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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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良丞這還在忽悠池落,結(jié)果這人沒有忽悠到,反而是先聽到了教授的話。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見上頭的程教授正瞧著自己這兒,可卻不知是在瞧誰。 于是他四下瞧了瞧這才動手?jǐn)D了擠池落,低聲道:“程教授在喊誰呢?” 這話才剛說完,程教授又有了動作,他緩步走到了臺前接著才伸手指了指,道:“第五排那個東張西望的同學(xué),就是你。” “我?”良丞這回好似確定程教授這是在喊自己,下意識指了指自己,呆愣了一會兒。 程教授見狀輕點了頭,接著又用指尖敲了敲桌面,笑著道:“我看這位同學(xué)好似有話想說,正好我這講了有大半節(jié)課了,同學(xué)們也都有些乏了,我們一塊兒聽聽你要說什么?!?/br> “額。”良丞聽著程教授這話哪里有不懂的,什么有話想說,分明就是暗指自己偷偷同池落講話嘛。 他訕訕地笑了笑,接著便是一陣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沒有說。 可他的這點小心思,程教授也是一眼就看了出來,笑著走到了第一排前邊,又道:“有什么想說就說出來,我們又不會笑話你,對吧?”說著還看向了其他聽課的同學(xué)。 同學(xué)們一聽這話低低地應(yīng)答了一聲,接著便有笑聲不斷傳來。 良丞聽著這些笑聲尷尬的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下意識又去看坐在邊上的池落。 他本是想讓池落救救自己,可誰成想這池落竟也是低眸淺笑著,嘴角的笑意猶如暖陽一般動人心弦。 可他這會兒卻是半分也感覺不出這笑有多好看,只用著胳膊撞了撞池落,低喃著道:“大佬救命?。 ?/br> 程教授也看到了他朝著池落求救的目光,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著道:“這位同學(xué)是想同我們上演十八相送嗎?” “沒有沒有?!绷钾┮宦犨@話忙收回了目光,看著程教授就搖了搖頭。 這會兒別說是十八相送了,就是二十相送他都不敢了。 到是邊上的池落聽著這話笑得越發(fā)俊美,漂亮的鳳眸里邊好似落下了星空一般,那一娉一笑都帶著令人心動的醉意。 許是他低眸淺笑的模樣被程教授給瞧見了,他終于是放過了良丞,轉(zhuǎn)而看了過去,道:“我說池落,平時也不見你來聽我的課,怎么今天有心思來了?” 他說著又指了指邊上正瞧著的同學(xué),道:“來就來吧,看把我這些學(xué)生的魂給勾哪兒去了,尤其是你邊上這個,坐的離你近都要同你十八相送了?!闭f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顯然心情極好。 池落也聽出來了,他側(cè)眸看了看還眼巴巴等救命的良丞,隨后才看向了前頭的程教授,笑著道:“一直挺喜歡教授的課,今天正好有空就過來了。”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講,別一會兒把你給誤導(dǎo)了非得被你那護犢子的孫教授給撕了不可。”程教授說著又開起了玩笑,惹得教室內(nèi)笑聲不斷,直到下課了才漸漸散去。 池落不愧是他們美院的門楣,這走哪兒都吃香。 這不才下課,別的同學(xué)都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可池落卻被程教授喚到前頭說話。 而良丞則幫著收拾東西,然后就坐在位置上等著。 他看了一眼還站在窗邊同程教授說話的人,有些無聊的翻著手機,見游戲群里正在聊著昨天晚上的追殺。 看著里頭發(fā)出來的人頭追殺比,他羨慕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動手就回了一條消息:“昨天打贏了?” 隨著他的信息,群里也很快就有了回音。 白白白:這不是我們的封號小王子嘛。 什錦菜:謝謝夸獎。 白白白:從桃花落床上起來了?桃花落不行啊,沒把你那什么的下不了床。 什錦菜:什么? 徐二丫:菜哥好純情啊,但是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黑黑黑:菜哥表示還真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我還只是個孩子。 什錦菜:所以和桃花落有什么關(guān)系? 一只小檸檬:對,菜哥被封號了沒上線。 一只小檸檬:昨天打?qū)ν频臅r候桃花落也沒上線,所以我們就說兩夫妻這是去度蜜月了。 白白白:菜哥你們在哪里度蜜月,說來聽聽。 什錦菜:呵呵。 若說之前他還有些不懂白白白究竟是在說什么,那他現(xiàn)在可是全明白了。 敢情這幾人又在yy自己和桃花落了,桃花落沒上線關(guān)自己什么事,說不定他是割痔瘡去了呢。 這般想著,他輕哼著回了一條:“他割痔瘡去了。” 白白白:額,這么激烈嗎? 黑黑黑:哇,果然睡在一起 良丞看著黑黑黑的話下意識輕挑了眉,低喃著道:“誰tm會和桃花落睡在一起,又不是腦子被門擠了。”說著就要去堵他的話。 可他這連字都還沒有打出去,到是注意到身前一暗,抬眸看去就見方才還在同程教授說話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自己面前。 許是這么居高臨下的瞧著,他竟是覺得池落這張面容生的可真好看,尤其是那微挑的鳳眸好似會說話一般勾著他,不由得看癡了。 “等久了?走吧。”池落看著他傻愣愣地瞧著自己,輕笑了笑將桌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轉(zhuǎn)身便要走。 只是他都準(zhǔn)備走了,這良丞卻還傻愣愣地瞧著他,疑惑地道:“怎么了?” “沒什么?!绷钾┟偷鼐腕@醒了,也不去理會微信里邊在說些什么,拿著東西就小跑著到了池落的邊上。 教學(xué)樓下是一片桃林,四月的天正是桃花盛開的旺季,清風(fēng)拂過吹散了一地的花瓣激起了一片花雨。 林中有許多的學(xué)生正在散步,見緩緩而落的花雨皆是驚嘆連連。 良丞也常路過這兒,可卻也沒覺得這兒有多好看,頂多就是比別處多種了幾棵桃樹罷了,到時候生的桃子也多些。 這會兒看著飄落的花雨下意識側(cè)了眸,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池落竟然也看著自己,飄落的花瓣順著他精致的面容落在了肩頭,襯得他整個俊美不已。 不知怎么得,他竟是憶起了陸游的詩,下意識低喃出聲:“桃花落,閑池閣?!?/br> 明明只是一句毫無關(guān)系的詞句,可又很湊巧的同池落連在了一塊兒,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 “怎么了?”池落看著他又發(fā)起楞來疑惑地詢問著,隨后又見有花瓣落在他的發(fā)頂,伸手便去取。 至于良丞這會兒還沉浸在那句即為普通的詩句中,以至于看著池落低身過來也是半分未抗拒,就這么傻乎乎地看著他將落在自己頭上的花瓣給取下了。 后頭他是怎么離開桃林又是怎么跟著去了池落的宿舍,那是半點記憶都沒有,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在宿舍里了。 他看著干凈整潔的單人宿舍詫異的眨了眨眼,接著又見池落從桌邊走了過來,手上也不知是拿著什么。 很快他就瞧見池落到了自己的跟前,同時還將手上的紙筆塞到了自己的手中,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池落拿過來的是素描紙。 滿是詫異之下,他出了聲:“這是什么?” “還沒醒啊。”池落聽著這話輕笑了一聲,接著才拉著他的手走到了桌邊,道:“方才不是應(yīng)著我要交石膏像嗎?紙筆都給你了,快畫?!?/br> 石膏像? 良丞又愣了一會兒,但很快就記起在桃林時池落問自己什么時候交石膏像。 結(jié)果自己拉拉扯扯的說什么今天沒時間,要明天畫,然后就被池落拉著回了宿舍。 明明路上就能推脫逃走,可偏偏他在桃林被池落那張漂亮的臉給迷的沒了方向,以至于跟著回了宿舍也是一點沒反應(yīng),像個傻子一樣。 意識到這兒,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拆了看看里面裝了什么,居然同小姑娘一樣對著池落犯花癡,最重要的是池落還是個男的。 我曹! 千言萬語他也只能化為一句‘我曹’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怎么了?”許是他出神的太厲害,在邊上拿書的池落也注意到了,笑著將手上的一本畫冊按在了他的頭頂,道:“拿著。” 良丞被發(fā)頂傳來的疼意給驚醒了,伸著手就接住了按在自己頭上的書,見上頭寫著莫奈兩字愣了一會兒,才道:“這是什么?” “克勞德·莫奈,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背芈渎犞脑挷挥傻冒櫫嗣?。 克勞德·莫奈是誰良丞當(dāng)然知道是誰,可他不解的是干嘛要給自己莫奈的畫冊。 滿是不解之下,他才出了聲,道:“我知道啊,只是你給我他的畫冊要做什么,讓我現(xiàn)場臨摹他的畫??” 這話才落他竟是覺得自己這個猜想好似可能是真的,驚得就想把這畫冊丟出去,表示自己做不到啊。 而他的慌亂池落也是瞧了個清楚,伸著手就在他的額頭輕輕點了點,笑著道:“胡想什么呢,我看過你的畫,對色彩的把控太差了,莫奈的干草垛你可以去瞧瞧,對你的色彩會有幫助?!?/br> “哦哦,不是讓我畫就好?!绷钾┮宦犞皇菍ψ约荷视袔椭ⅠR就活了起來,只不過下一刻他又迷糊了,不解地道:“你什么時候看過我的畫?” ※※※※※※※※※※※※※※※※※※※※ 追-更:fushutang.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