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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徵眉眼溫和,“嗯?!?/br> 然后撕開了包裝袋,像李富貴一樣,將冰淇淋含入口中。 嘖。 尉遲徵蹙眉。 還是太甜了。 第22章 鬼畜的尉遲徵 凌哲夜打完球,出了一身薄汗,準(zhǔn)備下節(jié)課翹了去洗澡,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不遠(yuǎn)處樹蔭底下一起吃冰淇淋的兩人。 他勾了勾唇角,對身邊的歐陽宇說:“你看,我就說他們關(guān)系不錯吧?!?/br> 歐陽宇還是一副溫溫柔柔面若春風(fēng)的樣子,他只瞥了眼,笑了笑說:“是啊?!?/br> 凌哲夜看他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嘖了一聲,攬著歐陽宇的肩膀,壞笑道:“說實話,你在嫉妒吧?!?/br> 他邪邪地笑著,整個人有種慵懶又性感的魅力,“小時候你和富貴兒還是最好的朋友,凝嫣還是后來才加入的,現(xiàn)在卻總有些生疏……” 歐陽宇笑容溫和,動作卻強(qiáng)勢的不容拒絕,他撇開他的手,“你又在說什么蠢話呢,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錯。” 凌哲夜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富貴兒不是那種會輕易討厭別人的類型?!?/br> 他看著樹蔭底下,李富貴吃完一根冰淇淋還嫌不夠,躍躍欲試去買第二根,被尉遲徵勸住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像少年時期最普通的朋友,凌哲夜笑的溫和,“總感覺只要富貴兒想,所有人都能成為他的朋友呢?!?/br> 哪怕是那個傳聞中無情少面的尉遲家的繼承人。 似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尉遲徵抬頭,黑沉的眼睛準(zhǔn)確地對上凌哲夜的視線,冷漠,卻涌動著暗潮。 短暫的無言而暗潮洶涌的眼神對峙之后,尉遲徵率先移開了視線。 大課間的時候,尹真真坐在座位上,嘆氣,復(fù)而又是嘆氣,李富貴恰巧路過,問她怎么了。 尹真真又是嘆氣,“你說王子們怎么不聚在一起呢?” 她憂傷地說:“雖然從前三王子們也是各玩各的,不常同框,但他們畢竟是好朋友,偶爾同框我們粉絲也當(dāng)過年了,但是尉遲王子……”她抬頭望天,“難道尉遲王子真的是冰山雪蓮,高嶺之花,注定無法接近嗎?” 李富貴抽了抽嘴角,“所以你憂傷的是四大王子沒有同框過然后你就沒有靈感了?” 尹真真重重地點(diǎn)頭,“是啊,我都斷更三天了!三天!再不更,讀者們要給我寄刀片了!” 李富貴正想說點(diǎn)什么,忽然聽見有人在門口喊他:“李富貴,有人找!” 李富貴抬頭,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是他許久未見的話劇社社長,見他看過來,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見他走過去,社長朝他擠眉弄眼,笑的有三分猥瑣三分粗俗還有四分賊眉鼠眼,湊近他小聲道:“今晚放學(xué)后,老地方見?!?/br> 鬼鬼祟祟就像要約他一起去嫖。 李富貴幾番沉吟,忍住想要吐槽的沖動,恨恨地拍了拍大腿,遺憾道:“害!你怎么不早說,我今晚約了朋友去看預(yù)約了好久的手辦展……” 社長猛地抓住他的手,睜大雙眼,言辭懇切:“富貴兒,現(xiàn)在話劇社都快糊穿地心了,你忍心做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嗎??” 李富貴眼神飄忽,“我忍……” 社長大喊:“看著我的眼睛?。 ?/br> 李富貴被嚇得一抖,視線聚焦在社長努力睜大的眼睛上。 社長的眼神忽的一轉(zhuǎn),變得哀戚起來:“你還記得當(dāng)初入社時的誓言嗎?” 李富貴眼皮一跳,連忙說:“記、記得記得!” 別!別說…… 社長卻充耳不聞,自顧自地陷入回憶…… “圣安話劇社,美好又快樂。 我愿為了它,頭發(fā)掉光光! 愛情誠可貴,社團(tuán)價更高! 如若拋棄它,如廁紙用光!” 因為手臂被抓著,李富貴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路人“哇這里有兩個沙雕”的眼神注視。 社長卻對此視若無睹,熱淚盈眶,激動地說:“這就是我們當(dāng)初許下的誓言,現(xiàn)在的你,忘了嗎???。??你忘了嗎???。 ?/br> 李富貴:“嗯……那個,社長……” 社長抹淚:“別叫我社長!如果你心里沒有話劇社,我就不是你社長!” 李富貴:“啊不是……社長……” 社長咬牙,狠絕:“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這一次,如果你還是拒絕我,我們從此分道揚(yáng)鑣!” 李富貴忍無可忍:“我去!我去行了吧!” 社長眼睛亮了,破涕而笑:“真的嗎,你……” 李富貴抿唇:“……我剛剛就是想告訴你,你眼里有眼屎……” 社長:“……” 李富貴屈指指了指他的眼睛,“就在這,左一顆右一顆,還挺對稱。” 社長“哈哈”干笑了兩聲,“啊,原來你是要說這個啊,最近有點(diǎn)上火……哈哈哈……放學(xué)見!” 嗖的一聲跑沒了影。 李富貴:“……” 他唉聲嘆氣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尹真真回頭,笑著說:“看來今天話劇社的活動你也要去了?” 李富貴沉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腦袋撐在課桌上,從書包里掏出一面小鏡子,左右來回欣賞自己的一張帥臉。 然后又幽幽嘆了口氣。 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尉遲徵見狀,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