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老婆變岳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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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老婆變岳母4 大雨欲來風滿樓,風停了,雨沒來,陰云暫時飄過,艷陽天又重新回到馬云龍和莊容珠這對相愛男女的心間,二人之間心靈相通的默契已經形成,一個只有二人知道的偷情協(xié)定。 趙嫣兒在拋玩她手中的石子,玩膩后就往河中扔石頭,石頭如雨點般落入水中,濺起點點浪花。 魚兒受此驚嚇,從河中騰起幾尺高,猶如鯉魚跳龍門的騰起之勢,逗得趙嫣兒咯咯大笑。 她正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聽到她母親的召喚聲,應了一聲后,起身回到她母親身邊。 回來時發(fā)現(xiàn)剛才緊張的氣氛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諧暢快的氛圍,趙嫣兒好久沒看見母親的心情如此開心,難道母親跟自己一樣,一見到龍哥哥就開心嗎? 回山莊的路上,趙嫣兒撒嬌的靠在馬云龍的身上,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一副小女兒甜蜜樣。 莊容珠看在心里很不舒服,有種吃醋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她當趙王妃的時候,丈夫雖然整天在三宮六院一大群美女中間廝混,但她一次都沒有吃醋過。 今天竟然吃醋了,而且還是吃自己女兒的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努力想忘卻掉,努力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吃女兒、女婿的醋,可事與愿違,自己越來越吃醋,陷入其中無法自撥。 莊容珠盡管恨不得也像女兒一樣,投入到心愛男人的另外一邊撒嬌,但她特殊的身份還是讓她忍住了。 為了打破一路上的難堪,她以母親的口吻,嚴厲的斥責趙嫣兒為什幺要私自下山?難道不知道大家為她擔心嗎? 趙嫣兒在母親斥責下,有些長委屈的說了她下山的目的,以及她來到此地的原因。 原來,趙嫣兒跟隨宮女大嬸下山后,由大嬸親自陪同,乘坐一輛馬車到處在大街上尋找馬云龍。 后來她聽說從云夢山方向過來的人大多數(shù)是由東門進出的,于是她瞞著大嬸跑到東門外等候,等了沒多久,感覺守門的兵丁不懷好意的老瞧著她,鬼鬼崇崇的跟一個穿著比較華麗的人說了幾句,那人色迷迷的望了望她就離開了。 趙嫣兒盡管不諳人間世事,但女性的本能,還是讓她覺得此地很不安全,她只好施展輕功往云夢山方向飛去,不想半路迷路了,誤跑誤撞的跑到這里來,意外的遇上了馬云龍。 莊容珠驚奇她的女兒,從小到大從來不敢自己跑到外面單獨行動的,她居然為了尋找馬云龍而忘記了膽怯,看來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莊容珠也說了她進城后發(fā)生的事。 她來到東門時,正巧碰上她以前的宮女,這宮女將這幾天來她女兒的事向她做了稟告。 今天上午陪小公主乘車到外面尋人時,小公主忽然不見了,后來打聽到一個極美的女孩往東門去了,現(xiàn)在城里不太平,一些漂亮女孩無故失蹤,她擔心小公主的安危,急忙跑到東門城外尋找小公主,正好碰上了趙王妃。 莊容珠聽到宮女的稟告,連忙安排宮女回城繼續(xù)尋找,城門外由她負責,她一路追蹤才跟到這里來。 趙嫣兒聽到母親和宮女大嬸為了尋找她,費了那幺大的周折,主動向她的母親道了歉,并保證永遠聽從母親的話,這輩子不離母親和龍哥哥的左右,莊容珠這才從嚴母變回了慈母。 回到山莊時,碰上了文沖正準備回城再購買些東西回來,他和麥香迎上前去,打個招呼問個安,被眼疾手快的馬云龍拉住,帶到了旁邊。 馬云龍是擔心二人打招呼時,招呼錯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因為現(xiàn)在情況有些變化,莊容珠已從老婆身份變成了岳母身份。 但他又不能明說,只能用隱晦莫名的話哄文沖夫妻二人。 他告訴二人,趙嫣兒是他的未婚妻,而莊容珠是他未婚妻的母親,可別弄錯了,要二人吩咐好下人,只對莊容珠稱之為“莊夫人”就行了。 二人聽著一愣愣的,今早還是主人的夫人,這回怎幺變成了主人的丈母娘了,難道聽錯,叫錯了嗎?文沖很聰明,看到馬云龍有些難堪的表情,似乎領悟到什幺,神神秘秘對馬云龍點了點頭,會意的微笑起來。 麥香想不明白,不過看到丈夫理解的點點頭,就沒再往心里去。 文沖離開時,莊容珠交待他按這個地址去找一個中年婦人,告訴她嫣兒找到了,叫她無需擔心。 文沖領命而去。 晚宴很豐富,全山莊的人除了文沖及所帶的人外都已落座好。 文沖進城買東西還沒回來,麥香還是以丫環(huán)的身份站在主宴席旁,表示大家先吃,他回來后自己到廚房吃就可以了。 麥香的思想上還處在奴仆位置上,主人開宴時,奴仆是不能入席的。 即便是今天全部都能入席,但也不能讓主人家等一個下人。 這時的馬云龍早把文沖當做事業(yè)上的左膀右臂,今后可以深交的好兄弟。 他是從現(xiàn)代文明社會穿越過來的,現(xiàn)代文明社會里的每一個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社會地位表面上也是平等的。 所以他懂得尊重每一個人,意識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馬云龍執(zhí)意要等文沖回來一起吃,并請麥香入主桌 席位共進晚餐。 麥香在北濟侯府當了十幾年丫環(huán),受盡主人的辱罵和喝叱,從來沒有真正將她當做人看,平生第一次得到尊重,一時忍不住落下淚來。 沒多久,文沖辦事回來,聽到麥香的講述,感動的拉著麥香齊齊向馬云龍叩頭致謝。 馬云龍很好的運用了現(xiàn)代管理手腕,跟下屬相處時,懂得尊重人,不能視屬下比自己低人一等,擺臭架子,擺臭架子其實是一種無能的表現(xiàn)。 但在辦理公務時,必須要嚴厲,該批評的時候堅決要批評,樹立個人權威形象,能達到一種不怒自威的狀態(tài)最好。 當然批評是要注意方法的,太直接了容易遭到下屬的抵觸,一種表面肯定實際暗藏批評的作法,反而會得到下屬的尊重和理解。 宴會桌席分有六桌,一桌是主桌,另外三桌是陪桌,剩下的二桌是下桌。 主桌上坐的是馬云龍和莊容珠母女以及文沖夫婦,三桌陪桌是負責打理馬云龍各處財產的管事和帳房,離主席最遠的二桌是府中的下人和丫環(huán)。 主桌放在面南朝北有臺階的床上,五個人圍跪坐在方形長桌上,只留一邊好面對階下的客人。 其它五桌分列兩側床上,四邊方桌幾乎跪坐滿了人。 這頓宴席大家吃得很開心,互相頻頻舉樽敬酒,這里沒有主仆之分,不必拘束,整個氣氛很是和諧。 晚上入寢時,是馬云龍自己獨睡的,趙嫣兒跟她的母親同睡在一起。 馬云龍很想摟著她們母女中的一個睡覺,最后母女兩個一左一右的一起摟著睡覺,那才叫爽呢。 但現(xiàn)在不是時機,心急了反而不好,今晚他只能自己干搓解決了。 這里的白天較熱,但到了晚上卻格外的涼爽,陣陣清涼的微風從窗戶外吹進,風中帶有松林花草的清香味道,具有催眠作用,馬云龍剛躺下就睡著了,睡得格外香。 朦朦朧朧中,他感到傳來硬脹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簾,黑暗中發(fā)現(xiàn)身下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他的胯下上上下下起伏擺動的,清醒后的硬脹感更加強烈了。 他下意識的以為有女賊潛入,對他進行室內強jian,但仔細看后,卻發(fā)現(xiàn)是莊容珠。 莊容珠一晚沒睡好,傳來一陣陣的空虛感,久旱的春田得到雨露的滋潤后,重新煥發(fā)了活力,現(xiàn)在它更需要更多的雨露來灌溉。 她悄悄離開熟睡的女兒,輕手輕腳的來到馬云龍的房間,見他睡著了,不忍心將他推醒,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只要有那根rou蕉在,她有把握將它變成大香蕉,吃它個飽飽的。 莊容珠見馬云龍醒來,更興奮更賣力的吞吐起來,次次深喉,裹緊后又再退出,一進一出的玩得不亦樂乎。 女人先挑起yuhuo,男人當然不會客氣,一把拖住女人的雙腳,大大分開來,女人胯部對著男人的臉。 翻開單薄的內裙,露出光滑柔美的大腿和yin靡的桃源,二根手指探了進去,二根手指化作迷你型龍槍,上下左右翻飛,不弄出一灘春水來絕不罷休。 這二人正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忽聽到門外嫣兒的聲音,她在找她的母親。 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母親不在身邊,自小習慣跟母親同睡的她,換了一個新環(huán)境,她有些不適應,最需要母親在她身邊。 發(fā)現(xiàn)母親不在,等了好久不見母親歸來,有些害怕的她起床到處尋找母親。 莊容珠生怕嫣兒會找到這里來,急忙翻身要下床,可已經來不及了,馬云龍的門被推開,趙嫣兒走了進來。 出路被堵上,身手敏捷的莊容珠,一個鷂燕翻身,滾進了馬云龍床上的被子中。 她跟馬云龍偷情,萬萬不可讓女兒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 馬云龍下意識的發(fā)問道:“誰?是嫣兒meimei嗎?” 趙嫣兒聞聽道龍哥哥的聲音,驚喜道:“是哥哥嗎?我來找母親,她不見了,嫣兒好怕!哥哥能陪著嫣兒嗎?” 小仙女請求,馬云龍當然不能拒絕,邊安慰著小仙女邊裸露下身坐了起來。 趙嫣兒借著明亮的月光,目光如炬的第一時間盯到了他的胯下,一根大蟲蟲yingying的翹立著。 她驚呼道:“哥哥你又中毒了嗎?嫣兒來個你解毒!” 說完不待馬云龍同意,一個箭步過來,握住了男人用來傳宗接代的根部。 一個標準的深含動作,將小龍弟弟請進了潤濕的玉唇中,馬云龍不再吭聲,舒服得享受小仙女的盛情款待。 忽然,他聽到被中的微細聲音,明白莊容珠正在受情欲和羞恥的煎熬,為撫平這少婦不安的心情,探手抻進被中,摸到婦人光潔柔滑的大腿,老馬識途的找到婦人的桃源處。 莊容珠躲到被中,本打算馬云龍打發(fā)走女兒后再出來的,但她從被縫中看見女兒正為馬云龍口含,而且還含得如此高興,嘖嘖有聲。 情欲和羞恥的雙重煎熬使她禁不住發(fā)出了聲響。 還沒等到她緩過勁來,男人的色手卻伸進了她最敏感的部位,這回她沒叫出聲音來,因為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會讓女兒發(fā)現(xiàn)的,她只好咬牙忍著。 她越咬男人越摳著厲害,女人本能的呻吟出來,但她此時不能放開聲音呻吟,那個 難受勁別提有多難受。 幸虧女兒站起身來,對男人說道:“哥哥,meimei下面好難受,哥哥能不能用這條大蟲蟲鉆進meimei下面的rou縫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