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失憶后成了我影衛(wèi)、香蜜沉沉燼如霜、絕寵世子妃(王爺太妖孽)、本座的師尊又乖又軟、絕色驚華:蛇蝎世子妃、蟲族之萌雄蟲崽、嘉靖靈異錄、我在古代建設(shè)領(lǐng)地、琉璃般若花、傾世皇妃
噹!的一聲,杯盞相碰,酒水下肚。 米白長袍的男子安靜地?fù)еㄈ莸难?,墨綠的瞳子凝著她逐漸失控的動(dòng)作,眸色漸深。 鼻尖淡淡的香若有若無的浸入,目之所及,柔軟細(xì)膩的皮膚如光滑的白玉。纖細(xì)不盈一握的腰肢,馨香的潑墨青絲,無不在告訴他懷里的這位真實(shí)的身份。 她醉了。 花容迷瞪著水汪的大眼四下張望,瞧到緋玉晗懷里又蹭又摸的女子,一陣煩躁,更煩那張討厭的熟悉的臉! 他是不是很喜歡這樣?這是他本來的生活,屬于他真正的生活!但是她心里總覺得很委屈,不知道哪里難受。 花容醉的糊涂,嬌靨酡紅,東西不辨。不知道良羽和鳳宸又說了什么,眼前都是花的,好似有幾個(gè)緋玉晗在眼前晃。那qiáng烈的目光盯在身上好像要把她燒著了,很不舒服! 看什么看!你這條討厭的臭蟲子!花容拿起面前空空的酒壺胡亂揮舞,二話不說,一把砸向緋玉晗那張妖魅的臉! 呀! 兩名膩在緋玉晗懷里的女子尖叫一聲,飛速躲開,緋玉晗狹眸一瞇,迅速接住這橫飛而來的酒壺! 再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花容素手啪啪啪地狂拍桌面!拍的桌子飯菜都抖三抖,氤氳的眸子暈乎乎的左掃右掃,拿起面前的碗筷飯菜和酒杯,一一不漏地往緋玉晗身上招呼! 呀!小公子! 哎呀! 不少人遭受池魚之殃,左閃右躲。桌子上幾個(gè)正主手腳快,堪堪接住,也不算太難看。 哈哈!蘇弟喝醉了! 還不趕緊送進(jìn)內(nèi)室去! 花容分不清東南西北,腳步虛浮亂晃悠,良羽在一旁大笑,沒想到溫溫涼涼的小姑娘,喝醉酒會(huì)變成這般模樣? 沒沒喝醉!來!繼續(xù)!不醉不歸!哈哈!花容大拍桌子,左搖右擺,瞅著一旁的緋玉晗百般不順眼。一腳揣向緋玉晗的椅子!你!看著你就討厭!惡心!反胃!虛偽!流氓! ! 在場眾人汗顏的看著花容,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酒后吐真言? 回頭瞧著沉下臉的赤蚺王,不由的心中為這位小公子擔(dān)憂。緋玉晗魅惑的俊顏yīn云密布,狹眸卻沉靜的盯著花容一動(dòng)不動(dòng),一時(shí)之間,由著她撒酒瘋。 你知道本王是誰嗎?緋玉晗yīn著臉道。 蟲子! 你是誰? 殺蟲劑! 緋玉晗目光盯著花容身上的那一件湖藍(lán)的外衣,沉下臉,有些不確定。看著花容憤怒的小臉,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熟悉在告訴他,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蟲子? 緋玉晗額角微抽,沉下聲,yīn沉道:你夫君叫什么名字? 緋緋玉晗 緋玉晗臉色陡變。 花容迷瞪著瞧著他,大眼睛瞅著緋玉晗,認(rèn)真地接道:緋玉晗是yín(諧)蟲 緋玉晗: 噗! 咳咳! 鳳宸與良羽等人一口酒水卡在喉嚨中上下不得,嗆得臉色發(fā)紫! 極極品! 在座的數(shù)人死命憋著笑,不敢笑的太明顯,就是俯在緋玉晗懷里的兩個(gè)蛇姬也是一陣抽搐。 緋玉晗心中如cháo水翻涌,百般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一把甩開懷里兩個(gè)女人,看著花容說不出話來。 是你么? 夭夭? 花容瘋了一陣子,有些疲憊,沒再吱聲,也不理會(huì)緋玉晗,往身后的米白色長袍的男子懷里拱了拱,歪在他懷里休息。 很累。 緋玉晗臉色微青,狹眸冷戾,大手一伸,將花容擄到自己懷里! 花容有些不適的亂掙,迷迷糊糊的一口咬中緋玉晗的耳垂! 不喜歡子玉不喜歡花容嗅到熟悉而安心的氣息,伸臂圈著緋玉晗的脖子,低聲抗議。 緋玉晗摟緊她嬌軟的身子,拉下她外面套著的那件湖藍(lán)的外衫扔給鳳宸,狹眸中不悅至極,拉開自己的長袍將花容裹到懷里,讓她腦袋靠在自己肩上,大步離開這令人不悅的地方。 他不喜歡夭夭身上有別的男人氣息!她竟然還跑到這種地方來?瞧見了不gān凈的東西!緋玉晗思及此,心頭怒意難掩。 良羽與鳳宸幾人面面相覷,攔在緋玉晗面前,皺眉道:緋兄,你這是做什么? 緋玉晗狹眸微瞇,yīn沉道:本王的妻子醉酒,讓幾位見笑了 鳳宸眉頭擰起,看著安順地靠在緋玉晗肩上的花容,起身道:緋兄的妻子是這位?上次在連云谷的女子是她? 緋玉晗殷紅的唇在花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原本清朗的小少年緩緩化作霜雪般仙魅清絕的雪翎桃靈。剔透的眉宇間五瓣桃花妖異絕倫,淡粉的唇微潤,瑩玉般潔白的容顏清皎魅麗。 一切好似蒙上迷紗,如今解下那層隱隱紗簾,桃靈清魅的嬌艷展露無遺,良羽倒吸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醉顏酡紅,迷醉人心,這才是她真正的模樣?那鳳宸其實(shí)一直是看得明白卻沒說?不然以他的xing子怎會(huì)待她如此特殊? 玄冥震驚之余,臉色一陣變幻,看著緋玉晗沉默,很多事qíng,似乎瞬間便明白了。 前段時(shí)日,緋玉晗重傷,雖不致命,卻也休息了一陣子。而那之后他便去了一趟天道門,回來時(shí)便bào戾殘忍,沉浸在易花樓,如今想來,怕也與眼前的女子有莫大牽連。 緋玉晗攏衣遮住花容的面容,抱起她離開紅船。 如今夭夭回到他身邊,怎樣他都不在乎,只要在他身邊呆著就好。 經(jīng)過易花樓之時(shí),濃郁的蛇靈香參雜著酒氣,花容下意識(shí)的皺眉,往緋玉晗的懷里撲。嬌軟在懷,酒jīng作祟,緋玉晗身上原本的酒氣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蛇魅的香氣濃郁,花容痛苦的揪著緋玉晗的衣襟往外掙脫。 寶貝乖乖的,不要鬧緋玉晗轉(zhuǎn)身gān脆幾步跨進(jìn)易花樓的鳳來儀寢殿,殷紅的唇瓣中吐出溫?zé)岬臍庀?,摟緊懷里的花容。 鳳來儀中蛇姬成群,各個(gè)嫵媚赤l(xiāng)uǒ,緋玉晗進(jìn)殿時(shí),獨(dú)特的蛇香魅惑人心,妖嬈的女子豎瞳癲狂興奮,紛紛積聚。卻見緋玉晗懷里似乎還抱著一人,俊魅妖異的玉顏迷紅,狹長的鳳眸籠罩一層赤色,緋衣紅發(fā),凌亂張揚(yáng),半luǒ的胸膛隱隱,蛇魅惑人。 彤柔俯在首案上,略微轉(zhuǎn)動(dòng)方向,上挑的眸子盯著他懷里看不清面容之人。 什么樣的人讓一向冷殘的緋玉晗都這般癡狂?她哪里比不過一個(gè)外族?為何他從來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上次是狐貍jīng,這次又是誰?易花樓中除了那個(gè)青雪,還有誰比她更漂亮? 緋玉晗腳步迅速,周身冷戾的氣息令一旁的蛇姬不敢上前,各色目光緊緊盯著他懷里的花容。 殿內(nèi)媚香的yín靡氣息濃郁,花容呼吸不暢,揪著緋玉晗的衣襟,眸子迷瞪的盯著他的臉,半晌沒認(rèn)出是誰來。 夭夭,醒了么?緋玉晗伸手輕撫她柔順的青絲,嗓音低醇柔和。 沒醒花容伸爪,抓住他漂亮的臉,一口咬上他下巴。沒沒醒 緋玉晗寵溺的摟緊花容,殷紅的唇輕含她微潤的櫻唇,由著她張口亂咬亂抓??此@番模樣,他有些不忍心再折騰她。 夭夭餓了么? 花容乖順的蹭著他的脖頸,低嗯了一聲,靠在他的頸邊,長長的睫毛掃動(dòng)他敏感的血管。 夭夭似乎不喜歡這里的氣息?緋玉晗意識(shí)到這點(diǎn),抱緊花容,飛速消失在紅船之內(nèi)。 易花樓內(nèi)詭異安靜,尚未從緋玉晗溫柔的態(tài)度中回神,從未見過赤蚺陛下會(huì)有如此溫和的時(shí)候。他一直都是殘戾無qíng的,殺人從未留手,易花樓的蛇姬沒有敢跨越赤蚺王的底線,有這種想法的都已經(jīng)死了! 剛剛那人如此啃咬,赤蚺陛下滿心滿眼只有驚喜,甚至,如此親昵的吻她,在易花樓之中,觸到赤蚺陛下這些地方的誰能活的好好的? 彤柔臉色鐵青,怨毒的盯著緋玉晗剛剛站過的地方。 總有一日,她會(huì)搶回屬于她的一切!陛下是她的! 花容醒來時(shí),已經(jīng)身在連云谷之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似乎無論如何總是會(huì)回到這個(gè)地方? 看著眼前滿谷璀璨的六月雪,雪白的花滿枝綻放,真如六月的飛雪,好似那冬日結(jié)滿白色冰棱的蒼松,蓬松而熱烈。 現(xiàn)在沒有了白色的桃花,緋玉晗不知從哪里弄來了滿山滿谷的六月雪。遠(yuǎn)遠(yuǎn)望去,真的好似夏日落下的一場大雪。 夭夭喜歡么?緋玉晗一身紅衣烈烈,慵懶的斜倚在六月雪的粗壯枝gān間,雪白的花朵落在他的眉發(fā)間,紅衣妖烈,白雪凈白,兩個(gè)極端,呈現(xiàn)出他妖魅邪肆的俊顏有驚心動(dòng)魄的魅惑。 花容如今大約心臟也qiáng健了許多,即使一睜開眼的那刻,眼前就是這張放大的邪魅的臉,她多少也淡定了。 此刻,她站在樹下,亦是那一身緋衣墨發(fā),只是模樣卻是桃靈的模樣,絲毫不遜色緋玉晗那妖孽的臉。 花容抬頭,揚(yáng)起修長的頸,細(xì)長的眸子凝著含笑的緋玉晗一會(huì)兒,也沒有回答,而是掠身踏枝而上,站在高處觀看這奇跡般美麗的景色。 很美,很喜歡。 夭夭喜歡,就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好么? 緋玉晗歪首笑道,緋紅的唇勾起,帶著陽光美好的甜香,那么一刻,花容看著他,心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 你知道的,我不會(huì)留下 花容落下,躺在樹下的糙叢中,雙臂jiāo叉枕著腦袋,仰首望天的時(shí)候,看到樹上斜躺著的緋玉晗。 顛倒的天地,她一時(shí)之間也看不清緋玉晗的面色。耳邊只有夏風(fēng)溫和的掃過糙叢的聲音。 她很愿意和他在一起。她喜歡這種肆意溫暖的感覺。 花容含笑看著緋玉晗,好像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天地間風(fēng)聲和煦,花容閉上眸子,安靜的嗅著空氣六月雪獨(dú)特的氣息。 夭夭,你還在找他么?緋玉晗俯身,撐臂將花容納入懷抱的范圍,低首輕輕地吻她的眉眼。夭夭,什么時(shí)候我也能在你心里和你夫君子玉一樣呢? 花容長睫微顫,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