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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桓……”溫昭昀的呢喃將他喚過神, 他忽然靈機(jī)一動,拉著人往北邊走去。 記得那邊似乎有個涼亭,近日還有人特意往涼亭周圍掛了蚊帳,主要是特別的近, 走幾步就到了。 “我們?nèi)ツ沁? 去那邊的亭子?!?/br> 兩人踉踉蹌蹌的走在前面,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開始互動起來。 文喜低著頭舉著燈籠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 似乎是預(yù)感到接下來他家小君和家主要在涼亭那邊做什么,他腦子里總是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珮蘭忽然從后面追來, 還張口要喊人,“主……” “蘭管事,莫聲張, 那是我家小君?!蔽南糙s忙攔住她, 不讓她出聲。 后者仔細(xì)分辨了一下,發(fā)現(xiàn)果真是溫昭昀和孟桓,這才放下心來。 她不明所以的問道:“主子和小君這是要干什么去?” 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去涼亭里吹風(fēng)嗎? 被問的腦袋發(fā)懵文喜, 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支支吾吾的說道:“能,能干什么?蘭管事跟著便罷?!?/br> 他可是個未婚男子,哪里好意思說這些,不過就算他是個孟.浪大膽的,也不敢直言同一個女人說主人家的床.笫之事。 見他反應(yīng)似乎有點(diǎn)不正常,珮蘭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鉆牛角尖追問到:“你說說嘛,我這才辦事回來,不知道,萬一有什么沒做好,被主人責(zé)罰,我就把你偷偷吃點(diǎn)心的事告訴孟小君?!?/br> 倆人分別伺候著接觸頻繁的主子,兩年多來也算是熟絡(luò)起來了,說話便沒那么多避諱,偶爾還會開開玩笑。 文喜躲開她的目光,扭頭說道:“那是小君讓我吃的,才不是偷!” 珮蘭覺得他有趣,便又要開口說什么,哪知道卻聽見涼亭那邊傳來隱約的嗯啊聲。 她也不是沒經(jīng)過事,頓時就明白那亭子里正在發(fā)生什么,這才恍然明白,文喜為啥含糊其詞不愿對她說實情。 文喜也聽見了那聲音,雖說主子們以前在那什么的時候,他倆也是一起站在門外守著的,從開始的不好意思,也早就變得心如止水了。 但這次地點(diǎn)不一樣,涼亭外吹著風(fēng),絲絲細(xì)風(fēng)似乎在撩.撥著心弦,讓在場的人都不得平靜。 四目相對,似乎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涼亭中,孟桓早已衣衫凌亂。 溫昭昀還保持著些許清醒,石桌冰涼,她貼心的墊了衣裳,才將他抱上去。 但因她的動作有些急切,沒把人安置妥當(dāng),還使孟桓在石桌邊沿撞了一下,頓時痛呼出聲。 “嘶!你輕點(diǎn)?!?/br> 她含糊著好似說的是好,又好似說的是就不,反正沒讓人聽清楚。 “桓桓,靈乙,孟桓。”溫昭昀亂喊著他的名字,雖然有些雜亂,但仔細(xì)分辨卻能聽說叫的都是他,完全沒有旁人。 孟桓覺得自己似乎更行了,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她快些動作,這亭子雖然有紗簾,但卻一點(diǎn)都不擋風(fēng),小風(fēng)一吹還有絲絲涼意呢。 她指尖不經(jīng)意的劃過,掠的他滿身戰(zhàn)栗,二人也不知是誰比誰更動.情些。 溫昭昀抬腿踩到石桌的一邊兒,手扶著桌子就要踩上另一只腳,哪知道忽然失了重心,連石桌帶著孟桓一同向左邊傾斜而去。 幸虧她手疾眼快,又有習(xí)武的基礎(chǔ),趕緊抬手把人撈進(jìn)懷里,復(fù)而極速退后了兩步。 “咣當(dāng)——” 石料砸在地上的聲音其實并不大,但是架不住外面守著的兩個長了耳朵,雖知道里面不可窺探,但又怕他們出事,最終還是跑了過來。 “主子!” T梔子整理W “小君!” 孟桓在她懷里扭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瞇著眼看了看文喜和珮蘭,完全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溫昭昀平時性格穩(wěn)如泰山,此時為穩(wěn)住人設(shè),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只輕輕瞥了提著燈的那倆個,便翩然向外走去。 “明日叫人將石桌加固穩(wěn)妥,若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問責(zé)工匠?!?/br> 她步伐如風(fēng),若不是身上只穿這件褻衣,懷里還抱著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也當(dāng)?shù)闷痫L(fēng)光霽月這一詞。 “現(xiàn)在去哪呀?”孟桓摟著她的脖子細(xì)聲問到。 后者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邊上的花草叢,那眼神中滿滿都是對室外地點(diǎn)的堅定和執(zhí)著。 他仰頭看了一眼,雖然也有點(diǎn)想嘗試,但一想似乎去年還慫恿文喜在不知哪片草叢撒過尿,就只能說道:“蚊蟲太多,咱們還是回去吧,好不好嘛。” 用這般的聲音說話,溫昭昀哪有不好的,便順著他的意向青竹苑快步走去,路上還遇到了在祖君門口張望的王貴。 王貴在月色中沒看清楚,以為是事成了,那個激動開心的轉(zhuǎn)身回去報信,完全沒想到若真成了溫昭昀為啥會往青竹苑走。 這邊倆人已經(jīng)順利回到青竹苑主屋,隨后自是一番不可收拾。 那酒是真的烈,孟桓也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一晚上竟被要了三四回才罷休,待溫昭昀肯放他休息的時候,外頭都泛起魚肚白了。 二人累的水都沒叫,就抵著頭相擁而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這一日,兢兢業(yè)業(yè),拿了許多年全勤的溫大人,首次錯過了早朝。 她醒后坐在床上,顧忌還沒睡醒的孟桓,沉著臉低聲問道:“早朝怎么沒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