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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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硯的臉近在咫尺,裴既明盯著他的臉看了兩眼,莫名其妙地就笑了:“沒事…” “你笑什么?不當(dāng)回事兒是吧?”言硯抬手就在他的腦門上彈了下:“你這次傷的可嚴(yán)重了?!?/br> “總不會比我第一次見你時(shí)還嚴(yán)重吧?”裴既明看起來心情頗好,貧嘴道:“那時(shí)我身上好幾個(gè)窟窿。” 言硯笑道:“那怎么能一樣,那次傷口雖多,但不致命,你也是失血過多才有性命之虞的,但這次…” 言硯話語一頓,湊近裴既明,抬手在裴既明胸口前虛虛一指,壓低聲音道:“那把劍離你的心臟只有幾寸!” 說完,言硯后移了些,似笑非笑地看著裴既明:“怎么樣?后怕了吧?” 裴既明低頭一笑:“不怕?!?/br> “無知無畏?!毖猿幮χ鴶?shù)落。 裴既明低頭看見了言硯撐在床沿上的手,就伸手過去覆在了言硯的手上,他身體前傾,抬眼就是言硯如畫的容顏:“你說了會保護(hù)我,我不怕?!?/br> 言硯不自覺地翹起了唇角,他抬手輕刮了一下裴既明的鼻子,笑道:“這么會說話?” “你想聽什么?”裴既明索性往前挪了挪,趴在了言硯的頸窩。 言硯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調(diào)笑道:“是嗎?叫哥哥?!?/br> “幼清?!迸峒让骺戳怂谎?。 言硯數(shù)落道:“沒大沒小?!?/br> “他們都是這樣叫你的,我叫不得嗎?”裴既明反問。 “可以可以?!毖猿幦滩蛔⌒α耍p輕拍了拍裴既明的腦袋:“坐著別動(dòng),我去給你拿藥?!?/br> 裴既明抬頭,乖乖地坐好:“幼清哥哥~” 言硯頓足回身,裴既明淡淡笑:“勞駕,多謝?!?/br> 言硯笑著出去了,他將藥端過來,細(xì)心地用手貼了貼藥碗,然后遞給了裴既明:“不熱,剛好能喝?!?/br> 裴既明接了過來,一股清苦的味道充斥在鼻間,裴既明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神色有幾分掙扎。 言硯將他的微妙的表情盡收眼底,心里不住的好笑,他道貌岸然地關(guān)心道:“還燙嗎?” “…不燙?!迸峒让髋e起了藥碗打算一飲而盡,可他低估了這碗的容量,他一口根本就喝不完。 他鼓著腮幫子將口中的藥汁緩緩咽下,皺眉看著碗里剩下的一口中藥。 言硯噗嗤笑了,裴既明吸了兩口氣,吐了吐舌頭,問道:“你笑什么?” “你還記得我們初見時(shí),你不喝藥,我如何灌得你嗎?”言硯笑問。 裴既明也笑了,他點(diǎn)頭:“嗯,我不聽話,你也蠻不講理?!?/br> “怎么辦呢?”言硯惋惜:“你現(xiàn)在這么乖,我都沒法兒灌你了?!?/br> 裴既明好笑道:“這有什么好灌的?” 話音剛落,裴既明就覺得手里一輕,藥碗就被言硯拿走了,裴既明忙提醒道:“里面還有一…” 裴既明愣住了,因?yàn)檠猿帉⒛亲詈笠豢谒帯o喝了? 言硯隨手放下藥碗,欺身撫上了裴既明的側(cè)臉,他他眸光如水,眼波流轉(zhuǎn),看得裴既明一陣心猿意馬,言硯扶住裴既明的肩膀,吻住了他的雙唇,將口中的藥渡了過去。 裴既明身體一僵,言硯將他輕輕推到在床上,小心地伏在他身上,兩人接了一個(gè)苦澀的吻,心里卻是一陣溫情。 言硯微抬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裴既明:“這算同甘共苦嗎?” 裴既明仰躺在床上,饒有興趣地重復(fù)了一遍:“同甘共苦…” 言硯深呼出一口氣,半無奈半釋然道:“知道嗎?我快被你嚇?biāo)懒??!?/br> 裴既明微微欠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言硯,再次吻了上去,言硯感覺到了他的安撫之意。 言硯本以為裴既明是淺嘗輒止,可裴既明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擔(dān)心裴既明的傷口,便將裴既明強(qiáng)行按回了床上,提醒道:“…你還傷著。” 裴既明被打斷了興致,百無聊賴地盯了會兒床頂,忽然,他靈光一閃,便一把拉住將要起身的言硯,略一施力,兩人就互換了個(gè)位置。 裴既明撐在言硯上方,笑道:“這樣就壓不到了。” “你…”言硯有一瞬間的意外,隨及就笑了:“你想干什么?” 裴既明雙手撐在言硯臉側(cè),肆無忌憚地看著他的臉,答非所問道:“言硯,你是我的了?!?/br> 言硯一手輕搭在裴既明的后背上,一手枕在腦后,溫聲笑道:“嗯,你的。” “我跟你說過,我不僅是糖芋兒。”裴既明的眼神從言硯的臉上游到言硯的領(lǐng)口:“我還是裴既明,所以…”他俯身,輕道:“我是個(gè)混蛋,你要做好打算?!?/br> 說完,他抬身,眼神帶著nongnong的占有意味:“你是我的的意思,就是你不準(zhǔn)再喜歡旁人,多看也不行!” 小混蛋真是長大了,言硯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笑道:“不講道理?!?/br> 言硯任他在身上胡鬧,忽然,言硯發(fā)覺出不對勁了,他意味深長地往裴既明身下看了看,忍笑道:“小裴大人,你這…叫我怎么辦?” 裴既明自然能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不管不顧地堵住了言硯的雙唇。 言硯側(cè)了側(cè)臉,哭笑不得道:“不是吧,大人…你還受著傷呢?!?/br> 裴既明動(dòng)作一頓,感覺到了胸口傳來的陣陣痛意。 言硯打量著他的傷口,調(diào)笑道:“疼了吧?” 裴既明不悅地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最終手一松,側(cè)身躺在了言硯的胸口,垂頭喪氣地用頭頂蹭了蹭言硯的下巴。 言硯虛攬住他的腰,笑著責(zé)問道:“沒完了是吧?傷口不疼嗎?” “我就歇一會兒…”裴既明將臉埋在了言硯的胸口,嗅著言硯身上好聞的草藥香,讓自己澎湃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言硯抬起胳膊抱住了裴既明:“歇,想歇多久歇多久?!?/br> 然而,繼續(xù)趴在言硯身上的裴既明并沒有歇回來,言硯最終忍無可忍地將他推開了:“悶嗎?出去走走?” 裴既明不情不愿地起身:“嗯?!?/br> 言硯將衣服給他找來:“你原先的衣服不能穿了,眼下沒有合適的衣服,就穿我的吧。” 裴既明又嗯了一聲,將衣服乖乖地接了過來,兩人現(xiàn)在個(gè)頭差不多高,裴既明穿上言硯的衣服正合身。 裴既明穿慣了束袖藍(lán)衣,現(xiàn)在換上一身廣袖云袍,不由得讓人眼前一亮,凌厲的氣息削弱很多,整個(gè)人溫和了下來。 “好看?!毖猿幮粗?。 裴既明稍顯不好意思,也不知是因?yàn)榇┝搜猿幍囊路缓靡馑?,還是被言硯夸了而不好意思。 言硯站在椅子后面沖裴既明招了招手:“過來。” “干嗎?”裴既明走了過來。 “我給你綁個(gè)頭發(fā)?!毖猿幨掷锊恢螘r(shí)拿了根白色的發(fā)帶。 裴既明依言坐了下來,他昏了幾日,頭發(fā)一直是散的,飄飄灑灑地垂到腰際,宛若瀑布。 言硯那梳子細(xì)細(xì)地給他梳著,商量道:“將頭發(fā)放下來,我們一樣。” 裴既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裴既明放下梳子,滿意地看著裴既明,眉目深刻,鼻正唇薄,不言不語時(shí),自帶著一股清冷之氣,但若稍帶些笑意,又宛若初春薄冰溶,整個(gè)人都溫柔了下來。 裴既明看言硯似乎在跑神兒,于是湊前一步抱住言硯的腰,直視著言硯的眼睛:“想什么?” 言硯好笑道:“怎么這么黏糊?” “因?yàn)橹耙恢比讨??!迸峒让髯旖巧戏接殖霈F(xiàn)了兩道小弧線:“所以現(xiàn)在要抱回來?!?/br> 言硯牽著他的手,道:“好了,晚些再抱,我們出去走走?!?/br> 百里陵游看著謝眺坐在桌后撥著算盤,他手里拋著一個(gè)蘋果,百無聊賴道:“你干嗎呢?” 謝眺凝眉沉思道:“耽擱了快兩個(gè)月,損失了不少銀子?!?/br> 百里陵游探頭去看他:“你在打算盤嗎?” 謝眺似乎沒聽見他的話,手指靈活地?fù)芘惚P,口中還念念有詞:“南邊的生意沒損失多少…東邊草藥還沒來得及送,北邊?北岳那邊暫時(shí)去不了…那…嗯…” 百里陵游趴在謝眺桌前:“我在跟你說話!” 謝眺眼皮一抬:“哦?你怎么在這兒?” “……”百里陵游心道,我都來了好久了行吧! 他道:“阿爹去談?wù)铝?,三姐去找他爹了,我沒地方去。” 謝眺忙著手上的事,心不在焉道:“哦,是嗎?那你呆著,等你爹來接你?!?/br> 百里陵游看著謝眺的算盤:“你在算賬嗎?” “嗯?!?/br> “我?guī)湍?!”百里陵游積極道:“我可會算賬了,追風(fēng)寨的錢都是我管的!” “別搗亂?!敝x眺隨口道:“我在忙,沒空理你?!?/br> 百里陵游不服氣道:“我沒搗亂!”說著就去拿謝眺的算盤。 謝眺不客氣地將他的手拍開了,百里陵游用了個(gè)巧勁兒躲過了謝眺的手,謝眺的手卻宛若游蛇般地掐住了他的手肘,百里陵游樂了:“呦!你還會武功?” “在下雖不才,也得懂些拳腳傍身不是?”謝眺不咸不淡道。 “有意思!”百里陵游眼一瞇,使勁掙開了謝眺的手,眼看就要拿上謝眺的算盤了,謝眺卻不同他打了,拿著算盤就退了一步。 不料算盤卻撞翻了桌上的杯盞,茶湯立時(shí)將百里陵游的袖子澆濕了。 謝眺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只有兩個(gè)字:活該! 百里陵游不樂意了:“你將我衣裳弄濕了!” 謝眺懶得跟他爭執(zhí),迅速開口道:“我賠你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