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終于承認了?
葉翰這一生的經(jīng)歷,真的是堪稱傳奇,他的父母是貧苦出生,在第一批出海潮爆發(fā)之后,他們毅然是前往了非洲淘金。 雖說沒有大富大貴,但至少在那個地方,也是擁有著那么一個小型的礦場,日子過的多姿多彩。 年少時的葉翰,正是住在那個戰(zhàn)爭頻發(fā)的地帶,對于槍械,對于戰(zhàn)爭,他可謂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謂是從小摸著槍長大的。 在他七歲的那一年,他的父母毅然是決定將他送回到了國內(nèi),并讀書深造,在剛如符合參軍條件的那一年,他毅然選擇了參軍,在軍中可謂是大放異彩,甚至楚虞所待過的那個部門,就是葉翰的前身所在之處。 只不過,現(xiàn)如今的葉翰,早就被那個地方的人給除名了,甚至是成為了一個禁忌,楚虞不知道,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至于為何他會成為一個禁忌,自然是在五年前的那一日,一個大型傭兵團的到來,讓葉翰父母的金礦,成為了一片廢墟,而他的父母,也是在動蕩中慘死當場。 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的葉翰,利用職權的便利,動用了一些大規(guī)模的殺傷性的武器,對那個傭兵團進行了傾瀉。 結果很簡單,傭兵團死傷慘重,葉翰也是差點被國家進行了處決,若不是看在他曾經(jīng)立下了無數(shù)功勞的情況下,真的是會被直接槍決。 最后,在偷天換日的手法下,用一個死囚替代了葉翰的死亡,才換來了那日后,在非洲大陸上馳騁的葉翰。 在葉翰當傭兵的那些年里,他一直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參與過對他父母進行圍剿的傭兵,無論是誰,都必死。 在最后一個參與者死在了他的手中之后,葉翰茫然了,盡管,他是報了血海深仇,可是依舊是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父母不能復生,戰(zhàn)友們早已無法與之同流,但他依舊不是一無所有,在那片戰(zhàn)場之上,還有著他許多許多的朋友,以及他所留下的偌大勢力。 至于葉翰為何會選擇回國,那自然是一副想要落葉歸根的想法,另外,還有著那么一個原因,那自然就是在當傭兵的時候,他在一名歐洲人的手中,得到了一張類似藏寶圖般的羊皮紙存在著。 在那張羊皮紙上,所記載的居然是那飛天遁地一般的仙人,仿佛是只要葉翰能夠找到那個地方,打開他,就能夠是打開一個史前的秘密。 當然了,前面的那些東西,他都能說,可羊皮紙這個東西,他卻是絕不會提,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他也不會去提,因為這很可能是與一個自己從未接觸過的領域有關,無論是誰說出去了,都可能是引起一番滔天大禍。 將自己的一番經(jīng)歷給敘述而出,葉翰說的很是淡然,可夏綰綰,早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她無法想象,一個人的經(jīng)歷,能是如此的豐富多彩,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但這些東西,其實只是葉翰的一個鋪墊而已,在最后的最后,他只是對那夏綰綰說了一句自己的感悟,那就是…… “方才,你可能會覺得我有些殘忍,但如果真的去到了那個世界之中,你只會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這么多年以來,我已經(jīng)是學會了,如果對鄙人不夠狠的話,那就是對自己狠,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br> 夏綰綰有些沉默,很顯然是在葉翰所說的這些東西中,有些無法清醒過來,兩個理念的沖突,想要分出一個誰輸誰贏,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所以葉翰也是想要給雙方一個冷靜的機會,就這么微笑著推開了車門道,“行了,你先回家吧,我想出去逛逛,晚餐自己解決吧。” …… 漫步在海邊的公路之上,葉翰嘴角夾著那么支煙,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如果身后,沒有那個跟屁蟲的話,那就更好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那輛車終于是跟上了葉翰,并對他按了下喇叭道,“你要去哪,我捎你一程吧?!?/br> “好啊,找個酒吧吧,我想喝上兩口……”毫不客氣的坐上了那副駕駛,系上了安全帶,葉翰調(diào)皮的對那楚虞吹了口煙霧道,“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吧?” 也不知道是被問中了什么,還是被煙霧的熏的,楚虞當場就皺眉道,“我聽到什么?莫名其妙的?!?/br> “呵呵,我就不信,你能夠忍住不問,也不妨告訴你,我曾經(jīng)在部隊的時候,所待的那個部門……” 話到這里,葉翰也是驀然止住了自己的話語聲,就如同是一根刺一般,卡在了楚虞的喉嚨中,吞不下吐不出,只有是那么難受。 “哼……”楚虞忍不住是白了葉翰一眼,猛的就是踩下了油門,不自覺的飆起了車來,想要嚇嚇這個可惡的人。 海濱公路上,那可謂是豪車遍地,楚虞這輛雖然看上去只有十來萬的??怂梗鋵崊s是一個猛獸,價值四十萬的??怂箁s。 2.3t的排量的手動變速箱,加上這么一個小巧的車身,那就算是相比一些超跑,都是差不了多少。 不得不說的是,如果真是普通人上了她的車,那真會被這種極限般的cao作,給嚇個不輕,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葉翰,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仿佛是在享受著這等極速時刻。 楚虞生氣了,真的是生氣了,那油門直接轟到了底,接連是超越了不少的車輛,甚至是那一個超跑車隊,都在她的身后,吃了不少的灰。 終于,是快要到國道的時候,楚虞忍不住了,一腳油門踩死,汽車在哀嚎聲中,終于是停在了一處大橋之上。 楚虞這才是氣鼓鼓的轉過了頭來,“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討厭?憑什么說話只說到一半,有本事你就全部說出來啊?!?/br> “終于是承認在我衣服內(nèi)放了追蹤器和竊聽器了?”一指胸口處的那個口袋,透視眼下,那夾層之中,正有著那么一個超薄的竊聽家追蹤裝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