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個養(yǎng)在深宮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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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杜牧《赤壁》 霽月軒并不是宮里某一位妃子的住所,位置也好生偏僻,若沒有宮里的老人帶路,恐怕連霽月軒的影子都看不到。外面又是一片蕭瑟荒涼,連路邊的雜草都沒有宮人拔去,一般人看到也不過是以為這是那一座妃子所住的冷宮。但除了皇帝以及寥寥幾余人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霽月軒里面住著的,是整個共和國最為尊貴的女子之一。 皇帝在霽月軒的門前站定,身后沒有皇帝出行時常有的儀仗隊伍,只有一個貼身總管低眉順眼地跟在后面。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太過于驚世駭俗,哪怕他現(xiàn)在羽翼漸豐,基本上已經(jīng)把握了朝政,可他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想要保護那個曾經(jīng)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的女孩,盡管他在那一天以那么殘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門口并沒有一個宮廷侍衛(wèi)看守,緊閉的大門上只有一把孤零零的小鎖,脆弱得好像一踹便會支離破碎。但皇帝很清楚這扇斑駁得好像快要腐朽的大門并沒有看起來這么簡單,里面蘊藏著共和國自收服英國以后一直發(fā)展至今的最頂尖的機械原理。如果有人膽敢破門而入的話就會牽動門里隱藏的機關,接著深藏在四周亂石里,草木里的毒箭就會把他活生生地射成一只刺猬。 皇帝把手按在門上的一處特殊凹陷,大門下傳來機械運轉特有的悶聲,接著涂滿紅漆的木門緩緩而開。在門縫的交界處,軸承和齒輪運轉的精密模樣清晰可見?;实鄄⒉欢@些東西運作的原理,他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這些冰冷漆黑的東西能忠實地保護好屋里面的那個人便足夠了。 殿里和殿外仿佛被那座大門分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大門外是枯葉滿地,荒涼蕭瑟。而殿內則有流水潺潺,游廊穿空。又兼有青磚滿地,上面鐫刻著復雜而又古樸的花紋,深湛的墨黑色顯示出這是共和國最為珍貴的墨柝石。 整座霽月軒下面自入秋之后就已經(jīng)鋪滿了熊熊燃燒的地龍,那溫暖的熱氣使得這里常年四季如春,不光讓池邊的柳條還能拔出新枝,里面的幾尾西域金魚也是生機勃勃,在清澈透明的池水下游蕩嬉戲。 每次來到這里,皇帝總是感覺心里特別的愜意放松,甚至有的時候他根本不會進內殿,而是直接在這外面池塘邊靜坐看魚。這么看上一整天也不會膩。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一點一點的向內殿走去。他和共和國歷來的帝王一樣都是喜歡練武,平日里來回出行一般不做轎子,只靠步行走上一天也不會累。可從殿下到內殿的距離明明就那么幾步路,咫尺之遙,他卻走得異常艱難。越是靠近那雕花的清秀小門,他心里那種幾乎要掉頭逃跑的情緒就越來越強烈。 他終于到了門口,透過朦朧的窗紗可以看到里面燈火通明,有妙曼的人影在燭火的輝映中穿行?;实蹜阎枫凡话驳男那楦蕉先ィ懵牭搅俗屗粑穆曇簟鞘桥说纳胍?,愉悅中帶著些許壓抑的痛苦,興奮中帶著些許緊縛的酸疼。 皇帝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顫抖,一種極度愉悅的快感沖上了他的頭頂,幾乎讓他瞬間就要達到高潮。但冰冷的記憶很快又從那座被埋藏得最深的墳墓里爬出來,一點一點地把那一段痛苦而又禁忌的記憶浮現(xiàn)在他眼前。這就好像是有著受虐欲望的奴隸,一面為主人的心狠手辣而痛苦,一面又沉迷于那痛苦轉化之后的歡愉。 他緊握著拳頭,鋒利的指甲在掌心深陷進去?;实凼炀毜卮蜷_門鎖,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然后就像是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般飛快地給這間屋子落了鎖。這時他才有時間去看清楚,屋子里發(fā)生的事情。 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雙手被反綁在梨花木的床頭,細長緊致的單手套從末端延伸出一截堅硬的鎖鏈,另一頭綁在粗大的床柱上。她眼上蒙著淡紫色的面紗,腰間是銀色的鯨骨束腰,遠遠看去纖細得好像隨時都會折斷。透過只做情趣之用的紗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的雙乳上都穿了金質的乳環(huán),乳環(huán)上還懸掛著一個小巧玲瓏的鈴鐺,正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好聽的清脆響聲。而她雙腿之間則被一根鐵質的貞cao帶完全覆蓋,哪怕里面早已泥濘不堪也沒有一絲一毫可以撫慰自己的可能。 雙足之間系著同樣由鋼鐵制成的足鏈,腳上并沒有穿著象征著優(yōu)雅端莊的高跟鞋,而是套著一雙名為“扳腳器”的鐵具。它的形狀與高跟鞋相似,但就約束的嚴格程度而已可以說是高跟鞋的數(shù)倍不止,能夠讓一只活蹦亂跳的“小鹿”眨眼之間變成蓮步纖纖的貴族淑女。 而在她的面前,全身包裹在宮廷禮裙里的女人帶著橡膠的假陽具,正在有節(jié)奏的在少女的小嘴里抽插著。少女的臉上布滿了一滴滴晶瑩的汗珠,清亮透明的口水從她張得快要裂開的嘴角流出,在她身下匯聚成一灘曖昧的銀色水洼。 在這樣對一個妓女來說都有些嚴重的猛烈沖擊下,少女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痛苦的神情,反倒是鼻腔里傳出來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動聽。隨著女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少女哼出一聲悅耳的嚶嚀,禁錮于束腰里的腰肢本能般的開始擺動,像是在拒絕,又像是在刻意的邀請。 皇帝的腳步雖然放得很輕,但女人在霽月軒的時間里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一下就發(fā)覺了他的到來。但女人并沒有停下運跨抽插的動作,只是稍微側了下身子,好叫后面的人能夠清楚無誤地看見少女的小嘴被一步步抽插到紅腫的全過程。 “啊啊啊...嗚嗚嗚...”女人的抽插更加的大力,粗長的假陽具幾次都戳到了少女的嗓子眼,惹得少女一陣嘔吐的沖動。但她還來不及作嘔,女人下一記更加強勢的沖撞就已經(jīng)來臨了。 在某一聲尖利的嬌啼之后,粘稠腥臭的液體如海嘯般沖進少女的口腔里。待最后一滴液體噴射殆盡,女人媚笑著捏住少女的腮幫,讓那張櫻桃小口被迫大開著暴露出來。白濁污穢的jingye和少女粉嫩的舌尖相映成趣,在皇帝的眼里既有著女奴般下賤的yin蕩,又有著少女特有的清純潔白。 拜英國高超絕倫而又嚴謹?shù)臋C械工藝所賜,現(xiàn)在的假陽具早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性交代替物。不大的空間里足以放下一副最為精細的機械結構,使得里面的某一個部件在收到足夠大的刺激之時可以像男人正常射精一般噴射出原先預裝的液體。 像這樣皇家專用的假陽具則更是精巧,里面還附帶有加熱裝置,足以讓特殊液體保持適當?shù)臏責?。當然,在這里噴射到少女口腔里的便是皇帝每日都會派人送過來的特殊液體。來送的宮人只知道手上的東西很重要,卻不知是皇帝的一小瓶還熱著的龍精。 “吞下去!”女人輕輕拔去少女的耳塞,附在她的耳邊命令道。 少女合上因為缺水而有些干涸的雙唇,精致美麗的玉頸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起伏著,讓人不禁遐想那一大股jingye在她喉嚨里涓涓流下的曖昧場景。順著濕滑的香舌,穿過緊致溫暖的喉腔,最后跌落進少女嬌小玲瓏的胃里。 “好吃嗎?” 少女茫然的點點頭。 “還想再吃嗎?” “還想...再吃...”少女嫩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說出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好像還有些不太適應說話的能力??伤樕辖辜钡纳裆珔s不似作偽,少女的眼睛前只有一些朦朧的光亮。她向前猛撲過去,像一只獵食的獅子,卻忘了自己身后的單手套還系在床頭柱上,惹得屋子里一陣鎖鏈的嘩嘩作響聲。 女人并沒有滿足她的要求,而是重新給她戴上了耳塞和口中花,取下自己胯間還濕漉漉的假陽具,然后恭敬地跪在皇帝面前,口中只道一句,“拜見皇上。” 皇帝看了看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伸手虛扶道,“起來吧,這些日子辛苦你了?!?/br> 女人站起身,雙手在小腹合十,臉上古井無波,沒有絲毫剛才的yin媚模樣,“為皇上辦事,哪有什么辛苦的?!?/br> “讓她去床上吧。”皇帝望著那名還半倚靠在床頭柱邊上的少女,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下來。 女人應了聲是,轉身把少女單手套上的鎖鏈取下,她虛弱的身體幾乎立時便要倒下。但女人平穩(wěn)地托住了她幼小的身體,把她一步步抱回了床上。 當坐到床上的那一刻,少女則一改剛才yin蕩下賤的模樣,就像是一尊世界上手藝最好的雕塑家所出的絕世珍品一般。純白色的紗裙垂下長長的裙擺,遮蓋住了她那雙帶有情趣色彩的玉足,兩節(jié)蓮藕般晶潤的小手在小腹交迭,淡金色的長發(fā)如眾星拱月般鋪散在她全身四周,腰間的束腰因為女孩本能的挺胸收腹而向內收束得更緊,胸前的兩團白玉般的軟rou幾乎要裂衣而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人把一根細長的鎖鏈系在了少女的頸環(huán)上。就像是在一張白紙上沾染幾滴濃重的墨汁,少女周圍剛剛凝聚的高貴氣質被橫亙與脖頸上的鎖鏈打碎。可她擺出的這幅圣潔優(yōu)雅的貴族氣質從一開始就能撩撥起男人心底深處最隱秘的變態(tài)欲望。 皇帝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種狂暴嗜血的想法,他想立刻沖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暴力征討把她身上雍容華貴的氣質撒得粉碎,然后狠狠地撤下她身上的宮廷紗裙,解開股間冰冷的貞cao帶,把自己已經(jīng)按捺不住的龍根毫無前戲地直接插進她那粉嫩多汁的花xue里面去。 讓她忘記那些古板的宮廷禮教女官長期的教導,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讓她放棄掉那些毫無用處的束縛,就像是很多年前他們的祖先在野地交歡一樣,讓她像一個真正的柔弱的女孩子一樣,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求饒、呻吟歌唱,恐怕這就是皇帝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但皇帝還是忍住了,他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也不差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了。他輕輕打了個手勢,女官頓時會意,牽著細長的鎖鏈把少女從象征著純潔高貴的床上拉落情欲的深淵里去。 地上鋪滿了柔軟的毛毯,少女手腳并用在地毯上爬行著,低眉順眼的樣子像一只被馴服了的母狗,在皇帝越來越熱切的目光里一步步爬到他的面前。 少女的腰身埋得很低,女官輕輕把紗裙荷花邊樣式的裙擺往上推便露出了少女挺翹飽滿的臀部。兩股之間風景絕美的一線天處被一條泛著銀光的貞cao帶覆蓋住,白皙粉嫩的臀rou上沒有一絲皺褶黑點。或許是因為處在旁人的目視之下,臀rou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緊張不安的小顆粒。 女官從腰間抽出一根細長墨黑的訓奴鞭,把少女嘴里的口中花取出。少女仿佛預熱般活動著自己的舌頭,但很安靜地一句話也沒有說。女官滿意地點點頭,然后輕輕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打了兩鞭子。 “皇帝陛下好不容易來一趟霽月軒,您可千萬不要耍小性子啊。” 少女的耳朵里還塞著讓她完全失去聽力的耳塞,女官說的話與其是說給她聽的,還不如說是給皇帝聽的。但她在長時間的訓練之中,對女官發(fā)出的任何指令都是爛熟于心。 少女一路膝行過去,而男人在女官訓練少女的時候就早已經(jīng)脫下自己的褻褲暗自撫慰。少女沒走幾步就被一根熱氣騰騰的龍根擋住了去路。她鼻尖翁動,敏銳地察覺到了實物與死物之間的區(qū)別,身子微微一怔,然后便從那張櫻桃小口里面探出一條粉粉嫩嫩的小香舌。 可愛的丁香小舌如同傳花蝴蝶般在皇帝碩大的龍首上往復舔舐,臉上漸漸泛起的粉色是少女已經(jīng)動情的實證,像是一個黃毛丫頭偷吃鄰居家的糖葫蘆般歡喜快樂。身后的女官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著少女的臀部,力道有輕有重,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鞭痕,而少女的口舌侍奉也隨之變幻莫測,惹得皇帝一陣壓抑的呻吟。 皇帝順勢把龍根慢慢往少女的小嘴深處推送,少女開始按照女官的教導運起氣力吮吸起來,緊致的喉rou把龍首裹住像是按摩一樣不斷地擠壓放松著,而兩側濕熱的腔壁則是緊緊地貼在莖身上撫慰。靈巧的舌頭更是一會兒在光滑的莖身上舔舐,一會兒又蜷縮起來像把利劍輕輕刺激著皇帝龍首上的那一個小孔。 劇烈的快感一陣陣地翻涌而來,自大腦穿過全身最后在小腹處匯聚成一股沸騰的熱流,皇帝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墜入云端,縹緲自得,下一步就要羽化而登仙似的。這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生理欲望,更大的可能還是心理上莫大的快感。畢竟這個少女可不是隨便抓來的女奴,她的身份可是—— 女官看見了皇帝眼中翻涌的情欲之色,便把手中的訓奴鞭遞給了他,然后跪在地上在少女雪白的胴體上尋找那些隱藏起來的敏感點。那些地方看起來沒有絲毫特別之處,就像是一塊普普通通的肌膚,可當女官的手指撫摸上去以后,原本一心在吞吐龍根的少女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皇帝輕輕在那還在不斷扭動著的雪臀上抽了一鞭子,少女按照接受的訓練立馬放慢了口中吞吐的節(jié)奏,那條頑皮的小香舌也只是緩緩地在龍根周圍畫著圈兒。 皇帝的雙手也沒有閑著,順著少女潔白絲滑的玉頸而下,按在了她胸前的兩團軟rou上,十分熟練的揉捏玩弄起來。少女開始輕聲哼唱,鼻尖兒上開始冒出細密的小汗珠兒。 兩朵紅梅上懸掛著的小鈴鐺也是男人玩弄的重點,他輕輕撥弄那兩顆小鈴鐺,整個屋子里便都是鈴鐺清脆悅耳的響聲。皇帝聽著不經(jīng)意失了神,耳畔似乎響起了悠揚清越的琴聲。他忽然想到少女以前是很喜歡彈琴的,可是自從自己那次強行奪取她的貞cao以后她就再也沒有撫過琴了。 “唔——”少女被塞滿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悶哼,原來是皇帝的手指勾到了她胸前的乳環(huán),在追憶里下意識地把它們扯動起來,拉出一個尖銳細長的春筍模樣。劇烈的疼痛讓少女渾身都在發(fā)抖,但很快又轉化為了一股精純的快感流向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 PS:公主的樣子大概可以參照上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