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點點粗口H)
“嗚……光明神大人,請您責罰蘿妮爾?!彼蜃诖采?,已經(jīng)慟哭到無法自抑的地步,心痛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無法原諒自己剛剛對烏恩諾做出的那些事情。 她也無法繼續(xù)再陪納克蘇薩斯繼續(xù)玩他的游戲。 蘿妮爾想要逃離。 空空的腦袋被猛然的情緒和欲望占滿后,連逃到哪里都想不出來。 納克蘇薩斯沒再回應(yīng)蘿妮爾的任何話。 仿佛他一開始就不在這個房間里。 房間里的燭火瞬間炸響,強烈的光亮讓蘿妮爾一下睜不開眼睛。 她固執(zhí)地想要迎著這刺眼的光芒,眼睛的疼痛像是她給自己的責難。 果然,模糊的視野告訴著她,納克蘇薩斯已經(jīng)不在了。 一切都是她荒唐的臆想。 但此時她的腳踝卻被人抓住了。 蘿妮爾慌張地抬頭,她的眼睛在適應(yīng)這個亮度后看到的是已經(jīng)能自由活動的烏恩諾。 他正坐起身,將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屈起的膝蓋上,另一只手抓住了蘿妮爾的腳踝。 烏恩諾的衣袍和蘿妮爾的衣裙一樣凌亂地掛在他的身上,他在光下白到快要透明的皮膚,裸露出的半邊胸膛和他的緊實的肌rou,還有他身下依舊看起來很明顯的突起的硬物,以及暗色衣物上留下的幾處干掉的水痕,這些東西都在反復(fù)提醒著蘿妮爾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金色的眼眸和他金色的長發(fā)在昏黃的燭光里看著像是被灑了細碎的寶石珠粒一樣耀眼。 但蘿妮爾意識到他的確是一條龍。 他的斗篷被解掉以后,身后所露出的覆蓋著金色鱗片刺甲的龍尾悠閑地時不時提起又垂下,像是在無聲地威脅著她。 和他此時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一樣。 烏恩諾陰鷙的眼神讓蘿妮爾毫無征兆地感到非常害怕,踢蹬掙扎著他握著腳踝的手,掙開了便馬上跳下了床。 她還沒能跑動幾步,就被自己半褪著滑到地毯上的睡裙裙擺給絆倒了。 蘿妮爾沒能重新爬起來。 她身后的大魔導(dǎo)師根本不需要使用任何強大的法術(shù),或者他根本不屑在她身上浪費任何魔力,直接靠rou體力量的差距就可以把她壓倒。 蘿妮爾被他壓制在地毯上,想要撐起身體的雙手被他提起反控在背后,能支撐她的只剩跪在地上抬起她臀部的膝蓋。 烏恩諾沉默著用他的手指擦過她背后的睡裙,她全身的衣服像是蝶變一樣在一陣炫目的火光中展翅卻又即刻在烈陽的光輝下化成了灰燼。 “啊——” 下一秒,蘿妮爾的雙腿被用力分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渴望被填滿的花xue在這一刻被烏恩諾完完全全侵占。 他也沒有絲毫憐憫,以至于他的大力進入讓蘿妮爾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高潮時的尖鳴又像是疼痛時的尖叫。 烏恩諾停住沒動,xuerou嘗試接納他而產(chǎn)生的舒爽酥麻的緊夾感讓他將蘿妮爾滿面淚水的臉扳過來看著他,終于對她說道:“……婊子。” “不是求著我cao你?跑什么?” “我的弟弟知道你這么會對別人發(fā)sao嗎?” 蘿妮爾曾聽過的美妙聲音說著她從未聽過的惡毒的評判。 心里混雜了情欲、愛戀、驚慌、心痛和自責。 他的眼里只有赤裸裸的無情和冷冰冰的欲望。 蘿妮爾想搖頭否認,但她的雙腮被他用力捏住,連頭都轉(zhuǎn)不了。 她并不記得他口中的弟弟是誰,納克蘇薩斯在不久前提過一次的名字被她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 蘿妮爾現(xiàn)在只知道她認識這雙金色的眼眸,也熟悉埋在她體內(nèi)帶著特殊鱗甲的rou莖。 更對那種能夠泯滅一切理智和枷鎖的快感記憶猶新。 所以她現(xiàn)在只記得眼前的烏恩諾。 蘿妮爾就著這個難堪又扭曲的姿勢回道:“抱歉,烏恩諾,都是蘿妮爾的錯……” “你想怎樣對待蘿妮爾都可以?!?/br> “請你不要討厭蘿妮爾……” 少女溫熱又真摯的眼淚快速滑落到烏恩諾的指尖,這些淚水在他看來就是她逃脫不了之后為了自保而偽善的最好證據(jù)。 他很想說些什么來繼續(xù)傷害把他的自尊心和龍的驕傲踩到泥地里的蘿妮爾,但他能窺探到的少女的心竟然只有像她的眼淚一樣誠摯的感情。 而且還是對他。 納克蘇薩斯到底在干什么。 烏恩諾很清楚他不應(yīng)該將對納克蘇薩斯的不滿遷怒到蘿妮爾身上。 可是剛剛她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是對他莫大的冒犯。 并且正在發(fā)情的身體想要的也的的確確只有蘿妮爾。 納克蘇薩斯說的沒有錯,這里已經(jīng)沒有一個清醒著的人了。 他的優(yōu)雅也許早就沒落,他現(xiàn)在只想在蘿妮爾身上發(fā)泄。 嵌入的前端被擠壓吮吸般的快感幾乎已經(jīng)讓他忘記了。 忘了他親愛的弟弟深愛著現(xiàn)在被他貫穿的蘿妮爾了。 “做什么都可以?”烏恩諾的手繼續(xù)用勁,蘿妮爾的臉上都有了清晰的指痕,看著異??蓱z,“cao爛你,cao到你對別人連sao都發(fā)不起來,行不行?” 他的聲音依舊非常動聽,甚至連語氣都沒有因為他的欲望而有著什么起伏。 只是他話里的羞辱讓蘿妮爾感受到的只有和他體溫一樣的惡寒和冷意。 蘿妮爾閉上眼睛,淚水反復(fù)順著交迭的淚痕流過,嘴唇都因為他的可怖的話語而有些哆嗦,一句話都回應(yīng)不出來。 可是身體卻驀然地更加興奮,柔軟的xuerou像是想要代替她作出不要命的挑釁回答一樣死死絞緊,讓烏恩諾都沉聲喘息著。 “啊……被人罵婊子還能咬得這么緊?!?/br> “sao貨。” 他啐了一句,手松開了蘿妮爾的臉,轉(zhuǎn)而捏著并固定住她飽滿渾圓的臀,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開始用他自己宣泄的節(jié)奏強迫蘿妮爾承受著猛烈粗暴的抽插。 每一次都是全部拔出又再次沒入,宮口被他撞得麻軟,她知道自己的甬道包容不了他的全部,但她能明顯感覺到他依舊想要在每一次插入時全部都擠進來。 以至于被他頂開宮口時,被他羞辱后一直咬著唇不作聲的蘿妮爾再一次失聲尖叫。 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 蘿妮爾不知道,但她的確感受到了頭皮發(fā)麻的痛感還有燦爛飄渺的高潮。 烏恩諾也在這一刻拔出,放開她的身體,欣賞著她抽搐著歪倒在地,然后又失禁潮噴的yin亂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