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溫珞在扔下那一句話之后就走了,顧淵雖然耳邊已經(jīng)在嗡嗡作響,還是下意識想留住她,然而他剛從床上下來,就直接栽倒在了地板上。 他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痛的沒辦法起身,只能看著溫珞頭也沒回地出了門。 等顧淵能咬著牙站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模樣,他只能叫人把衣服放在門口,然后強撐著打理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是昨天被抽出來的鞭傷,胸肌大腿都有被大力揉捏留下的印記,脖子上還有被勒成青紫色的淤痕。 昨天的藥效好像還沒完全消失,或是已經(jīng)消失卻在他的身體中留下了烙印。 他只要一想到溫珞,下身就會控制不住地挺立起來,然后又因為她昨夜留在上面的鞭傷痛得臉色發(fā)白。 顧淵人生中第一次和一個女人親密接觸,他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方式,他從小就和他父親一樣,都是掌控欲極強,說一不二的性格。 雖然這么多年都沒有過女朋友,但他一直以為自己會喜歡柔弱、的只能靠攀附自己才能活下去的那一類女人,就像他曾經(jīng)以為的溫珞那樣。 然而在他推了幾天的工作養(yǎng)傷時,只要一閉眼腦海里都是那天溫珞冰冷又傲慢的眼神,他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胯下的yinjing也腫脹得不行,甚至到最后只能想著溫珞才能射出來。 他還想被她踩,還想跪在地上舔她,還想被她用鞭子用力地抽在身上。 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聯(lián)系上溫珞,但是他根本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 不只是他,顧家四個男人沒有一個能聯(lián)絡上溫珞的。 他去找溫歆,溫歆卻在問了他想干什么卻沒得到回答之后說她會告訴溫珞,然后什么信息也沒透露。 顧淵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不止不了解溫珞,他還不了解溫歆。他一直以為溫歆只是顧煊養(yǎng)的一株柔弱的菟絲花,所以他也把溫珞當做同樣的生物,沒想到溫珞這朵花把他搞成這樣…… 他知道溫珞現(xiàn)在在斯頓公學讀書,那也曾經(jīng)是他的學校,結果派人去跟蹤她的人也沒有一次成功,不是被她甩掉,就是壓根找不人。 沒想到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星期了,他居然在顧家看見了她。 “是意外,所以呢。” 溫珞抓著顧淵的領帶把他拽到了客房的門口,冷漠的看著他。 顧淵被她這么看著,又想到了當時她拎著鞭子的樣子,嗓音有幾分低啞:“我當時……不知道是你?!?/br> “我那時候不太清醒,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你不要生氣?!边@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這么低聲下氣的道歉,還要害怕對方不接受。 然而溫珞被他說得勾起了一些當時的記憶,心情愈發(fā)差了。 她直接把反鎖的門打開,踹了一腳他的小腿讓他摔了出去。 溫珞俯視著地上高大的顧淵,語氣冷漠的說: “那以后就當沒有這個意外。你這種被人打了還能興奮的賤貨,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br> 說完,她關上了房門,只留下外面慘白著臉的顧淵。 * 溫珞去了一趟顧家,對顧家人的不喜又增加了一大截,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溫歆接出來了。 然而溫歆卻是抱著她蹭了蹭:“mama只要能見到你就好了,你現(xiàn)在還在上學,不要考慮那么多。” 溫珞回抱住她:“嗯。” 在坐上顧家送她回去的車之后,溫珞思考著自己的新型科技研發(fā)出來的時間還有可以利用的其他勢力。 在這個權勢大過天的奇怪世界里,永遠只有足夠的力量能打敗一切,而她能做到的…… 溫珞開始思考如何收購顧氏集團了。 * 斯頓公學的體育課是整個年級一起上的,比起體育課不如說更像是集體活動,基本都是各自的朋友,或者是一個社團的人聚在一起。 下午的太陽很大,籃球場上非常熱鬧,高大健壯的少年們穿著球衣?lián)]灑著汗水,這時候的他們和普通的同齡少年好像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蕭何,蕭何!” 蕭何回過神來:“???怎么了?” 對面的曲星燦一臉無語:“什么怎么了?你要和球結婚是吧?抱著不撒手干嘛?!?/br> 蕭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拿著籃球出神了,把籃球往別人手上一拋,徑直走向了場外的休息區(qū)。 曲星燦看似關心的跟著出來,問他:“你怎么了?不舒服?。俊?/br> 隨手拿了一瓶水往嘴里灌的蕭何暼他一眼。要不是知道曲星燦心多黑他就信了這家伙是在關心他,不過是想看他笑話而已。 于是他又拿起一瓶水扔給曲星燦,問:“那你來這干嘛?你們年級現(xiàn)在又不上體育課?!?/br> 曲星燦一把接住水,有些郁悶地說:“顧潯這兩天不知道怎么了,跟個火藥桶一樣?!?/br> 他有一張精致漂亮到不像話的臉,此時郁悶蹙眉的樣子像是漫畫里的憂郁美少年。 但是蕭何知道這家伙多能裝,一肚子壞水。 “那你哥呢?” “他啊!”曲星燦原本郁悶的表情立馬變成笑嘻嘻的了,“他幫我上課去了?!?/br> 蕭何鄙夷的看著他:“他給你上課,你來打籃球?” 曲星燦眨了眨眼:“下次我也幫他上課嘛。” 曲星燦和他的雙胞胎哥哥曲星若,還有他提到的顧潯是高一年級里唯叁進入學生會的人,雖然他們才高一,但他們這些世家的同輩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都熟得很。 “啊對?!鼻菭N突然想起來,“今天怎么沒看到裴遠?楚原戚去馬場了,他怎么也沒來打球啊?!?/br> 蕭何喝完了那瓶水,捏扁了瓶子之后坐在了休息區(qū)的椅子上。 他表情復雜的說:“他在學生會呢?!?/br> 提到裴遠,他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上星期四的時候有人告訴他裴遠從P班帶走了一個女生,蕭何當時就一直試圖聯(lián)系他,結果裴遠一直沒有回他的消息。 雖然后來又有人說看見溫珞是在教室里,被帶走的應該不是她,但他一直放心不下。 周五溫珞沒有來,之后又是兩天周末,等到今天周一他還是沒在班上看見她,完全沒有她聯(lián)絡方式的蕭何只能干等著。 而裴遠今天是來了,但是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不對勁,一整天課也沒上,飯也沒吃就躺在學生會的別墅里。 蕭何找他問的時候,裴遠臉色一會紅一會青的,最后咬牙切齒地說自己沒干什么,抱著的人不是溫珞。 聽到他回話蕭何才放心了,畢竟在他看來,裴遠這種無法無天的性格,要是真對溫珞干了什么恨不得宣揚得滿世界都知道了。 裴遠聽完又是一陣臉色發(fā)青,沒管蕭何喊他一起去打籃球,又悶頭躺回去了。 曲星燦一臉迷惑:“他什么時候這么喜歡學生會了?今天晚上有趴,他不應該下午就跑了嗎?” 實際上,別墅里的裴遠是在思考人生。 他躺在之前被溫珞電倒的沙發(fā)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那天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身上都被繩子勒的快要沒有知覺,他緩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溫珞那個穿衣無情的女人,居然用完他就把他扔了! 不僅把他電暈,還沒給他解繩子,甚至roubang上的領結都還保持原樣。roubang一直腫著,拿開領結的時候痛的他臉色都變了。 還好溫珞最后把他的手給放開了,不然他要是只能用這副樣子求助別人,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裴遠艱難地把身上的繩子都解開,穿上褲子遮住腫脹著的yinjing。衣服被扯爛了一大片,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露出他被玩腫了的rutou和隱約能看見指痕的腹肌。 他一邊痛得抽氣一邊撿起自己被扔在一邊的手機。 裴遠惡狠狠地想著,一定要給溫珞那個女人一個教訓,他也要把她綁起來,讓她只能挺著奶子被他吸得rutou腫起來才行。 結果他的手機一解鎖,畫面就停留在一張照片上。 是他被綁住,昏迷著的時候拍下來的裸照。 一條短信在他打開手機的瞬間也發(fā)了進來,上面只有四個字:別亂說話。 裴遠臉色鐵青地意識到,溫珞在用他的裸照威脅他。他立馬想打電話過去,結果發(fā)那條短信的號碼居然是空號,搞得他一肚子火。 為了不被家里人發(fā)現(xiàn)身上那些痕跡,他都不敢回去,只能去了個酒店開房。 他疲憊地睡著之前,還在怒火中燒地想著要怎么報復溫珞,結果睡著之后立馬又在夢里被綁了起來。 坐在他身上的少女捧著渾圓的雙乳湊到他臉前,腿一直在幫他蹭著roubang。 雖然她的語氣還是那么冷淡,但能聽出來一絲羞怯:“你幫我把奶吸出來,我也愿意幫你射出來,你可以……在我里面?!?/br> 于是裴遠在夢里都盡心盡力地幫她把奶水全都吸出來。 然而還沒等他興奮地想再干些什么,身上的少女原本有些害羞的神色立馬冰冷下來,朝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個巴掌。 —————————————————————————— 黃文女主的標配:百分百入春夢,做過一次就只能對女主硬起來。 感覺變成了好用的貞cao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