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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年前山神仁慈放你們離開,可不見得本君也是個心慈手軟之人。”他起身拂袖離開,“本君今日倦了,滾。” 前任魔君和皇子被囚.禁并磋.磨致死的消息始終封鎖,僅有幾個內侍和大獄獄卒知道且不敢往外亂說一個字。 故她如今尚未得知,只是為他如此羞辱自己的行為氣到不行,不過是個毫無根基的野種罷了,還能翻起什么風浪不成? 喊她來卻又不敢動她,還裝模作樣說什么倦了?可笑。 回到府里,對急匆匆迎上來的貼身丫鬟直接甩了一個耳光,并啐了一口:“方才死哪去了?!” 她從不將下人性命看在眼里,隨手打罵慣了,如今看到丫鬟捂著臉定定看自己的模樣,一肚子火的她將對方當成了出氣筒,抽出腰間長鞭用力甩在她身上:“看什么看!賤東西,一個野種也敢這般目中無人,???!抽死你!抽死你!去死??!” 丫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抬手抓不到她的長鞭,掌心蓄不上力,張嘴想喊什么也喊不出聲,震驚的捂著自己嗓子蜷縮在地上打滾,直至被對方抽去了半條命才停下,身上沒一塊皮膚是完好的。 “還敢躲?!誰準你躲的!賤人!” 她被今日極不聽話的丫鬟氣的火冒三丈:“來人,將她拖到暗室綁起來!” 話音剛落,有下人來報,說是小侯爺來了。 她連手都來不及洗,丟了長鞭跑出去扎到那人懷中,哭唧唧的訴說著今日所受委屈。 在聽到丫鬟綁于暗室后,小侯爺摸著她頭笑道:“綁起來了?我去看看?!?/br>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暗室,奄奄一息的丫鬟雙手被吊起來掛著,在看到男人時愈發(fā)不可置信,使出了渾身力氣開始掙扎,可被莫名毒啞的嗓子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響。 她氣的用術法隔空抽了她幾個耳光:“你好像一直愛慕著他對不對?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也配肖想我的未來夫君?賤人!” 男人攔下準備繼續(xù)動手的她,在她耳邊低語:“跟這種低賤的丫鬟置什么氣?你若真想氣她,不如今日我們當著她面親熱一番如何?” 她羞紅了臉,卻對這個提議十分心動,半推半就的,兩人便滾到了一起。 暗室內的曖昧聲響中還不斷夾雜著幾聲氣憤絕望的唔唔聲。 終于結束后,男子抽身離開,拍了拍她紅潤的臉:“這東西留著做什么?殺了吧?!?/br> “好。”她幾乎對他言聽計從,此時看著丫鬟有氣無力卻還死死瞪她的模樣,直接招手喚來自己長鞭,一下下抽在她身上,直至她再也沒了呼吸。 男人這時才拍了拍自己剛理好的衣服,看著她,與方才判若兩人:“原來左護法幺女的滋味也不過如此?!?/br> 她沒聽明白:“什么?” 男人搖身一變換了副容貌,錦衣華服變?yōu)槠茽€棉褲,蓬頭垢面且臟兮兮臭烘烘的模樣,分明是外面街上那個總來要飯的乞丐! 想起自己方才就是跟這人…… 她聞著他身上腥臭的味道陣陣作嘔,忙扯過衣服擋住自己前胸后退幾步,又驚又怒:“怎么回事!你,你……” 乞丐滿臉yin.笑的向她走近幾步,癡迷的看著眼前裸.露皮膚,回想方才細膩嫩滑的手感,忍不住嘿嘿笑:“你遮什么?方才我哪里沒看過摸過?以為我是你的如意郎君嗎?不不不,你的郎君是——” 他伸出手指在空中劃了半圈,最后定在死去的丫鬟身上:“他?!?/br> 她大驚失色:“你說什么?!” 怎,怎么可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乞丐想施法,卻半天都沒動靜,他的細微術法根本撐不起將人復原,只能窘迫的撓了撓頭:“怎么就給我這么一點。” 此時死去的丫鬟身上突然泛了光,緊接著,她身形變幻,赫然是與她有婚約的小侯爺。 也是當年欺辱過澤恩的四人之一。 她徹底崩潰大叫:“啊——啊——為什么,為什么——啊——” 她竟當著他的面與別人親熱,最終還親手打死了他?! 第25章 第二十五根羽毛 “夏夏姐,你們真沒談…… 乞丐掏掏耳朵:“方才我也還算愉悅,便好心告訴你——” “去死吧?。 ?/br> 一個三腳貓功夫的乞丐根本扛不住她的魔鞭,沒幾下就被抽死,鮮血流了滿地。 她殺瘋了,猜都不用猜是誰做的,隨意裹上衣服便沖向魔宮。 澤恩并不在大殿,她從侍衛(wèi)口中得知他正在寢宮休息的消息后一路趕去,腦袋里一全是空白,方才的一切她根本不敢細想,氣急敗壞的早已失去理智,一心要殺他泄憤。 直到站在他寢宮內,她都沒察覺出為何如此反常的暢通無阻。 “你這卑劣野種!給我出來!” 她如得了失心瘋,根本不記得這人是只用堪堪兩日便坐上魔君之位的魔頭,也忘了魔宮近些日子流了多少血。 記憶仿佛只停留在六百年前,她在南岳山將他踩在腳下折辱的時候。 寢殿外設有結界,她無法進去,便只能抽出長鞭在他院中瘋狂打砸,口中污言穢語不斷。 連著還抽死了好幾個侍衛(wèi)宮女。 —— “大人救命!” 蔓七自澤恩手中狼狽逃至竹如君房間,臉上還抹著自己方才吐出的血,她沖上去抱著他褲腳,仰頭哭的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