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盜取
樂珊隨后又道:“該說的話我都已經(jīng)說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所以還是要看你了,這件事情我也只能表示遺憾?!?/br> 說完之后,樂珊的臉上難掩遺憾的神情。 我只能苦笑,可現(xiàn)在卻是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不管付出多少我都會救出我的孩子,不管這件事情有多么困難。 “涼茴,柳政良一向都是陰謀多端的人,所以你一定要當心他,雖然我?guī)筒簧鲜裁疵?,但是只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幫助你的?!?/br> 樂珊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而我始終都沒有察覺到。 “多謝了,不過我知道該怎么做,還有希望這件事情能快點過去吧?!?/br> 我的情緒始終無法平靜下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之前蒔川和jerry跟我說過的話。 “要是沒什么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我一會兒還有別的事情。” 樂珊看著我,眼神似乎有些飄忽。 我沒有阻攔她,畢竟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辦,當她起身之后,沒走兩步卻將桌子上的水杯不小心打翻了。 這個時候,我的衣服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看著一片狼藉我們都顯得十分驚訝。 “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小心,一下子就打翻了水杯,真是不好意思,我?guī)湍悴烈徊痢?/br> 說著,樂珊便扯了幾張紙巾想要幫我擦干凈身上的水。 但是整杯水實在是很難干,等待服務員過來都沒有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服務員站在一旁,見我身上是濕的,便熱情道:“女士,我們這邊有烘干機,要不您來這里的更衣室解決一下?!?/br> 樂珊馬上搶著說道:“是啊,涼茴,現(xiàn)在天氣也很涼了,不要著涼了,現(xiàn)在畢竟還有很事情等著你處理,你絕對不能倒下啊?!?/br> 樂珊此時的話很有道理,畢竟現(xiàn)在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必須要好好地承擔這些責任,絕對不能就這樣倒下來。 于是我點了點頭,便隨著服務員離開了。 樂珊倒是沒有急著走,又回到了位置上坐下,我沒有想到那么多便跟著服務員來到了更衣室。 等我回來的時候,樂珊就已經(jīng)走了,在桌子上給我留下了一張字條,意思是,她有急事先走了,讓我自便。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拿起包便離開了。 …… 樂珊離開之后,直接去了柳政良那邊,她已經(jīng)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此時的樂珊完全可以向柳政良交差。 柳政良早就已經(jīng)等得很心急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要是樂珊真的能夠辦成的話,也是一件好事。 這樣柳政良就再也不用迫于季涼茴的威脅了。 當樂珊走進了辦公室的時候,柳政良的笑意也漸漸多了起來。 “你終于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 柳政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當他看見樂珊的時候,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樂珊嘲諷地笑了笑,真是沒有想到,柳政良竟然有一天也要靠著自己來做事。 “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但是之后的事情還是需要你來派人做,我只是幫你拿到這把鑰匙罷了,至于別的事情嘛,還是要看你的。” 樂珊手中拿著一把鑰匙,正是之前季涼茴用來放u盤的抽屜的鑰匙。 當柳政良看見這把鑰匙的時候,雙眼都在發(fā)著光。 u盤里面有太多他的秘密,所以他不希望這個繼續(xù)在季涼茴的手上,為了免去夜長夢多,他只能讓樂珊故意去偷鑰匙,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拿回u盤。 “果然還是你有辦法,你放心吧,事成之后,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忘記,但是還需要你好好配合我?!?/br> 柳政良的笑意越來越深,他的眼神里都寫著jian計兩個字。 樂珊知道,柳政良一直都不是一個可信的人,但是為了她的希文,她不得不這樣做,況且現(xiàn)在她的所作所為要想回頭是不可能的了。 只要季涼茴一回去,一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鑰匙不見了。 而唯一接觸過鑰匙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一定會被季涼茴懷疑,所以從此刻開始,她是不會再和季涼茴以朋友相稱了。 “你最好知道,答應過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樂珊此刻心情雖然沉重,但還是懷著希望的,她覺得只有這樣做,才能得到希文,也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她甘心。 柳政良看著樂珊此刻的臉色,淡淡一笑,“不過樂珊,你可真是厲害,這件事情果然辦成了,你也不愧是我的干女兒。” 柳政良的話此時讓樂珊感到惡心,她太清楚不過了,柳政良不過就是想要借著她來鏟除季涼茴罷了,根本就只是拿她當做一顆棋子罷了。 “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先做好眼下的事情吧,我可告訴你季涼茴不是你想象地那么簡單?!?/br> 樂珊的眼底都是恨意,她恨季涼茴奪走了她所愛的人,所以她現(xiàn)在也要讓季涼茴嘗嘗失去一些東西的滋味。 柳政良最希望看見的就是樂珊這樣的表情了,他知道此時樂珊心底的仇恨已經(jīng)很深了,只要她愿意,隨時就可以讓季涼茴付出應有的代價。 “樂珊啊,你實在是誤會我了,我好歹也是你的干爹,我怎么會對你不利呢,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你沒有好處?” 柳政良最會這樣收買人心,所以樂珊根本就不會上當。 “可是這些事情到時候出事了我還不是一樣要跟著你受連累,難道不是嗎?” 樂珊挑眉看著柳政良,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很多事情她倒是看得稍微通透了一些。 柳政良的臉色也在這個時候,變得異常難堪,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向膽小懦弱的樂珊竟然有一天是這樣跟他講話的。 柳政良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似乎有些尷尬無言。 “算了,你放心吧,只要這把鑰匙能夠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那么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柳政良看著樂珊,眼角有一絲狡猾的笑意。 而樂珊實在是太清楚柳政良的為人了,知道他此刻一定在想些別的陰謀詭計,但是她想要的,始終就只有一個。 …… 我回到了公司,這個時候蒔川一直都在等著我,而jerry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調(diào)查一些事情了,所以沒有空繼續(xù)留在這里等我。 蒔川看見我的時候,松了一口氣,他好像很擔心我的樣子。 “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回來了?!?/br> 蒔川的眸子中透露著淡淡的憂傷,他將我抱在懷里,一如很久之前,我汲取著他懷抱中的溫度,想要從他的懷抱當中得到一絲慰藉。 事情發(fā)生地太多,我現(xiàn)在除了蒔川可以給我安慰之外,實在是找不到任何方法排解我心中的難過。 “她對你說了什么?” 蒔川始終不放心,畢竟樂珊曾經(jīng)是柳政良的人,不管怎么樣還是問清楚的好。 我搖頭,“她也不知道晨夕的下落,只是告訴我現(xiàn)在晨夕正在被柳政良折磨,她希望我趕緊去救晨夕?!?/br> 這話一說出來,蒔川便覺得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說這件事情是她在柳政良那邊得知的,但是很多事情她也不太清楚,而且她還說柳政良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地方,所以我根本就找不到晨夕?!?/br> 我的心情已經(jīng)很復雜了,也不知道該怎么才能解決我內(nèi)心的憂慮,事情發(fā)生地太突然,我現(xiàn)在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做事情。 “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還是有疑點的,所以我們并不著急?!?/br> 蒔川拉著我坐了下來。 他的淡定讓我有些無奈,畢竟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可是現(xiàn)在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晨夕的生死。 “這件事情僅僅憑借著她的一面之詞,還是很難下結(jié)論的,所以我想這件事情有待商榷,不管怎樣,晨夕我們一定要救,但是樂珊卻不一定要相信?!?/br> 蒔川的話很篤定,他認定了樂珊是有問題的。 可是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樂珊對我說了晨夕的情況之后,我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畢竟這件事情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實在是很難不去多想的。 “可是這件事情我怕是真的,我不希望晨夕在那邊受那么多苦,柳政良是個什么人,我怕他對一個孩子也下得了手。” 我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顫抖,只要我一想起晨夕還在柳政良的手上,我就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管發(fā)生了多少事情,我都一定要好好救出我的晨夕。 蒔川無奈,他苦口婆心的勸阻在我這里卻變成了一通廢話。 我看著蒔川,“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但是當樂珊跟我說了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是真的很難過,我恨不得馬上救出我的孩子……” 蒔川其實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他必須要強大,保護好我和孩子,所以他一定不能自亂陣腳。 正在這個時候,我忽然之間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于是便摸了摸全身上下,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一件東西不見了,而這件東西卻是事關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