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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品?”孟桓剛想說官不太大的話被憋在嘴里,品級他還是知道一點的,“那平時具體干點啥,是不是沒有實權(quán)???” 溫昭昀放下書抬起頭,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問,但想了一下還是說道:“嗯,也就彈劾百官,維持朝紀,抓抓那些不好好做官做事的人,最終決策權(quán)在陛下。” 在她看來,不能先斬后奏都是沒什么權(quán)力,畢竟有的貪官污吏喜歡掙扎,女皇一權(quán)衡大局一猶豫,這些貪官就又能活幾年。 孟桓聽完沉默了,這年代能直達天聽的,又能隨便抓人的還叫沒實權(quán)?那天下恐怕就一個人有實權(quán)了。 于是他想換個方向找缺點,“你上次說姨嬸都是武將,你是不是身體不好才從文的???” 溫昭昀歪頭,不自覺一笑,“你在暗示我什么?我身體好不好,你也應(yīng)該感覺到了吧。” “?。俊泵匣副粏柕囊汇?,手傻傻的支在下巴上,眼睛眨了好幾下才想通她話里隱晦的內(nèi)涵。 他皺眉,她怎么完全不按套路走呢,他思路都被打亂了,“誰問你這個了!我可沒暗示你啊。” 說完他又補充道:“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你想了還不承認,還說是我想,呵。” 一般女生對這方面都比較羞澀,就算大膽一些的,也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想要,那樣會顯得放.蕩,就算無人這么說,女生自己也會下意識自我譴責。 仿佛不主動,或是推拒,回避,保守,才能證明是個好女孩。 溫昭昀剛拿起的書又放回桌上,“我是個正常女人,想有什么不對的?” 她說的過于光明磊落,反而讓居心不良的孟桓別扭起來。 “對,你說的沒錯,可,可女人怎么能張嘴就說這些……”他說著話,發(fā)現(xiàn)溫昭昀竟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頓時聲音漸弱。 “唉,男子才不該提起這些,你與我私下說算是情.趣,若是等我過陣子帶你出去,可千萬注意別在外面說這些出格的話。” 溫昭昀越過矮桌拉起他的手,輕柔的用自己的手包住,她想,身為庶子的孟桓一定沒被放在生父身邊養(yǎng),而是被嫡父散養(yǎng)的,不然他怎么可能連這些都不懂。 “沒關(guān)系,你若真不懂,我明日便請位男太太,那位太太是遠近聞名《男德》教的最好的。” 孟桓嘴巴微張,難得?什么難得?他怎么感覺這不是什么好詞呢,求生欲讓他很想說不用請?zhí)?,他不光認字,他還上過大學的! 可是不等他開口,溫昭昀就說起別的來,“你說待在青竹苑悶得慌,那便在府上走走吧,我之前是擔心你身體沒恢復,才沒讓你出門。” “真的?!” “當然?!?/br> 孟桓得到肯定答復之后直接從塌上跳起來,高興的蹦噠幾下后,彎下腰摟著溫昭昀的臉直接親了一口。 “吧唧!”聲可響了。 親一下之后他就想站起來,結(jié)果被一只素手扯住腰封不讓起,明明看她也沒用勁,可他就是掙不開。 掙不開也就算了,她還猛的使勁一扯,讓他毫無防備的倒在她身上,緊接著那只素手就按在他后腦勺上,然后唇上一熱…… “就這么謝我?遠不夠呢?!?/br> 珮蘭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好幫忙關(guān)好門,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守著。另一邊文喜表情復雜,沒一會就找借口走開了。 屋里。 氣氛正好。 “這可是白天!” “你害羞?” “這怎么可能?我喜歡的很!” “誒,等,等下,我有點疼……” “嘶!我讓你停下,你干什么得寸進尺??!”孟桓瞪著眼睛,他想用手推開,然而沒人家勁兒大。 “我真疼,你怎么還不信呢?”他不滿的拍了下她的胳膊。 其實前兩回他都疼了,但是第一次他要面子沒說,覺得沒準下回就好了,反正也不影響cao作。第二回 遇上溫昭昀喝醉,又是綁手又是堵嘴的,他就只能默默忍受。 這回他真的有點擔心了,原主的身體莫不是有什么隱疾吧,穿來女尊就夠悲催了,他的寶貝要是再有點毛病,哭都沒地哭去。 別的男人可能覺得沒臉說,但他卻認為不能諱疾忌醫(yī),得趁早說趁早治,溫家家大業(yè)大的,還怕治不好個疼嗎。 溫昭昀看他委屈的眼角隱約有淚光,終于稍作休息,還安慰道:“別怕,男子破.身之后都會疼的,多來幾次就好了?!?/br> “什么!我?破.身?”男子和破.身這倆詞能用在一起嗎?孟桓大驚失色,特別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溫昭昀慢慢起落,然后拉起他的左手,“你看,你掌心的守貞砂都消失了。” 他一臉慌張的盯著自己掌心,守貞砂?他之前也有?瑪?shù)倪@女尊男到底什么設(shè)定啊?。?/br> 孟桓想問問老天爺是跟他有仇嗎,然后還有,“你能不能先停下說話!” 溫昭昀笑著搖搖頭,替他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珠,然后穩(wěn)穩(wěn)攏住他兩只胡亂扒拉的手,固定在頭頂。 看著他眼角帶淚,大驚失色小臉又紅又白的模樣,她就更來勁兒了。 她待人守禮,性子溫柔恭謙,平時不動聲色的處處透著克制。 然而有一件事她卻從不克制。 第10章 各種被教育的一天 要請醫(yī)者來,最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