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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如肌膚,也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設(shè)計師的眼睛都亮了,想給姜奈搭配珠寶首飾。 謝闌深攔下,起身去書房拿東西。 他這一走,似乎是沒人鎮(zhèn)壓,客廳比方才還要熱鬧幾分。 俞睿眼神不敢往姜奈身上盯,卻贊美不停:“姜小姐不愧是萬眾矚目的女明星,隨便穿,都比我們穿得好看?!?/br> 姜奈很賞臉的笑了笑,指尖撫平裙擺,先是看樓梯口那邊,突然問了俞睿一句:“我早上看見謝臨了。” 她連喉嚨不適都懶得顧,這話,直接讓俞睿訝異了兩秒。 他也是知道,謝臨這兩個字要在謝闌深面前少提,說話時,學(xué)姜奈盯著樓梯:“姜小姐,你怎么會看見二公子?” “他來這里了?!?/br> 姜奈字字很慢,忍著聲音啞意,又問:“你不知道?” 俞睿搖搖頭:“前段時間謝總親自去把謝臨接回來,就扔在老宅了?!?/br> 前段時間? 姜奈想了想,難道是她來泗城前后的那段時間,謝闌深說是有事忙,不方便聯(lián)系。 俞睿平時很謹(jǐn)慎,不該說的話,是不會說的。 不過遇見謝臨這事,也不妨礙他跟姜奈透露幾句:“謝總之前沒去找你,是去國外的無人區(qū)了。” “無人區(qū)?” 也對,否則怎么會跟她說,不方便聯(lián)系。 俞睿:“謝臨跟外界封閉太久了,他年少時被謝總送到建在無人區(qū)的監(jiān)獄里面關(guān)了10年,整個監(jiān)獄的存在就為了改造謝臨一人,也就今年,謝總終于把他放出來了?!?/br> 姜奈聽了嚇一跳,難得表情都意外幾分。 一個人犯罪,會有法律來制裁他。 而謝臨是在謝家,犯了什么大錯。 被謝闌深親自關(guān)在無人區(qū)的監(jiān)獄里,這間接也等于是服刑了。 俞睿剛想繼續(xù)往下說,眼尖看到謝闌深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立刻閉嘴,還朝沙發(fā)遠(yuǎn)離了幾步。 姜奈也看見了,唇微抿,沒有追問。 氣氛恢復(fù)如常,謝闌深下樓,修長的手拿著精致的錦盒。 姜奈很好奇是什么東西,他沒打開,而是語調(diào)極淡出聲,讓設(shè)計師和秘書等人可以走了。 沒了旁人,姜奈也不約束自己,伸出手去抱他。 謝闌深任由她黏著,長指打開錦盒,遞到眼下:“之前拍賣會上帶回來的,一眼覺得很適合你?!?/br> 比起鉆石閃爍的珠寶,他送的首飾,款式很清靈纖巧,用古法工藝鑄的貴妃鐲,沒有任何紋飾。 “鐲子上無紋飾,意為平安無事?!?/br> 謝闌深嗓音低低淡淡的,字字卻透露出對她的情感。 他送的東西,姜奈從不過問價格,只在乎心意。 烏黑的眼眸彎起,帶著笑,注視著謝闌深俊美的臉龐,輕聲說:“我很喜歡。” 怕這句分量太輕,啞著嗓子又說:“就像喜歡你一樣。” 謝闌深手臂將她摟在懷,將貴妃鐲給她戴上,如他所料,很適合姜奈纖細(xì)白皙的手腕。 姜奈看了更喜歡了,想拿近點,結(jié)果謝闌深沒有松手的意思,握著,體溫從肌膚傳達(dá)過來是燙的。 他此刻眸色過于沉靜了,低頭,薄唇繾綣的吻著她手腕,沿著一路到了指尖,一個一個,輕輕落在她白嫩的手上。 姜奈很快就主動去親他下顎,嘴唇,柔軟的觸感與她加速的心跳聲行程顯明對比。 謝闌深手掌漸漸摟緊她腰際,往懷里用力按,就在彼此將要無法呼吸之時,她想到這里是客廳,又穿著禮服,微微掙扎了起來:“不親了。” 謝闌深長指一頓,察覺到她怕弄亂裙子,便摸索到了背部的拉鏈,往下一扯。 姜奈輪廓姣好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了他眼中,肌膚雪白,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內(nèi)衣,不在房間里,很容易讓她沒有安全感,下意識地想抬手環(huán)住自己的胸口。 下一刻。 她手腕就被謝闌深扣住,連人都拉到了沙發(fā)里。 那件晚禮服是保全下來了,而她,通身雪白的縮蜷在了他懷里,緊張到眼睫發(fā)抖。 謝闌深折騰夠了她,才落了一吻到她心房處,嗓音低啞好聽:“你心臟跳得好快?!?/br> 姜奈怕別墅里有人突然冒出來,到時候看到她和謝闌深在沙發(fā)廝混,全程都是緊張兮兮的,指尖揪著他凌亂的領(lǐng)口,紅著臉說,意示他這樣下去會被撞見的。 “不會,我讓俞睿都出去了。” 謝闌深早在她穿上禮服開始,就起了心思。 他知道分寸,沒有強(qiáng)來,卻把該占的便宜,都占光了。 也是仗著姜奈溫順?biāo)木壒?,這樣肆意的形式。 半個小時后。 姜奈披散著黑色長發(fā),從沙發(fā)起身,光著腳,將他的西服裹住自己的胸口,一路小跑上樓,再也不理他了。 謝闌深還慵懶地坐在沙發(fā)處,眸色暗暗盯著她落跑的妙曼身影,半響后,長指扯了扯已經(jīng)松開的襯衣,胸膛內(nèi)的浮躁情緒總算得到極大的緩解,他捏了捏手指,似乎上面還殘留著她肌膚的柔軟一般。 * 姜奈這一躲,是躲到了窗外夜色暗下時分。 她重新下來,已經(jīng)化了淡妝,穿著那件鳩羽色的復(fù)古長裙,沒有佩戴任何首飾,除了素雅的貴妃鐲,輕輕搖在手腕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