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警官,我只是想告訴你手電筒沒電了而已?!睆拈w樓下來的溫珞語氣有些無辜。 剛剛被她過肩摔之后感覺手臂快斷了的葉郗捂著胳膊,平時正經(jīng)冷峻的臉上都有些羞惱。 他剛剛還以為溫珞要對他下手,被搭了肩膀之后想制服住她,結(jié)果被她反手給按在了地上。 溫珞還直接跨坐在了他腰上,用一聽就知道是裝出來的驚訝語氣問他:“警官,你突然動手干什么?嚇我一跳。” 葉郗一想到他被溫珞騎在身上還自己嚇自己,就感覺自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其實覺得是溫珞在耍他,但他沒有證據(jù)。 于是他只能繃著一張臉帶著一臉驚疑地看著他的女警走了。 也許是他鉆牛角尖了,雖然心底還是有不妙的感覺,但既然什么也查不出來,他就得去再找別的線索了。 “謝謝你的配合,溫珞同學(xué)。”站在門口,他的語氣里也有幾分僵硬。 “沒事。”溫珞倒是表現(xiàn)得不怎么在意。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有什么線索請盡快聯(lián)系我。”葉郗和之前每次調(diào)查之后一樣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好的,下次見。” 溫珞捏著他的那張名片,目送她們走下樓梯。 她關(guān)上了門,把之前一直綁在客廳的哈士奇松了綁。她懶得去遛狗了,就讓它自己跑一會吧。 哈士奇好像也知道自己的遛彎機會沒了,有些委屈地嗚嗚兩聲,但是很快又撒歡地在客廳和臥室里來回蹦跶了。 溫珞拿起了之前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監(jiān)控畫面。那輛監(jiān)視她兩天的車子的確開走了。 她又切回到了短信頁面,給她的‘房東’發(fā)了一條消息。 【聯(lián)系你的話再跟我說?!?/br> 對面很快回復(fù)了過來。 【好的,溫小姐?!?/br> 她鎖上手機,任由哈士奇在它的房間里亂跑,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曲星若果然匿名舉報她了,但是她不在乎。葉辭來找她的時候,她問是不是要幫她隱瞞,她其實也不需要。 她根本不在意有沒有人猜到是她,就算他們輪著舉報、那個姓葉的警察死盯著她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證據(jù)的。 畢竟她們之間差的不是什么智商和手段,而是超越時代的科技碾壓。 溫珞打開了二樓對面的房門,里面是和破舊的樓道完全不同的現(xiàn)代風(fēng)客廳,空曠又冰冷。她關(guān)上門走進客廳,隨著她進來,客廳的燈自動打開,旁邊鎖鏈的聲音叮啷作響。 她坐在沙發(fā)上回想了一下剛剛閣樓里葉郗以為她要對他干點什么所以一驚一乍的樣子,差點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他不會以為自己真的要用狗籠關(guān)人吧?那只是她想看看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有點腦子的人能懷疑到她身上。 怪不得那些連環(huán)案件的罪犯總是喜歡做完案留點什么信物??淳毂凰5脠F團轉(zhuǎn)也太有意思了。 這間房子,不對,這棟房子都是她的財產(chǎn)。只不過掛靠在別人名下而已。 其他樓層正常出租給其他人,但其實整個二樓都是她的住所,隔壁的房間以前用來裝模作樣,養(yǎng)了哈士奇之后就讓它住里面了。 那些警察怎么可能知道她真正的據(jù)點是這間藏在貧民區(qū)的的研究所呢。 不過,‘警察調(diào)查黑社會失蹤案’聽起來也太好笑了,給溫珞一種荒謬的滑稽感。 鎖鏈的聲音一直沒停,溫珞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蘋果砸了過去。 “你能不能安靜點?” 蘋果砸在了楚原戚的臉上,轱轆轱轆的滾到了旁邊。 角落里的楚原戚被項圈勒住了脖子,嘴上也被膠布粘住,只能眼神狠戾地盯著她,不停地掙扎試圖擺脫手上限制住他的手銬。 扭得吵死人了。溫珞沒有再管他沒用的掙扎,直接進了旁邊的一間研究室,走進去之前她把那個蘋果往他旁邊踢了踢:“你的晚飯?!?/br> 厚重的門緩緩打開又關(guān)上,沒有溫珞在的客廳燈光立馬就滅了。楚原戚在黑暗里心中罵了一聲。 這狗日的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個人的時候從來沒亮過。 他這幾天晚上只能躺在黑暗的客廳里,或者是完全封閉的房間里。這里的隔音和隔光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沒有人的時候什么都聽不見也看不見,他現(xiàn)在一接觸黑暗就反射性地難受起來。 被綁住的楚原戚脖子上的鎖鏈一直鏈接到他旁邊的房間里,讓他有一定的行動范圍。 他此刻不斷想要蹭開手上的手銬或者是嘴巴的膠帶,他的腳上也被腳銬給鎖住了,他最多也只能到溫珞之前在的沙發(fā)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他靠在墻上蹭著手上的手銬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背上的傷口,臉都白了一下。傷口昨天他因為想逃跑被溫珞打的時候留下的,他真不知道溫珞哪來的力氣,隨便一下就能讓他痛成這樣。 楚原戚憤恨地看著她進去的那扇門,心里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 在研究室度過了一整個下午到凌晨才出來的溫珞看見楚原戚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躺在蘋果旁邊,才想起來她把他的手腳都鎖住了,嘴也封住了,好像沒辦法吃東西。 她一出來,客廳的燈就自動打開了。她瞥了一眼被光照得又撲騰兩下的楚原戚,嫌棄地繞開他去了臥室。 溫珞把長袖長褲的睡衣?lián)Q掉,穿了件吊帶背心和運動短褲才走出來。 楚原戚還是那個死了一樣的姿勢躺在那里。她踢了他一腳,把側(cè)躺著盯著蘋果、試圖把蘋果當(dāng)成溫珞用眼神殺了的楚原戚踢成正躺著的姿勢。 她彎腰把他嘴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動作干脆直接,楚原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臉上一陣刺痛。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意識到自己的嘴被解放了之后立馬開始罵罵咧咧的:“我cao,你他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溫珞狠狠踹了一腳,在地上滾了兩圈。 脖子傳來一陣劇痛,溫珞拽著他脖子上的鎖鏈把他硬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 “嘴巴不要我可以幫你把舌頭割了?!彼阉饋砗笾笫譀]卸力,勒的楚原戚臉色發(fā)青,“別讓我聽見你說臟話?!?/br> 一直到他快暈厥過去溫珞才放手,背在身后被銬住的手和帶著腳銬的腳讓楚原戚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被松開之后直接癱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起來。 整天沒進食的胃本來就不舒服,此時嗓子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痛感讓他都有些干嘔。摔在地上的時候之前幾天被溫珞打出來的舊傷也有些隱隱作痛。 看他好像沒力氣動了,溫珞在他手銬上按了一下,咔嗒兩聲,不僅手銬解開了,他的腳銬也自動解開,掉落在地面上發(fā)出叮鈴當(dāng)啷的聲音。 原本癱在那像是快死了的楚原戚立馬撲了上來。兇狠地像是野獸想在她身上撕扯一塊rou下來一樣。 然后他就被溫珞一腳踹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才被繃直了的鐵鏈勒住脖子。 “咳…咳咳……”楚原戚感覺自己的肋骨都像是被踹斷了,喉中也有些腥甜的血液味。 明明痛到快死了的是他,站在那的溫珞卻一副很不爽的樣子:“我再問你一次,你能不能自己洗澡?” 他媽的,他被這惡毒女人綁在這里,她還要說什么洗澡!他之前本來只有脖子上的項圈,就是因為不理她讓他洗澡才被拷起來的。 楚原戚感覺自己唇角都有一絲血溢出來:“cao你……” 然而他這次的粗口也沒說出來,因為看他沒有配合的意思,溫珞直接拽著他脖子上的鏈子把他拖進了鏈子另一頭的房間里。 楚原戚一看自己又要被拖進那間可怕的房間,立馬掙扎地想扯脖子的項圈。然而他的力氣完全比不過溫珞,只能徒勞無功地被拖了進去。 溫珞把他拽進浴室,鎖鏈的另一端卡在墻上,空蕩的浴室里鏡子和浴缸都已經(jīng)提前拆走了,但是淋浴頭和馬桶還有牙刷都在。 ——溫珞可以接受他在自己家里斷手斷腳,但她沒辦法接受他在這里發(fā)臭。不然她就直接把他關(guān)到地下室去了,也不用特地把他鎖在浴室里。 她一邊拽著鎖鏈把手抓在門框上不肯進來的楚原戚硬生生拖過來,一邊打開淋浴頭。 楚原戚的手指死死扣在門框上,但他實在抵抗不過溫珞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用力到繃得發(fā)白的手指逐漸支撐不住地松開。 他一松手,被扯過來的時候直接因為溫珞的力道撞到了墻上,痛得他腦袋都要炸了。 然而溫珞手上的淋浴頭噴出的水流打在他身上,沖到身上的傷口讓他又開始撲騰起來:“……cao,老子不洗!” 溫珞也是服了他這個頑強的生命力,不管挨幾次打都死不悔改。 她直接把正在撲騰的楚原戚踩住。光著的腳踩在他的胸口,拿噴頭對準他的臉一陣噴。 還好她已經(jīng)提前換好了衣服,楚原戚亂動時候四濺的水花弄到她身上,讓她心情都變差了一些。 因為直接對著他的臉沖,楚原戚的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無力地掙扎,身上的黑色T恤被水打濕,黏在了他的身上,透出了肌rou的形狀。 這件T恤還是前兩天給他沖完水之后溫珞抽了他一頓,把他原本那套名牌休閑服扒下來換上的。是溫珞以前的衣服,對她來說超大碼的寬松T恤在楚原戚碼數(shù)有點小,領(lǐng)口緊緊繃在他的胸肌上。 溫珞的腳從他胸口正中間挪到了胸肌上。 ……軟軟的,她腳趾的地方還微微下陷了一點。 她把水又開大了一點,把楚原戚沖得頭昏眼花。等腳在他的胸上踩了一會才把噴頭拿開。 她拿起旁邊的香波隨便的在空中朝著他的腦袋上倒了倒,然后像做蛋包飯的時候擠番茄醬一樣在他身上灑了一圈。 因為給他洗澡她已經(jīng)很不樂意了,給他買洗發(fā)露沐浴露簡直做夢,所以她直接就把哈士奇洗澡的香波給他用了。 她又把水一開,拿起旁邊刷狗的刷子在他身上亂刷。 實際上她就給哈士奇洗過幾次,后面都是帶到寵物店洗的,所以手法什么的她完全不懂。 之前擠香波的時候楚原戚還在那亂動,所以有些擠到了他臉上,現(xiàn)在水一沖直接一堆泡泡進了他嘴里,嘔得他快要吐血了。 “放開!cao,我殺了你!” 溫珞的手勁巨大,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被刷子搓,是在被鐵絲刨身上的rou。他又怒又恨,氣得眼睛都紅了,努力想要撲上來和溫珞拼命。 溫珞直接拽著鏈子坐在他的腰上,用膝蓋壓住他的手之后拿著刷子砸他的腦袋。等把他砸的沒力氣動了才繼續(xù)騎在他身上刷毛。 給他刷完腦袋,溫珞直接把楚原戚的衣服往上扯。 已經(jīng)不能動了的楚原戚用盡全身力氣把腦袋支起來,咬牙低吼:“你他媽干什么?!” 媽的,明明上次刷完他的腦袋,再打了他一頓就結(jié)束了的! 左手花灑右手刷子的溫珞直接拿刷子照著他的臉給他來了一下:“我沒跟你說過別講臟話?” 又被打得往后倒的楚原戚真的不想活了。他臉上火辣辣地疼,嘴里還有惡心的泡沫味道,身上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他這輩子沒有這么恨過一個人。但他以前恨別人能找人教訓(xùn)她,現(xiàn)在他只能屈辱地在浴室的地板上被人當(dāng)狗一樣刷。 看他不動了,溫珞直接把他衣服一掀,卡在他的脖子上之后拿刷子刷他的肌rou。刷子有些粗糙的毛刷在他的胸肌上,刷到哪里哪里就陷進去一點。 溫珞看了一眼他被自己打得慘不忍睹的臉,把刷子放在他胸口,用空出來的手掐了他的胸一把。 肌rou放松的時候摸起來軟軟的,她滿手都是綿軟的觸感,溫珞白嫩嬌小的手抓著他小麥色的奶子時顯得格外色氣。 生無可戀的楚原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胸上的觸感是什么,就感覺自己的rutou被掐住了。 “……你,你干什么?” 溫珞假裝沒聽見,手在他的胸上掐揉著,手指下陷的時候軟rou在她的指尖溢出,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一粒已經(jīng)硬挺的乳粒,被她收攏手指的時候夾在中間。 “你他……”楚原戚強撐著想把上半身撐起來,不讓她再掐著自己的胸。 溫珞直接用另一只手拿噴頭又照著他的腦袋來了一下,她之前都是控制自己力道的,這次直接用勁把他打暈了。 要不是看他胸大,她早走了。溫珞面無表情地把噴頭一扔,另一只手也抓在他的胸上掐揉了起來。 她給他洗澡,他用身體當(dāng)報酬,很公平。綿軟的手感讓她原本不怎么樣的心情好了一點。 就這么玩了一會,她把暈倒的楚原戚胸肌上抓得全是紅色的指印,比小麥色還要深一號色的rutou掐得像是要滴血了一樣才站起來。 把他身上的香波泡沫隨便沖干凈,她把淋浴頭掛回去,嫌棄地踹開擋路的楚原戚出了浴室。 把浴室的燈關(guān)掉,再把門設(shè)置成鎖定狀態(tài)溫珞才赤著腳走回臥室。 還得去洗個澡,麻煩。 ———————————————————— 虛假的偷家:自薦枕席 真實的偷家:直接同居 甚至還能被洗澡,楚原戚同學(xué)好大的福氣。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