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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無法帶走緋玉晗,半人型狀態(tài)下的緋玉晗,巨大的赤色蛇尾她根本無法撼動。只得先止血,將自己的力量遠遠輸送到意識不清的緋玉晗身上。 她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青宗竟然會抓到緋玉晗?還將他傷成這樣,緋玉晗畢竟是數(shù)千年的蛇妖,怎會如此容易被抓? 如今她也無法去追究這些,她沒有辦法不去管他。 子玉,你醒醒花容輕輕捋順他頰邊凌亂的青絲,微涼的頰貼著緋玉晗冰冷徹骨的臉,五指間銀芒突閃,將其赤紅的蛇尾帶離冥靈血池。 如今她該如何將他從青宗救出去?花容看了一眼左右,想起當初來時的地形。雖然這地方?jīng)]有人,但是出去這座地牢的門,每處都有青宗的獵妖師把守,想出去不是易事。 花容正想著,只覺腰間一緊,唇上一軟,整個人猛然緊貼向緋玉晗! 夭夭我的夭夭 緋玉晗意識被侵蝕,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但是這熟悉到滲入靈魂的氣息卻令他下意識的緊緊攬住,好似救命稻糙般箍住花容,蒼白的唇尋找那曾經(jīng)的溫軟。 花容腰肢被他錮的幾乎要折斷,胸口緊緊貼著他光luǒ的上身,有些微擠壓的不適。 子玉花容微微側(cè)開臉,避開他胡亂舔咬的唇,不知為何他都這般模樣了還這般大的力氣,不過,她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氣。 娘子緋玉晗狹眸迷蒙,意識混沌,只聽到那溫柔的聲音湊近耳邊,像極了娘子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什么在腦中閃爍,斷層的片段,零零散散的一觸即碎。 花容正要說什么,地牢的大門咯吱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著一聲緊過一聲的鐘聲傳到了花容耳中! 快!地牢中有人闖入! 不要讓那條蛇妖跑了! 一陣快過一陣的轟鳴聲震耳發(fā)聵,一群獵妖師沖進了地牢之中將花容團團圍住。 花容神色一寒,抽出長劍,怎奈緋玉晗好似沒有感覺到這么一群人進來,長尾盤動,雙臂緊緊摟著花容不放,纏綿亂吻。 花容知他神志不清,食指抵在他的額心制止他親上來的唇。 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道德敗壞之事! 擒住她! 一群獵妖師一擁而上,舉劍立杵,襲向花容和緋玉晗!霎時間,一陣五顏六色的光芒爆閃,幾乎映紅了整座地牢! 花容眉頭擰成一團,被緋玉晗鉗制,無法展開反擊,一時惱怒,難道要這般坐以待斃不成! 子玉,你給我醒醒!花容一巴掌就要甩到緋玉晗那血色浸染的俊臉上,緋玉晗像孩子似的埋在花容的頸窩中,花容想打也打不到,只好敲他的腦袋。 娘子不生氣緋玉晗呢喏一聲,狹眸掠過一瞬冷鷙的暗芒,巨碩的長尾橫掃向那群突然襲來的獵妖師!劇烈的罡風(fēng)好似切割生命的利刃,劈斬向這群沖上來的人! 一群獵妖師頓時一陣人仰馬翻,砰然撞向地牢厚重yīn冷的墻壁! 花容有些驚訝,沒想到緋玉晗被折磨成這樣還有這樣的力量? 妖孽!休得張狂!快去請師父來!一名中年灰長褂的獵妖師警惕的盯著緋玉晗,立刻吩咐一旁的弟子,一旁的年輕獵妖師得令,轉(zhuǎn)身去找人。 花容豈會讓他有機會?眸光一沉,黑暗的地牢中一陣赤紅如血的桃瓣凌冽飛舞!如暗器離手,筆直的削向那正待離開的獵妖師脖子! ??! 慘叫傳來,數(shù)名弟子被飛旋在空氣中的鋒利桃瓣重創(chuàng),這些花瓣如同有靈氣一般在空中回旋,與普通花瓣無異,在花容的催動下,速度達到一定程度,也能入刀片一般割人喉嚨! 妖女! 青宗之人大怒,桃木劍離手,斬劈向花容和緋玉晗! 花容神色倏冷,正待回擊,卻不想,緋玉晗突然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帶入懷里,在桃劍飛來的剎那,飛速側(cè)轉(zhuǎn)了位置,桃劍從緋玉晗的赤紅亂舞的發(fā)絲間掠過。 是你嗎,夭夭?緋玉晗好似沒看到這群來來往往,橫劍劈來的獵妖師,墨藍的眸子凝著花容,清潤柔和,倒映著花容雅漠的冷顏。她不愛他了,靠近他只是為了殺他,如今自己的命對她來說沒用了,她就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了。 緋玉晗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夭夭,這段日子幻覺太多,總是看到她在樹下起舞的模樣,溫柔的眸子,莞爾的笑靨。她說只為他舞,她還說喜歡吃自己做的點心。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太想她了,所以一伸手,一醒來,這一切又沒有了,只有她絕qíng的告訴他,她從未愛過他!一絲一毫也沒有! 他不想聽,也不愿再去回想。 ------題外話------ 每次想章節(jié)題目都有掉幾根兒秀發(fā)~╮(╯﹏╰)╭ 此次跑出去旅游去了,發(fā)現(xiàn)像兵馬俑這樣的地方,還是心中崇敬好嗷~ 另外,節(jié)假日出去,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去了就沒車回來,那等車的隊伍讓吾深覺我大天朝神馬叫人山人海。 感謝親的月票: rui975541115的2張月票和2張五分評價票 bzm1108的月票 么么,鳥還以為你們都不理我了。 【143】回到玉樓恢復(fù)記憶 緋玉晗的聲音暗啞中透出不確定,赤l(xiāng)uǒ的雙臂死死圈緊花容,害怕她一轉(zhuǎn)眼又不見了。 花容冰眸冷盯著圍上來的青宗弟子,她進到這里之時異常小心,并沒有驚動任何人,這些人是如何發(fā)現(xiàn)她到這里的? 妖孽!受死!一陣厲芒直直劈向緋玉晗,花容臉色倏冷,顧不得緋玉晗,橫劍應(yīng)聲上前抵擋。 夭夭緋玉晗微白的唇貼著花容的耳垂輕呵,攬緊她的腰肢不松手,對于身后的危險視若無睹。 緋玉晗!你瘋 花容氣極,掙脫不開,正要說話,卻被緋玉晗突然的動作驚住了。 砰! 啊啊! 一聲巨響震dàng整座地牢,地震一般搖晃,血池的水燒沸一般翻滾,怨靈的嘶吼聲凄厲尖銳。 緋玉晗血紅的長尾震天動地地擊向沖上來的弟子,如鞭橫掃地牢,鐵青色的地面竟被震出可怖的裂fèng。更不用說青宗凄吼慘叫的一眾弟子,皆被雷霆般的巨尾擊出數(shù)丈之外,撞上堅硬的墻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妖妖孽! 帶頭的是一位青色短袍的中年獵妖師,被緋玉晗擊出后撞歪了鐵柵欄,跌入柵欄后的黑水池中。他也沒想到被冥靈血池浸泡多日的蛇妖為何還有這般的力量,與當初被抓之時簡直是天差地別!更加沒有想到這鎖妖鏈竟然會被掙脫?!這根本就不可能!只有修到仙靈的血液才有可能反噬鎖妖鏈,為何現(xiàn)在穿在蛇妖身上的鏈子會開解? 緋玉晗赤l(xiāng)uǒ的上身一片血紅,肩胛兩側(cè)觸目的鮮血因他這一擊,鮮血如流水般涌出,他神智已然是不清醒,披散的赤紅發(fā)絲凌亂,和著血液粘黏在一起,眼前模糊的只有一個影子。他只知道別人要來傷害他的夭夭,要搶走他的夭夭。他不能讓別人搶走他的娘子。 花容眉頭緊蹙,雙手死死按住緋玉晗血流不止的傷口,地牢內(nèi)腥臭無比,又夾雜著血腥和桃香,雜合成一種古怪的令人作嘔氣味。 夭夭,我睡一會兒緋玉晗歪在花容的頸窩,低低的聲音暗啞而無力,薄唇貼著她的頸,乖順的靠在她的懷里。 花容嚇了一大跳,冰涼的手不斷的拍他的臉。子玉,不要睡!你睡著了我立刻就走!你聽到?jīng)]有!花容心驚膽裂,她從未見過緋玉晗如此衰弱的時候,即使是當年他靈魂兩份無法聚攏之時,也不像現(xiàn)在這般低迷。 嗯緋玉晗累極,低低應(yīng)了一聲。夭夭你不不要走我不睡,不睡 花容瞥了一眼一旁翻騰的血池,池水中蠕動著不明的生物,看著令人心中毛骨悚然。她很清楚這水的厲害,鎖妖鏈更是要命的東西,她不敢讓緋玉晗這么睡下去。 子玉不要睡著了花容一面幫他止血,一面不停的和緋玉晗說話。她心中總有千百疑問,這時候也只能先出去這里再說,這么大的動靜,恐怕會把青山給驚動了。 一百多年前,長風(fēng)道士的師兄青山應(yīng)該還是青宗的掌門人,這時候的青山并不認識自己,她要帶著子玉一起出去,和青山拼斗絕對討不到好處。 花容正想著,緋玉晗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花容臉色一白,看著緋玉晗逐漸的恢復(fù)原形,巨型赤蚺盤踞,大頭壓在她肩上,壓得花容差點跌下身后的血池之中。 嘶!一聲低啞的蛇嘶聲傳到花容耳中,回首一看,一聲悶響,緋玉晗直直墜到冰冷骯臟的地面。 子玉!花容挨近血ròu模糊的巨大蛇軀,臉頰靠近緋玉晗墨藍的瞳孔,恢復(fù)了原樣的緋玉晗眼睛是蛇類的特征,不會閉上,此刻正定定的看著花容。 墨藍的眼睛如深幽的湖水,倒映著花容逐漸緋紅妖異的身形,長長的紅信子舔舐花容jīng致的頰,低低的嘶鳴。 花容緋衣如血,白色的鹿皮長靴上,隱隱泛著妖異的紅芒。衣袖在腕上以白色的緞子緊束,手中緊握銀白長劍,驀然側(cè)轉(zhuǎn),鋒利的冷芒閃耀。 嘶!一聲高亢的蛇嘶幾乎掀翻整座地牢,鐵欄震顫發(fā)出哐當?shù)穆曧憽?/br> 花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好出去了。 細長的眸子微瞇,盯著出現(xiàn)在地牢入口處的青衣人。 剛硬的輪廓與一百年后并無變化,只是,整個人的氣息變了,此時的青山不是天外山那位閑散的中年大叔,還會時不時的和老guī打趣,跟著打地dòng的鼠jīng去偷番薯討好一雙嬰兒。此時的他是青宗的掌門,棱角分明的臉上只有冰冷的殺意。 青宗雖與天道門不睦,卻也有著斬妖除魔的信念,這一點,她在來時就已經(jīng)有這樣的覺悟。 身為獵妖師,竟與蛇妖láng狽為jian!孽障!青山y(tǒng)īn冷的聲音回dàng,眼光鋒利如利刃。一步步的走向花容與緋玉晗。 花容冷冷的回敬,沒有絲毫的怯讓,身形筆直,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久仰青山掌門大名,這是要以大欺???還是以多欺少,一哄而上?花容瞥了一眼隨著他身后涌上來的眾多弟子,冷笑道。 huáng口小兒,竟也敢在老夫面前激將!青山右手旁有一名青灰色衣著的老者yīn鷙的目光盯著花容身旁因承受不住而化形的緋玉晗,手中積聚出yīn黑色的冷芒,驀然擊向以無法動彈的緋玉晗。蛇妖還不速速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