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飛車黨
楚虞很矛盾,很痛苦,很糾結(jié),其實現(xiàn)在的她,都不明白,自己心中,究竟是個怎樣的想法。 沒錯,當(dāng)初在她還在上學(xué)的時候,她的父親就是給她說出了一個,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未婚夫這件事情。 最初的她,是無法接受的,也可以說是任何一個女孩,對于這樣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可能都是無法接受吧? 可是接下來,那該死的楚天雄,沒事的時候,都是會找上她,對她灌輸一些他在軍中的那些英雄事跡。 出身在一個軍人世家的她,可以天生就對這一類的英雄人物,感到了好奇,已可以說是崇拜。 葉翰的存在,也的確是在當(dāng)初,那么的耀眼,那么的讓人震撼,盡管兩人沒見過一次面,甚至她連他被保密的名字都不知道,可卻依舊是足以在一個花季少女的心中,種下那么一個近乎完美的形象。 可以這么說,葉翰的形象,在她的心中,是如此的完美無缺,以至于在接下來的歲月中,她的一顆心,早已經(jīng)是屬于他了。 以至于對于其他男人的親近,以及看法,楚虞都是會帶著帶著一絲藐視,因為在她看來,他們與自家的未婚夫相比,差距那可不是一丁點。 就是因為如此,她才是出現(xiàn)了精神潔癖,對于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感冒,神色冰冷,被人們稱之為是冰山美人。 在這一天,那個完美的形象,轟然崩塌,所以她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 可在冷靜下來,聽說了葉翰這些年的經(jīng)歷之后,她心中的憤怒,居然是離奇的消散了太多太多。 仔細(xì)的一番思考后,楚虞這才是恍然,葉翰這些年來銷聲匿跡,雖然沒有如同是曾經(jīng)那般的威名遠(yuǎn)揚,但他卻是做了一個男人,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 為了家人,他放棄了自己的一切榮耀,放棄了曾經(jīng)努力了無數(shù)年所獲得的一切一切,成為了一個殺人狂魔。 以普通人的角度來看,他的確是罪惡的,可如果是以葉翰未婚妻的身份來看,他是多么的值得人信任。 甚至楚虞也是在想著,如果自己也是被人殺害的話,葉翰會沖冠一怒為紅顏?殺個血流遍地嗎? 她不知道,更不確定,但這卻并不能阻止她的幻想,更不能阻止她,對于這個男人的諒解。 她恨他嗎?的確是恨,因為他的確是破壞了他在自己心中的那等偉岸模樣,從一個英雄,墮落成了一個普通男人。 可這個普通男人的遭遇,卻是讓她完全的恨不出來,甚至是心中,對他更多的是憐惜,她明白,這些年來,他究竟是經(jīng)歷了多少的痛苦。 認(rèn)真的看了看眼前那刀削般面容的葉翰,想著他的那些個傳奇經(jīng)歷,楚虞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頰,居然是微微有些發(fā)熱。 一個咬牙后,楚虞這才是無比確定的對葉翰開口道,“你別勸了,我是絕對不會走的,所以你還請死了這條心吧?!?/br> “好吧,你愛跟著,就跟著吧”,萬分無奈的聳了聳肩,葉翰也是對這個女人沒有了半分的辦法,只能是任她選擇了。 “嗡嗡嗡……” 驀然,身后,是傳出了無數(shù)發(fā)動機轟鳴的聲音,下一刻,數(shù)輛鮮衣怒馬的跑車,就這么一個漂亮的甩尾,將這輛??怂箁s給圍了起來。 如果是常人的話,恐怕當(dāng)場就得被這等場面給嚇個不輕,可車上的葉翰兩人,楚虞帶著絲絲的憤怒,葉翰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想要知道,這些個二代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 “叭叭……” 對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驀然是按動了兩下喇叭,從車窗處鉆出個男子的頭,并嬉笑道,“美女,要不要我們再玩上一把?你開車,挺厲害嗎……” 開車兩字,男子咬字很重,其中的歧義,楚虞又怎么可能是聽不出來? 心中本就憋著一股氣的她,居然是爆了粗口道,“開你母親的車,你要開嗎?” “哦喲,小妞夠烈啊,不過我喜歡……” 推開了車門,男子當(dāng)即是跳下了車來,并緩步向著車輛走來,楚虞也是推門走出,神色冷冽的直視著男子道,“勸你三十秒內(nèi),帶著你這群狐朋狗友的給我滾開,否則本姑娘對你們不客氣?!?/br> “哎喲,對我們不客氣?。康降资窃趺磦€不客氣喃?我好像有點期待啊”,神色夸張的,男子擠眉弄眼的,對楚虞逗弄著,引的四周同伙們,再次是一陣發(fā)笑。 “你可以試試”,楚虞橫眉冷豎,手腳方面,已然是在蓄力,若男子再敢出言不遜,她必然是會讓她好看。 “試試,就試試”,男子渾然不在意,居然是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并往前挺著道,“來啊,不要客氣,千萬不要客氣,我等著喃……” “哈哈哈哈……”大笑聲此起彼伏,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戲謔的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并沒有絲毫阻止的意圖。 邊緣之處,一輛蘭博基尼毒藥上,一名男子看到眼前這一幕后,不禁皺起了眉頭。 “看來下一次,還是別出來陪他們玩了,一群沒素質(zhì)的富二代,以后鐵定得惹出什么事來……” “一群大老爺們,欺負(fù)一個女人,很得意是嗎?” 懶洋洋的,葉翰自車中走出,并來到了場中,撓了撓耳朵道,“我說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干吧?要賽車是吧?我可以陪你們玩玩。” “呸……”一口唾沫,當(dāng)即是吐到了葉翰的褲腿之上,法拉利男不禁鄙夷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勞資說話,有你說話的資格嗎?給我滾遠(yuǎn)點,不然你馬上就會知道,花兒為何會別樣紅?!?/br> “呵呵呵呵……” 葉翰笑了,看了看一眼自己褲腿上的唾沫之后,眼中的寒光,已然是醞釀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熟悉他的人在場的話,就一定會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砰……” 這不?還未等葉翰動手,一個紅酒瓶,就這么重重的砸在了男子的腦袋上,轟然碎裂,那鮮紅的紅酒,混雜著血液,就這么灑滿了當(dāng)場,再也不分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