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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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鈺確實很愛她,所以他也聽話的自殺了。 他不僅在她沒有厭倦他之前就死了,還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去死了。 雖然他死了,但他獲得了溫珞的愛。溫珞得到了她想要的,卻永遠(yuǎn)失去了他。 這讓溫珞怎么能不一直記得他呢。 “她根本不愛你,你還要盯著我們結(jié)婚那天自殺,溫鈺,你真是個賤貨。你是不是想報復(fù)她?你想讓她一輩子記住你,就用這種手段來惡心我?!鳖欀抻行┣把圆淮詈笳Z,“你成功了,她整垮了溫家,整垮了趙家,還要跟我離婚。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蕭何,眼里都是恨意:“不、不對,你充其量就是個替身……你還不如溫鈺?!?/br> “——夠了?!?/br> 視頻對面的蕭何終于打斷了顧洲瘋癲的話語,“顧洲,你別自找死路,現(xiàn)在就把她放開?!?/br> “自找死路?”顧洲冷冷道,“你算什么東西?!?/br> “我不是溫鈺,我是蕭何?!蓖瑯拥?,蕭何也露出了具有攻擊性的一面,語帶寒意地威脅他,“別忘了我名字代表的是什么!” 他話音剛落,剛才離開的殷恒就沉著臉踹門進(jìn)來了。顧洲冷著臉,按著溫珞的手腕結(jié)束了那通視頻。 “你他媽的不是說她是一個人來的?我的人說有軍隊在包圍這里!” 不只是蕭何所說,他名字代表的掌控軍部勢力的何家,還有溫珞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的易漣,一個軍部,一個國防部把顧家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她說她一個人來你就信?”顧洲倒是沒有意外,把溫珞手上的智腦手環(huán)拆下來丟在地上,“這東西可以定位,她怎么可能一個人來?!?/br> “你不早說?”殷恒以為他早就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的局面,“別磨蹭了,先走?!?/br> 誰知道顧洲卻沒有理會他,皺眉掐住溫珞的下巴低頭看她:“你怎么了?” 他感覺溫珞好像哪里不對勁,但是很快她就嫌棄地躲開了他的手,好像是他的錯覺。 “別他媽廢話了,你把那鏈子摘了,把她帶走?!币蠛銢]什么耐心。 顧洲盯著溫珞的臉看了片刻,還是沒有動作:“為什么要走?” 殷恒的臉色變了:“顧洲,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我沒想過要跟你一樣落荒而逃去國外?!彼p蔑地看了一眼意識到上當(dāng)?shù)囊蠛悖皬淖铋_始我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成功?!?/br> “她多厲害啊,聰明到能研究出這種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科技,你為什么以為她會因為這種伎倆被帶去國外?你配嗎?” “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顧洲的突然反水讓殷恒震怒,直接掏槍對準(zhǔn)了顧洲,“趕緊把她放開,我不帶她走出國有什么用?!” “關(guān)我什么事?!鳖欀奕斡伤脴寣?zhǔn)了自己,十分有恃無恐。 殷恒震怒的同時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如果顧洲死了,寧江南也就死了。寧江南死了,溫珞不僅不會被脅迫,那些包圍顧家的軍隊更不可能放過他。 最后他一槍打在了鎖著溫珞的那條金色的鏈子上。然而那鏈子紋絲未動,殷恒差點(diǎn)氣得眼睛都要滲出血來。 時間已經(jīng)不夠了,他只能罵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行,你不讓她走。我?guī)幖夷桥淖?,要是我走不了,寧家那女的也別想活了!” 溫珞擰著眉站起來想攔住他,卻被顧洲扯著鏈子又摔回了他身上。 “你要去哪?你又想離開我是嗎?”他死死地掐住溫珞的腰,像是想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之中,“明明我才是你的丈夫,我用了那么多年,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回頭看我一眼呢?!” 溫珞冷著臉去扯他的手,卻被他按在了床上。 “七年,我們結(jié)婚了七年,你說不想我碰你,我沒有一次強(qiáng)迫過你。你說要么讓我跪著,要么讓我滾出去,我就跪在你床頭。你要讓溫家破產(chǎn),我就傾盡一切幫你?!彼麎涸跍冂笊砩?,雙手死死地箍著她的肩膀,眼睛通紅地看著她,“結(jié)果到最后你還是要跟我離婚!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 “啪!”的一聲脆響。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被一巴掌打得偏過頭去。 “因為我怕得性病。”溫珞用力地推開他,“滾開。” 被她推得跌坐在地上的顧洲捂著臉抬起頭看她,他長得很英俊,不然也不可能有成為花花公子的資本,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當(dāng)初的趙越寒一樣——或許一無所有的人就是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 他的眼淚落下來,喃喃道:“憑什么,我怎么知道我會遇到你?我怎么知道我會喜歡上你?憑什么這么對我?!?/br> 顧洲顫抖著撐著旁邊的柜子站起身,打開柜門時,溫珞看見了里面早就備好的幾桶汽油。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會讓別人跟你結(jié)婚?我不會讓別人跟你在一起的,哪怕你這么對我,我還是那么愛你?!?/br> 溫珞敏銳地聽見了樓上傳來的腳步聲,微微側(cè)過頭,果然聲音越來越明顯,地下室的通道里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 剛剛殷恒走的時候并沒有把門關(guān)起來,于是一身軍裝帶著人出現(xiàn)的易漣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顧洲坐在溫珞身邊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既然我們不能一起活著,那我們就一起死吧?!?/br> 就在他說話的短短幾秒,澆了汽油的柜子就以可怖的速度燃燒了起來。 易漣穿著特種作戰(zhàn)服的軍人則是快速地一擁而入,端著槍對準(zhǔn)了顧洲。 顧洲把剛剛點(diǎn)燃柜子的打火機(jī)也往火中一扔,絲毫沒有懼意,只是用手圈住溫珞的肩膀,讓她不得不靠在他胸口。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挾持住了溫珞:“你們來干什么的?” 因為溫珞脖子上的那把刀,場面立馬僵了起來。易漣示意她們先把火撲滅,卻被顧洲冷冷阻止:“別動,不然我不介意早點(diǎn)跟她一起死?!?/br> “……” 一直一言不發(fā)的溫珞倒是嘆了口氣:“我不是說了我不用你救嗎。寧江南呢?” “殷恒挾持著她去了碼頭,我派人和何墨上將去追了?!币诐i擰著眉,“你真想被燒死?” 溫珞怎么可能會想跟顧洲一起死,她提醒道:“他死了寧江南脖子上的環(huán)也會爆炸,殷恒往哪個方向去的?” 周圍的火都已經(jīng)燒的劈啪作響了,易漣覺得溫珞淡定得有點(diǎn)匪夷所思,但還是告訴她:“京西?!?/br> “好。他走了最多二十分鐘,他們的車是4.0T的越野,最大輸出功率420匹馬力,你們的人走長安西路,能在京西大橋堵到他。” 顧洲覺得她被鎖在這里還要出謀劃策的樣子有些可愛,比剛剛總是不說話的樣子更像是她平時的模樣,所以也沒有阻止她當(dāng)著他的面商量怎么救寧江南。 “咳、咳咳?!?/br> 煙熏得顧洲忍不住咳嗽,像是易漣這樣部隊出身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人也捂住了口鼻。 “你們走吧。”溫珞看她們的樣子,又看了看一直用刀抵住她脖頸的顧洲,“他只要我死,你們?nèi)ゾ葘幗稀!?/br> “咳、你……”火勢越來越大,幾乎已經(jīng)燒到了床邊,但是她們沒辦法擊斃顧洲,只是打傷也有可能會讓顧洲抹了溫珞的脖子。顧洲這一手確實天衣無縫,唯一的變數(shù)只能是溫珞自己。 “走吧?!睖冂蠖⒅诐i,“每次我去你那邊的實驗室,你不總說以后不想再跟我合作嗎,那我現(xiàn)在死了也跟你沒關(guān)系?!?/br> 易漣微瞇起眼睛看了她一會,問她,“咳、咳咳…那,項目剩下沒完成的資料在哪?” “你不救她,咳、還想要她的資料?”顧洲莫名有些怒意,“別得寸進(jìn)尺?!?/br> 溫珞沒理他:“我家里有個實驗室,我做的其他東西都在那,只要你救了寧江南,那些東西都?xì)w你?!?/br> “……” 易漣說:“可以。” 原本拿著槍對著顧洲的士兵都掩護(hù)著易漣上去了,顧洲也放下了手上的小刀。 “你看,她只是為了利益來救你?!彼麚碇鴾冂?,看著他精心挑選的床角被火焰吞噬,聽著劈啪作響的火焰聲,“咳、咳,他們喜歡的是,咳咳,現(xiàn)在聰明的,漂亮的溫珞?!?/br> “只有我喜歡的是你。” 濃煙讓他的力氣一點(diǎn)點(diǎn)消散,他卻用盡全力地抱著溫珞,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從你打斷我的手之后,我就經(jīng)常做夢。在夢里,你和現(xiàn)在長相、身材都不一樣。剛開始我以為只是我的幻想,直到后面夢境越來越清晰,你也和夢里一樣做出了智腦。我才意識到,那不是夢。” “我經(jīng)、咳,經(jīng)常在想,為什么你會這么討厭我?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過……” “我也在想,我到底是顧洲,還是趙越寒?是趙越寒讓你這么討厭,還是顧洲讓你這么討厭?” “但是……只有我記得這一切,只有我知道你是另一個世界的溫珞?!彼p輕捧住了懷里溫珞的臉,癡癡地看著她,“我才是陪伴你兩個世界的人,為什么不能愛我呢,溫珞?” 入目的只有g(shù)untang的火焰和溫珞漠然的表情,顧洲笑了。 “沒關(guān)系,你不愛我,但是我們可以一起死。”他低下頭,吻在了溫珞的唇上。 “下輩子我們早點(diǎn)遇見好不好?” ———————————————————————————————————— 珞寶被燒死,爛尾大結(jié)局.jpg(假的) 晚上應(yīng)該還有更新,趕著完結(jié)我好努力喔! 取了一個長長的標(biāo)題提醒一下顧洲的下場一定會是爛葉菜。這輩子沒寫過這么虐女的東西,但是大家可以相信詭計多端的瑪麗小貝不會欺負(fù)我們珞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