暈,秀眉如流水,薄薄的唇緋紅潤澤,眉宇間跳脫活躍,頗有些手舞足蹈,柳璃目光柔和的看著她,帶著他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寵溺與縱容。 其實我不叫歐陽玉的,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是 蘇旃檀!哥哥名字和我一樣! 嗯?花容轉(zhuǎn)眸,就看到湊過來的一張笑臉,一拍他探過來的腦袋,笑道:旃檀?你剛剛跑哪兒去了? 我去換身衣服蘇旃檀見花容一副促狹的表qíng,一時又高興又郁悶,高興哥哥認(rèn)出了他,郁悶自己那樣子被哥哥看了去。 剛剛那身其實挺適合你的花容忍不住笑,見蘇旃檀滿臉郁悶,只好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怎么想到如此厲害的法子?這里的宴會這么吸引你? 我本來是來看哥哥的玉王妃的蘇旃檀專注的注意著花容的表qíng,怕她傷心,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花容一怔,眨了兩下眸子。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玉王爺,那個所謂的玉王妃不是自己的王妃? 是嗎?有些心虛。又趕緊道:你見到她了? 當(dāng)然沒有!哥哥!你不要傷心!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傷心!旃檀要是看到她,一定要刮花她的臉!為哥哥出氣! 蘇旃檀義憤填膺,竟然讓他哥哥戴了綠帽子,還枉費哥哥這么維護(hù)她! 花容面色古怪,卻說不出話來,有一股敲死這混蛋的沖動!她怎么了?!她又沒做傷天害理之事,還要刮花她的臉? 花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無語。 柳璃眸光幽深,唇邊溢出一絲難掩的笑意,輕咳一聲,出聲道: 兩個蘇旃檀如何稱呼? 兩個的確不好稱呼。 蘇旃檀皺起眉,有些傷心哥哥騙了他,既然是玉王爺,又怎會是叫蘇旃檀? 這是我在外一直用的名字,在外面當(dāng)然不能用自己的名了,所以就取了蘇旃檀這名字,沒想到蘇弟竟然也叫這名字,我當(dāng)時也嚇了一跳花容認(rèn)真道,她并沒有存心欺騙他,這也算是一種緣分了。 蘇旃檀轉(zhuǎn)眼一想,覺得有理,如今哥哥沒有必要欺騙他。 哥哥,我們出去吧?蘇旃檀看了一眼四周,各色的目光都聚集在這邊,實在難受,柳璃似乎是已經(jīng)修煉到家了,淡笑溫雅,一直沒有特殊感受。 花容點頭,帶著兩人向安靜的地方走。 暫時出去恐怕有些難度,不過,待散宴后應(yīng)該沒事花容叫來一位小宮女,帶著三人到了御花園后的清液湖。 清液湖湖心有一座湖心亭,與相國寺相比更加美輪美奐,遠(yuǎn)遠(yuǎn)看去,湖心瓦檐翹角,淡紗挽起,隱隱看去,有檀色桌椅。 亭子周圍花木錦簇,輕紗半遮半掩之下,竟有三分縹緲。 這里平時貴戚過去需要提前叫來小舟沒有直接到的地方,這里大約是緋姨喜歡,她平日里并不常在宮里呆。她雖能上去,但是柳璃和旃檀恐怕沒有辦法,她也不好丟下兩人。 這地方不錯,剛剛我便見到哥哥身后的婢女抱著一把琴,哥哥也會彈琴?不如到那亭子上也彈一曲?蘇旃檀嗓音明朗,指著湖心亭,歪首對花容眨眼。 紅楓血絡(luò)乃琴中之靈,倘若能聽他之音也是一件幸事 你們倘若能直接上去,我便依了花容聽到柳璃直接喚出她的琴名,微微詫異。那把琴她還沒有直接拿出來,他是如何知道的? 柳璃清泉流水般的眸子中噙著笑意,溫玉般的笑容流轉(zhuǎn)。似是很有把握,明澈的嗓音如朗玉:你們先去,我稍后便到。 是么?花容眸光一亮,看稀奇寶貝般看著柳璃。他難道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聽說那般的人類不是jīng怪類都能飛檐走壁,踏水無痕。她初次知道時也挺驚訝的,簡直逆天的存在。 那我先走了!蘇旃檀回眸笑道,見花容稍顯驚訝的望著他,更加緊張了。 只見蘇旃檀一身明藍(lán),縱身躍上,踏上水面,如大雁般張開雙手,幾個翻越,借著水面的淺淺浮力,踩著水面,一掠而過,竟是直直到了湖心亭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