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她有心動的女生了嗎
國慶對高三學生來說并沒有多大的意義,我們照樣補課寫習題,真正放假的時間也就兩天。 而很多人在這兩天休息里還是會選擇學習,悶頭學習。 雖說這樣分秒必爭的學習不一定能在高考中取得優(yōu)異成績,但是誰又敢說浪費時間是明智的? 所以全力以赴,別無選擇。 我也不敢瞎玩,寧愿埋頭在書堆里。 蔡綠和夏帆也一樣不敢放松。 符卷卻是跑一個婚禮上商演去了,結果老表去參加那場婚禮看到他了。 這下可熱鬧了。 王曦在qq群里嘰嘰喳喳的一直描述那個畫面,說老表看見了他們在臺上都愣呆了,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是驚,反正都站起來了,別人坐著他站著。符卷唱完歌,老表想去找他,他趕緊就溜了。 王曦形容符卷是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也不留下來吃酒席。新郎的家人邀請他們留下來吃喜酒呢,本來都答應了,卻因為碰到老表不敢吃了。 當我們都取笑符卷時,符卷終于耐不住了,出來冒泡了。他說王曦夸大了事實,他離開不是因為怕老表,而是他肚子不舒服先回學校了。 當然,也不想聽老表嘮叨他不好好學習,跑出來唱歌。這才是主要原因。 等假期結束,我們回到學校,我收到了桂子洋的回信。 等了那么久,才等來這封信。 汪良告訴我收發(fā)室有我的一封信,我激動地跑過去拿了。 校服褲子的口袋很大,剛好裝得下信封,我把信封放在口袋里回教室去了。 回到座位,蔡綠將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眼神賊溜溜的。 “快說,情書在哪?”她質問我。我的信放在她看不到的另一邊口袋。 “什么情書,不是情書!”我強調一下。我跟桂子洋的書信往來內容十分文明,不曾涉及情啊愛啊這些東西,我們只分享彼此的生活。 “我不信你能藏哪里!”她開始摸我的口袋。 我慌了,這要是被她搜出來了,還不得當初念出來!我忙抓住她的手,不許她繼續(xù)碰我。 這個時候,數學何老師進來上課了,她才不得不罷休。 “你怎么到現在還想著洋鬼子呀?他都去國外快那么久了!”蔡綠輕聲說。 我壓低聲音,“什么想不想的,別瞎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偶爾寫寫信而已。”長途電話那么貴,哪有錢打電話,而且他的學習生活也忙碌,還有時差在。 心里掛念著那封信,上課一點也沒聽進去。覺得每一秒鐘都那么的煎熬。我想把信打開來看又擔心被蔡綠搶過去讀了。 真真是難熬呀! 熬到下課,老師一走出教室,我馬上起身沖了出去,再晚一點就要被蔡綠揪住啦。我從何老師身邊跑了過去,他還納悶地說:“真憋不住了,課上怎么不舉手?” 我回頭對何老師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往廁所的方向跑了,只好往樓下跑。免得他誤會我課上不敢舉手上廁所。 到樓下的一棵樹后邊躲起來看信。 他這次也給我回了一張照片,是一張風景照,照片上沒有人。 那是歐洲之巔——少女峰。山峰上冰雪覆蓋,從遠處望去那純潔的白冰竟泛著淡淡的藍光,與藍穹相稱成美。山腳下卻是綠草如茵。 驚喜之余猶有一絲失落,他怎么不在照片上面。 他的信寫的不長,只寫了一張信紙的第一面。 他說我給他寄的那張照片挺美的,寥寥幾語談及他的學習生活。 他學習很忙,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那個朋友優(yōu)秀至極,在辯論賽上奪得了冠軍,能言善辯,長的又好看,眼睛湛藍清澈,性格也好。他說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完美的人。 我見過唯一一個完美的人,就是你??晌抑荒茉谛睦镎f。 “哈哈!有人一把奪走了我手中的信?!霸谶@里偷看情書,被我逮著了吧!” 我嚇了一大跳,這種感覺就像是做賊當場抓到了一樣。 我忘了接下來是體育課,他們都下來了。 夏帆和符卷就站在蔡綠身后,一起看那封信。 我要過去奪回信,夏帆攔住了我,我走不到蔡綠那邊。 “快還給我!”我很生氣,也感覺害羞。 他們太過分了,侵犯我的隱私。 “你完了,你沒戲了!”蔡綠嚷起來了,旁邊路過的學生都往我們看,太丟人了! “什么意思啊!”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說那個完美的人肯定是個女的!”符卷摸著下巴說道。搞得自己像個偵探似的。 桂子洋沒說那個人的姓名和性別,我一直以為是個男的。 “你怎么確定就是個女的呢?”我不服氣。 蔡綠一語道破,“他沒事在給你的信里干嘛這么夸男生?他對那個女生心動了,藍泡泡你就死心吧!” 我愣在那里,我不相信桂子洋會這么快就喜歡上別人。他不是說過讓我等他回來再追我嗎? “泡泡,你怎么還喜歡洋鬼子啊,死了這份心吧!人家去國外幾年肯定就忘了你啦。” “就是,你看看多久才回你一封信?”蔡綠說。 “兩三個月才回一封!”夏帆猜的很準。 “要真是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不想念,怎么會這么久才理你一次!”符卷說。 “你看他的信里也沒表露出對你的思念。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蔡綠帶著嘲諷說。 “……”我無話可說,心里很惶恐,他們說的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又不愿意相信。 “好啦好啦,去上課吧?!狈砝鹣姆?,上課鈴聲響了。 蔡綠疊好了信,連同照片裝進信封里。把它還給我。 “好好想想咯?!辈叹G攬住了我的肩膀,要帶我去cao場。 我心里仍存一絲僥幸,他們是在逗我,桂子洋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對不對? 第二天我問徐毅有沒有桂子洋的電話,他說沒有,桂子洋剛去瑞士的時候給他寫過一封信以后,再沒有消息了。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生活。生活有很多階段,新的階段開始呢,就會逐漸跟舊的說再見,包括舊的朋友。”徐毅把這個過程看的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