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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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四目相對,難得的是各自眼里都帶上了情欲。 離近了看,黎溪才發(fā)現(xiàn)程嘉懿有顆淡得幾乎看不清的痣。她聽人說過,鼻梁有痣的人一般都情路坎坷,容易受情傷,為情所困。 不知是難受還是難耐,程嘉懿的額頭鬢角都滲出絲絲細(xì)汗,匯聚成汗珠,順著他瘦削而堅毅的臉部線條而下,最后隱入衣領(lǐng)之下,引人拉開窺看。 可能是覺得難為情,程嘉懿費力想要起來,無奈頭暈?zāi)垦?,根本使不上力,剛直起上半身又倒了回去?/br> “啊……” 再次被壓的黎溪悶哼一聲,動了動大腿想要借力起來,卻碰到了身上的人那堅硬無比的兇器,連忙頓住。 似乎是真的難受,被碰到的程依舊一動不動,喉嚨發(fā)出低沉嘶啞的呻吟,掃過黎溪的耳廓,像磁鐵吸住了碎鐵,聽得人頭皮發(fā)緊。 抬起的腿卡在程嘉懿兩腿間,漸漸僵硬發(fā)疼。 不是她故意要動,是實在受不了了。 大腿來回擦過那堅硬如鐵的欲望,黎溪也感覺身體有一把火燒起來。她眼睛從自己腿上收回,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 程嘉懿眼睛緊閉,似乎是她的動作起了作用,他緊咬的牙關(guān)松動了一點,溢出難以自抑的喘息,如同久旱之人遇天降甘露,盡情盡力汲取。 黎溪有些情動,空出來的手搭上他的肩,一路往后,路過凸起的肩胛骨,緊繃的背肌和凹陷的脊椎溝,又重新往上,最后勾住他如烙鐵一般guntang的頸后,揉搓著他的碎發(fā)。 “程嘉懿,我來幫你吧?!?/br> 膝蓋又往上頂了頂,動作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大,毫無防備的程嘉懿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痛,是暢快。 藥物作用過于強大,能輕易侵蝕花費多年堆砌起來的人性,但程嘉懿不愿意被原始的獸性支配。 “我、我去浴室洗個澡?!?/br> 說完他掙扎著起身,避開黎溪的攙扶,快步踉蹌著走進浴室,關(guān)門反鎖。 “你就算關(guān)門也別上鎖??!黎溪走過去咚咚咚地敲門,“萬一你暈在里面怎么辦!” 里面沒有傳出回應(yīng),只有嘩嘩的流水聲告知這扇門的隔音效果。 程嘉懿進去多久,流水聲就響了多久,黎溪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五分鐘后,流水聲停了,她把耳朵貼在門上,屏息凝神地聽著里面的任何聲響。 “程嘉懿。”她又敲了兩下門板,“你還好吧?” 他沒有回答,但沒有了嘩嘩水聲遮擋,細(xì)微的擊水聲即時顯露,節(jié)奏逐漸變快,還伴隨著低沉難抑的呻吟和低吼。 他在自瀆。 黎溪咬了咬下唇,等到里頭的人結(jié)束,聽到專屬于疏解后綿長喘息聲后才再度抬手敲門:“你的衣服都濕了,需要我去拿新的嗎?” 過了一會兒,一聲疲憊但誠懇的回答傳出:“麻煩你了。” 施嵐心思細(xì)膩,早就猜到她需要一套男裝,早早就叫人送到了門口。 又因為黎溪囑咐過要私密,送衣服上來的人早已離開,黎溪開門去拿的時候只有一張放著睡衣的布藝凳。 黎溪拿起迭成方塊的睡衣,聽到背后有開門聲,轉(zhuǎn)頭就看到穿著白色浴袍的程嘉懿扶著門框走出,如玉山傾倒。 經(jīng)過涼水冷卻,他臉上的潮紅退去不少,唯獨露出來的胸膛和頸上還淺紅一片。 “你沒事了吧?” 黎溪走近他,踮起腳尖去摸他額頭和臉側(cè)。 他有意去躲,但剛才體力消耗過大,沒能成功避開。 “好像是沒那么燙了?!崩柘畔率?,把捧在懷里的睡衣遞給他,“你先換上吧,記得把舊的拿出來,我讓人洗干凈明天拿回來?!?/br> “謝謝?!背碳诬步舆^睡衣,又因為沒拿穩(wěn),夾在中間的東西掉了出來。 黎溪眼明手快,蹲下伸手去接,接住了一塊柔軟的布料——一條平角內(nèi)褲。 “喏,給你,沒掉地上沒弄臟?!?/br> 程嘉懿感覺耳朵又開始發(fā)燙,心虛看了黎溪一眼,她倒是磊落大方得很,表情都沒變過,襯得他反應(yīng)過度一般。 “謝謝。”他再次致謝,閃身退回浴室,順手關(guān)門上鎖。 站在鏡子前,他脫掉浴袍穿上睡衣,下身那個不認(rèn)輸?shù)募一镉职菏淄π?,雄赳赳翹起向他示威。 那因藥效而起的兇猛情欲已經(jīng)退卻,程嘉懿并沒有想做那檔事的心思,惱羞成怒拿起內(nèi)褲穿上,強硬將不聽話的兄弟塞進褲兜里。 看著那團扎眼的鼓囊,程嘉懿腦海里突然閃過黎溪抓住這條內(nèi)褲時的模樣。 她的手指修長,白得猶如羊脂玉般細(xì)膩,抓在深灰色的布料上…… 情欲上次侵襲,程嘉懿感覺有一只手抓在他的勃起的輪廓上,擠壓、托起、揉搓,最后上下taonong。 “你好了嗎?” 可能是幻覺太深,程嘉懿似乎聽到了黎溪的聲音。 輕柔如云,又像山澗的流水,流淌過他的身體,帶出一片又一片的漣漪,激蕩著他全身每一處敏感點。 潮熱再度澎湃,程嘉懿低喘著,手再也不受控制,伸到內(nèi)褲之中,握住那硬得發(fā)疼的器物。 “程嘉懿,程嘉懿?” 山澗的溪水再次涌來,淋在他熾熱的身體上,紓解劇烈的燃燒帶來的痛,舒服得只能低喘發(fā)泄。 程嘉懿弓起身子,左手撐在洗漱臺,隨著taonong的速度加快,他腦海變得一片空白,聽不到聲音,感覺不到外物,只有耳邊有人一聲一聲喊他的名字。 柔情萬千似水,卻能擊潰他筑起的所有高墻。 “程嘉懿?!?/br> “咔擦?!?/br> 開門聲霎時喚回他的神思,程嘉懿猛地轉(zhuǎn)過頭,赤足而立的黎溪手扶門把,已經(jīng)有一只腳踩進了浴室。 “你……” “出去!”被熔巖纏身的程嘉懿低聲呵斥,無奈聲線被欲望侵?jǐn)_,再嚴(yán)厲也難掩那誘人的難以自抑。 黎溪當(dāng)然不會走,她進來以后,程嘉懿的手還是沒有停下,繼續(xù)taonong那開始膨脹的分身。 說的是拒絕話,可此情此景之下,這更像是邀請。 他上半身穿著藏青色的真絲睡衣,隨著他晃動的動作勾勒出底下遒勁的肌rou,而不著半縷的下半身長腿筆直結(jié)實,連腳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最后,她視線落在程嘉懿手中時隱時現(xiàn)的rou根,哪怕他手掌寬大也無法完全把握。 黎溪想,她看見了伊甸園的禁果。 —— 問:小程的處男之身還能保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