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被住的內(nèi)衣
夜色朦朧。[本章由網(wǎng)友為您提供更新]染亮星空。 夏季的夜晚就是這么迷人。窗戶開著,習(xí)習(xí)夜風(fēng)從外面吹進來。掛在衣架上的襯衫來回飄蕩。 徐淵和葉子欲躺在一張床上。只不過,中間被葉子欲用被單卷成一條線放那里。 越界一次一巴掌,這是葉子欲睡前留給徐淵的話。 此時,徐淵翻來覆去睡不著。耳邊一陣陣女人特有的呼吸聲,很溫柔,很輕松。 他感覺到肚子上一陣陣的熱意傳來。不過這熱意卻不是因為旁邊睡了一個女人,而是他皮帶上的那個骷髏頭。 又翻了幾個身,他感覺到小腹越來越熱,而且似乎所有的熱都是來自于那個骷髏頭。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爬了起來,離開床,來到窗子下面。借助著月光,他看到拳頭大的骷髏頭雙眼時不時的閃爍出一陣紅芒,那種情景相當(dāng)嚇人。 徐淵被唬了一跳。拿起它仔細看了看,紅芒又消失了。而且那種發(fā)燙的感覺也消失了。仿佛一下子溫度下降了不少。 “怎么回事”他反復(fù)看著骷髏頭,自語自語道。 研究了一陣,也沒個結(jié)果,最后他只能以自己眼花了為理由。 往床那邊走去,正要上去,忽然床頭櫥窗里的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輕輕的伸手拿了過來。 照片里兩個女孩子摟在一起,臉上充滿燦爛的笑,背景則是一座校園的cao場。 “嗯?這個女孩” 徐淵愣住了。照片里兩個女孩有一個居然是他認識的。 “這不是小琳么?” 他怕光線暗看錯了,于是又走到窗下,借助著月光,一個扎著馬尾,青春可人,穿著裙子的女孩出現(xiàn)在照片里,笑的很甜,嘴角還有一個酒窩—— 不是小琳卻是誰? “奇怪啊,小琳怎么在這里難道另一個女孩就是這家人的大女兒?”想到這里,徐淵回去找了找,果然又找到了一張這家人的全家福照片。 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跟小琳合影的女孩。 “呵呵,沒想到這么巧,小琳和這家的大女兒是同學(xué)。也對,看長相,這女孩真的跟她媽長的差不多,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毙鞙Y看著照片笑了笑。 放下照片,他又躺了下去,這次他下定決定要睡著,于是慢慢閉上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半小時后,徐淵又感覺到小腹上熱浪滾滾。好像一團火在燒一樣。他忍不住又爬了起來,解開皮帶上的骷髏頭一看,果然,骷髏頭黑洞洞的雙眼又有紅芒閃爍。 “臥槽。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再也淡定不了。拿起骷髏頭左看右看,又對著它吹了兩口氣,可是無論怎么擺弄,那紅芒再也不出現(xiàn)了。 徐淵被搞的煩躁不已。順手把它放到桌子上去了。 合著衣服又躺下。 之所以要合著衣服睡,這完全是葉子欲要求的,她怕上次那種情況再出現(xiàn),于是便勒令徐淵不準脫衣服,當(dāng)然她自己也沒脫。 徐淵像一頭患了失眠癥的豬,左邊一拱,右邊一拱,幾下把葉子欲給弄醒了。 “你干嘛還不睡覺”葉子欲睡眼惺忪,聲音沙啞的問道。 “穿衣服睡,不習(xí)慣,睡不著!”徐淵捂著肚子瞎扯起來。 葉子欲揉揉眼,瞅了瞅手表,丟了一句“趕緊脫了睡吧,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說完,吸了兩下鼻子,一轉(zhuǎn)身,呼呼的又睡去了。 徐淵得了特赦,暗喜,三下兩下扒了衣服,就剩一個小褲衩,然后鉆進薄毯里,不久便睡著了。 中海的天氣很怪,一夜之中氣溫有時能換成好幾個檔,這不,這邊徐淵剛睡著沒多久,那邊外面氣溫立刻降了下來,幾聲雷響之后竟然噼里啪啦下起雨來。 窗戶沒關(guān)。 風(fēng)雨很快飄了進來。葉子欲迷迷糊糊中感覺有點冷,下意識的往旁邊摸去,恰好摸到了一個毯子,于是便用力一拉,蓋到了自己身上。 徐淵已是半人半鬼之體,身體對于陰寒環(huán)境有著獨特的喜愛。這涼風(fēng)和婆娑的雨點一打,他反而舒服的哼了一聲。 就這樣,很快到了后半夜。 桌子上的骷髏頭平靜了幾個小時,忽然空洞洞的眼眶里又詭異的閃爍起了紅芒! 房間里的溫度慢慢上升了 迷迷糊糊中,葉子欲感覺到又悶又熱,衣服貼在身上像是中海一道名吃地鍋ji里貼上的餅一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于是她很快把被子踢了,還是感覺有些燥熱,又慢慢把衣服脫了。 這些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根本沒有意識到身旁還有一個男人睡在那。 就這樣,兩個原本合衣而睡的一對小冤家現(xiàn)在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全都近乎赤身luo體了! 天亮之后,葉子欲被窗口進來的風(fēng)吹醒了,第一個醒來。 睜開眼,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幅令她長大嘴巴的畫面! 她自己全身上下僅穿著一個黑色內(nèi)褲,連胸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床上衣衫凌亂不堪,這里一件,那里一件。 中間的被當(dāng)成分界線的床單早已不知道哪里去!再看對面,徐淵光著膀子,一個小褲衩下面帳篷頂?shù)睦细?。古銅色背部下居然還壓著她的紅格子襯衫,右大腿則壓著她的白色胸罩! 天!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一邊用力捂著自己的嘴,免得會叫出來,把某個還在睡熟的男人驚醒,一邊急忙把毯子裹在了身上。 不,不,一定不能讓那家伙看見,一定要在他醒之前把一切搞定。葉子欲心里念叨著。 可是該怎么辦?襯衫和胸罩都被徐淵壓著,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出來? 她跪在床上,看著徐淵,恨的牙根直癢癢。每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總不會有什么好運,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但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我的襯衫和那個該死的不知怎么就跑到他腿下的胸罩被他牢牢壓著,用什么辦法才能既不驚醒他,又能把它們?nèi)〕鰜砟?/br> 想著想著,她忽然想到了徐淵一項從小就有的睡覺習(xí)慣。 對,就是它! 葉子欲握拳小小的慶賀一下,然后拔下一根頭發(fā),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對著徐淵的耳朵孔就搔了起來。 徐淵小時候有個怪癖一直帶到大:他睡覺的時候只要耳朵一癢,身體保準會翻了個面。 果然,葉子欲這樣來回搔弄了幾次后,徐淵哼哼了幾聲,轉(zhuǎn)了個身,把襯衫露了出來。 葉子欲大喜,一把把襯衫搶了回來,趕緊給自己穿上。 襯衫是弄回來了,但是胸罩還在那——被那個該死的徐淵雖然身體翻了過去,但是胸罩還在腿下面,只不過由左大腿換成了右大腿,而且這次位置更糟——貌似位置更加靠近大腿根部了! 葉子欲幾乎要崩潰了。 她還想故技重施,可是徐淵已經(jīng)翻了個身,調(diào)了個方向。先前是面對著她,現(xiàn)在是背對著她,一只耳朵貼在床上,一只耳朵朝上。所以要想再搔他耳朵,必須要直起身子,讓頭正好在徐淵的頭上方。 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伸出一只手跨過徐淵的身子,撐在那邊的床邊上。 這個姿勢就相當(dāng)曖昧了。 徐淵就穿了個小褲衩,大半個身子赤l(xiāng)uo。葉子欲雖然一身已經(jīng)都穿上了,但是襯衫里卻沒有胸罩。此時沒帶胸罩的葉子欲卻探出半個身子隔空伏在徐淵的身子上。 “該死的徐淵,你總是讓我難堪,哼,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葉子欲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孜孜不倦的去搔他耳朵。 徐淵耳朵一癢,又要翻身,可是這一回誰也沒想到不知是他耳朵癢的厲害還是葉子欲撓的太猛,他伸出手就往耳朵掏去。 葉子欲半個身子正伏在他身體上面頂多十厘米,徐淵這一伸手,葉子欲躲閃不及,剛好被掃到了襯衫的開口上! 襯衫是扣著的,徐淵這無意間的伸手一掃,只聽“嗤啦”一聲,紐扣處被撕開了一道縫! 徐淵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指尖似乎滑過了一片峰巒疊嶂,個中滑膩滋味,難以言語,疼痛和舒服雙重摧殘下不禁睜開了眼 葉子欲剛聽到胸前傳來撕布的聲音,然后就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某處被什么東西蹭了一下 兩雙眼睛,一上一下。 兩雙眼睛,你傻我呆。 兩雙眼睛,死寂無聲。 兩秒后,高亢的叫聲傳遍了整個房子—— “啊!”男女主人做好早餐,把那對因?qū)擂味桓页鰜淼哪贻p男女叫了出來。 女主人大有深意的看了眼葉子欲的開了口子的襯衫,笑道:“嚇了我們一跳,那一聲大叫,還以為你倆早晨出了什么事了呢!” 葉子欲面色緋紅“對不住了大姐,早晨我我衣服刮了個口子,所以才叫了起來” 女主人眼神中一抹掩飾不住的笑意。晚睡的還好嗎?” “好!好!床很舒服,睡的也香!一覺睡到天亮!”徐淵看葉子欲臉紅的不行了,急忙笑著把話接了過來。 女主人呵呵一笑,看了二人一眼,沒在說話了。 外面雨早在五六點的時候的停了。此時往外一看,天空一片純凈,萬里無云。 草坪和花朵,清新自然,芬芳撲鼻。 地面的灰塵和碎渣早已被那場雨沖刷干凈。青灰路面延伸的很遠,很遠。 幾個人正吃著早餐,忽然男主人的電話響了,他看了號碼,笑了笑對女主人說,是萱萱。女主人急忙把電話搶了過來。 “萱萱啊,你早飯吃了嗎?最近還好嗎?學(xué)習(xí)壓——” 忽然她停住了。呆在那里,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電話里傳出來的女孩的哭叫卻讓徐淵和葉子欲同時心中一沉: “媽,我和小琳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