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透視眼開啟
“先生,您還玩嗎?”美女看著我笑道。 我點點頭:“當(dāng)然要玩,發(fā)牌吧”,我笑道。 她抿嘴一笑,便是收拾了桌子上的籌碼,然后從透明的發(fā)牌機里攆出了兩張牌。 我假裝累閉上了雙眼,卻是意念一動,打開了天眼,赫然看到她放在“莊”和“閑”上的第一張牌分別是紅桃7和黑桃3! 她看了看我,繼續(xù)發(fā)第二張牌,其實她肯定以為我是累了在揉鼻梁,卻不知道她的一切動作都在我天眼視覺里! 不過我現(xiàn)在沒心思看他,全身灌注在牌下面的一面上,要看到倒扣在桌面上的牌的下面,要非常精準(zhǔn)的控制天眼是伸縮大小和陽氣的射出量。 只見她把第二張牌分別放在了“莊”和“閑”的第一張牌上,“莊”上的第二張赫然是張三公,也就是花臉,一張紅桃q;而“閑”位上的第二張,則又是張黑桃,黑桃9! 這樣,“莊”的大小便是7點,而“閑”的大小則是2點。 “先生,牌已經(jīng)放好了,您現(xiàn)在開牌嗎?”她亭亭玉立站在我面對面,看著我說。 我睜開眼,點點頭,可惜,可惜我押的是“閑”,而不是“莊”,這百家樂都是提前下注,然后再發(fā)牌的,這是為了防止像我這樣的作弊。 “嗯”,我應(yīng)了一聲,便是拿住“閑”上的兩張牌,直接掀開,果然是一張黑桃3,一張黑桃9,莊7點,輸了。 看來即使我現(xiàn)在能用天眼透視,但在百家樂這里并不行,因為這里要提前下注,勝負依然難以預(yù)料。 等等!不對!雖然這百家樂是提前下注,但我可以看發(fā)牌機里的牌??! 我頓時大喜,幾乎差點笑了出來,看著瓜子臉的美女荷官對著我莫名一笑,嗤的一聲的樣子。 我立馬是閉上雙眼,看向了透明盒子的發(fā)牌機,前四張牌赫然是: 紅桃8 黑桃k 方片7 方片5 “這局我押和!”我大聲道,一下子把一萬塊錢泥碼全部押在了和上面! 瓜子臉美女荷官顯然被我震了一下,看sb一樣看著我:押你就押嘛,叫什么??! 我卻不刁她,趁著王長發(fā)和子寒出去上廁所這空擋,先試驗兩把再說! 瓜子臉美女荷官胸口非常白皙,露出一條又深又長的乳溝,莫不是以此勾引男人? 我心里暗道sao貨! 卻是看著她把發(fā)牌機盒里的前四張牌逐一放在了莊和閑上。 開牌! “莊8點,閑黑桃k;莊7點,閑5點,打和!” 她抬頭看了我下,雖然臉上仍舊波瀾不驚,帶著淺淺的標(biāo)志性的微笑,但顯然有點震驚,沒想到我這一把破罐子破摔押和竟然瞎貓碰到死耗子給押中了! 1:9的賠率! 我瞬間1萬泥碼贏了9萬現(xiàn)金碼! “先生!繼續(xù)玩嗎?”她顯然覺得我這是撞大運了,因為一般根本沒人去押和,和就是賭場抽的流水! “繼續(xù)!”我暗自笑笑,當(dāng)然,臉上依然保持著嚴肅,卻在她胸口那里剜了兩眼。 這個瓜子臉荷官,說實話,20歲樣子,像個大學(xué)小師妹一樣,皮膚白皙滑嫩,看上去極其酥軟,要是能在她的胸前那里抓上一把,真不要太爽! 她繼續(xù)開牌,我閉上眼很快便看清了發(fā)牌機前四張牌,我不說飛牌,她是不能飛的,因此第二局,莊8閑6,我繼續(xù)贏! 這一次我直接押了5萬泥碼!因此一把便贏了5萬現(xiàn)金碼! 第三局莊6閑9,我又贏5萬! 她也有點驚訝了,但俏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從她的上半身其實就能看出下半身,這個瓜子臉的身材一定特別好,在床上插起來肯定特別銷魂! 不過中二女也不錯,稍微打扮一下跟女神也差不多,而且身材也沒的說,因此我現(xiàn)在還是想好好對待中二女,雖然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現(xiàn)在我的心性已經(jīng)大變! 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樣唯唯諾諾的活著,卑卑微微的活著! 正值青春年少,俗話說人的青春只有一次,貧窮卑微懦弱的活著,和富有高傲強大的活著,都是那一二十年時間! 這天地本就不公,從一出生就有富二代、窮二代、官二代、星二代! 既然天道不公,那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再茍茍且且的像以前一樣活,為了那一點點錢,為了讓父母家里拜托貧窮而思維禁錮! 三局,5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從輸一萬,一下子贏了19萬! 媽的,老子第一世也是叱咤一時的“青龍大帝”,既然轉(zhuǎn)世重生,今生就還要活出個人樣,活出個人生巔峰! 白胡子老頭的那些話,順道而行,其意深遠,其實對于窮人來說,哪有順道不順道之說,能掌控人間道的,沒有一個窮人! 全都是上層階級的人,豪富之人,大權(quán)之人! 王長發(fā)和慕子寒前后回來,看到我身前桌邊堆著一堆現(xiàn)金碼,立馬大叫起來。 “臥槽!大兄弟,我們就去個廁所你都贏這么多了,我草,十九萬?。俊?/br> 我看著他輕輕笑道:“你們倆一走,我運氣就來了?!?/br> 中二女也是看向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桌子上的籌碼坐了下去,卻笑道:“真的假的啊,鄉(xiāng)巴佬你今天運氣還那么好???” 我看向她:“你說呢?中二女?”卻是朝她送了波秋水,這中二女,被我的眼色擺到,瞬間臉上紅了,我趁王長發(fā)不注意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下。 她今天穿了條rou色的絲襪,淡黃色的絲襪非常薄,套在她纖細的雙腿上顯得十分美,被我摸到頓時伸手下來拿住了我的手。 但我卻不顧她的阻攔,徑直朝她的大腿根處摸去,她瞬間夾緊雙腿,夾住了我的左手,卻在臺子上轉(zhuǎn)過頭皺眉看了我一眼。 我撲哧一笑,對她伸了下舌頭,既然敢當(dāng)眾調(diào)戲我,那我也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看誰受不了! 桌子對面的瓜子臉荷官繼續(xù)發(fā)牌,這桌子上現(xiàn)在就我們?nèi)齻€人,王長發(fā)坐在右邊,從包里拿出來了一摞的泥碼,足足有十幾萬。 “大兄弟,這路子看起來也不好啊,你運氣真來了?那我和大妹子我們倆就跟你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