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我要嫁人了
秦銘詫異,沒想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接二連三有人過來拜訪,而且他們似乎是在尋找自己。 兩人品相極佳,仿佛是上天精雕細(xì)琢的人間佳人,絕對屬于看一眼就無法忘懷的青男俊女,只是兩人神色有些不耐又有些呆滯,倒是讓秦銘嘖嘖稱奇。 “不知二人找秦銘所謂何事?”對方明顯是來找他,秦銘心中不由有了警惕。 “老子當(dāng)然找他有事了,你就說自己是不是秦銘?” 說完,少女一條秀色可餐的大長腿狠狠踩在山澗崖壁上,這中間隱隱美色可見,然而對方卻一臉無知無覺,而那名男子竟直勾勾盯著秦銘,完全沒有心情去一堵美色。 秦銘險些噴血,連忙捏鼻屏息,生怕一個不慎鼻血橫流,“不,不是?!?/br> “我早說了,以我宗主的眼光早就看出他不是秦銘了,你還偏不信?!蹦凶有箽獾馈?/br> 宗主?秦銘再次懵逼,這兩人是哪里來的野人? “哼,你爹我也知道,只不過故意考考你而已?!鄙倥畱嵑薜?。 “哼,我是宗主還需要你來考驗(yàn)?既然此人不是秦銘,那就走了走了?!蹦凶踊仡^拉著少女作勢欲走。 “等等,這人長得一副閉月羞花我見猶憐的美色,老子剛才怎么沒注意到呢?!鄙倥p眼冒光,竟直接伸手去摩挲秦銘的臉龐。 秦銘連忙避開,身上雞皮疙瘩險些掉了一地,心中苦笑:“原來這二人是個瘋子?!?/br> “喲,還嬌羞呢,老子就喜歡這種個性,從今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大夫人。”少女張開蓮藕般玉臂作勢欲攬住秦銘的脖頸,要好好親愛一番。 如果是旁人早就裝腔作勢投懷送抱一親芳澤了,少女身上那種風(fēng)靡萬千的姿色,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令人迷醉的媚態(tài),這種尤物絕對可以勾起任何一名正常男子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 秦銘明虛步一晃,心中更加肯定二人的瘋子行徑,眼中神色逐漸發(fā)冷,二人身上氣息虛弱根本不像是一名武者,但如果一再糾纏于他,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然而下一刻秦銘懵了,確切的說是頭顱躺在少女身前溫柔芳香中懵逼了。 秦銘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盯著眼前這位衣衫薄褸的絕色女子,身前隱隱可以看見一絲芬芳的雪白之色。 秦銘不信邪,頭顱再次一縮,身形一展,明虛步已經(jīng)運(yùn)轉(zhuǎn)到極限。 然而下一刻他的整個身子都懸浮在半空中,縱然雙腳一頓猛踢也無濟(jì)于事,寸步不移。 他居然被抱起來了。 秦銘臉色惡寒的轉(zhuǎn)過頭顱,正好看到這個瘋婆子單手拾綴著沒有胡須的下巴,眼神滿是戲謔之意。 “我最喜歡潑辣的妹子了,你越是掙扎,我就越興奮。”少女嘴角微微上翹,秦銘只感覺如墜寒谷。 “爹,你的九幽身法又見漲進(jìn)了,本宗主甚是欣慰?!?/br> “兒子你也不必自謙,你可是飛劍宗第一宗主?!?/br> 兩人一頓互捧,樂在其中。 秦銘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這二人確實(shí)是瘋了,而且保留著清醒前的一縷意識。 這個劍眉星目的少年,志在飛劍宗宗主,而這個絕色尤物的少女身子里竟然住著一顆女漢子的心。 秦銘簡直瘋了,也清楚的認(rèn)知到自身與二人的實(shí)力差距太大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咳咳,放我下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你一樣都是男人?!鼻劂戫樦鴮Ψ降乃季S,嘗試溝通。 “你就是個男的,今天也得做我的夫人。”少女眼中yin|光大盛,滿不在意道。 秦銘氣急,心中恨欲狂,走是走不掉了,心中不由再生一計,“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你至少得經(jīng)過我家人的同意是吧?也算是明媒正娶。” “唔?”少女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遲疑之色。 “我還有事,待明年春暖開之日,就是你迎娶我之時?!?/br> 秦銘聲音盡量壓得很低,展示嬌羞少女的模樣,但心中卻是苦笑不已,沒想到他堂堂一名奇男子,居然也有這一天。 “那好吧?!焙苊黠@少女意動了,或者說在內(nèi)心秦銘堅毅菱角分明的臉龐讓她很鐘意,“不過不是明年,而是現(xiàn)在,我要馬上迎娶你?!?/br> 還未等秦銘松口氣,聽到少女后一句話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我還未成年,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闭f出這話,秦銘差點(diǎn)都快吐了,可是為了能成功逃脫,他忍了。 “好有詩意啊,我可以等,在你身邊等。”少女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讓秦銘瞬間凌亂了。 “媽的,老子忍不了了。”秦銘低吼一聲,“要?dú)⒁獎?.....” 可話還未說完,秦銘直接被少女八爪魚一般手法死死纏住,無法動彈。 秦銘欲哭無淚,境界太低了,他嘗試過反抗但沒用,對方明顯已經(jīng)凝練了血靈氣,而且達(dá)到脈沖五段,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 “人有三急?!鼻劂憸?zhǔn)備來一個尿遁。 “哦,你去吧?!鄙倥滦∏傻哪X袋藏在秦銘的腋下,此刻抬頭認(rèn)真道,可人卻始終沒有下來的意思。 肋骨感受著對方身前一片柔軟,秦銘知道如果不擺脫二人,一旦被其他弟子瞧見,讓這兩個瘋子知道自己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恐怕瞬間會被撕成粉碎吧。 還好這里渺無人煙,沒有其他外人,否則后果不堪想象。 “你們不是想找秦銘?”秦銘腦中靈光一現(xiàn),頓時道。 “沒錯?!鄙倥壑袣⒁庥楷F(xiàn),令秦銘脖子不由一縮。 “這家伙居然膽敢反對我當(dāng)宗主,還說我爹是個女人,簡直罪無可恕?!迸赃叺哪凶右а狼旋X道。 “你聽誰說的?”秦銘一懵,瞬間知道自己被人栽贓了,不過此刻為了逃脫也不反對,只是想探知到底是誰陷害他的。 這兩人到底是什么來歷,以他們的修為至少在內(nèi)門也是鼎鼎有名,可他卻毫無所知,而且重點(diǎn)是跟這兩個瘋子講道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幾個黑衣人?!鄙倥荒樥J(rèn)真,說道。 秦銘心中大呼冤枉,這種沒憑沒據(jù)誰會相信,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兩人都是瘋子做事需要什么憑據(jù)。 這時,一道身影闖入三人的眼前。 正是飼養(yǎng)完血瘤蟾蜍的藏鋒。 “秦銘,你身為真?zhèn)鞯茏?,已?jīng)不再需要飼養(yǎng)這些妖獸了,還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