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們才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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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歌加重了語氣,嚴(yán)肅又認(rèn)真地說道:“秦陸九,我真的會死在你面前的!” “呵……好?!鼻仃懢泡p哼了一聲,表情里帶了幾分不屑,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在他看來,只要她在他身邊,其他的事,便都不算些什么! 秦氏娛樂大樓。 溫可柔守在大廳里,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盯了許久,終于,讓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也顧不得形象,大喊了一句,“江北!等等我!” 她的聲音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還有很多女人的嫉妒。 江北是秦陸九的特助,工資高,長的帥,又潔身自好,這么多年,也沒見他和什么人曖昧過,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多少人心目中的香餑餑。 只是,礙于他的脾氣實在是太冷,不敢接近他。 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女人,打破了這個局面,不顧他的冷臉,接近他,也難怪那些人會嫉妒她。 “秦陸九呢?為什么他今天沒有來上班?”溫可柔也不關(guān)注那些彎彎繞繞,徑直問道。 原本關(guān)注著他們之前的交往的女人,又移開了眼,表情里帶了幾分不屑。 又是一個想要攀高枝的女人。還真是想的美。 誰不知道,他們總裁對他的妻子盛安歌情有獨鐘,怎么著也不會喜歡她的。 “無可奉告!”江北說完,又重新邁開了腿,拿著文件,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慢,步伐還有些凌亂。 “江北!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你必須得和我說清楚!”溫可柔有些惱火,在國外,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她說話。 秦陸九,她喜歡他,她無所謂,江北是個什么玩意?還敢這么和她說話? 胸腔里翻滾著怒意,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語氣凌厲,“自昨天起,他就不見了蹤影!他到底去哪了?” 從婚禮回去后,溫可柔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 秦陸九對江北辰的態(tài)度,怎么也不算友好,甚至,還抱有敵意,那他為什么,要這么走一遭。 特意去參加江北辰的婚禮? 還有他那個時候的呢喃,以及眼里顯示出的笑意,都表明了新娘失蹤那件事和他有關(guān)! 這下,溫可柔哪里能忍的了? 她一個嬌嬌軟軟,可可愛愛的小姑娘在他身邊,他不要,跑去搶別人的老婆,這對她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她絕不能忍! “溫小姐!”江北的眼里藏著幾分疲倦,他伸出手,將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推開了,“我只是九爺?shù)闹?,不是他的貼身管家,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而且,就算是他知道,也沒有理由和義務(wù)告訴她。 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盛安歌,他的眼里有了幾分悲傷。 他幾乎,可以確認(rèn)。 盛安歌便是九爺擄走的。 可,他卻不能說出來,也不能將她帶出苦海! “不可能!你和他幾乎是形影不離,又是他的助理,安排著他的行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江北,你騙我!你知道騙我的代價嗎?我可不是個任你愚弄的傻子!”溫可柔兇惡的威脅,“你知道的,欺騙我的代價!” 江北垂下了眼,遮蓋住了自己眼里的不耐煩,“不管您信還是不信,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您要是有能力,可以自己派人去找九爺,何必在這里堵我?”他的耐心幾乎告罄,很想要離開,但還是強忍著,站在原地,沒有走。 畢竟,他只是一個可憐的打工人! 又有什么資格耍脾氣呢。 溫可柔冷笑了一聲,甩了他一巴掌后,才氣沖沖地離開了。 這一巴掌,讓大廳都靜默了。 江北代表的是秦陸九,不是別人。 從來,都沒有人敢下他的臉面,那個女人,什么來頭,竟然敢這么做?還是,這個秦氏要變天了? 溫可柔從秦氏出來了后,便徑直找到了江北辰。 她就不信,不信找不到秦陸九。 江北辰昨天一夜沒睡,眼里充滿著血絲,可他的精力還是很旺盛,他抿了抿面前的黑咖啡,有些苦,他看向了眼前的人,問道:“你知道她在哪?” “我只知道她在秦陸九的手上,但是,并不知道她具體在哪!”溫可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溫小姐,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笔哺璞磺仃懢艙镒吡?,這件事是顯而易見的,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 溫可柔知道她說了句廢話,可是她能有什么辦法,她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找到秦陸九,想要問個清楚。 他說他愛著盛安歌,她也就算了,可,為什么,他連別人的女人都不放過! “所以,溫小姐,我覺得,我們沒有什么交流的必要!”江北辰站了起來,將面前的黑咖啡一口氣喝光了,“我知道溫小姐很有空,可是這不代表別人也很有空?!彼f完,便想要離開。 “等等!”溫可柔漲紅了臉,指著他罵道:“不過就是個戲子,一個演戲的人,有什么資格說我?” 江北辰的身形頓了頓,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面前的人,“所以呢?這就是你們這樣的人,戲弄,玩弄我們的原因?是你們搶別人妻子的原因?如果是這樣,你們也太惡心了些!” 他只不過是想要和盛安歌在一起罷了,只不過是想要過平靜的生活罷了。 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肯放過他?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盛安歌? “江北辰!”溫可柔站了起來,拿著自己桌前那guntang的咖啡,往他身上一潑,黃褐色的咖啡,順著他的西裝往下,留下了難看的痕跡,“就你這樣,怪不得連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活該被人搶走!你窩囊又無用!你才是真正的惡心!” 看著自己身上那黃褐色的咖啡,在他的新郎服上蔓延,江北辰的腦子里,似乎有跟弦斷掉了。 他拽住了溫可柔的領(lǐng)口,表情逐漸變得兇狠,“你應(yīng)該慶幸,我不打女人!我溫柔,好說話,這就成了你們肆意欺辱我的借口嗎?這就成了你們興風(fēng)作浪的借口嗎?像你們這樣的人,才是最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