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自從當上軍事顧問,弗里茨便萌生了和軍隊做生意的想法,可正如微微所說,一要聲譽、二要門路、三要公司。 成立一個和化學有關的公司,并讓它走上正軌,必須投入大量的精力、人力、物力,而且在短時間內也無法實現。在誣告一事發(fā)生之前,弗里茨沒打算動gaztrans,一方面是沒機會,另一方面也沒這實力。誰知,楊森卻給了他這個機會。 上庭偽證,所要承擔的法律責任倒是不大,可對他個人信譽卻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就好比原本無懈可擊的擋風玻璃上突然出現了一條裂縫,任何的顛簸,都有可能讓這條縫隙越裂越大。 在gaztrans經營正常的情況下,想爭取到51%的股權,當然是癡人說夢,但假如公司面臨連續(xù)虧損,又陷入急需資金周轉的困境呢?楊森怎么想他不知道,他可以確定的是,那些坐在會議室里唯利是圖的老股東們,一定會非常歡迎他這個褲兜里揣著幾千萬的土豪加入投資。 楊森的公司不過是實現他夢想三部曲中的一步,作為剛出道的年輕人,想進入商業(yè)圈白手起家,并不容易。光是有錢還不夠,還要有信譽,以及有良好的出身。而一個貴族的頭銜,總能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起忠誠兩個字。權勢、名聲、頭銜……這些弗里茨都沒有,既然沒有,那就得想辦法去弄。 所以,從保險箱里取出母親的遺物后,弗里茨便開始著手他的第二步計劃——收集馮.納森家族的行跡。 公主在世時,這位癡情的親王殿下曾親自為她打造過一副首飾,取名王子之心,以表自己的情深意重。之后,又因種種原因而遺失了這份貴重的信物,黯然神傷之余,他也曾花了不少心血去搜尋。只可惜,不久后一戰(zhàn)爆發(fā),緊接著便是二戰(zhàn)、冷戰(zhàn)時期,最終還是成了滄海遺珠。 尋尋覓覓百多年,他們家族對此依然耿耿于懷,所以凡是和珠寶有關的展覽,都會給予關注。 弗里茨打探來這些消息后,心一動,立即有了盤算。手里有他們多年所尋的珍寶,而對方也有自己追求的東西,何不彼此交換,各得其所?想引起他們的注意,最快捷的途徑就是參加這類由貴族內部發(fā)起的拍賣會。 這條項鏈,沉淀了百年,要重新得到認可和贊賞,必然需要人為的炒作。弗里茨的目的,不過是把價格炒上去后,再把名聲炒出來,讓它獲得該有的價值。 85萬的項鏈,又有這樣一個歷史背景,自然讓人刮目相看! 弗里茨在競拍下來的當天,請求科布倫老先生將這期的珠寶印刷成雜志,寄給馮.納森家族。 果然,沒等多久,就有人沉不住氣了。 一條項鏈,能炒到850萬,也是能耐。但對于弗里茨而言,這不光是紙面上的價值,更是他打開上層社會的一把鑰匙。所以,自然價值連城。 **** 告別卡爾.馮.納森,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弗里茨取出手機看了眼,十二個未接電話,外帶十幾條短信,上面半個字沒有,只有一把帶血的刀,觸目驚心的。 “被男友放了鴿子,你會怎樣?”他忍不住問海蒂。 “讓他跪一夜的搓板?!?/br> 弗里茨頭皮一麻,“所有女人都這樣?” “當然不是?!?/br> 他剛想松一口氣,就聽見海蒂繼續(xù)道,“如果她肯接你電話,說明還有商量余地,如果不接你電話,我勸你還是等她氣消再回家?!?/br> 聞言,他立馬撥了個電話過去,誰知,電話那頭一片忙音。 見狀,海蒂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道,“祝你好運?!?/br> 他捏著手機苦笑,“的確需要這份祝福?!?/br> 林微微的脾氣他不是沒領教過,發(fā)起火來六親不認,絕情起來能把他都給逼哭。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主動承認錯誤的好,跑去火車站,在通宵店里買了一束玫瑰,準備回家負荊請罪。想了一路的說辭,結果回到賓館,打開房門一看,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微微?” 沒人回答,多半是睡了,立馬松了口,那就等明天睡醒了再說吧。不敢吵醒她,于是,只開了一盞夜間的小燈。將花插入花瓶中,他脫了西裝扔在衣帽架上,卷起袖子,走進浴室梳洗。 估計是他的動靜驚醒了房里的人,吊燈亮了,房間里突然大放光彩。林微微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回來了?” 弗里茨嗯了聲,拿起毛巾擦了擦臉。給自己倒來杯水,正準備喝,這時,微微來了。聽見聲音,他轉頭望去,這一眼,頓時讓他噴了。 噴的不是水,是血,鼻血! ☆、83第八十二章 圣誕(下) 弗里茨本在喝水,聽見有人過來,便本能地轉過頭去。這一眼,頓時叫他給噴了,噴了一鏡子,杯子也從手中滑落,掉到了水池里。 咳咳咳,他的女神,此刻正全身惹火地站在他身前。只見她穿著一套火紅色的情趣內衣,蕾絲花邊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旖旎春光,那隱隱若現的兩點實在令人遐想連連。文胸底座的pushup,通過獨特的剪裁,突出了傲人的效果,完美地承托出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再配上這個艷麗的顏色,動感十足。視線向下移動一寸,下半身的裝扮更加令人驚艷,狹窄而又帶著一絲透明的小內褲,讓那片敏感地帶變得更加神秘。 光只是視覺上的沖擊,就讓他某部分變得亢奮,只覺得一股火苗突地一下竄上了腦袋,把他大腦思維瞬間化成了灰燼。弗里茨不禁一聲贊嘆,沒想到他的小女人有這樣的魅力,以前怎么就沒發(fā)覺? 第一次穿成這樣,林微微心里沒底,但見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信心倍增。她向他眨眨眼睛,小手揮揮,送去一個香吻。 還以為等待他的是一場暴風雨,沒想到竟是溫香軟玉的香艷鏡頭,弗里茨頓時受寵若驚,忙伸手接住,放嘴邊吻了下。 在他回來前,她喝了點酒壯膽,所以走路不太穩(wěn)??墒窃谒劾?,這扭臀擺腰的樣子卻分外誘人,每一步,可都踏在了他的心尖上。在這瞬間,時間停止,即便世界末日到臨,他也認了。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她貼在他胸口,拉起他的領帶把玩。 “在你發(fā)飆之前,先聽我解釋……” 林微微伸手點住他的唇,噓了聲。拽住他的領帶,將他給拉了出來,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推了一把,讓他椅子上坐下。 “發(fā)飆可以等等,我們先來解決這個問題?!?/br> 她一步跨坐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臉,不由分說地低頭吻了上去。 弗里茨立即對她的話表示大力贊同,伸手抱住她,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相依,兩人吻得難分難解,他的渴望與興致被引爆,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離開他的唇,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摸索。柔軟的雙峰在他胸膛上輕輕地摩挲,那肌膚相觸的感覺甚是撩撥,充滿了赤條條的誘惑,讓他血脈賁張,卻又無法抗拒。 唔,他忍不住哀吟了聲,穿成這樣,還要貼在他胸口,當他弗里茨是吃素的么? “微微……”他聲音嘶啞地叫著她的名字,想將她撲倒在床,卻被林微微給按住了。 “你看,我等了你那么久,你總該為我做些什么?!?/br> “任何事?!苯o她弄得心癢癢,哪怕這刻她要天上的星子,他也會搭個樓梯去摘。 她順著他的臂膀一點點摸索過去,然后握住了他的手,與他十指相纏,在他耳邊道,“其實我只是想要……” 他沒聽清,忍不住問,“什么?” 林微微吃吃地笑了起來,雙手拉住他的襯衫衣領,使勁向兩邊一扯。就聽撲哧撲哧,襯衫上的紐扣滾了一地,他堅實精碩的上身立即展露在她眼前。 沒想到她還有這么狂野的一面,弗里茨驚詫不已,她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酒味,他不由皺了下眉頭,問,“寶貝,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紅酒半瓶。”她伸手點了下他的下巴,道,“放心,我還沒醉,就是……熱!” 說著,她剝下他的襯衫,纏住他的手臂,反繞到椅子背后,用力打了個結。他掙扎了下,還沒來得及掙脫,就見她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副手銬。手腕一涼,緊接著咔嚓一聲,他就這樣被反手銬住了。 “這樣好多了。”她伸手扇了扇風,臉上笑容那個叫賊啊。 弗里茨突然想到了啥,不敢置信地問,“寶貝,等等,你剛剛說得兩個字不會是sm吧?” 她卻用一個香艷的吻堵住了他的嘴,舌尖沿著他唇形細細舔過,像一條蛇似地鉆入了他嘴里。纏著他的唇,胡攪蠻纏了好半天,她滿足地嘆息,這就是他的男人,色香味俱全,賽過任何a.v男神。 一旦自己心愛的女人主動起來,那這個男人就只有逆來順受的份了。弗里茨很想將她緊緊扣在懷里,吻個徹底,偏偏雙手被銬住動不了,只能瞪著眼干著急。 “微微,你在玩火?!彼滩蛔〉吐暽?吟,掙扎了下胳膊,手銬撞在椅子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我知道,所以我將你鎖起來了?!庇芯凭珘涯懀稽c也不怕他的威脅,抓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然后濕潤的吻一點點落在他臉上。 每次都是他主動,今天總算讓她當了把那鬼畜女王攻,哦哈哈哈。 為了體現她的優(yōu)勢,她故意使壞,貼著他的身體,扭動了下腰肢。果然,他立即有了反應,一股電流從那處流竄而過,讓他渾身一顫,這樣的挑逗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喘息,從兩人的唇中溢出,弗里茨暗忖,和這想要要不到的酷刑相比,跪搓板算什么??? 然而,她的詭計才開了一個頭,長夜漫漫不是嗎? 她推開他,站了起來,從床頭拿來一瓶礦泉水。拔了蓋子,捏住他的下巴,挖開他的嘴,想也不想,就把水這樣灌了進去。 沒想到喝了酒后的林微微會這么兇殘,弗里茨嚇了一跳,問,“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她湊過鼻子在瓶口聞了下,一字一頓地道,“偉哥?!?/br> 他頓時哭笑不得,“你開玩笑的吧?!?/br> 林微微將瓶子里的水倒在他臉上,隨手一扔,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搖了搖,“nono,千真萬確?!?/br> 弗里茨被她淋了一頭水,苦笑道,“不需要這玩意,你已經把我弄得欲.火焚身了?!?/br> 那水珠順著他刀削面的輪廓,一滴滴滾落,看得她心癢癢,便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下。一下不夠帶勁,索性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然后張嘴咬住他頸間,吮吸著,直到弄出一個又紫又紅的印記,才松嘴。 “第一次遲到一小時,第二次,索性放我鴿子。你當我這女友是假的嗎?嗯?” 弗里茨背脊一涼,果然,還是為這事! “對不起,微微,我錯了,我發(fā)誓我絕對不再食言。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边@是他第一次低聲下氣的求饒。 她拋了個媚眼給他,舔了下嘴唇,然后順著他的頸脖,一路吻了下去。被灌下半瓶加了興奮劑的白開水不說,這個小壞蛋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在這里卯足了勁引誘他,讓他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一點,腦中除了xxoo的畫面,基本是一片空白。 她的唇貼著他的肌膚緩緩下移,伸出舌尖在他胸口心臟的地方親了下,他的心頓時一陣痙攣,凡是被她吻過之處都著了火。那個地方快被火辣辣的欲望撐破了,弗里茨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把椅子一起給砸了的沖動,咬牙切齒地道, “微微,你玩夠了!” 林微微一點也沒把他的威脅放心上,反而嫌他啰嗦,伸手從行李箱里扯了一條干凈的小內褲出來,塞進他嘴里,堵住了他的話端。 堂堂一個帝國少校,身價千萬的土豪,未來的新貴族,就這樣在一個小女人的手中……完敗! 林微微看著他下面搭起的帳篷,問著他常掛在嘴邊的話,“想要?” 說不了話,他只能點頭,沒想到她卻在那里可惡地咯咯直笑,“不給!” 弗里茨臉色一沉,手指捏得劈啪作響,恨不得捏死她一了百了。他不爽,林微微卻爽得很,終于給自己報了一箭之仇,心情巨愉快。 拉開他的皮帶,她的手隔著衣服,摸上了他的敏感之處。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仍能感受到那熱度,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的手心。 她一把抓住他的能量,上下動了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干涸,再顧不上生她的氣了。顯然他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解決,那就是他的生理問題!化學反應,加上物理摩擦,這種滋味,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這樣做是不是很不人道?” 他點頭。 林微微轉了轉眼珠子,道,“那你以后還讓我一個人在冰天雪地里等上一個小時嗎?” 他搖頭,堅定無比。 “還扔我一個人在餐館,玩失蹤嗎?” 他繼續(xù)搖頭,且神色誠懇。 見他態(tài)度不錯,林微微決定先原諒他了。今晚的調.教暫時結束,挖出塞他嘴里的小內內,叫道,“弗里茨……” 他迷糊地哼了聲。 “告訴我,你這些日子到底在忙什么?”她在他耳邊呢喃,手下的動作也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