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麻煩再次襲來
“我可以幫她還清這五百萬,但我希望有三天時間?!蔽彝蚰莻€人,我緊緊攢住手心是才知道,手心里早就潮濕一片。 “對對對,她會還的,她一定會幫我還給你的?!崩^母趴在地上,聲音顫抖著。 “憑什么?憑什么我就要聽你的?”那個人將眼睛上的墨鏡摘下來,露出那雙頗有殺氣的眼睛。 “就憑你們要了我們的命,這錢還是依舊打水漂了,何不如給我三天時間,我想辦法如數(shù)歸還?!?/br> 他冷哼一聲,將墨鏡重新戴上,站到我面前,指著我說:“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呀,要是給你三天時間你們跑路了,到時候我們不就人財兩空了?” “你不是還有房產(chǎn)證嗎?”我對上他的視線,勢氣絕對不輸給他。 沉思了幾秒,他才重重點頭,嘴角揚起一抹笑,“好,諒你你不敢?;ㄕ小!彼值皖^靠近我耳朵,小聲威脅道:“你們最好不要想著逃跑,不然被我發(fā)現(xiàn),立馬打斷你們的腿,絕不留情,到時候可別怪哥幾個沒給你面子?!?/br> 我僵直身體不敢動,盡管內(nèi)心波濤洶涌,但還是面不改色的看著他們離開。 直到房門“砰”的一聲響,我才泄氣般坐在床上。 這五百萬要從哪里來。 繼母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膽怯道:“你一定要幫我把這五百萬還了,不然我們就真的沒有命了?!?/br> “閉嘴!”繼父厲聲呵斥繼母,隨后溫言相勸道:“涼茴,你不要管這件事情了,趕緊回家去吧?!?/br> “爸,我怎么能撒手不管呢,你們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嗎?” “那你又能解決嗎?你哪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借到著五百萬?” “她不是還有楚蒔川嗎?他那么有錢,這五百萬對他來說不就是小事情嗎?”繼母在一旁小聲的插了一句話。 我有些窘迫,楚蒔川的確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可我跟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冷戰(zhàn)著,我又要怎么開口說要五百萬,要是讓他覺得我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會跟他說話,只會讓他小看我吧。 繼父見我沉默,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還是先回去吧,他們這種人惹不起的,大不了到時候房子就歸他們,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他們不可能對我們怎么樣的。” “爸,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去打個電話。”雖然繼父說的很輕巧,但對著這些人來說,惹急了什么事情會干不出去。 懷著沉重的腳步我離開了房間,在走廊里來回的走著。 一直很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跟楚蒔川打這個電話……. 楚蒔川說過以后遇到這種事情要我第一時間告訴他……..可是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聯(lián)系了,我該怎么開口……. 內(nèi)心一直有兩個聲音充斥著,但又想到三天之后要是錢沒有到手,麻煩的就是繼父一家人。 掙扎了很久,還是鼓起勇氣將號碼撥出去…… 可結(jié)局卻總是不盡人意的,當(dāng)電話那頭剛傳出“你所撥打的…..”的話術(shù)出現(xiàn)時,我趕緊掛斷電話,想要阻斷心碎的聲音。 可終究我的心還是碎了一地。 潮濕的淚水瞬間灌滿整個眼眶,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墻壁上,仰著頭,希望可以把眼淚逼回去。 他為什么會關(guān)機?難道對他來說跟我失去聯(lián)系顯得一點都不重要嗎? 我迅速將臉頰的滑落的淚水擦去,深吸了幾口氣之后便回到繼父的病房。 一進去,只有繼父一人,我疑惑問道:“爸,繼母人呢?” “她說她餓了,出去吃點東西,順便給我們也帶一份回來?!?/br> 還沒等繼父說完,我一個健步跑出去到處尋找繼母的蹤影。 她怎么可能是去買吃的,要是她現(xiàn)在跑路了,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還以為上當(dāng)了,估計她的命不保,連我跟繼父也會受到牽連。 人總是有那么自私的一面,什么天長地久,相守一輩子,對繼母來說這一生恐怕只會愛自己吧,別人對她來說不過是過眼云煙。 跑遍了醫(yī)院周圍,都還是沒有找到繼母,心里就像被灌入水銀般沉重。 第二天一早,我出門給繼父買早餐,可回來的時候昨天那群人就出現(xiàn)在房間里,我想也沒想,丟下手中的東西就沖了進去,就看見昨天那個人掐著繼父的脖子,而此刻的繼父面露難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 我不顧形象的沖上去拉著那人的衣服往后扯,怒吼道:“你給我放開,你給我放手!” 那人的力氣太大,我根本拉不住,只要用盡力氣拍打他,但他微微向旁邊的人使個眼色,那些人就上來將我拽開。 當(dāng)時也不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死活都不放手,好幾個壯漢上來拽我都沒能將我拉開,在混亂之中我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個人的手。 慘叫聲響起,他大臂一揮,將我甩到地上,其他人便拳腳相加的向我施暴,我毫無反擊之力,只能抱著頭忍受著這些疼痛。 那人一聲令下,圍著我的這群人才停止了動作,他大怒道:“都是一群廢物,把她給我拉起來!” 隨后,身后的兩人就將我架起來,那人在我還沒有從之前的碰撞中反應(yīng)過來,他便上來重重的給了我兩個耳光。 聲音清脆又響亮,但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大概是力氣太大麻木了吧。 腦海也在那一刻嗡嗡作響,但用余光看到床上的繼父臉色恢復(fù)了些,我才松了一口氣,而在那一刻,感覺到嘴巴里有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 “我讓你咬,臭娘兒們!”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眼神里裝滿了憤怒,恨不得下一秒將我殺死。 “呸!”我往他臉上送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身子吼道:“說好了三天,你們今天就過來傷害我的家人是什么意思,難道這錢不打算要了?” 那人抹了抹臉,“啪”的一聲響起,他的手掌又落在我臉上,我毫無力氣的垂著頭,他便捏著我的下巴揚起來,惡狠狠說道:“我不是說過了不許逃跑嗎?當(dāng)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嗎?那女的昨天想要逃跑,被我手下的兄弟發(fā)現(xiàn)了,你說這事我還能相信你嗎?我今天要是不再過來,估計連你們也要消失了吧?” 果不其然,繼母還是逃跑了,將所以的事情都丟給我們。 “這跟我無關(guān),說好了三天就三天!”我努力撐著身子,在一旁的繼父著急求情道:“拜托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女兒,錢我會想辦法給你們的,你們放她走吧,求求你們開開恩?!?/br> “你這個老不死的,我還沒有找你麻煩,你倒是自討沒趣了?”那人又將矛頭轉(zhuǎn)向繼父,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比著繼父的脖子。 我慌張吼道:“住手,不就是錢嗎?我給你!” 那人卻看也沒看我一眼,冷冷的望著繼父的臉頰說:“晚了,我現(xiàn)在不想要錢了,覺得用兩條命換取五百萬,也算是值錢的。你說我這一刀下去,這血會不會噴出來?” 隨后,他大笑了起來,笑聲很恐怖,讓我臉上的血色全然褪去。 人總在極度危險的時候才會迸發(fā)出身體未知的爆發(fā)能量,所以我使勁全身力氣掙脫那些人的束縛,朝著那人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可他反應(yīng)很快,迅速伸手到我后腦勺一把拽住我的頭發(fā)往后扯,啪啪啪的又賞我?guī)锥?,大罵:“賤女人,居然還想再咬我,不想活命了!” 那人手下的兄弟要上去抓我,可他卻示意不用幫忙。 這時我奮力反抗著,甚至不顧一切跟他廝打起來,“放開我,你這個讓人唾棄的丑八怪,你給我放手!” 可及時我再怎么使勁,終究還是被他牢牢的鉗制住,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你這小臉蛋長得挺可愛的,沒想到這脾氣還挺倔,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能反抗到什么地步!” 說著,他居然開始動手撕扯我的衣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他想要干什么! 我被他死死的按住手臂,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好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放開我,這個混蛋,你給我走開。” 絕望的淚水源源不斷的從眼眶流出,心里無比恐懼,覺得此刻天都快塌下來了。 就在一聲撕裂響起時,砰的一聲,病房的門被外面守著的黑衣人撞開了,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特別痛苦。 另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出現(xiàn),只不過這人臉上帶著一些正氣,那是楚蒔川的助理,他帶著一群保鏢三下五除二把屋里所有的人都收拾住了。 隨后楚蒔川挺拔的身形便出現(xiàn)在我眼前,帶著冷峻的面孔,仿佛一舉一動之間都有咄咄逼人的強大氣場。 “楚…..楚蒔川!”那人停止手上的動作,似乎被嚇傻了。 他的助理走到他身邊將他輕松拎起來丟在楚蒔川的面前,那人少了之前的兇惡,像是一個過街老鼠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趴在楚蒔川的跟前。 “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連楚家的少奶奶都敢動!”估計是看我狼狽不堪的樣子,楚蒔川的助理拎著那人的衣領(lǐng)準(zhǔn)備動手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