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御姐調(diào)戲
大城市和農(nóng)村畢竟不一樣,和大學(xué)校園里也不一樣,何況現(xiàn)在的社會這么開放,國家經(jīng)濟(jì)也這么繁榮,快節(jié)奏的城市生活,人不免就浮躁和放縱起來。 “今天上午怎么沒見丁律師和方寒律師???”我道,看著他們仨,但還是有些插不上話。 “啊,他們倆今天出庭去了,對了小陽,你下午就留在辦公室吧,我們?nèi)齻€跟著大軍哥出去調(diào)查就行!”方剛?cè)炭〔唤男Φ馈?/br> 大軍哥,全名叫作田大軍,是我們事務(wù)所的三個助理律師中的一個,三十多歲,為人厚道,也很大方。 “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真的是野戰(zhàn)啊,哈哈哈,接下來呢?”小月和小梅她們倆已經(jīng)是被方剛的黃段子逗的臉紅不已,但卻還是要聽。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們能理解不能??!”方剛撲哧的笑道。 我瞬間是理解了后面兩句詩的意思,頓時看著正在吃的蛋炒飯好“無語”! 周月和小梅她們倆也顯然意會了,一下子朝桌子上看來,卻只有我今天中午吃的是“米飯”。 三人頓時是看著我大笑起來,那叫一個前仰后合! 我臉上也是瞬間紅了,這完全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路陽,別理他,你只管吃你的飯吧!”小梅笑道,撲哧一下卻又笑了出來。 “這首詩真的不能直視!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周月拍著雪白的胸口道。 我無語的看著他們仨,終于吃完了飯,便是連忙和他們告別,回了公司。 下午的工作提前,因為我不需要出去調(diào)查案子,所以就在公司里和林正負(fù)責(zé)了一切的復(fù)印、打印和整理資料的工作,三個助理律師今天都不在,所以也就只有蕭姐、我和林正了。 蕭姐很有大將風(fēng)范,經(jīng)常的姿勢是戴著眼鏡翹著二郎腿在那里看資料,或者就是翻看一下像《漢語詞典》那么厚的《中國法典》。 整整一下午,偌大的辦公室里也就我們?nèi)齻€人,幾乎全都沒怎么說話,蕭姐是“沒活”時就不跟你說話,一心一意的在研究新法和案例,而我和林正,則是各自忙各自的,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六點(diǎn)。 “你們倆下班吧”,蕭姐說,“對了路陽,你過來一下!” 林正拿了包走了出去,我走到蕭姐旁邊。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正在考研???” “是,蕭姐?!?/br> “學(xué)校選了嗎?” 我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我準(zhǔn)備考南政?!?/br> “嗯,想法不錯,那你現(xiàn)在周末都得去上課吧?” “其實也不用,我在大四時就把考研的書都讀了,現(xiàn)在就是復(fù)習(xí),南政那邊我去報道過了,老師同意我在外面邊工作邊復(fù)習(xí),只要十二月份去學(xué)校參加考試就行?!蔽倚α诵Φ?。 “嗯!這次出庭有信心去嗎?”蕭姐突然抬起頭,拿丹鳳眼看向我。 “我?我能去嗎,蕭姐?!”我頓時喜出望外,作為一個新人,如果能出庭,對我來說可是一個莫大的榮譽(yù)和機(jī)會。 “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去溜溜”,蕭姐嫵媚的笑笑,趴我耳邊道:“我希望你能成為我一個得力的助手,對了,這本《法典》,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我咽了口唾沫,她口中的熱氣都吹到了我了脖子上,這有點(diǎn)曖昧吧?我看了看她辦公桌上厚厚的《法典》,訕訕的笑道:“蕭姐,我……我有《法典》!” “我這本和別人的不一樣”,她突然笑道,扭捏著身子走向了門口,又回過頭:“你最好能把我上面寫的字全背下來,對你以后很有好處!” 被蕭姐這樣成熟的御姐調(diào)戲,還是第一次,看來蕭姐也不是真正的“冰山美人”,我連忙是抄起她辦公桌上的《法典》,跑到門口,對她鞠了個躬。 蕭姐微微一笑,關(guān)上了門。 電梯里,我無語的被蕭姐給壁咚了。 只有我和蕭姐的電梯里,讓我十分尷尬,蕭姐卻是直接走過來把我壓在了墻角,看著我,艷紅的嘴唇對著我笑道:“蕭姐有那么可怕嗎?” “沒,沒有,蕭姐……” “記住,我是你的上司,你一切都要聽我的!”她輕輕笑道。 蕭姐的顏值,我不敢說,在她這個年齡段,絕對是出類拔萃,九分以上的,實際上由于好看,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那樣,但那種成熟和氣質(zhì),不是一般女人能擁有的。 “是是,蕭姐”,我噤若寒蟬的回答,看著她的紅唇,卻是不敢抬頭看她眼睛。 “真是個小男生!”蕭姐笑道,手上一松才是離開了我。 我知道自己臉上肯定特別紅,我這是怎么了?這幾天的桃花運(yùn)也太旺了吧…… 我用手摸索著左手無名指上的石戒指,突然發(fā)現(xiàn),這枚平平無奇的本是灰白色的石戒指,竟然隱隱現(xiàn)出一抹淡紅! “蕭姐,我回去了!”出了大樓后,給蕭姐鞠了一下躬,我連忙是朝反方向跑開,隱約聽見她在后面噗嗤的一笑。 轉(zhuǎn)過了樓角,我連忙是朝左手無名指上的石戒指看去,這枚石戒指,赫然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 我一下子驚呆了,這石戒指,怎么從灰白色,變成了紅色? 難道我手指頭上流血了? 我連忙是把戒指摘下來看了看無名指,完好無損! 奇了怪了! 但此刻的石戒指,瑩潤而有光澤,呈現(xiàn)出一種醉人的酒紅色,給人感覺好像不是石頭做的,而像玻璃做的一樣! 看著手上的石戒指,我才突然想起和那個算命老頭約定好的傍晚回宿舍去“驅(qū)邪”,連忙是快步的朝西北方的小區(qū)方向走去。 我們工作的這個寫字樓,里面有很多公司,我所在的“真誠律師事務(wù)所”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大的公司,說大其實也不算太大,總共占了八間房間,對面的一門各四間,里面有很多隔斷,當(dāng)然是蕭姐和李劍老板他們搞的室內(nèi)裝修什么的。 天海小區(qū)距離這個寫字樓,也就三百米的距離,所以步行十分鐘就能走到,在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