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o#9458;Zん.℃oм 第六十章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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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妍正被公主褻玩得意亂情迷,心中暗嘆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子玩弄得動了情,忽而聽到公主這么一說,不由得怔住了。 這個問題若是閔妍剛來時,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伤诠埠蛧呀?jīng)生活了這么多天,心態(tài)不知不覺間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那一個“想”字還沒說出口就哽在了嗓子眼,閔妍躊躇遲疑著,支支吾吾了半天,卻答不上半個字來。 “看來皇后殿下還有些猶豫,或許皇嫂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鼻埔婇h妍如此模樣,公主輕輕搖頭,朝著身后溫柔凝望著她的祭司打了個手勢。 祭司寵溺地笑了笑,雙手先是合十,在胸口做了一個玄妙繁奧至極的手勢,接著忽而雙手張開,閔妍的面前陡然出現(xiàn)了一道光幕。 就如同全息投影一般,光幕里出現(xiàn)了閔妍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天空,以及熟悉的世界。光幕開始如水紋般波動,畫面飛速變換,場景急速跳動。而祭司的頭發(f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斑白,顯然這樣的消耗對他來說并不算太輕松。 閔妍激動的凝視著光幕,平心靜氣聚神,連呼吸都放得極其微弱。光幕的視角就像是上帝視角一般,隨著祭司的心意不斷的變化調(diào)整著。 閔妍跟隨著祭司的意愿,回到了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小區(qū),最后徑直沖入那父母所在的那間小屋里。現(xiàn)在正是晚飯時刻,但父母卻沒有做飯,只是自顧自地吃著月餅。 父母相對而坐,兩人的中間留了一把凳子,面前擺放著叁個剛買的月餅。五仁的,正巧是她最喜歡吃的口味。很香,很好吃。 閔妍不知道自己失蹤的這么多天時間里,家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從父親佝僂的身軀,母親鬢角加深的白發(fā)來看,他們一定是經(jīng)歷了極大的苦痛,以至于現(xiàn)在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自己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貪圖富貴,而至自己的血脈至親于不顧呢? 閔妍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鋪滿了精致美麗的臉龐,她啜泣道,“爸媽,是女兒不孝,你們要保重身體,女兒這就回來看你們?!?/br> 畫面里的母親似乎聽到了她說的話,也或許是血脈之間冥冥的感應,她忽然看向窗外的空白處,似乎隔著無盡的時空和閔妍對視??赡赣H卻什么也沒看到,她輕輕搖搖頭,自以為是出現(xiàn)了錯覺??尚睦飬s好像感覺到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兩行清淚無聲地流下。 閔妍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平淡地盯住公主的雙眸,冷冷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此時的閔妍雖然臉上還是梨花帶雨的憔悴模樣,可雙目凌冽之中卻有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而最讓白鶴公主滿意的是她的知情識趣,有舍才有得,自己不可能這么好心,分毫不取的把她送回去。她白鶴可不是開積善堂的。 白鶴輕輕搖頭,把閔妍心里這只蘇醒的猛獸重新哄睡,她帶著清淺的笑意說道,“皇嫂不要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本宮先給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在皇室有一對兄妹相依為命。哥哥非常疼愛自己的meimei,meimei也非常喜歡自己的哥哥?!卑Q公主的眼神飄忽起來,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嘴角帶著極其輕微的笑意,卻不同于之前標準的完美假笑,是完全從內(nèi)心發(fā)出來的,“只是哥哥還一直以為meimei永遠只是那個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跟屁蟲,對meimei的情意視若無睹?!?/br> “原來是你勾引的皇上。”閔妍有些無法理解,“你那個時候怎么會知道情愛之事,又怎么會喜歡上自己的親哥哥?” “喜歡這種事情,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至于勾引——”白鶴公主輕笑一聲,“哥哥被那些規(guī)矩禁錮得太久了,如果本宮不主動的話,哥哥一輩子都不會直視本宮的感情?!?/br> 祭司在公主身后沉默著,他自詡為她的影子,也只做影子該做的事情??陕犞约盒膼鄣呐搜孕﹃剃痰恼務撈鹆硪粋€男人,心里總歸不是什么滋味。 “皇嫂你知道嗎?是本宮勾引的皇兄,可最后皇兄卻以為是他強迫了我,直到現(xiàn)在他還對本宮深懷愧疚。”公主瞇著眼睛“吃吃”的笑著,兩彎柳梢眉一顰一蹙間,像極了一只偷食的小松鼠,“‘醉花陰’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春藥,饒是皇兄意志再堅定,不過一時叁刻,便是徹底失了神智?!宝宝ㄒ虎歃?(po18kk.) 公主素手輕撫自己的小腹,眼神中閃過幸福的神色,無視了身后祭司愈加冰冷的面容,“當時的皇兄就像是野獸一樣,本宮可真是痛啊,直接痛昏了過去。等到本宮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皇兄怔怔的坐在床頭。本宮知道皇兄無顏在面對自己的親meimei了?!?/br> “皇嫂,你知道皇兄當時想做什么嗎?”公主突然問道。 閔妍愣了一會兒,遲疑道,“皇室多的是偽造處子之身的法子,皇上只需要盡管把公主下嫁即可。只要公主不說,皇上不說,此事便是就此揭過了?!?/br> 公主輕輕搖頭,云淡風輕的開口,語氣卻是暗藏著刺骨的寒意,“本宮太了解皇兄了,他過不去自己心里那一關。他要么選擇殺死本宮,要么選擇自殺。但父皇和母后的企盼讓他只能選擇前者。” 閔妍算是知道了,這一家人全都是瘋子,毫無半點親情而言,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甚至能以絕對的理性來審視一切。 “那公主你現(xiàn)在又是——”可是閔妍卻又忽然來了興致,想看看這個小瘋子是怎么解決那個大瘋子的。 “很簡單,本宮從龍床上爬起來,拖著還疼痛不止的身體,拿來茶杯湊到哥哥嘴巴喂他喝水。哥哥就放過我了,只是把我關在宮殿里,再也不準我私自外出。” “喂水?只是簡單的一個喂水他就——” “哥哥小的時候,父皇不喜歡他,卻因為文臣的態(tài)度不得不親自教授他武功。每次都把哥哥累到精疲力盡,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才罷手。本宮就守在哥哥身旁,父皇一走就抱著哥哥給他喂水。父皇先是不準的,后來想著本宮最后還是要嫁人的,以后自有夫家管教,也便默許了?!卑Q公主的神情有些黯然,美眸之間似乎還噙著幾滴淚珠。 “再后來父皇駕崩,哥哥登基,本宮再也不用喂哥哥喝水了,可哥哥始終還是記得本宮的。所以只要本宮再給哥哥喂水,他就會想起來曾經(jīng)是怎么躺在本宮懷里休息的,就不會再想著怎么賜死本宮了?!?/br> 白鶴公主說得很是輕巧簡單,但閔妍卻能從哪平平無奇的描述之中想見當時的氣氛會有多么的凝重壓抑。 身為一介帝王,卻強jian了自己的親meimei,這是何等的恥辱。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更何況是天子一怒呢?不光白鶴公主要死,她宮里所有的仆從下人都要永遠的閉上嘴巴,為皇室的尊嚴而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但聰明的皇室少女卻巧妙的利用帝王心中殘存的情感完美的解決了這一問題。赤裸的少女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緩緩起身,她的下體還是紅白相間的一片狼藉。可她卻恍然未覺,她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香茗,扶著少年僵硬的身子,喂水的動作神情一如從前。 她凌亂的長發(fā)早已失去了發(fā)髻的束縛,如瀑般絲滑地披散下來,遮蓋住少女玲瓏優(yōu)美的嬌軀。上面或青或紫的淤痕久久難以散去,像一根根鋒利的尖針般刺向少年堅硬如鐵般的內(nèi)心。 當少年把公主手中那股帶著馥郁清香的暖流吞下肚時,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打破了,又好像有一聲輕輕的嘆息在房間里幽幽響起?;实圩詈筮€是放棄了剛才心里那一個殘忍的決定,選擇把公主像金絲雀般囚禁在宮殿之中。 他很少會來到這里,每一次的到來必將是一場極其粗暴的性愛運動。沒有情意、沒有憐惜,只是最原始的性欲。與其說他是把少女簡單的看成一個女奴,還不如說他只是為了逃避而已。 “這太瘋狂了?!遍h妍喃喃自語,卻發(fā)現(xiàn)祭司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負手而立,指節(jié)都掐的有些泛白,指甲似乎已經(jīng)直接扎進了rou里面。 “瘋狂?本宮還有更瘋狂的。你知道皇宮里曾經(jīng)有多少皇子嗎?”白鶴公主攤開一只手,五只涂有淡粉色蔻丹的纖指輕輕搖曳著,“算上哥哥,一共有五位皇子。哥哥行叁,按著長幼順序,皇位還輪不到他來坐。” “難道你就不怕——”閔妍也算是看過不少宮廷劇,一下便想通了其中關節(jié),望著面前淺笑不止的少女,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她的美麗是蝕骨的毒藥。 “能夠死在本宮的手里,是他們的榮幸。尋常的富貴人家尚且有兄弟鬩墻之禍,更何況是皇家貴胄呢?”白鶴公主輕輕搖頭,一輪彎起的嘴角像是在嘲笑閔妍的無知。 “至于父皇會不會因此心有芥蒂——”白鶴公主拿出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這兩塊玉佩皆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可對于本宮來說,也不是什么無價之寶?!?/br> 白鶴公主猛地把一塊玉佩砸碎,只聽得一聲脆響,她把余下的一只玉佩舉到還有些驚詫的閔妍面前,冰冷的說道,“現(xiàn)在它天下僅有一份,對本宮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無價之寶了?!?/br> 閔妍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殺光了除哥哥以外的所有皇子,先皇就只有現(xiàn)在的皇帝一個皇子可以選為正統(tǒng)了??v使他百般不愿,也不會把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讓,最后只能立他為太子。 公主滿意的看著閔妍的一言不發(fā),復又挑眉嬌笑道,“本宮說這么多不過是讓皇嫂放寬心,本宮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與哥哥長相廝守罷了。到時候你回你的家鄉(xiāng),我做我的皇后,你我之間兩不相干?!?/br> 閔妍“啊”了一聲,她倒是沒想到白鶴公主竟然如此大膽,要直接登上那鳳位做自己親生哥哥的皇后。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行徑縱是放在比較開放的現(xiàn)代都不太容易讓人接受,更不用說這個飽受封建的共和國了。 “可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祭司的‘能力’如此強大,你直接讓他去做不就行了嗎?”閔妍反問道。 “花瓶可不是想入就能入的?!卑Q公主輕輕敲擊了一下瓶身表面,語氣似嘆似惜,“非凰命之人,入之則死,本宮若想入瓶,必先改命?!?/br> 閔妍自從入瓶以后,只覺得生活是諸多不便。還沒想著有個千姿百媚的美人想著法子想要入瓶,而且入瓶的條件還極為苛刻,非凰命之人不可。不過這世界連祭司這種BUG人物都出現(xiàn)了,再加上一點玄學的命格之說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皇后殿下,您只需要放松心神,不要抵抗。就當是做了一場夢,醒來以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您不是共和國的皇后,你只是在那個世界的一個普通人罷了。” 祭司不知何時已經(jīng)繞行到閔妍身后,他的雙手緊貼著少女的兩側(cè)太陽xue,口中循循善誘地說道,又好似惡魔的低語,讓閔妍一下就回想到了那天那個老人也是這般地在她耳邊喃喃蠱惑。 閔妍的意識慢慢消散,渾渾噩噩之間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慢慢抽離。那是一只金色的鳳凰,渾身閃爍著極其耀眼的光芒。它身上散發(fā)出的尊貴氣息如同實質(zhì)般讓閔妍有些抬不起頭來,連一直接受皇室教導的白鶴公主在其面前也難以相提并論。實在是米粒之光難與皓月爭輝。 閔妍下意識的想要抬手留住它。等等,手?閔妍低頭一看,自己被祭司去除的四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回到了身上,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被困在花瓶里的人彘,而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她興奮得快要大叫起來,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公主對她的附贈,以至于沒有看到那一只從她身體里抽出的金色鳳凰正在離她越來越遠,離公主越來越近。 鳳凰最后的挽留驚醒了她,閔妍冥冥中有種感應,如果自己這次再選擇放棄的話,它和自己之間的聯(lián)系就會被徹底斬斷。這恐怕也就是公主所希望的,只有身懷凰命,才能入瓶為后。 閔妍望向公主,卻發(fā)現(xiàn)少女已是目光盈盈的凝望著她,眼神中似有請求之色。她身后的祭司蹣跚著走到閔妍面前,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玩世不恭的少年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身形佝僂著,像是一塊失去了水分的干尸。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長,如同一口已經(jīng)干涸了的枯井。 咬了咬唇,閔妍最后還是選擇了放棄。寂靜的房間之內(nèi)似乎傳來了一聲泣血的悲鳴,金色的鳳凰義無反顧的沖向了面容激動的白鶴公主體內(nèi)。 也就在這時,閔妍帶著心里的激動興奮,徹底陷入了無盡的沉睡之中。 —————————————— “你會真的把她送回去嗎?” “為什么會呢?沒有了凰命,她還有什么價值嗎?他所要的不是這個女人,而是有著凰命的女人。況且我又不是上任那個老不死的,才不會用自己的命成全別人。” “你還剩下多少壽命?” “不到十年,不過足夠我看著你和他一起幸福生活了。” “你真的開心嗎?看著我和他在一起?” “” “把她送回去吧,算是你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你也不必再如此糾結(jié)下去瞧瞧你,手上全都是掐出來的印子?!?/br> “我會永遠記得你的?!?/br> “我也是?!?/br> “如您所愿,公主殿下?!?/br> —————————————— END 到此為止正文部分就結(jié)束了,番外會盡量在這個暑假之內(nèi)寫完。應該不會這么虐了,要寫的溫情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