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女子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惹得蕭霆軒身子緊繃,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子。可是由于之前那一番糾纏,凌汐涵身上的衣服幾乎都被她自己扯掉了,就連內(nèi)衫也已經(jīng)被她扯到了腰間,身上那件紫色的肚兜就那么大喇喇的刺進(jìn)蕭霆軒的眼中。此刻蕭霆軒俯身下來,就緊緊的貼上了她光潔如玉的身子。那樣溫軟滑膩的觸覺,便是透過薄衫,也依然能夠讓他心顫和心醉。 蕭霆軒不禁再次倒抽一口冷氣,再也忍不住的低頭吻上她嫣紅的唇瓣。手掌下的肌膚似燒燙的鐵烙,燒得他的身體也跟著變得灼熱起來。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慢慢下滑,扯掉了她本就凌亂的腰帶,手指再次觸及那柔軟的肌膚,他禁不住微微低吟一聲,似乎有些生澀和迷茫。 然,早已處在情欲巔峰的凌汐涵卻容不得他退卻,一伸手就扯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阻礙,兩人徹底的赤裸相對。 “熱…好熱…”凌汐涵意識迷茫的輕喃著,雙手緊緊抱著身上的男子,他身上冰涼的溫度能夠稍微緩解她的心火。她紅唇胡亂的吻著男子的臉,吻著他的肩… 蕭霆軒早就被她挑撥得渾身浴火,此刻也顧不得什么理智了,只想好好的疼愛懷中的女子。 “涵兒,別急,很快就好了?!彼┥碓谒厹厝彷p喃,牙齒咬著她晶瑩剔透的耳垂。凌汐涵忍不住呻吟,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急切需要什么來填滿。她手足無措,只得緊緊貼身上去,只有這樣才能減緩她的痛苦。 蕭霆軒憐惜而深情的吻著她,從眉到眼,到小巧而挺俏的鼻子,再是嫣紅如櫻桃的唇瓣。 凌汐涵張開唇瓣,與他纏綿深吻。其實這個時候的她還是有一分清醒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卻不想阻止他。 他的吻慢慢下滑,沿著精致的下巴,美麗如白天鵝的脖子,然后一路往下…… 帳內(nèi)氣息越來越灼熱,空氣中也渲染了曖昧旖旎的氣氛。 月色朦朧,空氣灼熱。凌汐涵迷茫的抬頭,見桌案上的燭火搖曳燃燒,窗扉斜灑進(jìn)一縷柔和的月色光輝,如同很久前的那個晚上。夜涼如水,月色如皎,恰如男子深邃溫柔的鳳目。那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滴玲瓏玉石在她眼中閃閃發(fā)亮,鐫刻的瓊花半開半合,在她腦海中深深扎下了跟。透過那如水晶的玉石,她看見男子溫柔深情凝視她的眼神,一如那晚溫柔的月色。 那樣溫柔到極致美麗,甚至淡化了那撕裂的痛。 凌汐涵輕呼一聲,身子有些僵硬。血,如胭脂般落下,點點殘紅。身體卻被漲得滿滿的,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灼熱難耐的感覺。迷亂中,她睜開朦朧的水眸,瀲滟波光匯聚成霧,慢慢消散開來。她嘴角莫名的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而后閉上眼睛,迎接男子熱情的纏綿。 花清香,舞蝶幔,一室春光。 而在這樣一個蕩漾著旖旎春色的夜晚。無憂城中,一個孤獨而寂寥的身影卻獨自登上圣塔頂峰,凝眸望月。一陣寒風(fēng)吹來,他忽而皺緊了眉頭,右手捂著胸口的地方,琉璃般美麗的眸子劃過深沉的痛楚。 ☆、第三卷 江山如畫美人花(結(jié)局篇) 第二章 如此真相(必看)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重重紗帳灑下來,照在安睡的人兒臉上。凌汐涵皺了皺眉,然后睜開漆黑如也的眸子。伸出手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全身似散了架般的酸痛無力。她一時之間有些怔愣,而后眼角余光瞥到搭在她腰間上的一只手。目光慢慢往上移,觸及一張絕美沉睡的容顏。 凌汐涵瞇了瞇眼,昨天晚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眼瞳光色不斷交錯變幻,眼底劃過一絲復(fù)雜。 望著紗帳,她輕輕嘆息一聲,并未察覺身邊的男子微微蹙起的眉頭。 過了一會兒,她輕手輕腳的起身,觸及渾身的吻痕,她嘴角狠狠抽搐。然后再瞪了沉睡的蕭霆軒一眼,這男人平時看起來氣度雍容,沒想到在床上也能這么狂烈。還好她會武功,要不然昨天晚上還不得被他給折騰死。 快速的穿好衣服,她不打算叫醒蕭霆軒,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 回頭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原本應(yīng)該沉睡的蕭霆軒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望著緊閉的大門,眼神復(fù)雜。 凌汐涵剛剛踏出房門,直接大步向大廳走去。元傾帝料到她會來,早已在大廳等候多時了。蕭綺蘭站在他身后,見了凌汐涵,似乎想說什么,可是對上她清冷的眸子,終究噤了聲。 凌汐涵走進(jìn)來,元傾帝將手中的和田玉茶杯放在方桌上,目光淡淡的略過凌汐涵經(jīng)過情欲洗禮后添了絲屬于女人嫵媚的容顏,眼睛閃了閃,卻沒有說話。 “我妖婆知道所有真相?!绷柘抗庵敝钡目粗獌A帝,淡淡的問了一句。皇后讓蕭綺蘭在那天晚上救走凌汐夢,那么云氏,自然就是皇后的人。以前她就在懷疑,云氏既然是那般心機深沉的一個女人,又怎會輕易的就被王妃給算計了?還有,在臥虎藏龍的忠義王府里,云氏又是怎么避開眾人習(xí)得一身高強武藝的?到了現(xiàn)在她才終于明白,皇后培養(yǎng)的人,哪個是簡單的角色?就連丫鬟也是不可小覷的,何況隱在忠義王府多年的云氏。 只是她還是有些寒心,她初入異世,縱然若雨若雪對她再是真心,她心中仍舊沒有完全信任她們。唯一讓她真心相信的人,就只有皇后。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個讓她覺得溫暖,能夠讓她真心對待的女人,居然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她,這讓她情何以堪?那云氏如果真的是她安排在忠義王府里的棋子,那么這讓一直對她癡心不悔的父王又該如何自處?還有二哥,她如何能夠狠下心如此對待她? 忽然又想起那封信,想到她最后的囑咐,凌汐涵眼睛里就含了絲莫名的笑意。 不要相信任何人,呵呵,任何人啊,自然就包括皇后自己了。 難怪她就一直覺得皇后對她好得過分,好似在補償什么似的。從前她還以為皇后是因為覺得虧欠了二哥或者她母親,再加之她自己不能再生育了,所以才會對她視如己出。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早就算計好了有今天,所以才會提前補償她吧。 她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女人真的是好心機,好手段,好謀略。枉她自負(fù)聰明,卻被人算計得這么徹底,真真是可恨。 元傾帝抬眼就看到她眼中的陰沉,不由得眉梢微挑,倒確實沒想到她在這個時候會問起凌汐夢。 身邊的蕭綺蘭看了眼元傾帝的臉色,才說道:“她在琉璃宮。” 凌汐涵自踏進(jìn)大廳,就沒有看過蕭綺蘭一眼,完全視她為無物?,F(xiàn)在聽她說話了,她仍舊連橫都沒有橫她一眼。 蕭綺蘭眼神黯淡,“云氏不是皇嬸放到忠義王府的棋子?!?/br> 凌汐涵這才看了她一眼,蕭綺蘭見元傾帝沒有阻止她,又繼續(xù)說道:“十多年前,云氏的家鄉(xiāng)發(fā)生瘟疫,她的祖父正好感染了瘟疫,命懸一線。當(dāng)年皇嬸微服出巡,救了云老太爺。云老太爺感激在心,便將家傳祖玉交給皇嬸。那塊玉佩是云氏一族族長的象征,若外人得知,便是云氏一族的恩人。云氏一族祖上本是武將出身,最是血性,知恩圖報。是以云老太爺承諾,日后若皇嬸拿出祖?zhèn)饔衽?,那么云氏一族,無論何人,就算是赴湯蹈火,也要報答其恩情?!彼f道這兒頓了頓,見凌汐涵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明顯的在仔細(xì)聽。 “那個時候,云氏已經(jīng)入了忠義王府?;蕥甬?dāng)年本就是本著醫(yī)者仁心的態(tài)度,再加上又是一國之母,救了自己的子民,乃是天經(jīng)地義,哪里會憑著一枚玉佩就向人家索圖回報之理?不過是不想拂了云老太爺?shù)囊环靡猓攀障掠衽?。哪知沒過幾年…”她眼神閃了閃,聲音有些嘆息,“沒過幾年你母親就…皇嬸不相信平王妃乃是病死,有心要仔細(xì)調(diào)查。奈何這是忠義王府內(nèi)院的事,她縱然是一國之母,也不好插手,便想起了云氏。這些年來,皇嬸給云氏唯一的任務(wù),便是查出平王妃的死因。” 難怪云氏當(dāng)初能夠以她娘的死來與王妃達(dá)成協(xié)議呢,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么一出。 “那她為什么要自露馬腳?”這才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這可是凌汐涵進(jìn)來這么半天對蕭綺蘭說的第一句話了,蕭綺蘭眼中露出一絲欣喜,又聽得她的疑問,眼神暗了暗。瞥了一眼淡定自若的元傾帝,嘆息道:“因為你父王唄” 厄?凌汐涵納悶了,關(guān)她父王什么事? 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蕭綺蘭不由得向天翻了個白眼兒。涵jiejie一向聰明,怎么就偏偏對這感情的事情這么白癡呢? “當(dāng)一個女人長久愛一個男人得不到回應(yīng),她便會心灰意冷,直至生無可戀?!边@是當(dāng)初她問皇嬸這個問題的時候,皇嬸說的話,她記得尤為清楚,便一字不落的重復(fù)給凌汐涵聽。 凌汐涵愣了愣,元傾帝眼神也閃了閃,仍舊沒有說什么。 蕭綺蘭又道:“王妃那個人太過精明,她早就對云氏起了疑心,再加上她刻意的挑唆,云氏就干脆裝作被王妃算計的樣子。她派人刺殺你的那一天,我就躲在暗處?!彼f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凌汐涵的臉色,見她沒有生氣,才松了口氣。 “云氏暴露了,不能再王府呆下去了,皇嬸本來是想讓她假死然后將她帶到琉璃宮去的,可是云氏卻自殺了?!彼行┩锵У膿u搖頭,“云氏死之前就給皇嬸留下一封信,她以死來告訴你王妃有問題。她唯一的遺愿,便是希望皇嬸可以好好照顧她的女兒凌汐夢。所以…所以那晚皇嬸才會囑咐我去救凌汐夢的。” 凌汐涵這次是徹底明白了,怪不得她讓人調(diào)查云氏毫無線索呢,原來是皇后在背后幫她掩飾。 “云氏隱藏在王府這么多年,不可能對我娘的死因絲毫不知。那么當(dāng)初她明知道翠紅有問題,為何不加以追查或者稟報皇后?”這一點才是讓她最為不解的地方。 她話音一落,元傾帝雙眸驟然冷光聚集,面部線條冷硬如雪山。蕭綺蘭臉上也出現(xiàn)涼薄的笑意。 “因為嫉妒?!彼ы粗柘?,嘴角的笑越發(fā)諷刺和黯然。 “皇嬸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女人之間的友情和親情,永遠(yuǎn)抵不過一個男人的插足?!?/br> 凌汐涵一愣,隨后又想起皇后的親jiejie落傾城,眼睫閃了閃。 十一月的風(fēng)帶著些微寒涼的氣息,窗外開得正盛的芙蓉花伴隨著微風(fēng)襲來陣陣花香,沉寂的大廳似乎松懈了不少。 半晌,凌汐涵緩緩抬眸,身側(cè)的雙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終是沒再多說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別恨她!”身后傳來元傾帝似清風(fēng)嘆息,又似萬斤般沉重的聲音,略帶著些微的疲憊和祈求,準(zhǔn)確的傳進(jìn)凌汐涵的耳中。她前行的腳步一頓,隨后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蕭綺蘭幾次張嘴想要喚住她,卻終是掩藏在那雙苦澀的雙眸中。她微微側(cè)目看著身邊似失去了渾身力氣,頹然靠在椅子上的元傾帝。貝齒咬了咬唇瓣,默不出聲的走了出去。 元傾帝一個人怔怔的坐著,眼神從無神慢慢凝聚了一絲焦距。他低垂著眼簾,看著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 落兒,你看到了嗎?你的心愿達(dá)成了。軒兒的毒解了… 他雖然嘴角在笑,可是眼睛卻已然濕潤。 晨間清涼的風(fēng)在秋末微涼季節(jié)的帶動下變得有些寒冷,凌汐涵踩著碎落一地的花瓣,靜靜的走著。然后她的目光定住,沉默而悠遠(yuǎn)的看著不遠(yuǎn)處那個佇立在月桂樹下的白衣男子。 他靜靜的站著,白衣如雪,黑發(fā)如墨,雙手負(fù)立,目光靜靜注視著前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迷茫,一如初見。 凌汐涵不禁有些恍惚,腦海中突然回想起蕭霆軒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我永遠(yuǎn)都不會傷害你?!?/br> 她低下頭,看著胸前那枚水晶淚石,在陽光下閃耀著霓虹之光,猶如那天晚上,夜色如幕,月光如水。 她抿了抿唇,忽而莫名的笑了一聲。而后緩緩抬頭,看著聽見她的笑聲而緩緩回過頭來的蕭霆軒。四目相對,一雙含著莫名笑意,一雙復(fù)雜難辨。 她嘴角笑意淡然而優(yōu)雅,步伐沉穩(wěn),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如同踩著那熟悉而久遠(yuǎn)的記憶,如同走過心底那動人美妙的情絲,如同踏在那些夢幻而灼熱的纏綿,如同那些燃燒在生命中漸漸浸入靈魂的愛與痛… 她一步一步走著,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隨著她的步伐,蕭霆軒的手指卻是漸漸收緊,目光緊緊凝視著她帶笑的容顏 ,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兒。 他看著那女子步伐穩(wěn)健的朝著他走來,那踏著的每一步,都如同走進(jìn)他心里,走進(jìn)他的靈魂深處… 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身影,蕭霆軒卻突然產(chǎn)生了退卻的心理。然,凌汐涵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如水的眸光仍舊靜靜的望著他,似乎要望進(jìn)他的心里。在這樣的目光下,蕭霆軒退卻的心卻突然平靜了。該來的始終都要來,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嗎?從他開始接近她開始,這一切,不是早在他的預(yù)料之中嗎?他早就該做好準(zhǔn)備的,做好被他恨的準(zhǔn)備。 平復(fù)了心緒,蕭霆軒低眸看著凌汐涵,目光清透坦然,不含絲毫雜質(zhì)。 “想問什么就問吧?!睍r至今日,再隱瞞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凌汐涵望著他,目光同樣靜若止水。 “你是懷著目的接近我的?” “是!”蕭霆軒放在背后的手緊握了一下,目光仍舊沒有退卻。 凌汐涵眼睫顫動,心里刺痛了一下。她扯下頸間的水晶淚石,遞到蕭霆軒眼前。 “那這個呢?也是帶有目的性的嗎?” 蕭霆軒目光落在那滴淚石上,晨光下,那淚石灼灼生輝,美得耀眼。他放在背后的手再一次握緊,目光移到凌汐涵的面容上,眼神專注而認(rèn)真。 “不是?!?/br> 凌汐涵突然握緊那滴淚石,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蕭霆軒,關(guān)注著他每一個表情??粗粗蝗恍α似饋?,眼神也有些迷離。 恍惚之中,她想起那一晚,銀月譚中湖水清澈,月色如水般清涼。在一片瓊花飛舞之中,他抱著親吻著她的紅唇… 恍惚之中,她想起皇宮雪地如琉璃,他撫摸著被他親吻過的紅唇,霸道的宣布?!@里,只有我能碰!’ 恍惚之中,煙花璀璨下,那一聲低低的嘆息縈繞耳邊。 恍惚之中,那個月色美好的夜晚,他交與她一枚承載著她一生淚水的水晶玉石。 恍惚之中,她聽見他說永遠(yuǎn)不會傷害她… 時到今日,她終于明白當(dāng)初他說這句話的意義。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個計劃已久的陰謀。從她的穿越,到和蕭霆軒的相逢,以及那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皇后的預(yù)謀和算計。 如今,特也終于明白,當(dāng)她再次與蕭霆軒重逢,在他懷里說。 “原來,我是為你而來。” 那個時候,他忽略了蕭霆軒僵硬的身體,忽略了,他復(fù)雜難辨的眼神。 現(xiàn)在想來,她才是最為愚蠢的傻瓜。 她恨,同樣也痛。她也終于明白,為何皇后看著她的眼神總是透著若有似無的愧疚和糾結(jié)。 呵呵…愧疚?掙扎? 是,她的確該愧疚,愧疚一直將她當(dāng)做棋子,愧疚她對她的寵愛一直是在算計的基礎(chǔ)之上,愧疚對她的疼惜是她成為了替蕭霆軒解毒的工具。 其實她或許不該怨恨的,因為皇后早就提醒過她的不是嗎? 要怪,就只能怪她笨,怪她傻,就這樣付出了自己的真心。 她閉了閉眼,忍住心中那酸與痛交織的情感,聲音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