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調(diào)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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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秦陸九在慕晴面前沒有抑制住自己的怒氣,也沒有對她好言好語,只是冰涼地看了一眼慕晴。 他的眼神太過于冰冷,讓慕晴慌了神,還以為自己做過的事被秦陸九發(fā)現(xiàn)了,強(qiáng)自鎮(zhèn)定著想著,她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片刻后,她哭喪著臉,“九哥哥,你干什么這么看著我?我害怕!” 秦陸九看著慕晴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知怎么的,想到了盛安歌紅著眼的模樣,愣了愣,冷硬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一些,但還是沒說話,只是無言的拿起了筷子,隨便吃了兩口,就上樓了。 慕晴這才感覺到秦陸九今天有些不對勁,周身圍繞著陰郁的氣息,看著她的眼神一點(diǎn)溫度也沒有。 和之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這個樣子的秦陸九,是慕晴之前從未見過的。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慌亂。 總感覺,她好像失去了什么東西,就連她今天活生生地把盛安歌的母親氣死,都沒有讓她開心許多了。 心情復(fù)雜地隨便扒拉了幾口飯,晃晃蕩蕩地上了樓,無意中聽到兩個人女傭人在那說話。 “這日子實(shí)在是太難過了,今天張媽居然被趕走了,她可是老人了,不知道在這里做過多長時間了,居然也被趕走了,也太嚇人了吧?” “就是就是!不過,也是她活該,人家夫妻吵架,她在中間摻和什么?還讓夫人跑了,也難怪少爺生氣,把她趕走了!” 盛安歌跑了? 慕晴的眼里染上了幾分得意,那個賤人終于走了,也不愧她費(fèi)了那么大的力氣做局!現(xiàn)在,終于到了她享受成果的時候了。 九哥哥是她一個人的了! 只要,她耐心點(diǎn),溫柔點(diǎn),那么九哥哥遲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還有張媽,那個老不死的,上次還擺了她一道,現(xiàn)在,走了真是活該! 慕晴越想越開心,哼著歌兒上了樓,幻想著她和秦陸九以后的生活,她要和九哥哥生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像九哥哥,女孩子像她,一家四口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生活著。 哪里有盛安歌那個賤人的事? “安歌,你別哭了,我一定會幫你的!”江北辰看著坐在副駕駛一直在哭泣的盛安歌,既是心疼又是無奈地說道。 那天宴會上發(fā)生的事,還歷歷在目。 他以為秦陸九是真心喜歡盛安歌的,以為秦陸九是真心想要和盛安歌過日子的,可到頭來,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 那個視頻里面的事,別人不清楚,江北辰卻是清清楚楚。 當(dāng)時,他在那群小混混中救下了盛安歌,也把自己的那顆心留給了盛安歌。 越是知道內(nèi)幕,江北辰越是心疼盛安歌。 他想要好好照顧盛安歌,想要撫平盛安歌眉眼里的傷痛,可是因?yàn)?,他和她身份有別,所以,他只能發(fā)乎情止乎禮,從未有過逾越之舉。 但是,今天,他見到了盛安歌內(nèi)心的苦痛,還有秦陸九的絕情,江北辰被按捺下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想要把盛安歌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想要和盛安歌一直攜手走過余生。 這一切,盛安歌并不知道,她只是捧著臉,一直哭泣。 “不用了?!笔哺璧穆曇羯硢?,還有幾分感激,“你讓我上車,我已經(jīng)很感激你了!秦陸九,那個人睚眥必報(bào),心眼比針還小,這次你幫了我,他一定會對你施壓,這么說來,我已經(jīng)連累你了,不能再讓你為我冒險(xiǎn)了。” “哈哈!”江北辰苦笑了一聲,“都已經(jīng)得罪了,多得罪一點(diǎn)和晚得罪一點(diǎn)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再說了,他江家也不一定就怕了他們秦家! “抱歉,都是我的錯!”盛安歌漸漸地止住了哭泣,坐直了身子,將臉上的淚痕擦拭干凈了,帶著幾分愧疚說道。 “沒關(guān)系的,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又何必計(jì)較那么多?”江北辰不想讓盛安歌有太多的心理負(fù)擔(dān),風(fēng)淡云輕地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幫你查了查,秦陸九把你母親的遺體,運(yùn)到他買的別墅去了,但是,他名下的別墅眾多,我并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棟,你知道嗎?” 盛安歌搖了搖頭,心中更加地苦澀了,看樣子,秦陸九是誠心不想要她好過,故意把她母親的遺體給藏了起來。 她實(shí)在是不明白,秦陸九到底要做什么! 他明明知道她母親對他的重要性,也知道她是因?yàn)樗赣H才嫁給他的,可他卻不肯讓她見她母親。 如果這就是他的教訓(xùn),那是不是太大了點(diǎn)? 有時候,她甚至?xí)阂獾卮y,她母親的死是不一個意外。 “我們先去醫(yī)院!”盛安歌母親死的實(shí)在是突兀,她壓根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她至少弄清楚,她的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好!”沒一會兒,兩個人就到了醫(yī)院門口。 因?yàn)槭哺鑲倪^度,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所以,江北辰扶著盛安歌進(jìn)去了醫(yī)院,他們兩人心里都裝著事,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在某個地方,一直有閃光燈對著他們倆。 盛安歌來的時候,那個護(hù)工還沒走,她找到了新的雇主,也是vip病房的,所以,她只不過是從一個病房搬到了另一個病房。 她從新的雇主的病房出來的時候,正好和盛安歌撞到了。 “胡姐。”盛安歌出來的匆忙,沒有做偽裝,護(hù)工胡姐,一眼就看出了那是盛安歌,有些慌亂,她怎么來了?不是說被關(guān)起來了嗎?但下一秒,胡姐就恢復(fù)了平靜。 “安歌小姐,你怎么來了?你的母親,她已經(jīng)走了,你要節(jié)哀!”胡姐說話的時候,眼神里都藏著幾分惋惜,還有人走茶涼的悲哀。 被她的眼神看著,盛安歌的眼一紅,眼里已有了微微的濕意,“胡姐,我來這里,是想問你一點(diǎn)事的。” 胡姐的眼神有些飄忽,忍不住看向了遠(yuǎn)方,不自覺地推脫道:“安歌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了,也不要讓我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