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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他:“杜言之,你要娶正房太太了嗎?” 她以前從未想過獨占這個男人,可后來,她胃口越來越小,小到只允許他身邊留自己一個。 就算死,也得死在她身上才是。 杜言之接到毛巾就知曉她的意思,走過來站在她身前,熟練地給她輕輕擦著發(fā)絲,擦之前先俯身咬了她唇瓣一口。 “第一面時我就說過,杜公館只會有你一個,娶什么正房太太?!?/br> “可我沒有拿得出手的娘家,給不了你任何幫助?!?/br> “又說什么胡話,我做事全憑自己,要那些幫助做什么,能讓我開心就夠了,你說呢?” 他說完就直接將毛巾甩到一邊,俯身雙手放在她腋下用力,就著姿勢把人抱起來。 唐鸝雙腿自然纏上他腰,抱著他脖子低頭就是一啃,又嬌又奶的哼了聲。 “想讓我娶正房太太?” “你敢。” 第56章 第五十六根羽毛 《驪歌》十八。 想起剛才的事,唐鸝雙眼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不情不愿的說了句:“那個誰,就是我推的?!?/br> “我知道。” “你看到了?!” “嗯。” 小孔雀那只白爪子又快又準(zhǔn),他眼睜睜看著她不動聲色的伸爪,一個用力對方就摔了屁股墩。 唐鸝也知道推人不對,但這女的一整個下午都在明里暗里瘋狂嘲諷她。 一會兒說她以色.侍人不得長久,一會兒又說她勢單力薄給不了杜言之想要的后盾,最后還說起了男人的劣根性,什么太輕易得到的很快就會沒了興趣、男人也就貪個新鮮等等等等,說的她直冒火。 正好倆人下樓梯走在一起,前面那么多人擋著,誰也看不清楚到底她是怎么摔的。 再說,看到了又怎樣,她就推。 再來一次也推! 氣死了! “怎,怎樣,我就推她了?!?/br> 杜言之一手穩(wěn)穩(wěn)托著她,另只手抬起捏著她下巴,瞇了瞇眼:“恃寵而驕?哪學(xué)的?” 唐鸝絲毫不懼,就著他姿勢前傾,雙腿收緊,捧著他臉,連啃帶咬的在他唇邊輕語:“不是三爺寵的?” 杜言之松開捏下巴的手,繞在她頸后加深這個吻,直到她喘不上氣后窩在懷里才作罷,心情愉悅的用大拇指蹭了蹭她臉:“那就嬌吧,你本來也夠嬌?!?/br> “哼?!?/br> “杜言之?!?/br> “嗯,怎么了?” “真的只有我一個嗎?” 掛著的唐鸝比他高出多半個頭,伸出根手指輕輕戳著他心臟處手感極好的胸膛,咬著唇垂眼看他。 她剛洗過的頭發(fā)未擦干,發(fā)尾還在往下滴水,露在外的肩部上方一層水光,就連前胸衣料的顏色都加深了一倍。 再配著她此時眼尾低垂、輕咬下唇的模樣,真真是折磨人。 相較于別的女人做作賣弄,唐鸝這種撩人而不自知的樣子才最惹人疼。 杜言之看著她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原本托著她防摔的雙手騰出一個,所到之處遍地生花。 他突然不知為何就笑了聲,挑眉看她:“膽肥了啊。” “嗯?!碧汽Z紅著臉直接拽開他浴袍上打著的結(jié),俯首在他頸間咬了一口,聞著他身上跟自己如出一轍的沐浴露香氣,含糊的問,“不喜歡嗎?” 男人沒回答,只手上動作不停。 唐鸝隨后感覺自己被撞在墻上,后背緊貼墻壁,在她的哼唧聲里,男人聲音落在耳中—— “當(dāng)然喜歡?!?/br> 然后杜言之抱著唐鸝進浴室吹頭發(fā),就保持著姿勢把她放在洗手臺上,吹風(fēng)機插電打開,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發(fā)間,輕柔的給她吹著。 動作仔細,生怕揪疼她。 她發(fā)質(zhì)好,一頭烏發(fā)又順又滑,空氣中還彌漫著洗發(fā)劑清香。 唐鸝羞紅著臉埋在他懷里,被他整的不上不下,一想到兩人現(xiàn)在的模樣,在他胸前抬手就是一錘。 一邊想他快點吹,一邊又想讓他快點動。 總之難受的很。 她抬頭眼神迷離的望著男人俊朗的臉,被他眼尾處那顆紅痣勾了魂,拽著他領(lǐng)子往下拉,仰頭輕輕吻在紅痣上。 “它可真漂亮。” “還是這么喜歡它?” 她像只小啄木鳥似的碎碎親它,邊疑惑的問:“還?” “嗯,你之前就夸過它?!?/br> 之前夸過? 她怎么都不記得。 定又是框她。 后來頭發(fā)終于吹干,被一直折磨的唐鸝已經(jīng)酥軟了半個身子,抓著他浴袍前襟被人托著臀重新抱起,走動間才總算好了些。 再后來,紅浪翻滾,久久未歇。 之后,唐鸝蜷在他懷里問:“我今天把那千金給得罪了,會對你有影響嗎?” 杜言之故意逗她:“得罪完了才想起來問?” “我,我當(dāng)時氣不過嘛,這不是開始后悔了么……” “笨死了,后悔什么?!倍叛灾嘀^,直到把她揉成個小雞窩才停,“她父親雖是個中間人,但作用沒那么大,成事主要看我,再說如今事已成,他好處撈了不少,能有什么不滿足?!?/br> “自己看不好女兒,撒野撒到我家夫人頭上,我發(fā)火都是輕的?!?/br> “好了快睡,不睡就再來一次?” 唐鸝這才放了心,蓋被埋頭閉眼:“睡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