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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是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從不問他舒不舒服,有沒有不適之處,自己快樂就完事了,結(jié)束后也不管他怎么樣。 久而久之,他就對那事沒什么想法了。 有時候他不禁會想,他曾經(jīng)的那些女朋友們是不是也同他有一樣的感受?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女人不管怎么樣都會快樂,他只是在這里太被動才會感覺不快樂的吧。 孟桓胡亂想著,喝完羊湯就打算早早睡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每天早起跑步了,一定要保持個健康的作息時間。 哪知道珮蘭卻過來通知說,溫昭昀晚些要回來休息,讓他準(zhǔn)備一下子。 她晚上要回來?還要睡在青竹苑?那她晚上是不是要…… 孟桓在去撈魚和羊湯盆之間糾結(jié)了一下,很快就選擇讓文喜去弄些羊腸來,原因無它,只是兩者相較還是后者味道輕些。 等文喜端來處理好的羊腸之后,他又親自清洗了四五遍,才著手做成自己需要的樣子,然后悄悄用冰水泡著放在角落里備上。 又叫人不時備上些熱水,以便于到時候使用,不可謂準(zhǔn)備的不周到。 做好這些之后,他就挑了一本感興趣的話本讀著,一會站在窗邊,一會坐在榻上,等了又等,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人都還沒回來。 他百無聊賴的看著看著就趴在矮桌上睡著了。 也不知何時,外頭忽然傳來一聲開門的響動,猛的一下把迷糊睡著的他給驚醒了。 孟桓抬起頭看向門口,似乎是溫昭昀。 外頭刮著大風(fēng),屋里的蠟燭跟著明滅不定,風(fēng)吹動她的袍子,顯得人有些影影綽綽的,連帶著他都有些看不清她了。 “你回來了啊?” 溫昭昀沒有答話,而是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才一步一步緩慢的向他走過來,人愈來愈近,孟桓聳聳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兒。 難道是傳說中上門尋仇的刺客? 他心頭有些不安,忐忑望著背光走來的人兒,待到她臨近,能被他看清楚面容后,才松了一口氣。 是溫昭昀,不是別人。 他坐直身,把被壓的皺皺巴巴的話本放在一邊,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突然進來還不說話,也太嚇人了?!?/br> 她的腳步有些沉重,沒有像往常似的隔著矮桌坐,而是伸手把矮桌推走了,自己個兒靠著孟桓坐在一起。 “有些累,便沒說話?!?/br> 溫昭昀邊說著,邊調(diào)整姿勢把頭枕在他的腿上,側(cè)躺在塌上。 孟桓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沒有往日的溫文爾雅,倒有些像只剛打過架正在伏地休息的雄獅。 她現(xiàn)在雖然是安安靜靜的躺著,卻讓人忽視不得,反而還會被她無形中散發(fā)的氣勢所迫,不敢輕易冒犯。 他還從不知道溫昭昀的這一面。 生于世代為將的家族里,她就算是泡在圣賢之道中從了文,有時也能如利劍出鞘般,露出他人不能匹敵的鋒芒。 她忙這么多天定是干了件大事吧……孟桓抬手輕輕撫在她的發(fā)上,忽然覺得此時應(yīng)該賢惠點,替人按按腦袋捶捶肩膀什么的。 “這是……什么?”他手剛落在她發(fā)上便感覺到有些濡濕,就抬起手照著蠟燭去看,竟是斑駁的血跡! 孟桓大驚失色,慌忙問道:“你受傷了?!珮蘭!珮蘭!快快叫醫(yī)者過來!” 溫昭昀原本是閉著眼睛的,聽他咋咋呼呼的喊話,有些疲憊的睜開眼,順便拉下他舉著看的那只手。 然后低聲說道:“我沒受傷,這是別人的血?!?/br> “那你,那你殺.人了……?”他問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殺.人?抄家哪有不殺.人的,更何況她還連抄了三家……溫昭昀正想說話,外面就響起敲門聲,是珮蘭聽到孟桓的招呼趕來的。 她提聲對門外說道:“無事,為我取身干凈衣裳來,再準(zhǔn)備熱水,我稍后沐浴?!?/br> 那邊珮蘭應(yīng)聲離開了,她才轉(zhuǎn)過頭來對孟桓說著:“只是有人受傷而已,別怕?!?/br> 剛才她很想據(jù)實以告的,但想想孟桓雖然平日里總說些駭俗之語,可到底也只是個弱男子,對殺.人什么總歸是怕的,便臨時改了口。 她將人養(yǎng)在府中,就是想要他過與世無爭的生活,又作何讓他知道那些腌臜事呢。 孟桓聽她這么說,明顯就松了一口氣他想也是那么回事,溫昭昀只是個文官,打架什么的有可能,殺.人就不太可能了。 畢竟不管是在什么世代,都是要講王法的嘛。 孟桓正想說要她起來然后去洗個手,有別人的血在手上,總歸是很不好的感覺。 然后珮蘭就貼心的帶著人搬著浴桶來了。 她說是溫昭昀太疲憊,走去專門沐浴的房間太累,干脆就讓人抬個大浴桶來簡單洗一下。 孟桓看那放下兩人都綽綽有余的木桶直呼好家伙,弄這么個玩意還叫簡簡單單洗一下,那認真洗一下是不是得建個華清池啊。 他幫溫昭昀寬衣解帶之后就打算坐在一邊休息,畢竟他可沒有主動幫人搓澡的想法,更何況還是伺候這個一直關(guān)著他的女人。 結(jié)果珮蘭一招手,屋里的七八個侍人就呼啦啦的都退了出去,只留他發(fā)懵的捏著巾帕站在原地。 那廝指揮完別人離開,自己個兒也往外走,臨了關(guān)門的時候還對他說辛苦小郎了?這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