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佑晴聽他說完,不禁啞然,忙去拾掇那個小錦盒,一邊解釋一邊道歉:“昨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我忘記七夕乞巧這回事了。另外,我最害怕蜘蛛了,以前在京城的家,也不曾在七月初七弄蜘蛛結(jié)網(wǎng)……沒想到你是為了我……” “算了,我就不該替你想這么多!”靖睿暗暗發(fā)誓,他絕不會再發(fā)善心替她著想,有這次教訓,已經(jīng)夠了。 她見他臉頰帶紅,知他是真的動怒了,愈加不好意思,便去用指甲把那蜘蛛被拍扁的尸體揭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回盒中,將蓋子扣好。靖睿瞧見,伸手一巴掌打開:“死都死了,你給它收尸有什么用?”不想動作幅度都點大,抻的骨折那邊的胳膊疼,他不免把這個帳也算在了佑晴頭上,朝她恨道:“每次和你見面都沒好事,你痛快回存心殿去,我沒好之前,不許過來?!?/br> 她循著他的話,回憶了一下,他說的還真有一定道理,他們就沒一見面是順心的。佑晴怯生生的試探道:“那我走了……”說著身子往床邊挪了挪,眼睛則盯著宋靖睿的眸子,尋找蛛絲馬跡。 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再難收回,靖睿打腫臉充胖子,一仰頭哼道:“你耳朵又不聾,我剛才說什么沒聽到嗎?!”語氣之惡劣,聽的佑晴暗下生氣,可他這么個不能動彈的病號,她看他可憐,心說不和他計較了,便爬到床邊穿了鞋,下床福禮道:“臣妾告退?!碑斦孀吡?。 宋靖??粗谋秤?,張了張嘴巴,終究是沒出聲攔她,等她的身影消失了,他才恨恨的捶腿氣道:“叫你聽話的時候不聽,不叫你聽的時候偏偏又聽了!” 藍佑晴這一去再沒回來。他墜馬十二個時辰不到,他就無聊的恨不得一頭撞死。恰好現(xiàn)在又在三年國喪期間,不許歌舞彈唱,于是他連個打發(fā)時間聽聽曲子看看歌舞都不能。他便難得要順恩取了本書給他看,剛翻第一頁就頭昏腦脹,第二頁便昏昏欲睡,第三頁眼冒金星,挨到第四頁就把書卷一扔,對順恩道:“你就不能找點有意思書來嗎?這干巴巴的破玩意是給人看的嗎?你干脆找本佛經(jīng)給本王看,將本王悶死得了!” 順恩忙將地上的書拾起來,道:“這就是坊間最近傳抄的比較廣的話本了……”見王爺橫眼瞪自己,忙閉了嘴巴,退縮到一旁去了。靖睿想想,又道:“你去叫張護衛(wèi)找些人玩蹴鞠,就說本王要親自觀戰(zhàn)?!?/br> “是。” 順恩得令下去了。很快他就重新踏回殿內(nèi),一臉的愁色, 低聲道:“殿下……外面下雨了……您看……”靖睿恨極,單手扶額道:“本王看,老天爺是誠心和本王過不去?!?/br> 靖睿躺在床上養(yǎng)傷,沒有一絲一毫的樂趣,他把藍佑晴趕走了,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其實要想聊天的話,順恩也能跟他說上幾句,但順恩畢竟是個下人,兩人認識十幾年了,平時又都在一起,談起天來毫無新鮮的內(nèi)容。 無聊之下,又惦記起藍佑晴了,熬到相別的第三日,宋靖睿便準備挖空心思找個借口把她叫來解悶。借口用時,方恨少,他抓耳撓腮的想了一天,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借口來,到了傍晚時,他竟聽順恩來報,說娘娘來了。 宋靖睿欣喜,嘴上卻淡淡的道:“問問她要做什么,沒事的話就叫她回去?!?/br> 順恩沉默須臾,低聲為難的:“殿下……這樣好嗎?” “……”靖睿瞇起眼睛,想了想:“直接就叫她進來吧?!?/br> “是?!?/br> 順恩歡喜的的將藍佑晴迎進來后,便退了出去。宋靖睿斜眼打量她,氣哼哼的質(zhì)問:“你來做什么?”見她手中端著一個拿布扇著的圓盤,登時緊張,道:“這是什么東西?” “棋……”她為了弄這個東西,自那天回去就一直叫人加班加點的做工。 靖睿嘴上不屑的道:“哦,你以為我煩悶,所以拿了副棋給我解悶?省省吧,我早玩膩了!”心中卻喜,便一挑眼,朝她招手:“過來,給我看看,是什么棋,雙陸棋還是圍棋?”等佑晴走近了,他嘆著氣裝出十分沒興趣的樣子,把扇布給掀了,卻怔住:“這是什么棋?” 那棋盤和雙陸棋或圍棋的不同,不是方方正正的,而是呈現(xiàn)六個角,棋盤上的格子也頗多。 “……跳棋?!庇忧缣籼裘?,笑道:“是我來的路上,看別人玩過,想來是民間新興的玩法?!?/br> 靖睿對新鮮的東西歷來有興趣,若是其他人進獻的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但對方是藍佑晴,便故意裝作滿不在乎的問道:“好玩嗎?” “好玩,目不識丁的人都能玩,非常容易上手,學會了一輩子都不會忘。” 話語出現(xiàn)了歧義,靖睿道:“我的意思是有趣嗎?不是問它難不難學。算了,不跟你計較這個了?!奔热凰{佑晴拿新的棋牌給他解悶,他便決定原諒她這一回,賞臉留下她。 佑晴喚人搬 來矮桌放在床榻上,她則坐在床沿邊,耐心的講解跳棋的玩法,待講完了,抬眸問他:“懂了嗎?”靖睿一橫眼:“這么簡單,還用問?”說著,拿了一顆棋子走了一步,道:“玩法這么糙,估計沒什么意思?!?/br> 她不出聲,注意力放在棋盤上,默默算計著步數(shù)。宋靖睿開始還沒覺得什么,后來漸漸發(fā)現(xiàn),他的每一次都在給藍佑晴迅速攻占他的地盤牽線搭橋,讓她不剩幾步就全軍轉(zhuǎn)移完畢了。 “……”他不想第一次玩跳棋就輸給她,可他的棋子卻不爭氣,越是想叫它們步子快點,它們越是局促不前,眼看藍佑晴全員攻占了他的領(lǐng)地,而他的棋子們多數(shù)還在外面徘徊。靖睿便耍賴的將打著三角巾夾板的左臂往桌上一放,擠翻了一排棋子。 佑晴忙彎腰去拾地上五顏六色的棋子,等她捧起那些掉落的往桌上一撂,她就說道:“時候不早了,臣妾該回去了?!本割7怂谎郏骸霸趺?,覺得我使詐,不想和我玩了?” 佑晴毫不含糊的點頭:“是的。既然想不輸,就叫順恩陪您玩罷?!闭f完就要走,靖睿哪能放她走,就伸手去拽她:“慢著,誰許你走了!”可藍佑晴步子快了一步,他伸手沒有拽到她的衣服,卻用力過去,身子一斜,便向床下栽去。幸好佑晴轉(zhuǎn)身的瞬間用余光瞥他一眼,及時發(fā)現(xiàn)了狀況,馬上轉(zhuǎn)身把他扶住。 未等兩人開口說話,忽見一道亮光閃過,很快殿外由遠及近,傳來隆隆的雷聲。 他坐正身子,推開她,冷笑道“想被雷劈死,你就走吧?!毙睦飬s歡喜的想,老天爺終于向著他一回。 這時就聽外面狂風大作,繼而嘩啦啦的傾盆大雨落下,暴風驟雨席卷天地。佑晴只得留下,像那晚一樣,退去鞋子,上床坐著陪著他繼續(xù)下棋。又玩了兩局,宋靖睿徹底熟悉了跳棋的玩法,便玩的游刃有余了,接連贏了幾回。此時佑晴已累了,加上總輸,就提議早些休息,宋靖睿心里小有期待,含糊的應(yīng)了。 可外面風勁雨驟,間或有一道道紫光閃過,一個個炸雷響徹天際,吵的兩人根本睡不著。佑晴知他也沒睡,便翻身面向他,低聲認錯:“……靖睿,那天真對不起……我確實不記得乞巧節(jié)的事了?!闭f完待了一會,就聽宋靖睿冷哼回敬她:“誰允許你叫我靖睿的?泛舟那天這么說,不過是逗你,你還當真了?!?/br> 佑晴沒辦法,輕出一口氣:“……殿下?!边@一次,過了一會,就聽宋靖睿又輕描淡寫的道:“ 唉,你要是想和我套近乎,叫我靖睿也可以?!?/br> “……”藍佑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非得這么別扭嗎?!帳內(nèi)唯有他們兩人,他這會又是個半殘,加上佑晴這一晚上每次張口都被他堵著說,早就一肚子火了,聽著殿外陣陣雷聲,膽子忽然大了起來。她蹭的坐起來,惱然道:“你非得這樣嗎?口是心非有意思嗎?你想要什么,你就說,你不說,別人怎么知道你想要,硬要別人猜啊猜的,多累?。?!嗯?你想叫我留下,你就說!你想叫我侍寢,也請說!” 靖睿沒料她忽然奮起了,驚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有?!” 佑晴恨不能掐住他脖子猛搖猛晃,她捧起他的臉,道:“你要是不這么別別扭扭,直接要了我,哪能遭現(xiàn)在這份罪?你身體不是沒什么毛病嗎,你究竟在折騰個什么???瞧,這回好了,四肢斷了倆,你就慢慢熬罷,” 靖睿被她一通指責,也在氣頭上,按住她的后腦,迫她逼近自己。想起郕王給他看過的那個秘戲,便似笑非笑的對佑晴道:“……既然你這么急,不如你坐上來,今夜成了好事。” “……”她怎么把女上位這茬給忘了,他不能動,可她能動。 ☆、一周目(18) “怎么不說話?”靖睿隱隱感覺到她想退縮,他自然不許,鉗住她的手不放:“你坐上來,今夜成了好事。反正你今晚上留下來,就是要侍寢?!?/br> 這時帳外又一道道炸雷響過,轟隆聲不絕于耳,她艱澀的道:“雷雨天行房的話,會引來邪氣,孕育不詳之子,你不想世子娘胎里就不幸吧。”為了證明她這個觀點不是心口胡說,又補充道:“我離開京城前,我娘告訴我的,雖是民間避諱,但皇族內(nèi)肯定也有這個講究,你沒聽過嗎?” 她說這些,分明是有意回避,她示弱的態(tài)度讓宋靖睿來了精神,他冷笑:“我從沒聽過這些可笑的避諱?!苯柚饷娴拈W電光亮,欣賞她眉宇間略帶的愁色:“你害怕了?” 佑晴絲毫感覺不到正?!跚暗臏剀皶崦翚夥眨吹褂X得他們兩人在這雨夜的帳中的較量,好像仇人在斗爭。她聽了他的話,決定借坡下驢,蒙混過關(guān),便咬著指尖,裝作羞答答的道:“嗯,是害怕……我做不來……你就別逼我了?!?/br> 宋靖睿又發(fā)現(xiàn)了她一個毛病,就是強硬的時候,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能像男人一樣和他較勁,若是她不想做什么,便搖身一變,用女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示弱,好像再強迫她,就是欺負個弱女子一樣。 好事還都叫你藍佑晴占去了! 靖睿哼道:“今晚上非得逼你就范不可!”便去撕扯她的衣裳,可他只有一只手能動,攻擊力較之平日差的太多了,藍佑晴只雙手護胸,向后一閃身就躲開了,氣的靖睿指著她兇道:“你給我過來!” 佑晴一邊抿衣服一邊想,她好端端個健康人,還能叫你個半殘給辦了?她一嘟嘴,假惺惺的說道:“臣妾是為了殿下您好,你現(xiàn)在身體還弱著,縱欲的話,對養(yǎng)傷不利呀?!边@番話說的一點感情沒摻,一聽就是故作姿態(tài)氣他的,靖睿針鋒相對的答道:“我死了也不用你殉葬,你怕什么,我若是死了,你就能以太妃的身份頤養(yǎng)天年,享清福了?!?/br> 佑晴見他態(tài)度堅決,知他是打算鬧到底,她可能躲不過這一劫了。于是低頭做思忖狀,小聲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然后朝他爬過去,笑道:“那咱們就試試吧,看我能不能做太妃?!本割B犓渥约核?,正欲開口訓她,忽然唇上一溫,將他的話封了回去。 若論經(jīng)驗,她自信自己多過他,和他相吻的時候,慢慢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衣料輕輕和他相磨,待聽他呼吸比剛才急促了,才將唇和他 分開,眼眸迷離的輕聲問他:“下面該怎么辦?”靖睿被她折磨的渾身燥熱,早就蓄勢待發(fā)了:“出嫁前,春宮畫你總看過兩幅吧,你說該怎么辦?”佑晴裝傻:“太緊張了,不曾仔細看。還需要殿下指點才是?!笨勺焐线@么說,手卻從他腰間向下徐徐探入,摸到那發(fā)燙的物什,然后佯裝羞澀的一手捂臉道:“真是的,太羞人了,臣妾做不來?!蹦侵皇謪s繼續(xù)撩撥他。 靖睿搞不清她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只覺得熊熊烈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啞聲恨道:“藍佑晴,你等著,一會有你好看的!”說著,單手扯開她的衣襟,待她衣衫大開,他便伸手揉搓她的渾圓飽滿。佑晴有意挑逗,估計配合他的揉弄,發(fā)出銷魂蝕骨的嬌吟,只聽的宋靖睿血脈噴張,情急之下,放開她的軟雪,去扯她裙下的小褲。 “……我自己來……”她假意羞赧的道,拿開他的手。自己微微撐起身,慢慢脫下內(nèi)穿的小褲,然后握住他的玉麈對準那處,緩緩坐下。靖睿期待的看著她,恨不得早點進入她。 “啊!滑掉了?!庇忧纭牡溃藭r還不忘安撫對方:“再試一次吧……”可惜第二次嘗試仍舊未果,她便嬌滴滴的埋怨他道:“誰叫殿下你太大了呢?!本割T缇透杏X到她那處沁出的濕潤桃津,可就是無法進入一探里面的勝景,他心中叫苦不迭:“再試試,若是再不行,就算了。”佑晴聽他被她折磨的打了退堂鼓,暗下發(fā)笑,嘴上卻苦兮兮的道:“好吧……”其實也不完全是她作假,處子之身,那處又生的狹小,微微裹住他的前端,已撐的很疼了,她正欲再度告訴他不行,叫他今夜打消了這個念頭,卻不想他突然受不住地挺起腰,在她來不及防備時,狠狠的撞了進去。 佑晴登時疼的倒抽一口冷氣,險些昏過去。被緊緊吸住包裹的感覺叫他渾然忘我,哪還能顧得上考慮她的感觸,扶住她的腰肢,上下挺進。既然他不管她,她自然也不把他的感受考慮在內(nèi),雙手按住他的肩胛,佑晴撐起身子,從他身上逃離了開去。 靖睿才得了一點趣,她竟臨陣落跑,簡直太過分了:“你——” 她伸手揩拭了下腿根,接著外面閃電的光亮,見有血跡,就往床邊爬,想要下床叫人端水來洗。靖睿一把扯過她的胳膊,一用勁,就將她按倒在他身邊,繼而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起來翻身壓上她,右手去掀她的裙子。 佑晴驚愕他的意志力,也擔心他的身體:“能行嗎?你不疼嗎 ?要想繼續(xù)也行,你快躺回去?!?/br> 靖睿雖疼的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但卻不服輸,冷笑道:“我是誰,這點傷算什么?如果還是剛才那樣,我抓不牢你,叫你再跑了怎么辦?” 她不信,皺眉道:“……其實很疼吧?” “才不疼!”靖睿雙膝跪在床榻上,微微側(cè)身要重心放在沒傷到的左腿邊,可一陣陣鉆心的疼叫他緊咬牙關(guān),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偏藍佑晴問個不停:“騙人,肯定特別疼,你快別胡鬧了?!彼粨P下巴,道:“你疼我也疼,算是公平,所以你痛快配合點?!?/br> 他這句話十分奏效,佑晴考慮到他的確更疼,心態(tài)平衡了許多,自己撩起裙子打開腿迎合他。有了剛才的進展,這會再進入倒沒那么難了,徐徐而動幾下,他初嘗女人的滋味,幾乎要立刻發(fā)出來,可心中不想叫她看輕,便強忍著耐心和她磨。 女人的第一次哪有什么樂趣可言,她一心盼著他為了兩個人好早些結(jié)束,不想他偏偏不遂她心愿,極盡糾纏之事。佑晴忍著疼,佯裝情動,吟哦嬌啼希望這聲音能夠助情,讓他早些發(fā)了。不想靖睿聽的心癢,忽對她起了憐惜疼愛的心思,竟想單手去攬她的頸子,將她貼近自己,好好親吻疼愛。 察覺他這個動向,佑晴嚇的忙推他:“你先只顧一頭罷?!本割馑蛔R自己的好心,哼道:“當爺真稀罕你?!”說完,按住她的腰,身下用力推送,終于腦內(nèi)發(fā)熱,一片空白,身子一松,發(fā)了出來。失神片刻,他便栽倒在佑晴身邊去了,可他還沒往剛才沒做成的事,喘著氣,攬過她的脖子去吻她的唇。 他在佑晴脖子上抹了一手的汗,便笑道:“你摸摸我的。和你比,誰出的汗多?”佑晴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果然濕淋淋的都是熱汗,想來多數(shù)都是疼出來的,不禁佩服他的意志力:“當然是你的?!本割:俸僖恍?,把她又往自己懷里攬了攬,道:“你只覺得疼,沒別的感覺?” 佑晴不想探討這個問題,而且比起這個,她更好奇一點:“靖?!阍谖乙郧坝羞^其他女人嗎?” 宋靖睿一聽,登時炸了:“你問這個做什么?”佑晴道:“好奇唄,咱們洞房那晚,你好像很怕我接近你,可是剛才你又有那么大意志力要圓房,前后反差有點大。” “誰說我害怕女人了?我是提防,你懂嗎?” “提防?為什么?” “唉,既 然你問了,就跟你說,反正不是什么秘密,許多人都知道?!本割2荒蜔┑牡溃骸爸缹m里有引導皇子成人的女官吧,就是皇子到了一定年紀,就有懂這些的女官來侍寢。我比較倒霉,險些叫其中一個給殺了?!?/br> “?。俊焙孟袷沁@樣,為了避免皇子隨便開葷,在男女之事上跑偏,專門有引導皇子成人的女官。 “那女官長的……”靖??粗忧绲哪?,輕輕嘆氣:“和你的感覺挺像的,豐腴美艷……還十分主動?!碧崞鹜?,他一臉嫌惡:“她事先將刀片含在嘴里,趁我不備,想要割破我的喉嚨。幸好我及時發(fā)現(xiàn),奪下了刀片,只是我當時有點害怕,下手重了點,反倒把她的喉嚨割斷了。當時噴濺出來的血淋了我滿臉,身上、床上到處是血,別提了?!?/br> “然后呢?” “然后,當然是大聲叫人了,結(jié)果順恩進來還腳下一滑摔倒在血泊里,幸好他是個太監(jiān),否者這輩子都要有陰影?!?/br> “查出是誰指使的了嗎?那個女官為什么要刺殺你?” “犯人被我給滅口了,查了一年,毫無頭緒,后來母后宰了幾個負責皇子成人的太監(jiān)了賬。當然了,也有人秘密傳聞,說是那女官伺候我不周,被我一怒之下給殺了。簡直是胡說八道,換成他們早嚇的一輩子不能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youyouer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21104 14:01:57 謝謝姑娘送的地雷~~~ ☆、一周目(19) 佑晴聽他談及其中緣由,在腦海里想象了下那一片血海的情景,不禁背后發(fā)涼,感慨道:“是啊,太嚇人了……”一個對□充滿悸動和憧憬的少年,結(jié)果第一次就出師不利,險些慘死在女人手里,關(guān)鍵的是,聽他的口氣,那個女官一開始好像還十分主動,極盡挑逗能事,難怪他有那么別扭的心理。 靖睿今夜秉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思,強忍著疼與自己的王妃共赴巫山行了云雨事,雖因為他的莽撞不知顧及,疼的自己差點去了鬼門關(guān),但心中卻不會后悔,誰叫他就是這樣一意孤行,篤定的事,不顧后果也要做成的性子。 他聽藍佑晴在感慨他的遭遇,便哼道:“其實也沒那么嚇人,只是后來看誰,難免都覺得像刺客?!庇忧缭谛虃呻娨晞≈兄v過血液噴濺的事,正好身邊有個親身經(jīng)歷者,不禁好奇的追問:“脖子上的血真能噴那么遠嗎?”說著還打開雙臂跟他比劃:“這么遠還是這么遠?” 宋靖睿在黑暗中向她送去奇怪的眼神,她一開始的羞澀怎么看都像是裝的,他雖然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觸女人,但他相信一般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子斷不會大膽到她這個程度。比如現(xiàn)在,她好像除了有點疼,不太舒服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壓根就沒什么變化。 “……”靖睿微微蹙眉,用右邊的手肘撐起身子,強坐起來,便伸手去摸她裙底兩腿間的地方,藍佑晴還等著他回答血液噴濺的問題,不想他忽然來這套,便以為他還想再來,便道:“小心傷到腿,留下病根變成瘸子?!?/br> 他朝帳外喊了一嗓子:“來人,掌燈!” 佑晴雖不懂他要做什么,但既然他喚了人來,她就借點光,便也喊了一聲:“再打些干凈的溫水來?!?/br> “做什么?” 佑晴略帶痛苦的低聲說:“做清理啊,現(xiàn)在這樣特別難受?!比缓蟊惴诖采系戎藖矶怂?。靖睿側(cè)眼看她:“藍佑晴,你……”總之他覺得很別扭,她就不能有點應(yīng)有的羞澀么,她這么淡定,叫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很快宮婢就端了燈燭和清水來,宋靖睿忙借著光亮,去看指尖的黏液,見有些血絲,心中道,她的確是處子不假,可行為怎么一點都不像?正想著,就見藍佑晴鎮(zhèn)定自若的透濕巾帕,看樣子是要自己做清理,絲毫不見任何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