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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怕爺吃了你?” 她只覺耳旁一癢,臉蛋兒瞬間紅透了,僵直的身子在他懷中顫栗一下,連氣都不敢大聲出。 宋楚平見她不說話,手臂微微松開了些,低頭一望,發(fā)現(xiàn)她好似更加緊張了,傾國傾城的面容,此時(shí)正皺成了一團(tuán)。 他安撫地輕拍了拍她的背部,直到聽到她重重深呼吸了幾口,才輕聲細(xì)語問道,“那你是愿?還是不愿?” 畢竟被拒絕過一次,饒是十拿九穩(wěn)的宋楚平,此時(shí)亦莫名有些緊張,他又將她圈得緊了緊,頓了頓,語中又帶了些循循善誘道,“你放心,爺自會(huì)好好待你,饒是今后主母進(jìn)了門,爺?shù)暮笤?,也定能有你一個(gè)容身之地?!?/br> 尋常顯赫人家,凡在主子成親前納的通房侍妾,打不打發(fā)走,全憑主母嫁進(jìn)門后的心意,如今宋楚平能這樣承諾,已是他能給的,最讓她無后顧無憂的保障。 宋楚平忽又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清了清嗓子肅聲道,“爺?shù)恼磉吙刹蝗比?,你可莫要錯(cuò)失良機(jī)?!?/br> 眼看他正在興頭上,溫縈柔不敢想象此時(shí)拒絕他,會(huì)有什么樣的后果。 她腦海中閃過春燕被家丁押去官府時(shí),那張?bào)@恐萬狀的臉…又閃過竹言被他厲聲訓(xùn)斥,想要觸柱而亡未果,眼神空洞毫無生機(jī)被拖出去的畫面…… 她終究不想死……哪怕就像這樣茍活著,也好。 她咬著唇無話可說,只得在他懷中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宋楚平按捺住涌上心頭的喜悅,又將她抱得緊了些,唇瓣輕碰了碰她的面頰,唇角勾了勾,哼笑一聲道,“你倒乖覺?!?/br> 宋楚平摟著溫香軟玉,正想再和她好好說幾句話,讓她放下些戒備緊張,今后二人相處時(shí),也可隨意些,廂房外卻頓然響起了竹影的聲音… “二爺,藥已經(jīng)熬好了,三姑娘囑咐著,讓您盡早服了呢?!?/br> 旖旎的氣氛被乍然打斷,宋楚平劍眉輕蹙,朗聲道,“放在門廳的置架上?!?/br> 畢竟是還有正事兒要辦,孰輕孰重,宋楚平心中了然。 在宋楚平起身坐起的一霎那,溫縈柔瞬間彈出他的懷抱,手腳利落地爬起床穿好鞋,將頭垂得低低的,柔聲道,“奴婢這就去給二爺端藥進(jìn)來。” 宋楚平只當(dāng)她是羞澀歡喜,倒也只挑了挑眉毛未曾覺得有何不妥。照常在她的服侍下喝了藥,穿好了外袍,正準(zhǔn)備著去前廳議事,又扭頭拋下一句,“方才是爺鬧了你?!?/br> “左右今日不用你再服侍了,你且先下去歇著,明早再來伺候?!?/br> “是?!睖乜M柔屈膝將他送了出去。 直到臉紅耳熱褪得差不多了,溫縈柔才敢踏出房門,不想?yún)s正正迎上了來收藥碗的竹影。 竹影瞧她臉色怪異,擔(dān)心問道,“怎得?被二爺挑刺了?” 溫縈柔眼神躲閃,微垂了垂頭,“沒……沒有。” 竹影瞥見了她嘴角粘連的藥渣,疑惑道,“這藥剛煎出來,是有些燙,可是藥三分毒,二爺怎得還讓你試藥溫呢?咳,可是被苦著了?我去給你尋幾顆冰糖來?!?/br> 說罷,竹影收了碗,轉(zhuǎn)身便朝隔間的耳房走去了。 見竹影未曾瞧出什么,溫縈柔如釋重負(fù)般松了口氣,她抹了抹嘴角的藥渣,暗罵了宋楚平一句。 情況危急,他昏迷不醒時(shí),她以口喂藥也就罷了,如今他明明清醒著,卻還…… 如此行徑,豈是君子作為。 *** 青竹院內(nèi),宋楚平正在和兩位好友烹茶闊論。 竹影才聽了吩咐,正要換套茶具進(jìn)去伺候,哪知手中的茶具卻被竹語一把奪過,竹語笑呤呤道,“不如還是由我去吧,我在茶室伺候慣了,順手。” 若說臟活累活,竹語定是避之不及,唯恐將青蔥般的手指頭磨出了繭子,或裙擺衣袖沾染了污穢,可若是待客烹茶,迎來送往之類的,竹語一定是搶在先頭那一個(gè)。 竹語比竹言要小上一歲,可虛歲也有二十了,眼下看來宋楚平這條路子是條難走的,可好在攝政王府中,貴公巨卿頗多,青年才俊亦是不少,若是能得哪怕其中一個(gè)青眼有加,想想也不比在攝政王府差。 如今在茶室中那兩個(gè),就是上好的選擇。 雍國公家吳家,乃是開國功勛,簪纓世家,吳浮雖為嫡次子,人浪蕩了些,可架不住生的俊美無雙,又家財(cái)萬貫啊。 再說那戶部侍郎章文彬,家世差了些,只是個(gè)伯爵,可年少有為,如此年輕就理順了晏朝的戶籍之事,今后定是前程不可限量,難得的是人品貴重,憨厚清直,更是上好的佳婿! 竹語特特在臉上點(diǎn)了些胭脂,這才姍姍來遲,竹影知她的德行,倒也不和她爭,交待了一番,幫她掀起簾子送了她進(jìn)去。 三人才將烹茶器皿準(zhǔn)備妥當(dāng),正在喝方才攝政王府中送上來解渴的茶。 章文彬捧著手中的茶碗,笑著贊了一聲,“這茶甚好,茶沫色白如雪,潤聲如濤,今日就算是不烹茶,能喝到這碗點(diǎn)茶,倒也不算是白來一趟。” 吳浮亦笑道,“是不錯(cuò),比我meimei點(diǎn)的茶不知好上多少,饒是我這等慣愛喝酒的,亦能品出幾分滋味?!?/br> 吳浮又嘖了一聲,湊過來笑道,“以往我們來你這兒,可是從未喝到過這等成色的,莫不是以往王爺藏了私?怕我們?nèi)杖丈祥T討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