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詭男異女
一間密室內(nèi),四道人影集結(jié)在此處。 “今天感覺長老們個個都很詭異。”鬼臂史鵬說道。 “嗯,雖說這個叫秦銘的弟子天賦異人,可這一次宗主居然無視咱們這一脈弟子的請求,要知道當(dāng)初玄陽蛤蟆同樣表現(xiàn)出驚人的天賦,不也是從外門弟子一路慢慢晉升的嗎?”一道粗獷的聲音在密室內(nèi)響起。 “看來通天階上面定有絕世秘寶,被奉獻(xiàn)給宗門,否則就算秦銘天賦如何了得,也斷不可能從一名小小的雜役晉升為真?zhèn)鞯茏??!?/br> 余星華作為禹風(fēng)一脈的智將,看待事情的確有不同之處,隱隱猜出這件事不簡單,只是他們不可能想到,絕世秘寶是秦銘身上的馭獸之道,再加上大黑狗的原因,才是楊心遠(yuǎn)力排眾議的真正原因。 秦銘完成三連跳,從雜役一躍成為真?zhèn)鞯茏?,這件事本就太過駭人聽聞,自古以來飛劍宗就從未有過這樣的特例,以至于楊心遠(yuǎn)宣布玉泉長老身死之事都被掩蓋了。 唉 密室內(nèi)傳出一聲嘆息,一名老者站了起來,禹風(fēng)三大悍將紛紛肅然而立,眼前這人正是禹風(fēng)的親爹禹翰,也是召喚他們前來此處商議的幕后人。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玉泉長老暗中扶持,禹風(fēng)一脈為何會在飛劍宗一家獨大?你們不會真的以為這一脈能左右宗門的決定不成?這一切其實是玉泉長老在主導(dǎo),如今這根支柱倒了,恐怕這天要變了?!庇砗簿従彽馈?/br> 史鵬三人臉色刷地一下無比慘白,他們?nèi)魏我淮涡袆樱鋵嵄澈蠖加杏袢L老在悄悄主導(dǎo),通過禹風(fēng)暗中cao控他們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可以說他們只不過是玉泉長老一個助力,他們?nèi)魏我淮握埱?,其實背后都是玉泉長老示意的,他們這一脈只不過是為玉泉長老服務(wù)的,然而天真的他們被蒙在鼓里,天真自以為能左右宗門的決定。 而此刻禹翰竟然和盤托出,交代了這一切。 “不能慌,如今禹風(fēng)仍在閉關(guān)還未出來,這陣子咱們吩咐底下弟子盡量低調(diào),待禹風(fēng)突破脈沖七段,成為真?zhèn)鞯茏?,咱們這一脈依舊可以風(fēng)光無限?!庇嘈侨A冷靜道。 禹翰微微一笑,余星華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這也是他說出玉泉長老其中利害的原因,不能讓禹風(fēng)一脈自以為高高在上,如今支柱倒了,必須迅速再立一根柱子,而最佳人選自然是準(zhǔn)備沖擊真?zhèn)鞯茏拥挠盹L(fēng),這段時間需要他們蟄伏起來,收起跋扈的個性。 史鵬和魏興對視一眼,神色嚴(yán)肅的點點頭。 “可難道眼睜睜看著對方晉升真?zhèn)鞯茏??”史鵬問道,宗主力排眾議這件事可以說對他們的士氣有很大的打擊。 “哼,誰說放過他了?”余星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可如果這樣,一旦被追查到,我們這一脈再次受挫,到時可真就樹倒彌孫散了?!蔽号d道。 說白了,玉泉長老這根幕后的支柱倒了,禹翰召集他們?nèi)饲皝砭褪菫榱松逃懹盹L(fēng)一脈如何屹立不倒,而蟄伏是唯一的選擇。 禹風(fēng)一脈在飛劍宗如日中天,許多弟子都是慕名而來,一旦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恐怕這一龐然大物說倒就倒了。 “這一脈是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我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它,但秦銘同樣必須死?!庇嘈侨A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沒錯,如今我兒禹風(fēng)已經(jīng)閉關(guān)多時,只要撐過這段時間,不讓刑堂抓到把柄,待禹風(fēng)成功突破晉升真?zhèn)鞯茏樱磺谢謴?fù)如初,而且到那時這一脈才算是真正屬于我們的?!庇砗簿従彽馈?/br> 之前不過是玉泉長老cao控的,如今這根支柱倒了,他們這一脈終于不再是別人的傀儡,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維持這個龐然大物不能倒下。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考慮過替玉泉長老報仇,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利益才是至上,雖然最終目的都是擊殺秦銘,但出發(fā)點卻完全不同。 “這些天盡量約束底下的弟子,最好把跋扈的性格給我吃了也不準(zhǔn)出來惹事,至于秦銘......哼哼,現(xiàn)在就找人辦了他?!?/br> 如果不殺秦銘,而直接選擇蟄伏,恐怕會降低底下這群囂張慣了弟子的歸屬感,對于日后這一脈的發(fā)展極為不利。 再說他已經(jīng)想好完美計策,就算事情捅了簍子曝光了,也能規(guī)避掉門規(guī)不會引火燒身。 …… 飛劍宗一座閣樓依山傍水,一輪水車在清水中兀自轉(zhuǎn)動,使得環(huán)境平添了一抹空靈之態(tài),只是閣樓地點不怎么好,緊靠后山雜役處,環(huán)境雖不錯,卻好像被隔離了一般,兩名弟子分守在閣樓外圍。 砰砰 兩人應(yīng)聲而倒。 “辦好了?!?/br> 此刻雖然是大白天,但這位魁梧大漢渾身依然包裹黑色夜行衣,右手拇指開裂成兩根,正是十一魔指魏興。 “嗯?!?/br> 這里地處偏僻,很少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甚至一般弟子都不清楚這個地方,禹翰四人悄然摸入閣樓內(nèi)。 一道喧雜的聲音自閣樓內(nèi)部傳出。 “我是宗主?!币灰u白衣風(fēng)度翩翩的絕色男子趾高氣揚道。 “嘻嘻,你是宗主,我就是宗主他爹?!币坏缾偠呐晜髌穑灰娨幻律哑|的可愛少女站出來道。 “你愛是誰是誰,反正我是飛劍宗宗主,這個位置誰都不能搶了?!苯^色男子一臉無視少女的話,心中對于宗主之位異常執(zhí)著。 “那你叫我聲爹,我就不反對?!鄙倥畵碛幸粡垉A城之色的容顏,此刻癡癡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許反悔,爹,我現(xiàn)在就是飛劍宗宗主了,哈哈?!蹦凶影d狂大笑。 “我反對?!?/br> 突然,一道聲音在閣樓內(nèi)響起,余星華大步走了進(jìn)來。 “你憑什么反對,討打。”男子雙眼瞬間通紅,手上的招式飄逸帶著一絲狠戾,竟然是飛劍宗地階武技,空明幻虛決。 余星華也不示弱,一手驚天指直逼而去。 砰 一縷鮮血自余星華嘴中溢出,不過卻止住了對方的攻勢,連忙道:“慢著,確切的說是某個人反對。” “是誰膽敢反對我做宗主?!卑滓履凶討嵟?。 “秦銘。”余星華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誰敢反對,我就殺了誰?!卑滓履凶友凵癯銎娴目植馈?/br> 余星華卻盯著少女道:“而且,他同樣說你根本不是個男人,還說你是個女人。” 砰 少女猛地一跺腳,底下烏金石鋪墊的地板四分五裂,宛如蜘蛛網(wǎng)蔓延開來,“他奶奶的,老子最恨有人說我是娘娘腔了。” 一男一女同時問道:“秦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