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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湯、打狗棍、白燼塵、陳囡囡…… 她一點一點盤算著,然后陡然之間,被天邊升起的紅光吸引去注意力。 她想到巫蘭說的“捉妖地方離白府很近”,想到巫蘭沒有如期歸來,系統(tǒng)又偏偏在這時候發(fā)布任務(wù)……難道說,半路遇到了什么麻煩? 事不宜遲,她幾乎跳了起來,把白燼塵和陳囡囡雙雙叫醒,然后追著那紅光,來到這里。 正巧遇到一群壯漢欺負老人家,她氣不過便拔棍相助。 “娘親應(yīng)當就在這附近了?!睗鉄煗L滾,白燼塵皺眉,用衣袖擋住口鼻。 莫晞不認識那群獵者們的身份,他卻是認得的,他們每人腰上掛著“白”字玉牌,是“白獵”的人。 他瞇了瞇眼睛,前方的火海之上,有一火鳥振翅飛翔。 是白冀的契妖之一,畢鶴。 畢鶴之上的人影,想必便是白冀。 火光之中,穿梭著一道藍光,帶來陣陣風(fēng)嘯。 火勢滔天,多半與這風(fēng)脫不了干系…… “那只鳥有病病吧!”走在他前面的少女喊,猛地發(fā)力向前方跑去,“火都這樣了,還吹風(fēng),有沒有腦子!” 莫晞眼力奇佳,看到了在火里上下跳躍的一個渺小玄色身影。 是平日里她需要仰頭看的金剛芭比。 那方,巫蘭不停起落,躲避著迸射出來的火球。 白冀這個混蛋,命她不得離開,否則她早跑遠了,何苦在這受罪。 她捂住胸口,面色蒼白,剛結(jié)好的傷疤又裂開了。 圍剿鼠妖時,白冀另一只契妖金蛇不知為何突然失控,帶鋸齒的尾巴猛地抽向她,絞下幾片rou來。 她也沒深究,只道是白冀又變著法兒地折磨她。 奇怪的是,捉鼠妖時,她心里想著快些完成任務(wù)回家吃親親兒媳做的飯,所以她出奇地配合,她都這么給白冀面子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來命令契妖來針對她? 巫蘭百思不得其解,所幸不想。 契妖在他們這群人族眼里,都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存在,又需要什么理由呢? “姐,到這來,快逃!” 遠處傳來一陣叫喊,她回首,見到一個粉衣白裳的小姑娘朝她揮手。 “姑娘,你怎么來了,快走,這里危險。”她腳步輕點,躲過飛來的火球,火球砸到地面,砸出一個黑色的深坑。 她躲起來都這么費勁,姑娘她要是來了,還不得被活活燒死? 莫晞也看出這火焰兇猛,剎住腳步,抽出打狗棍往河岸跑,將黑棍扔進河里。 “能接多少水,就接多少,速度快!” 打狗棍會意,一下兒膨脹成一個兩人高的大木桶,在河里接滿,咣當咣當?shù)仫w起來。 莫晞瞅準了火焰的來源,是地上的一只赤紅的妖獸。 “伙計,待會兒你飛到天上去,對準那妖獸澆下去?!?/br> 裝滿水的木桶照辦,晃晃悠悠往天上去,誰料罡風(fēng)陣陣,它剛瞄準那只妖獸,就被吹開去,滴落了為數(shù)不多的水。 莫晞看得心焦。 巫蘭與打狗棍有感應(yīng),也明白了莫晞的用意,指尖絲線射出,牽住了木桶的兩個耳朵固定住。 “白冀,讓你那只蒼蠅停一停,嗡嗡嗡的煩死人了!”她大吼。 白冀?jīng)]理她,但那道藍光默默暗了一瞬,風(fēng)停了。 木桶終于瞄準目標,嘩啦一條水柱澆下,火勢弱了一瞬,但很快又騰起來,這水澆得跟撓癢癢似的。 但只一瞬,就已經(jīng)足夠。 那蒼鷹在白冀的指揮下,猛地拍動翅膀,轟隆隆,平底卷起四股龍卷風(fēng)。 那龍卷風(fēng)就像頂天立地的天柱,從四個方位夾擊那頭妖獸。 從來沒見過龍卷風(fēng)的莫晞目瞪狗呆:“……” 不愧是《契妖大陸》,不愧是玄幻文學(xué),自然災(zāi)害什么的說來就來,一下還來四個…… 那頭妖獸爪子死死抵住地面,但耐不住四個龍卷風(fēng)來勢洶洶,在地面劃出四道爪痕后,它被龍卷風(fēng)送上了天,和月亮肩并肩。 四股龍卷風(fēng)匯聚成一個大的合體,砂石泥土都被卷在里邊。 猛然間,一陣洶涌的火焰從狏即身上炸開,龍卷風(fēng)變成了……火旋風(fēng)。 莫晞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打狗棍被巫蘭收回,拋向莫晞:“保護好莫姑娘,送她回去。” 黑棍化作一塊盾牌,護在莫晞面前。 這時,白燼塵與陳囡囡也趕到。 陳囡囡沒見過這種陣仗,腿有些發(fā)軟地縮到盾牌后邊,咕嚕吞了口口水:“這……什么情況?” 飛沙走石間,白冀又召出一只通體金色的蛇,蛇身布滿堅硬的金鱗,蛇尾長著密密麻麻的鋸齒,蛇潛進旋風(fēng)中。 少頃,龍卷風(fēng)逐漸縮小,直至消逝。 在一堆砂土之中,埋著一頭被金蛇裹得死緊的妖獸,金蛇尾部的鋸齒釘在它的脖頸處,殷紅地血流出來,融入它赤紅的毛色之中,渾然一體。 彼時還威風(fēng)凜凜的妖獸,此刻竟然奄奄一息地眨巴著赤瞳,有些失焦。 它的兩條前腿死死裹著一個小東西,那小東西冒出腦袋,懵懵懂懂地舔舐那妖獸的傷口。 原來這妖獸有孩子,莫晞猛然意識到。 一聲鶴啼,白冀從畢鶴翅膀上走下,從袖中拿出一個袖珍精致的金籠拋向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