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離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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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身的中間部分開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圓口,挺拔飽滿的渾圓玉乳透過圓口往外迸發(fā)出一大團雪膩的乳rou?;蛟S是因為已經(jīng)懸掛了太久時間,雪乳已經(jīng)稍微有些松弛,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經(jīng)變成包含歲月痕跡的嫣紅顏色。兩只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穿刺在上面。 花瓶在往下一點可以看到一個較小的孔洞,透過這個孔洞可以看到美人私密的羞處。閔妍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的下體也穿了金環(huán)。首先是嬌小的陰蒂上面穿了一個,陰蒂環(huán)的下面還懸垂著一條細(xì)長的銀鏈,銀鏈的某段是一顆碩大的紅寶石,更加增添了美人的尊貴。 她的兩瓣花唇一左一右都穿了兩排金環(huán),堅韌的金蠶絲一頭拉著花唇上的金環(huán),一頭綁在花瓶兩側(cè)的把手上,把美人的誘人花xue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氣之中,像是下面開了一朵花似的。 “這就是所謂的‘瓶女’,皇后殿下?!庇旰陂h妍的身后解釋道。 “瓶女......”閔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口中喃喃自語,好似在細(xì)細(xì)咀嚼這個字詞背后的含義,忽而又問道,“她還活著嗎?這么一個大活人塞到這么小的一個瓶子里面去?” “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之前,她當(dāng)然活不成。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以后,她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了?!?/br> “什么意思?祭司又是誰?為什么有了祭司,她就死不掉了?”閔妍急迫地追問道。 “祭司是共和國最可怕的人物,甚至比皇帝還要可怕。如果你惹怒了皇帝,最多不過是一死而已,但如果你惹怒了祭司,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庇旰哪樕W過一抹追憶之色,眼神里滿是惶恐害怕之情,“我見過他的手段。有雙腿膝蓋反折,只知道在地上撒歡討好主人的狗人,還有人腦袋被沉入胃袋之中,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頭顱被消化的慘景......和這些人相比,瓶女或許還算是溫柔的結(jié)果了。” “祭司的能力有很多,不過要想隨意改造人體而不使得受體死去,最重要的就是這種生死人而rou白骨的能力。”這在共和國之中顯然不是什么秘密,以至于身為一個婢女的雨寒都可以娓娓道來,“女人在成為瓶女的時候,宮廷的御醫(yī)負(fù)責(zé)去除多余的四肢,剔除占地較大的肋骨,還要適當(dāng)?shù)南鳒p上半身的某些血rou,以便女子可以完美的與事先準(zhǔn)備好的花瓶契合?!?/br> ”而祭司在這個過程中發(fā)揮最重要的作用,他首先需要保持女子意識的渙散,畢竟如此血rou模糊的驚駭場景若是被她本人見到恐怕會嚇掉半條命過去。其次就是要維持住女子的生命,保證她在任何殘忍的改造之中都保持住旺盛的生命力。只有這樣才能做出一個活的瓶女?!?/br> “她是誰?”閔妍的語氣有些凝重,她已經(jīng)隱隱猜測出了一些東西,可心里還是抱有僥幸,不敢去相信這一事實。 但雨寒接下來的回答打碎了她最后的一點幻想,“她是當(dāng)朝太后,皇帝的生母,也即是所謂的上任皇后?!?/br> “所以我也會——”閔妍遲疑道。 “是的,jiejie,這是每一任皇后都必須完成的一件事情。它沒有在《宮妃條例》里寫明,但卻是皇室默認(rèn)的規(guī)則。沒有任何女人能夠逃脫這個規(guī)則。先帝寵愛太后,直到皇帝掌權(quán)以后才命其入瓶?;实垡矊檺勰?,直到封后大典做完以后才想讓你入瓶。這已然很是難得了。很多的皇后入宮前沒有討得夫主的歡心,不值得君主為她和大臣妥協(xié),一進宮就會被等候多時的御醫(yī)迷倒,第二天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入瓶了。”雨寒輕點螓首,綰著的發(fā)髻上斜插著一根碧綠的玉簪,上面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四處搖曳著,像是在嘲弄閔妍的天真。 閔妍望著面前叁排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幕ㄆ?,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刺骨的寒意。這里有多少個花瓶,歷史上就有多少個被裝進瓶子里的女人。那瓶子上精美花紋的下面,到底埋葬了多少可憐女人的血與rou? 她之前雖然討厭那些痛苦至極的婚前訓(xùn)練,但畢竟已經(jīng)磨合了接近半年的時間,也算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其中的大半部分。再加上之后又好像覺醒了內(nèi)心潛藏著的受虐欲,接受其訓(xùn)練來也沒有之前的那般抗拒,倒也可以說是苦中作樂。 可再怎么苦中作樂,再怎么有受虐傾向,這委身淪為四肢全無的瓶女,在閔妍的心里還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之前雖然受了非常嚴(yán)密的緊縛約束,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目不能視,行走之間也必須邁著小巧的淑女步伐,但畢竟四肢都是健全著的,只要去除了所有的束縛,她和一個正常的女人相比其實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可若是成了瓶女,連手腳都要被人砍了去,全身上下只留下能夠取悅男人的部位,整個人被簡約成為一個女人的基本單位。從此以后吃飯睡覺,甚至連解決生理問題都必須依賴宮女伺候。這樣的生活,這樣的日子簡直太過可怕,只是想想而已閔妍就覺得心里無法接受。 “那你這幾天無故消失也便是為了此事?”閔妍扭頭問道。 雨寒望著閔妍默然無語的背影,莫名的品味出了一些蕭索凄涼之意。她心里正奇怪著,一般的女子入宮以前哪一個不是做足了準(zhǔn)備工作,把一些能打聽到的消息都打聽出來。 像瓶女這種事情,幾乎沒有一個女子會不知曉的。尋常的皇后或許也會感到害怕,不過都是臨近入瓶的時候才會如此,至于入瓶之事都應(yīng)當(dāng)之前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怎么自己家里這位jiejie好像是聞所未聞一樣。 她正恍恍惚惚之間,沒想到自己主子竟然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稍一思索片刻,軟聲答道,“正是如此。盡管有著祭司的‘能力’加持,瓶女的維護仍然是一個非常麻煩繁瑣的事情。只要稍微出了一點問題,瓶女雖然不至于死亡,但對于皇帝的享受感觀來說就會大打折扣。所以每一位瓶女必須配上一個極為默契的貼身侍女來伺候著,最后是心意相近的同族女子?!?/br> 雨寒指了指太后所在的花瓶,“只有像這樣不需要服侍皇帝的瓶女,她們就不需要貼身婢女的伺候。因為她們只需要發(fā)揮象征皇室的高貴,自己母家門楣的作用了。” “meimei這次不辭而別,也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向?qū)m里的嬤嬤們請教怎么照顧瓶女的方法。還請jiejie見諒?!庇旰⑽⑶硪桓?,螓首埋低,把臉上閃爍的眼神藏在閔妍看不見的地方。 她這話倒是沒說錯,雨寒這兩天的的確確是在學(xué)習(xí)怎么照顧一個四肢全無的瓶女。不過出于對自己jiejie的保護,還有的一些細(xì)節(jié),雨寒可就有選擇性的可說可不說了。 沉默了很久,閔妍凝視著面前如同一尊雕塑般的瓶女,終于是開口說話。只是她這一句話,倒是把還跪在地上的雨寒嚇得差點直不起身來。 她說,“我要離開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