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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桓把文喜當(dāng)成朋友,他自然感受得到,再加上在青竹苑過的很好,文喜早就沒了去勾搭溫昭昀的心思,一心只想做好侍人過幾年嫁人。 他又是個愛cao心的,此時便開始替主子擔(dān)心起將來的事,頗有種女皇不急女官急的感覺。 “小郎,您別那么抗拒,其實每個男子都要生孩子的,咱們找醫(yī)者看看,開些補(bǔ)藥把身體調(diào)理好,日后和家主有個一女半兒的也好呀?!?/br> 溫昭昀與孟桓強(qiáng)制生孩子的那些話,是在床.笫之歡說的,他這個作為侍人的自然不會聽到,才有現(xiàn)在這么頂風(fēng)一勸。 孟桓抬手就拍了他一下,擰著眉道:“快呸呸呸,什么一兒半女的?千萬別跟我提啊,晦氣的很!” “外頭種的土豆你趕緊去收了去,我今天腰酸背痛的干不動,你找個人和你一塊干吧。” 他說著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咕咚咕咚全都喝下去,才感覺稍微好受了些。 這溫昭昀真是能鬧人,昨天的事兒了,他歇了一宿加一白天都沒歇過來。 文喜福身領(lǐng)命打算出去,忽的往他袍子上一瞥,頓時驚到:“小,小郎,您見血了……” 孟桓趕緊放下杯子朝文喜指的位置看過去,只見他今日穿的緋色褲裙中間紅了一點,不太明顯,但仔細(xì)一看就能分辨出來是鮮血。 因為這血跡所處的位置十分特殊,他瞬間就想到一種可能,身體僵硬的問道:“這不會就是癸水吧……” “應(yīng)該是的?!蔽南惨膊怀鋈ネ谕炼沽?,趕緊去找來干凈的衣裳和專用癸水帶。 他關(guān)上門替孟桓更衣查看,發(fā)現(xiàn)果然就是那事兒,又伺候人系上帶條和衣裳,才算是完事。 孟桓表情復(fù)雜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迪奧在女尊真是多功能,不止能生孩子,還會來大姨父…… 文喜見他似乎有點不對勁,試探性的問道:“小郎您特別難受嗎?要不叫醫(yī)者來瞧瞧?” 后者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他,賴賴唧唧的說著:“不用,我沒難受,只是有點想死而已?!?/br> 第28章 你怎么哭了啊 孟桓鬼使神差的替她擦去…… “小郎您別想不開?。∧懒伺稍趺崔k?”文喜猛地就哭出聲,伏在床邊扯著他的手死活不撒開。 他真的是為孟桓擔(dān)心,手上也特別用力,把人拉扯的直翻白眼。 孟桓忿忿的把人推遠(yuǎn),叫嚷道:“你快點放開我!說說而已還當(dāng)真了,哎呀扯的我肚子疼!” 文喜聽到這話,頓時喜極而泣,開心的把人松開,抹著眼淚怨道:“小郎您以后可別嚇奴了,奴是真的為您擔(dān)心……” “好好好,你快把醫(yī)者叫來吧,我肚子疼,讓她給治治疼總行吧?” 這倒沒什么不行的,不過來癸水肚子疼這件事不用醫(yī)者,文喜自己就知道很多辦法,備上手爐熱水什么的,沒一會還真緩解了孟桓的疼。 這下好,雖得了能閑逛的權(quán)利,人卻因為大姨父難受的出不去門了,叫孟桓躺在床上好一陣唉聲嘆氣。 直到晚間溫昭昀來,見他還縮在床上,心下十分的驚奇,“聽門口的護(hù)衛(wèi)說你一天都沒出去,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她關(guān)心的坐在床邊打算去摸他的額頭,結(jié)果被人不著痕跡的閃開了。 然后孟桓低聲說道:“沒什么,我就是想躺著而已?!?/br> 他可是個男人啊,盡管有些習(xí)慣了女尊的生活,性格軟了一些,可到底也是個現(xiàn)代男人,他怎么好意思告訴一個女人自己來大姨父了?盡管這個女人是女尊的原著民也不行。 他拉不下這個面子,也丟不起這個人。 “沒事?莫不是在想著怎么逃跑?”她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戲問到。 這話里有試探之意,也有和他說笑調(diào)節(jié)氣氛的意思,但是孟桓就沒聽出來后面的意思,頓時就炸毛了。 “你什么意思?怕我跑就別放我出院子??!” 他坐起來回瞪過去,那小身板被氣的起伏不定,看起來沒有威脅,反而有點可愛的樣子。 溫昭昀心知說到他心坎里才會生氣,頓時就了然了,原來他真的有要跑的心思。 她知道,但卻也沒言明,只是順勢坐在人身邊,拉住他露在外面的一雙手,“我不怕,我隨意說說的,你別生氣。” “你的手怎么如此涼?好像還有些冒冷汗……” 孟桓趕緊往回收自己的手,他真的沒想到,都捂了一天了,自己的手還是這么涼,他現(xiàn)在的體質(zhì)是真要命。 不過他的力氣也趕不上溫昭昀,手沒收回去,反而被人握的更緊了。 她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可卻說道:“你之前似乎答應(yīng)過,不會不聽話,莫非是騙我的?” 孟桓不再用力氣躲,而是就那樣任她牽著,“沒有。” “你別瞎尋思,我是有點不舒服,過兩天就好了,這兩天你別來霍霍我行不行?” 什么就叫霍霍了,溫昭昀有些不滿的挑眉,她拉著他冰涼的手打算捂熱,又思及他說的這兩天別來之類的,忽然明白了。 “你來癸水了?” 孟桓猛然氣紅了臉,不是那種羞憤的生氣,而是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被挑戰(zhàn)了。 “沒有!”來了又怎樣,他不接受!這不是他的身體!他根本就不想去正視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