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絕望中的希望
“別掙扎了,就憑你想把這種繩子掙脫開,簡直是癡人做夢。”emily走到我身邊,捏著我的臉逼著我與她對視。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憤恨道。 “干什么?”emily冷哼一聲,“你猜我會干什么?” 說完,她臉上揚起一抹笑,原本我以為她要走時卻轉(zhuǎn)身往我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 我疼得大叫了起來,眼淚也順著眼角滑進耳蝸。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不是覺得自己說的做的都很有道理嗎?現(xiàn)在怎么慫了?”她那副漂亮的面孔變得猙獰起來,讓我背后發(fā)涼。 我顫著聲音,“emily,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待我?” “哪里得罪?你心里沒有一點數(shù)嗎?”她緊緊捏著我的臉,修長的指甲似乎快要滲進我的皮膚,“你有什么資格搶走屬于我的一切,包括jerry?” “我沒有搶過你什么東西,包括jerry!”我篤定說。 emily卻輕笑一聲,臉貼的我很近,橫眉怒視說:“沒有搶?你一來就坐上了助理的位置,才不過一天就跟我搶案子,接著又自以為是的將封面改了,把我們所花進去的心血都白費了!” 她的眼神很犀利,恨不得此刻將我抽筋扒皮,怔了怔,她又說:“這也就算了,你說跟jerry沒有關(guān)系,卻總是跟他走得很近,每天下班一起吃飯逛街,甚至聽說你們住在一起了,那你說這算不算搶了我的東西!” 她的怒吼聲震耳欲聾,耳邊一直嗡嗡的響個不停。 “jerry什么時候是你的了,憑什么就不能接近!”我以同樣的態(tài)度對她。 啪的一聲,她的手掌兇狠的落在了我的臉上,特別的疼。 但這一刻我不能再服軟了,用堅定不移的眼神盯著她。 “怎么?不服嗎?那你現(xiàn)在起來打我呀。”她挑釁道。 隨后何小姐走到我身邊,嘲諷道:“看來脾氣挺倔的,不給點顏色看看估計不會投降?!?/br> 然后,她拍了拍手,門外的兩個人就走了進來。 何小姐一聲令下,“馬上把她的衣服全給我扒光!” 我頓時驚慌失措,心里不斷的乞求著不要。 兩人想也沒想就上來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嘶吼著,掙扎著,但終究雙手雙腳被捆綁著,根本沒有辦法面對兩個大男人的粗暴行為。 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待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命運會如此坎坷,腦海中突然想起當(dāng)初在醫(yī)院那個黑幫老大將我摁倒在地撕扯衣服的場景,一下子,所有的恐懼和害怕涌上心頭。 我多希望在這一刻,楚蒔川能夠從外面沖進來像當(dāng)初那樣救我。 見我垂死掙扎,emily依舊不死心說:“把鎮(zhèn)定劑拿出來,我就不相信打下去她還能有力氣掙扎?!?/br> 聽到指令,一個男人爬起來從外面拿進來一個箱子,慌亂中我看見打開的箱子里有好多藥品,他只拿了一支醫(yī)用針,里面裝著的就是emily口中的鎮(zhèn)定劑….. 我不能讓她們得趁,不然我連最后的自救都沒希望了。 另一個人直接騎在我身上開始用力的撕扯我的外套,沒過一會兒,衣服已經(jīng)被扯得破爛不堪,內(nèi)衣已經(jīng)露出了一大半,接著他轉(zhuǎn)向我的褲子,死命的撕扯。 我驚恐的看著emily拿著針筒往我這邊走來,身子也因為害怕不停的發(fā)抖。 用力過猛,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多體力,根本斗不過她們,難道我就這樣子被他們?nèi)绱诵呷???/br> 人總會在危難時刻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當(dāng)emily將針筒高高舉起準備向我扎來時,我瘋狂的掙扎著,一只手的繩子終于斷了,大手一揮,將騎在我身上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何小姐在一旁尖叫了起來,但立馬緊張的指揮說:“趕緊給我起來,一起按住她的手,快點,你們兩個廢物!” 這時,兩人快速的將我制服,輕松的按住我掙脫繩索的手,emily得意笑了一聲,“老實點,這樣才會少吃點苦。” 說著,她將針筒狠狠刺進我的皮膚,接著,我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液體流進我的血管里。 意識隨著針筒里的液體減少而變得模糊,朦朧中聽到emily讓那兩人上來接著扒我的衣服。 沒有了阻礙,他們輕松的幾下就脫光了我的衣服,嘲笑的聲音以及閃光燈的聲音不斷在我耳邊回蕩。 其中一個男開始在我身上啃咬,我努力的抬起手可終究沒有任何力氣。 我就這樣輸了嗎?! 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可以掙扎了,萬念俱灰閉上沉重眼皮的那一刻,只能感覺到兩行熱淚流進了耳朵里。 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如果可以給我選擇的機會,我寧愿這一生都不曾活著,哪怕讓我做一只蝴蝶也好,至少可以自由自在的翩翩飛舞。 楚蒔川……如果你真的能感覺到我在叫你,求你來救我…… 在心里默念這句話時,聽到了一聲巨響,我失去了知覺。 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變成了一只蝴蝶,在雷霆大雨中頑強的飛舞,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拼命的揮動翅膀,突然,變天了,我看不清前方的路,當(dāng)我橫沖直撞時,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火苗。 好暖,火苗很快將我身上的雨滴蒸發(fā)完,正當(dāng)我以為得到棲息之所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翅膀已經(jīng)開始在燃燒。 我大叫,拼命的揮動翅膀想要撲滅火苗,可是火勢越來越大,甚至就要燒掉我的全身。 好熱,就像被關(guān)在火爐里….好燙,就像是被鐵板燙著…. 特別的難受和痛苦,我是要死了嗎? 猛然一睜眼,我看見屋里漆黑黑一片,接著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再過幾秒,燈光亮了,白灼燈發(fā)出的光芒特別刺眼,我瞇著眼睛看不清楚。 這時,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圍著我,不知道在討論什么,只知道在我身上胡亂檢查了一番,對著身邊人說:“一切正常?!?/br> 一行人出門后,只聽到門外傳來剛才那人的聲音,“情況基本穩(wěn)定,你可以進去看她了?!?/br>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顫抖著聲音溫柔的喊著我的名字,“涼茴,你醒了?!?/br> 我眨了眨眼睛,眼前始終一片朦朧,腦海也是空白的,所以有氣無力問:“我是到了天堂還是地獄?” 他握著我的手,聲音有些沙啞,“你還活著,你在醫(yī)院?!?/br> 醫(yī)院?我得救了嗎? 清楚的知道自己得救之后,我閉上眼睛,輕舒了一口長氣便又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醫(yī)院樓道里踏著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我剛起身,jerry便推門進來,看見我醒來,把手里的東西慌忙的放在桌上,關(guān)切問:“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再叫醫(yī)生過來看看好吧?!?/br> 他擔(dān)憂的樣子讓我心頭一暖,拉住他手臂說:“沒事,就是有點頭暈而已?!?/br> jerry這時才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而眉頭舒展,扯著嘴角說:“那應(yīng)該是餓了,我剛給你買了好多吃的,嘗嘗吧?!?/br> 我點頭,隨后他體貼的把床頭搖起來,用枕頭墊在我的后腰,再把小桌子放在我面前,沒過一會兒就擺了好多吃的。 我先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也許真的是餓壞了,不然覺得平時吃慣的東西現(xiàn)在吃起來特別的美味。 “官司打贏了嗎?”我嚼著東西,突然想起昨天沒去法院,也不知道結(jié)果怎么樣。 “贏了?!?/br> “真的?!”我喜出望外,“真的是太好了?!?/br> “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怎么會這么不小心被別人抓去了?!眏erry沒好氣的敲了我腦袋一下。 我摸了摸他敲過的地方,怯怯說:“我又不是故意的?!?/br> 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突然有些口渴,拿起牛奶喝了一半,覺得舒暢了些我好奇問:“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當(dāng)然是定位了!” “定位?”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你用什么定位的我?” “你的手機是我買的,當(dāng)時為了防止你會走丟,所以才特意設(shè)置了這個功能,要不是因為這個我及時趕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br> 他越說越激動,語氣特別兇,我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聽著教誨。 “好了,不要生氣了嘛,我下次注意。”我笑著說。 jerry卻不買賬,扼腕長嘆道:“還想有下次?你還是沒被教訓(xùn)夠?!?/br> 被他這么一說,我只好低著頭乖乖的喝著牛奶。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怔了怔,猶豫問:“你知不知道emily是……” “我知道?!蔽矣行@奇,畢竟我還沒說什么,他就說知道。 怕他沒理解,我又補充說:“我不是說昨晚那件事情,我是說……” “你想說她是出賣公司的那個人?” 我愣住了,原來jerry知道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激動地問。 jerry泰然自若站起身走到窗邊,背靠墻自信道:“如果這點小事我都不知道,我又有什么資格能當(dāng)上主編。” 之后,jerry給我說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在我進公司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對方公司總能很容易掌握jerry公司的動向,每一期的主題以及內(nèi)容編排跟對方的雜志出人意料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