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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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樣,拜托說個囫圇話??!稍微解釋下??! 可是這個疑似“變態(tài)跟蹤狂”的家伙啥解釋都沒,最坑爹的是居然還對她說“別害怕”,怎么就那么囧呢? 想笑,又笑不出來。 夏黃泉覺得自己可憋屈死了。 氣氛一時之間就這樣凝滯了下來。 一個人無話可說,一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僵局就這樣形成了。 片刻后,到底是青年最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他張了張口,頓了片刻后,說道:“諸葛萌不是善類?!?/br> “……嗯,我知道?!秉c點頭,繼續(xù)無話可說,憋著憋著,夏黃泉憋不住了,本身這就不符合她的性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年再次沉默了。 片刻后,他搖頭:“抱歉,我不能說?!?/br> “……”夏黃泉明白了一件事,這位青年的意志力非同一般,即便她強求也得不到任何答案,而且……她想起了之前在河上的事情,下意識問道,“你……傷口沒事了吧?” 青年點頭:“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br> “……對不起。” “不,不是你的錯?!边@一次,青年的語氣肯定了許多,“你明白的,不是你的錯?!?/br> “……” “最后的鑰匙,我一定會替你拿來?!?/br> “……謝謝?!?/br> 說到這個地步,兩人算是無話可說了。對于這個結(jié)果夏黃泉也很是無語,說是明白了吧?她的確確定了一些事情,說是不明白吧,她真的是滿頭霧水。 片刻后,有人在身后涼颼颼地問。 “私聊之后感想如何?” “感想?”女孩轉(zhuǎn)過身,對某人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說道,“我有時候是真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都在想些什么?!?/br> “……”地圖炮不要太大。 不過,這件事也就算到此告一段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喪尸在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之前也都是人,既然是人,多多少少就與其他人有著各式各樣的聯(lián)系。它們中有多少人曾經(jīng)與市民是親人朋友呢? 有些關(guān)系,并不隨著對方變成另一類物種而改變,之前跟隨軍隊來到w市時,夏黃泉就聽說一位父親在妻子孩子變成喪尸后,用鐵鏈將他們綁起,而后用鮮rou喂它們,直到最后食物匱乏,就拿自己身上的rou去喂食。 畢竟,感情是永遠無法用理智去衡量的。 不過,隨著輿論的推進與深入,大部分人類對于喪尸的觀感由一時的新奇恢復(fù)了最初的反感,支持和解的人數(shù)逐日減少——只能說,潛移默化還是很成功的,起碼不少人都感覺到,短暫的和平期快要結(jié)束了。 與人類與喪尸逐漸向冰點推移的關(guān)系恰好相反,氣候終于是徹底溫暖了起來。 正是盛春,陽光正好,再加上城中植物系異能者不在少數(shù),在他們或細心照料或偶爾為之的行為下,路邊與花圃中的鮮花盡數(shù)盛開,蜂蝶飛舞,一派祥和景象。 來來往往的行人也徹底脫去了厚重的衣物,如同甩去了滿身的負(fù)擔(dān),變得輕松自在了許多,心情自然而然地也好了起來。 于是—— “過節(jié)?”夏黃泉很是驚訝,原因無他,這個世界和她原本所在的世界并無太大區(qū)別,所以她此刻聽說了一個過去從未聽說過的節(jié)日,當(dāng)然會這樣。 “是啊,踏春節(jié)?!毖孕「鐚λ姆磻?yīng)有些訝異,“妹子你以前不過的嗎?” “額……”她只知道三月十二是植樹節(jié),可完全不知道四月十五有個什么踏春節(jié),據(jù)說還是從古延續(xù)至今的傳統(tǒng)……分量還挺重。不過總不能實話實話吧,于是夏黃泉只好撒謊,“嗯……我一時給忘記了哈哈哈?!?/br> “我猜也是?!毖员匦幸彩且恍?,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對方其實來自另一個世界,“妹子你今年打算怎么過?” “……聽你的!”救命!她什么都不懂好嗎? 言小哥瞬間覺得重任在肩難以推卸,嚴(yán)肅臉點頭:“好,交給我吧!”于是很是負(fù)責(zé)任地跑了。 夏黃泉:“……”下一秒立刻淚奔著跑去求救,“我說,這個踏春節(jié)到底是什么啊啊?。俊?/br> 商碧落倒是很淡定:“就是去踏春。” “……喂!” 青年被女孩那副“我沒文化我好可憐我好可悲”的模樣逗笑了,他輕咳了聲,才解釋道:“只是一個春天的節(jié)日而已,不用太在意?!币娝坪踹€是有些糾結(jié),接著說道,“簡單點一起吃飯即可,復(fù)雜點可以出去郊游,甚至一起植樹都是可以的?!?/br> “原來如此?!毕狞S泉連連點頭,“也不復(fù)雜嗎?” “你以為是怎樣的?” “我以為……”整個人都被驚到了,完全沒閑暇來想象好嗎?不過,“像這樣清閑真的沒問題嗎?”明眼人都看得出,情勢已然一觸即發(fā)。 “誰知道呢?” “……你敢更不負(fù)責(zé)任一點嗎?”夏黃泉很是不滿地湊過去,伸出雙手捏住某人的臉頰往兩邊扯。 商碧落微微一笑,怎么看著急的都應(yīng)該是喪尸而非他們,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如若對方真的做出了什么,倒更省了激發(fā)民怒的功夫。再加上,他從未想過要滅掉喪尸,像現(xiàn)在這樣的三方勢力是最穩(wěn)定的,一直保持下去也并無不可。 只可惜,他的這個笑容在女孩手指的拉扯下,實在是不怎么好看,反倒有點像拼命把臉貼在玻璃上的海豚,擠啊擠啊…… 看著看著,女孩“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不知從哪里摸出個鏡子叼在口中,以讓青年看清楚自己這副傻兮兮的模樣。 商碧落:“……”果斷伸出手,他也扯! 于是,兩個總年紀(jì)加起來超四十的人就這樣幼稚兮兮地玩了挺久互相扯臉的游戲,直到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 夏黃泉瞇了瞇眼眸,先倒打了一筢:“你太幼稚了!” “嗯,我幼稚?!?/br> “……”跟一個完全吵不起來的人吵架真是太沒有成就感了! 時間就這樣快速劃過。 四月十五還沒到,夏黃泉按老規(guī)矩出門閑逛,卻在無意中碰到了一位熟人。 “喲~” “……”蘇一?夏黃泉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蘇玨并不在附近,才走了過去。她和蘇一雖然名義上熟悉,但其實私下并沒有多少接觸,對方找她究竟是有什么事呢? “很吃驚嗎?” “還好?!毕狞S泉回了句后,緊接著問道,“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當(dāng)然?!碧K一笑了起來,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看起來很是陽光。 女孩的心中卻無端地浮起了些許陰霾,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她怔了怔,隨即接著問道:“到底有什么事呢?是阿玨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不,不是本體,是我自己?!?/br> “……” 蘇一晃了晃手指,掃了眼街道上滿是八卦目光的人們:“就在這里說嗎?” 夏黃泉左右張望了下,指著不遠處的座椅問道:“那里如何?”上一次她和杜向晚談話就是在那里進行的,所以也算是輕車熟路。 “ok!”話音剛落,蘇一雙手插在衣兜里,腳步輕快地跑了過去,很不老實地跳上椅子,坐在靠背上,伸出手放在眼睛上四處觀看著,“景色不錯?!?/br> “是啊,春天來了嘛?!毕狞S泉走到椅子的另一側(cè)坐下,兩者之間相隔了一只椅子的距離,“那么,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呢?” “別這么生硬嘛,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不是嗎?”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和對方完全親不起來啊,明明長著一張和阿玨一模一樣的臉。 “好吧好吧。”蘇一露出一張“你贏了”的臉,突然問道,“我說,你們到什么地步了?” “……哈?” “你和他?。 碧K一歪頭笑了起來,雙眸中滿是八卦的味道。 “……”夏黃泉略覺尷尬。 好在對方似乎無意在這上面糾纏,只攤手說道:“別生氣嘛,我只是好奇而已?!痹俅涡ζ穑爱吘贡倔w可是很在意的,雖然他不說?!闭f完,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遞到女孩手中,“我覺得你對這個可能有點興趣?!?/br> 夏黃泉下意識將其接了過來,上面是一連串她看不太明白的數(shù)據(jù),她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對方。 蘇一仿若毫不吃驚這一點,只笑著說:“看最下面?!?/br> 她依言看去,臉色漸漸凝重了下來,這個是…… ☆、132、這就是陰差陽錯啊 “那么,我等你做出最后的決定?!彪x開前,蘇一這樣對夏黃泉說,說到這里,他笑彎了眉眼,“無論多久,都會很~有~耐~心~地等待的?!?/br> 夏黃泉捏緊手中的紙張,很有將其揉成一團丟到對方臉上的沖動,卻到底忍耐住了。 “那么,我先走了,再見~” 說罷,青年動作靈敏地自長椅上跳下,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看來十分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 徒留女孩一人坐在座椅上,片刻后,她重新將幾乎被自己揉爛的紙弄平,仔仔細細地又看了幾眼后,才將其疊好塞入口袋,長嘆了口氣,仰頭注視著湛藍的天空。 如果是秋季,還能有幾片枯黃的落葉應(yīng)景落下,表達下她的憂郁,可惜現(xiàn)在是春季,萬物蔥蘢,越襯得她很苦逼。 “椅子斷腿。” “……”夏黃泉連忙跳起,下一秒,原本坐著的長條躺椅果然應(yīng)聲而斷,她咬牙道,“小烏!??!” “干嘛?”不遠處雌雄莫辯的少年很是不爽地回答道,“兇什么?你這不是沒摔倒嗎?”真可惜。 “問題不在這里好嗎?”吼! “那在哪里???”回吼! “在你破壞公物!”夏黃泉捏拳頭,“我給你三十秒,不讓它復(fù)原我就揍得你嚎啕大哭!” “你可以試試!”少年手掌一翻,雙手間剎那出現(xiàn)了七八把鋒利的小型刀具,“別以為這次我還會輸給你!” “試就試!”夏黃泉一咬牙,雙手直接舉起地上的躺椅就沖了過去。 “……喂!你玩真的??!” 與上次那樣淋漓盡致的打斗不同,這次的兩人都留有了余地,夏黃泉沒有用刀,只是揮舞著巨大的躺椅,而小烏也沒有采用那種以命換命的坑爹打法,誰更慘烈不言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