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風(fēng)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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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電話,猶如打雞血一般。靳衛(wèi)剛興奮地來到莫沉面前:“小子,你特么完蛋了!趕緊把畫留下,然后跪下道歉?!?/br> “咔嚓!” 指向莫沉的手指當(dāng)即斷掉。 “??!” 靳衛(wèi)剛捂著斷指,冷汗淋漓。 “讓老子跪下?”莫沉站起。 “你,你要干什么?” “跪下說話!” “我跪尼瑪……” “咔嚓咔嚓!” 在兩聲清脆的斷骨聲里,靳衛(wèi)剛跪倒在地上。因為劇痛他的身體倒了下去。 “跪直了!” 魔鬼般的聲音響在靳衛(wèi)剛耳畔,他強(qiáng)忍劇痛扶著柜臺跪直了身體。 “彪叔,您倒是快來啊。” 靳衛(wèi)剛默默祈禱,時間卻仿佛靜止一樣。 終于,靳家護(hù)院統(tǒng)領(lǐng)、武道大師中階李彪,分開人群走了進(jìn)來。 在場的看客當(dāng)中,自然有認(rèn)識李彪的,看了莫沉一眼,想法不言而喻。 趙長江對孫明點了點頭。后者會意,準(zhǔn)備隨時對莫沉施以援手。 “彪叔!”靳衛(wèi)剛可算見到了救星,“給我弄死這小子!” 李彪看了他一眼:“你誰呀?” “彪叔,我是靳衛(wèi)剛啊。” “對,李大師,他是‘汲古齋’老板靳衛(wèi)剛啊。”靳三跳出來證明。 “啪!” 李彪一個嘴巴扇在靳三臉上:“你特么算是什么東西!” 抬起頭看了莫沉一眼,李彪悻悻而去。 惹不起,躲得起總行吧。 看客們有點不明所以,李彪不是來為靳衛(wèi)剛撐腰的嗎?怎么裝作不認(rèn)識,還打了‘汲古齋’經(jīng)理一個嘴巴就走了? 有人便又開始了猜測。 “李彪一定是看見孫明了,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小小的‘汲古齋’而與孫明弄個兩敗俱傷?!?/br> “對,一定是這樣?!?/br> …… 唯有莫沉一伙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李彪絕沒有想到,靳衛(wèi)強(qiáng)派他來是對付莫沉的,前不久在“凱賓斯基”被虐的傷痛,還沒有完全褪去,他可不想舊傷痕上再添新傷痕。 當(dāng)走進(jìn)“汲古齋”第一眼看見莫沉?xí)r,李彪就意識到一定是靳衛(wèi)剛這個混蛋得罪了這位大爺。所以,便上演了不認(rèn)識靳衛(wèi)剛的戲碼。 最懵逼的無外乎是靳衛(wèi)剛了,李彪怎么會不認(rèn)識自己?只好再打電話給靳衛(wèi)強(qiáng),可對方電話正在占線。他哪里知道,此刻李彪正與靳衛(wèi)強(qiáng)通電話。 幾分鐘后,靳衛(wèi)剛的電話鈴聲響了。 見是靳衛(wèi)強(qiáng)的電話,靳衛(wèi)剛又興奮起來。接起電話,卻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干尼瑪?shù)模〗l(wèi)剛,你特么想死別帶上老子!” 靳衛(wèi)剛的電話掉落在地上。 莫沉看向他:“剛少,怎么傻了?” 再愚蠢的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眼前這位爺靳衛(wèi)強(qiáng)惹不起,李彪打不過。 靳衛(wèi)剛上牙打著下牙:“大爺,大爺饒命。草泥馬的靳三,趕緊跪下給大爺?shù)狼福 睔庵荒苋鲈谧约旱墓飞砩稀?/br> 莫沉看向靳三:“靳三,兩百塊錢的一幅贗品,如果你賣一千兩千,甚至三千五千,或者你當(dāng)場拍賣,價格再高我都可以接受,然后告訴你畫作真相,并且按唐寅真跡的市場價格付給你錢。可你上來就要五十萬,不讓你哭讓誰哭?” “大爺,您說的對,小的利益熏心?!?/br> “利益熏心也就罷了,竟然還往回?fù)專磕闾孛匆膊幌胍幌?,老子如果沒有些本事會當(dāng)眾露出真跡?” “小的愚蠢,愚蠢至極!” “老子本來不想要那四十七萬,畢竟唐伯虎的一幅真跡在里邊。可你竟敢威脅我,不僅想要回畫,還不想退錢。這世界上的好事是不是都被你們占盡了?不幸的是,你們今天遇到了老子,留五百塊錢,余下的款趕緊退回來!” 聽了莫沉的話,靳三看向了靳衛(wèi)剛。怎么說,也是人家的買賣,幾十萬不是小錢,他可不敢做這個主。 靳衛(wèi)剛氣壞了:“看我干你麻痹!趕緊的,把四十七萬一分不少地退給大爺?!?/br> 莫沉接話道:“別都退給我,你們必須留五百。老子可不是不講理的人?!?/br> 五百塊買一幅唐伯虎真跡,還特么叫講理?不過,人家說的好像也沒毛病。 靳三趕緊起身,為莫沉轉(zhuǎn)賬。 莫沉揣起手機(jī)剛想走,又一個聲音傳來。 “小兄弟,這幅‘事茗圖’一個億賣給我怎么樣?” 一個干練的中年男人走到莫沉面前。 吳立夫,陜中省文物鑒定第一人,龍國首席文物鑒定大師楊仁開親傳弟子。 他在人群里站老半天了,因莫沉與“汲古齋”有紛爭,就一直沒有露面。 陜中省玩古玩者,沒有不認(rèn)識他的,他的價值無需多言。像趙長江這樣的老板都會給他幾分面子。 別說莫沉不認(rèn)識他,即便認(rèn)識也可以完全無視。 理都沒理他,莫沉抬腿邊走。 “小兄弟,你最好把這幅畫賣給我。一個億夠你活幾輩子了?!眳橇⒎蛩榔べ嚹?。 趙長江有點看不過去了:“吳大師,過分了吧。唐伯虎的真跡,你一個億就想買走?” “呵呵,趙老板。正因為我是唐伯虎的真跡購買的,才給他這個價。我如果說他是贗品,你覺得這幅畫能值幾個錢?” 趙長江一時語塞。 不錯,吳立夫的鑒寶資質(zhì)以及影響在那明擺著,他如果說真跡是贗品,一般人還真沒轍。反過來,他把贗品說成真跡,就能讓假的翻倍。 莫沉白了吳立夫一眼:“哦?你有這么大能耐!” “我能耐不能耐,玩古玩的都知道。你這幅賣給我則已,否則,不僅在陜中你變不了現(xiàn),就是在正個龍國你也只能爛在家里。” 赤倮倮的威脅。 這就是人品問題了。 這種敗類留在文物鑒定界,對于國家而言就是個禍害了。 “老子真不信你有這個能耐!別說你,你問問楊仁開敢不敢說這種話!” “你還有點見識,竟然知道我老師的大名。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他的親傳弟子?所以,你最好把畫賣給我,不然的話,在你手里真的只能是一張廢紙?!?/br> 胡可一氣憤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毁u給你,還死乞白賴的。我們不賣給你,當(dāng)傳家寶不行啊。你還能活一千年一萬年?” 吳立夫一聽樂了:“呵呵。美女,你還真是天真!我是不能活那么久,可是我的徒子徒孫卻可以一代一代傳下去。只要我說是贗品,那贗品的臭名也就會一代一代傳下去?!?/br> 莫沉更是哈哈大笑:“吳立夫,你還真是無恥!誰要是作了你的徒弟還真是悲哀。不過,你說我現(xiàn)在弄死你。你還能把你無恥的本事傳承下去嗎?” “你不要亂來,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吳立夫戰(zhàn)戰(zhàn)兢兢。 “瞧你嚇得那個熊樣!我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都容易。這樣,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打什么賭?” “就打你擅長的。明天我就拍賣這幅《事茗圖》,看看你說的贗品是否成立?” 莫沉說完對趙長江道:“趙先生,這場拍賣會就在你的拍賣行舉辦如何?” “沒問題!” “你可不要后悔,一經(jīng)鑒定你的畫是贗品,你的發(fā)家致富夢就破碎了!”吳立夫眼睛通紅。他當(dāng)然清楚,莫沉的《事茗圖》一旦定性為贗品,他也沒有賺取大錢的機(jī)會了。 “這個就不勞你cao心了?!蹦磷孕诺匾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