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轉(zhuǎn)瞬即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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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尋常時候,皇帝會毫不猶豫地把少女壓在身下,在她痛苦的哭泣哀嚎聲中一次又一次無休止地占有這具美麗而又令人食髓乏味的身體。但是經(jīng)過了那位忠誠的女官冒死的進諫,他注意到了少女雪白胴體上每次都會被自己刻意忽視的斑斑傷痕,還有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流下的淚水。如果不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能現(xiàn)在滿屋子都是少女低聲的啜泣??赡秋枬M水嫩的唇瓣上那一抹鮮紅的血漬看起來卻是那么的刺眼。 皇帝顫抖著手指慢慢抹去了少女唇上的鮮血,他把沾血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吸。淡淡的腥澀味在他的嘴里逐漸蔓延開去,他卻恍然未覺,只是想著那些一個個不為人知的黑夜里,少女是如何忍受這種足以讓人發(fā)瘋的折磨。 “meimei?!彼K于開口說道,這個詞語說出來是那么的生澀,以至于他要想很久才能在腦海里找到對應(yīng)的發(fā)音。可真正說出口的時候又是那么的熟悉順滑,就像是在無人之處反復(fù)練習(xí)了成千上萬次一樣,如此親近的血脈關(guān)系又怎么是能夠被輕易斬斷的呢? 公主的身體忽然僵住了,那張曾經(jīng)為皇帝含過無數(shù)次龍根的小嘴輕聲回應(yīng)道,“哥哥,你終于叫我meimei了。meimei好高興啊?!?/br> 那一雙無論什么時候都保持絕對冷靜的眸子在此刻墜入凡間,里面蓄滿了將要落下的淚水,卻被他死死地堵回在眼眶里去。帝王心術(shù)里面教導(dǎo)的冷漠、無情、理性等等情緒一時間全部被這位帝王親手埋葬在地獄里去,唯一存在的便是一種名為親情的情緒。 當(dāng)那滴淚水終于留下來的時候,皇帝才發(fā)現(xiàn)女官說的話真的是一點也沒錯。自己確實是不敢直面自己的情感。否則自己怎么會讓自己的meimei在應(yīng)召的時候戴上如此厚重的面紗,只露出下半部分的臉頰,不就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去看meimei的臉,享用著meimei身體的同時還可以假惺惺的安慰自己不過是在玩弄一個身材與她相似的女人而已。 自己的meimei還在皇宮的某一處快樂的生活著,她有著漂亮的宮廷禮裙,金碧輝煌的宮殿,還有一只西域進貢而來的珍貴寶馬在皇家牧場里悠閑的吃草,而她則是等著出閣的那天自己親手把她交給一位彬彬有禮的夫君,然后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可現(xiàn)在最后的一層遮羞布被離經(jīng)叛道的女官狠狠地撕碎,皇家之間不為人知的禁忌戀情在這間不大的屋子里徹底爆發(fā)。這就好像是兩個人在結(jié)為夫妻前的一系列試探,到了最后的那一天就要做出最終的決定。如果接受,那便皆大歡喜,如果不接受,那便一別兩寬?;实鄞藭r便面臨著這種選擇。失去了女奴與主人這一層關(guān)系掩飾之后的二人只剩下哥哥與meimei的禁忌關(guān)系,他要么選擇接受,要么選擇拒絕。 皇帝輕輕掀開公主的一層面紗,面紗下一雙明亮眼眸的輪廓更加清晰,他在少女的耳邊低語,“meimei?!?/br> 公主雖然看不清楚哥哥的臉,卻是時隔多年第一次望見哥哥那熟悉的輪廓,則是熱情的回應(yīng),“哥哥。” 皇帝每掀開一層面紗,都會溫柔的喚一聲“meimei”,公主則像是夫唱婦隨般地回一句,“哥哥?!?/br> 一連叁聲,一詠叁嘆,在去除了那叁層可笑的面紗之后,少女的臉龐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注視下,那沾染了淚痕的笑容倒映在皇帝的瞳孔里,美麗得讓他心頭不由得為之一蕩。 公主望見哥哥身為一介帝王此時卻是一副愣頭青的垂涎模樣,不由得吃羞想笑,卻引得腰間緊繃著的束腰一陣鯨骨撐大的格格之聲,聽起來分外嚇人可怖,自己一口氣順不過來小聲地咳嗽起來。一張花容月貌的小臉上面布滿了病態(tài)的潮紅,再兼有睫毛上垂懸的淚珠兒,很有種西子捧心的嬌憐惜弱之態(tài)。 “不若meimei就解了這束腰吧,天天穿著也是勒得慌,以后你就不要再穿這束腰了,meimei的腰身已經(jīng)足夠纖細,又何須這等冰冷的外物來約束?”皇帝溫柔地說道,手下卻是火急火燎的就摸到了公主身后束腰的系帶上,抬手便是要解開那一層一層密密系緊的絲帶。 公主雖然歡喜哥哥的體貼暖心,卻也不想他好心辦了壞事,只伸手去打男人的大手,不讓他繼續(xù)施為,又迎著皇帝不解的目光,笑著解釋道,“meimei知曉哥哥心疼的意思,但哥哥身處高位,想的都是江山社稷、國家大事,哪里會懂我們這些女子的事情呢?這束腰剛穿上的時候還是可以取下來的,可穿的時間長了,腰上的幾寸皮rou血骨都是習(xí)慣了束腰帶來的巨大壓力,輕易是不能取下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要穿著夜間專用的束腰。這么多年來meimei都習(xí)慣了穿著的時候這微弱的呼吸了,若是突然取下束腰,腰間的軟rou沒了束縛突然放開,恐怕meimei連喘氣的勁兒都要沒有了?!?/br> 公主打走男人的手,如出水豆腐般晶瑩的手指十分靈巧的在身后舞動,眨眼的功夫便把束腰上被男人解開的部分系帶重新纏繞系緊,然后目光盈盈地望著面前的男子。皇帝一時間竟忍不住看癡了。 少女的心思很簡單,很單純,比她旁邊那件純白色的宮裙還要純潔干凈,那抹清澈的眼神讓久在朝堂之上見慣了隱私勾結(jié)之事的皇帝有些慚愧。她從沒有出過宮,也沒有見過什么人,她只是想著他們有著共同的血脈,有著最親切的關(guān)系,自然可以做最私密的事情。 她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兄妹luanlun對帝王家室來說會是一種怎樣的恥辱,那些道貌岸然的老東西會用怎樣殘忍的方式來埋葬這一段丑陋的往事??伤€是一腔孤勇地選擇了接受,毫無怨言地做了這位皇帝陛下好幾年的小母狗,在他最痛苦最難過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默默地取悅他。然而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便是——她無與倫比的尊貴身份。 她不應(yīng)該是一只只會雌伏于男人胯下的母狗,再情色的裝飾也無法掩蓋住她身上自然而然流淌出來的那種高貴的氣質(zhì)。任何有幸得見她全容的男人都會想要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堅定而又忠實地親吻她優(yōu)雅的足尖。時隔多年,公主的儀仗似乎在男人的眼里剎那間恢復(fù),他仿佛又看見了那個天鵝頸高傲豎起的少女。 青灰色的長發(fā)在頭上盤起,珍貴的鉆石發(fā)冠把它們牢牢地固定住,公主在冗長的宮道里昂首闊步。純白色的鯨骨束腰把原本就纖弱的腰肢勒得更細,少女輕輕提著厚重的裙擺,細長而優(yōu)雅的裙尾被亦步亦趨的宮女捧在胸口,鋒利的鞋跟一步一頓地敲擊著堅硬的青石板路,發(fā)出整齊清脆的響聲。 “在想什么,哥哥?”公主輕輕推了推皇帝,口中低語道。 皇帝回過神來望著公主,眼前的少女一張小臉已經(jīng)褪去了不少稚嫩,可謂是眉眼含春、唇齒含情,這朵嬌花被自己澆灌得是愈加明艷嬌羞。那胸前本應(yīng)是被宮裝嚴密包裹住的兩團雪膩軟rou在公主成為自己的女奴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遮蔽,最多就是一件情趣之用的輕薄紗衣而已。 眼下唯一的一件紗衣都是不知道拋到哪里去,一大片雪白誘人的肌膚被皇帝盡收眼底,更是有兩團圣女峰巍峨高聳,屹立于天地之間。上面還殘留有密密麻麻的吻痕點綴其中,恰似一朵朵落花梅瓣正隨著少女的胸口平穩(wěn)地起伏著。 皇帝看得小腹傳來一股暖流,便是低下頭在那小心地舔舐著少女的兩團乳rou,先是掃過之前便留下的吻痕處,接著又是輕輕刮弄著那不若銅錢大小的淺粉乳暈,最后才是那兩顆腫脹飽滿的紅豆。他又是舌尖挑逗,又是牙齒淺淺的嚙噬,公主又痛又癢,可難受之中卻有一種熟悉的快慰感覺潮起潮落,只是一個勁兒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似欲拒還迎地逃避著男人的褻玩。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舔了”公主格格地笑著,若是不知道的人聽見了還以為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遇見了什么開心的事情。可誰又能夠想到,公主的確是遇見了開心的事情,只不過她的開心是基于她的親哥哥正在玩弄她的身體。 沒過多久,少女銀鈴般的笑聲轉(zhuǎn)變?yōu)楹孟窨奁话愕膵纱?,原來是皇帝的手指已?jīng)觸及到公主的幼嫩陰部上。那敏感至極的陰蒂之前就植入了鋼珠,女官玩弄的時候還顧忌著氣力,只輕輕的撥弄,但皇帝此時正是興起之時又那里考慮得了那么多,只一個勁的摩挲彈弄著陰蒂里的鋼珠。 鋼珠在陰蒂里碰撞顫抖,帶動著成千上面條敏感的神經(jīng),比之直插花心還要強烈刺激數(shù)倍不止。只瞧見少女纖細的腰肢一弓一折,再弓再折,如此往復(fù)叁次便從那桃源蜜xue里飛速泄出一泓清泉來,打濕了皇帝的上身。 待公主恢復(fù)了氣力,抬眼一看卻是哥哥優(yōu)美健壯的肌rou線條上滿是自己滑膩清亮的花汁,不由得羞紅了半邊臉頰?;实壑皇切σ庥赝?,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蓬勃待發(fā)的龍根。 公主頓時會意,身子像水蛇般滑了下去,輕張丹唇,把自家哥哥的龍根含入口中,兩只手一下在皺巴巴的囊袋上揉搓,一下又有節(jié)奏地taonong著粗長的莖身。而皇帝則是順手抬起了少女兩條修長的美腿,手指在足踝稍一撥弄便將公主腳上的扳腳器取了下來。 兩只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清秀小腳便落在了皇帝的手中,公主的玉足原本就生的嬌小,后來白天就鎖在高跟鞋里,晚上就由扳腳器禁錮著,一直也就沒長大過。握在皇帝的掌心都還不能完全填滿,真可謂是盈盈一握。 再一細細看去,十根晶潤白皙的足趾好似嫩的快要掐出水兒來的蔥段,足背是雪膩絲滑的肌膚,簡直是吹彈可破。在扳腳器長時間的作用下,兩只小腳在皇帝的手中都仍然保持著優(yōu)雅而又誘人的足弓。若是以前按公主的身份地位,出門必須穿著又長有種的襯裙,要做到“行不漏足”的禮儀標(biāo)準(zhǔn)??涩F(xiàn)在少女私密嬌嫩的足兒不但清秀小巧的足背被男人所視,就連那自己都很少見到的足心都暴露在皇帝的面前。 像是摻了一樹初春桃花的池水一般,足心的顏色并沒有足背的那么白皙晶瑩,而是泛著淡淡的粉嫩嬌羞之色。尤其是足心因為害怕微微蜷縮起來的些微褶皺更加是在這幾分少女粉色之中平添了一些妖嬈的風(fēng)味。 皇帝一時心動,越看越是歡喜,竟然低下頭輕輕舔舐起了公主的足心。公主正在賣力地給哥哥吞吐龍根,怎么也不會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出,嬉笑著便想把自己的足兒縮了回去??苫实酆孟耔F了心般握住她的玉足說什么也不肯放手,舌頭舔舐的力度反倒更大了起來。 “哥哥不要”軟糯的呻吟被公主哼唱出來,卻沒有激起男人半分的同情心,反倒是讓皇帝更加用心,唇舌已經(jīng)不限于足心,而轉(zhuǎn)至在公主小腳上的每一寸角落里游走。 公主只得蜷起足趾,雙足在皇帝手中小幅度地擺動著,像是頑皮的小貓在主人的身上抓撓。同時她自己也不甘示弱,努力地把哥哥的龍根完全的吞入口中,企圖以陽具來代替口中花壓制住她口齒間止不住泄出的細碎呻吟。但皇帝的龍根實在太過粗長,又加上他現(xiàn)在正是興奮至極的時候,公主怎么也沒辦法把這具恩物完全吐下去,只感覺喉嚨都快要被插穿了還沒觸及男人的恥骨。 “meimei,你的這一雙腳兒實在是迷人,哥哥之前竟然沒有發(fā)覺這其中的妙處來。不用說你的乳兒、xue兒,單是這一對玉足便能讓哥哥流連忘返了?!倍实圻@邊則是一面嘖嘖有聲地舔弄著公主的雪足,一面恬不知恥地評價著。 公主感受著足心那里傳來的男人口齒間的熱氣,想著自己平日里用來走路的腳底就放在哥哥的臉上,不免心里有些羞恥。從小接受的皇家禮儀教導(dǎo)告訴她這是十分失禮的行為,可從足心不斷傳來的絲絲快感又讓她食髓乏味,難以抗拒這一種奇異的感覺。 “哥哥哥哥”少女喃喃的呼喚代表著她體內(nèi)積攢的快感已經(jīng)快要把她送上高潮的頂峰,與哥哥禁忌的愛戀和哥哥禁忌般的舔足讓她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她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身子軟了下來,熱氣騰騰的龍根擦著她的嘴角滑落,只有兩只玉手還在機械性地taonong著莖身。 “meimei竟然敏感到了這種地步了嗎?連哥哥舔一下腳都會泄身,可真是一個yin蕩的meimei啊。” “哥哥才是一個yin蕩的哥哥呢,meimei只不過是被哥哥脅迫了而已?!?/br> “以后你就從霽月軒搬出來住吧,這里燒了也好,拆了也好,總之不要再留下來了?!?/br> “不要啊哥哥,我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了,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記得他們的模樣,我不想再去一個冷冰冰的宮殿里睡覺了。哪怕再奢華美麗,meimei也覺得沒有什么意思?!?/br> “那好吧,都依m(xù)eimei的。就住在霽月軒里,這里我也挺熟悉的?!?/br> 兩人相擁在一起,說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心里話。重歸于好的過程太過于輕松簡單,男人的心情開始慢慢地放松,他忽然有些奇怪自己這幾年來為什么一直不肯和meimei相認,而是一直只把她當(dāng)做是一個胯下隨意玩弄的性奴母狗。 但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公主的纖手還在皇帝的龍根上下擼動著,忽然望著他輕笑道,“皇上,您怎么還沒來呢?要不用一用meimei的后xue?” 她說的話語和那天那名少女的話幾乎一模一樣,一下就勾起了他對自己準(zhǔn)皇后全部的記憶。本應(yīng)該毫不動搖的鐵石心腸卻是慢慢松動起來,酸澀的滋味慢慢在他的全身蔓延。 皇上愣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可惜已經(jīng)太遲了。 那一股令人暈眩的窒息感像潮水一般涌來,充斥在他大腦的每一寸角落,讓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些被安裝了頸環(huán)的女奴般難受至極。在生與死的交界之中,回憶從此開始。 首發(fā):ρò㈡零㈡㈡.còΜ(po20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