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
她倒是先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想和他待在一處,沒有想過,讓謝闌深配合什么。 謝闌深沉思幾許,對她說:“近日我確實脫不開身,你先回申城拍戲,我來找你。” 姜奈漆黑的眼睛亮起,唇角不自知的翹起:“真的嗎?老公?” 謝闌深手掌握住她指尖,肌膚溫度清晰傳來,和他的話一樣,極具真實感:“嗯,明日我送你回去。” 他再怎么忙得脫不開身,都要堅持親自送她回申城。 姜奈也想和他多相處久點,想了想,就沒拒絕,抬起纖細(xì)的手已經(jīng)習(xí)慣去抱他脖子:“老公真好?!?/br> 極柔的聲音,在輕喚出一聲聲老公時,明顯是取悅男人的。 謝闌深拍了拍她腰,低沉的嗓音也溫柔的很:“跟我上樓?!?/br> 姜奈細(xì)翹黑色的眼睫輕眨,誤以為他是又想了,明明在馬場的休息室折騰了一下午的,想到明天就要分開,她選擇了溫順配合,性格再怎么寡淡平靜,都變得粘人的很,摟著他脖子不放:“要老公抱著走?!?/br> 謝闌深親她的臉蛋,手臂有力地將她整個人都抱起,步伐也邁的很穩(wěn)。 一路沿著樓梯上去,四周安靜無聲,沒有人打擾。 過了會,姜奈見他沒有朝主臥走,而是走向書房,情不自禁地問:“要在書房嗎?” 謝闌深看了她眼,薄唇帶笑:“嗯。” 姜奈認(rèn)真地想了想,要在書房也可以,沙發(fā)和書桌都是可以躺的,就只是沒有大床會舒服些,刺激感卻是加倍,她指尖揪緊男人的襯衣,細(xì)細(xì)與他說:“凌晨前,要放我回去睡覺?!?/br> 下一刻。 謝闌深將書房的門推開了,照明的燈光亮起,入目的寬敞室內(nèi)很整潔,一墻壁都是立著的紅木書柜,上面擺放著密密麻麻各類的書籍。 姜奈被他放在椅子上,剛坐穩(wěn),就見謝闌深在抽屜里拿出了筆墨紙硯。 起先是看不懂的,直到謝闌深在宣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低聲讓她描摹一遍。 姜奈的字不如他的恣意雋秀,只能描摹出三分相似。 在臺燈暖橘色光暈照映下,她白玉般的手持筆,一筆一劃將謝闌深名字寫好,遞給他看:“這樣?” 謝闌深笑笑,手肘撐在書桌上,自后面將她圈在懷里,親自教她重新描摹。 姜奈覺得很新奇,認(rèn)真地學(xué)起來。 待看著字跡有五分相似后,謝闌深低頭,在她耳邊緩慢的說:“回申城后,每晚都要描摹一遍,學(xué)好了等我來驗收?!?/br> 姜奈想不通為什么要描摹他的名字,烏黑明亮的眼睛望著男人,仿佛會說話。 謝闌深從抽屜,給了她一張卡,無限額的。 “以后在外面,簽我名字?!?/br> 姜奈的指尖抖了下,連心間都跟著彎彎繞繞地,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說話。 自從當(dāng)年被他執(zhí)意送到申城讀書,而她又年紀(jì)小,脾氣出奇的倔,從此就不愿意接受他的任何金錢上的補(bǔ)助了。 讀書的錢以及生活費,都是靠自己課余時間去賺的。 那時是真的在賭一口氣,想著還完父親生前欠下的債務(wù)后。 她在一筆筆的攢錢,將他養(yǎng)自己那幾年花的錢加上利息,都還回去。 還了就兩清,再也不欠誰的了。 姜奈從未敢設(shè)想過,與謝闌深在日后,會成為彼此在這世界上最親密的枕邊人。 她眸底浮現(xiàn)的情緒略委屈,微微壓抑著,伸手一把抱住他。 謝闌深什么都沒說,被她額頭貼得半邊胸膛連著心臟都是麻的,手掌安撫地?fù)嶂^發(fā),半響后,待姜奈的情緒慢慢平復(fù),才聲線低沉地說:“這聲老公,總不能讓你平白無故的叫。” 姜奈將眼睫毛的細(xì)碎淚珠,毫不客氣地沾他襯衣上,不知不覺抱著他的手指都僵了,想哭又想笑,被這樣復(fù)雜的情緒渲染著,最終還是選擇笑了,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親親我?!?/br> 謝闌深聽她的命令,低下頭,薄唇在她唇間碾壓了一陣,緩緩探入。 姜奈閉著眼睛回吻,呼吸間都是他好聞的味道,心動不已,指尖自動地找他的襯衣紐扣,在這深夜里,聲音變得嬌媚中,纏著一絲沙啞意味:“除了騎馬,老公還會別的姿勢嗎?” 越是寡淡的性格,勾起男人心起來,殺傷力不知是多大。 謝闌深幾乎無從抵抗,心甘情愿被她的美人計降服。 “再叫一聲老公聽聽?!?/br> 姜奈盯著他烏沉沉的眼睛,紅唇輕語:“老公?!?/br> 謝闌深聽入耳,帶著鉆心的麻意,長指沿著那纖弱的肩膀往上,直接一用力將她衣領(lǐng)扯開,雪白肌膚還殘留著之前落下的痕跡。 顏色極深,白雪上烙印的朱砂紅。 他想去拿抽屜里的小方盒,修長手腕被姜奈抓住了,搖了搖頭,不讓戴。 沒過一會,書房的溫度明顯偏高,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姜奈終于累得精神不濟(jì),安靜地垂下眼,連被抱到主臥去都沒什么知覺。 纖瘦雪白的身子滾到被子里,還強(qiáng)撐著一點意識沒有徹底睡去,直到謝闌深沖完澡回來,挺拔結(jié)實的身軀躺在旁邊,她指尖帶著顫意,摸索著,碰到了他后才安心入眠。 * 第二天上午,姜奈的票退了,重新買了兩張頭等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