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zんāěи.ō【156】別發(fā)情我受不了
這一通與爸爸的講話,最后是無疾而終。 屈碩假裝沒聽懂他老爸話里的暗示。 雖然他不確定老爸是否得知了徐詩詩的存在,但他很確定,老爸一定是收到了什么風(fēng)聲,才會無緣無故與自己講這一通長篇大論。 想想他就覺得頭疼。 幾天后上班時分,屈碩把自己最得力能干的助理肖琳叫進來了。 他想過了,與其自己苦心經(jīng)營,不如把事情交給高智商的肖琳來做。 肖琳到他身邊好幾年了,但凡他提出來的難題,就沒有她解不開的,他一直相當信任肖琳。 問你件事。屈碩真誠開口,但是接下去要講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于是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肖琳說:我有一個朋友,他現(xiàn)在想和一個不太可能的人在一起,如何得到家人的祝福與同意? 肖琳一語戳破,你說的是徐詩詩小姐吧? 簡直是不留情面。 屈碩很艱澀的摁了摁眉心,語氣苦澀:所以你干嘛這么直接? 少爺,你真想解決事情就應(yīng)該剖開一切來講,遮遮掩掩是永遠無法得到解決的。肖琳有一句說一句,不是我說你,你喜歡就去表白,耶穌都說了,神祝福所有相愛的男女,不管其身份來歷貧窮抑或富貴。 屈碩搖搖頭:你都知道那是神! 這世上,并不是誰都會按照神的指引去行動。 又是一番無疾而終的對話,屈碩明白了,誰都拯救不了自己,只有自己能夠幫助自己。 就好像以前年紀小小被送去寄宿學(xué)校,每天都渴望有人把自己接回去,可是,每天渴望,每天失望,后來,他漸漸就意識到了,不會有任何人從天而降出現(xiàn)來拯救自己,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他不知道徐詩詩是怎么想的,但他內(nèi)心真心的渴望與她在一起。 周末,他約徐詩詩去之前去過的珍珠賽馬場里騎馬,他養(yǎng)了一條小馬,如今已經(jīng)漸漸長大,還懂得認人了,屈碩把它介紹給徐詩詩認識: 這匹馬像不像你?小小的。 徐詩詩原本晴空的小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裂痕,埋怨:你才小小的。 屈碩就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一起抱上了他的小馬,讓她好好感受一下騎馬的快樂。んαоsèщèň.cом(haosewen.) 難怪別人都把女朋友叫做馬子。 有風(fēng)吹過耳邊,屈碩的唇貼至她耳邊,故意往她耳朵里呼出濕熱氣息。 徐詩詩騎在馬上有些緊張,擔(dān)心自己會掉下去,努了努嘴,你能不能別在馬背上發(fā)情? 說起來,某個不想發(fā)情的男人卻因為她這句話,忽然有了蠢蠢欲動的發(fā)情念頭。 屈碩用啞得不能再啞的嗓音在她鬢邊說:本來不想發(fā)情的,被你一說哥哥就硬了,你說怎么辦? 最后一句,還帶著點撒嬌的成分,徐詩詩啊啊啊的想著,他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他一求歡,她就受不了了! 可是這里是馬場啊! 屈碩硬邦邦的下體抵在她后背,她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腫脹,炙熱,以及隨時噴發(fā)的男性荷爾蒙! 馬頭一轉(zhuǎn),他們把馬騎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