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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夏貴妃心里瞬間就好受了,“是了,皇上身子不舒服,心情自然也不佳,并非是故意給本宮臉色看?!?/br> 一想到別的嬪妃,如今都見不得龍顏,夏貴妃心里就平衡多了。 但是,那個叫嘉樹的宮女……一想到這個宮女今日八成伺候了皇上一整日,夏貴妃又忍不住酸了,她登上貴妃儀輿,才離開乾清宮,便低聲吩咐:“去查查那個宮女的來歷!” 貴妃娘娘發(fā)話,不過一兩個時辰,衛(wèi)嘉樹的履歷立刻送到了貴妃案前。 來歷很簡單,舉人之女、小選入宮,先是在順康宮做了好幾個月的蒔花宮女,然后被謐嬪瞅上,謀取失敗,再然后被貴妃惦記,也還是沒能弄到手。 最后,竟被太后瞧上了,調(diào)去壽寧宮。 今日一早,太后才命其前往御前,為皇上侍疾。 作為一個宮女,有這等過往,著實(shí)不一般啊! 一想到當(dāng)初在壽頤宮碰了一鼻子灰,夏貴妃臉色就很是難看。 德馨嬤嬤忙勸慰道:“只是個姿色略出眾些的宮女罷了,就算是太后所賜之人,也終究只是個宮女。何況,如今不正是需要新人來分寵么?!?/br> “可是,她的模樣,也太狐媚了些!”夏貴妃滿腹酸意。 德馨嬤嬤嘆道:“娘娘,這宮里永遠(yuǎn)不缺美人。有朝一日興許還會有選秀出身的世家之女,這個衛(wèi)氏,出身擺在那兒,日后再得寵,也終究上不了臺面。與其是旁人,還不如是這樣的人得寵。” 這些道理夏貴妃當(dāng)然懂,只是心里還是忍不住泛酸,“這些出身卑微的東西,到底是哪里好了?表哥怎么偏偏喜歡這樣的?!不就是、不就是……長得漂亮了些么……” 說到最后,夏貴妃的語氣又酸又澀,好似打翻了陳年醋壇子。 德馨嬤嬤滿是憐惜,“男人,終究是喜好美色的。只是咱們皇上更念舊情,娘娘要從長遠(yuǎn)考慮,面對這些一時新寵,娘娘要賢惠大度一些,這樣皇上才會欣慰,才會考慮讓您繼任中宮?!?/br> 夏貴妃吸了吸鼻子,忍下心頭的酸澀苦楚:“嬤嬤,我知道了。我就是心里難受,我這般全心全意對表哥,表哥的心思卻總不在我身上……” 德馨嬤嬤忙柔聲道:“這六宮上下,若論皇上最厚待之人,莫過您了!不消說這位份最高,還手握六宮大權(quán),甚至還讓您撫養(yǎng)四皇子!” 說著,德馨嬤嬤壓低聲音:“奴婢之前的那些算計(jì),以皇上的英明未必看不出來,但皇上還是讓您撫養(yǎng)四皇子,可見皇上對您,真真是沒得說!” 聽了這番安慰,又看了一眼在碧紗櫥中已經(jīng)熟睡的可愛的孩子,夏貴妃眉宇的郁結(jié)終于舒展開來,“是啊,皇上對本宮已經(jīng)很好了……” 這會子,衛(wèi)嘉樹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還沒來得及用晚飯,錦書姑姑就來了。 錦書姑姑親自過來,主要是跟她詢問了一下龍?bào)w狀況,衛(wèi)嘉樹自然不能說皇帝看上去根本不像個病人,只得撿著好聽的說皇上氣色還不錯,胃口也不錯,想必過不了幾日就能康復(fù)了云云。 錦書姑姑這才安心,叮囑她早些歇息,便離開了。 送走了錦書姑姑,衛(wèi)嘉樹這才掀開裙子,擼起褲腿,露出潔白纖細(xì)的小腿和微微發(fā)青的膝蓋。 唉,今天一直都覺得膝蓋酸乏得很,看樣子果然是白天那一踉蹌,膝蓋觸地,給磕傷了。 這個身子,著實(shí)嬌貴。 不過問題不大,過兩日應(yīng)該就能消了。 這個時候,忽然飄來一個熟悉的男聲:“膝蓋怎么受傷了?” 第25章 湊不要臉狗皇帝(一更) 臥槽,這不是阿飄君么! 啊不,是湊不要臉的缺德吃草狗皇帝! 而且這廝的道德底線更低了! 以前起碼還知道君子不欺暗室,不曾進(jìn)入宮女宿舍! 現(xiàn)在倒是好了,直接就穿墻進(jìn)來了?。?/br> 靈魂?duì)顟B(tài)的宣承熠著一身月白云羅中衣,再加上這半透明的狀態(tài)、以及那及腰的長發(fā),丫的更像個鬼了! 衛(wèi)嘉樹強(qiáng)忍著想要掐死鬼的沖動,趕忙擼下褲腿,赤著腳丫子飛快下榻行禮。 宣承熠笑道:“如今倒是懂禮數(shù)了?!?/br> 我是懂禮數(shù)了,你丫的卻是沒有道德底線了!衛(wèi)嘉樹內(nèi)心咒罵不已。 “你的膝蓋何時磕傷了?”宣承熠仍然很不解。 衛(wèi)嘉樹不答話,只抬眼涼涼看著某只阿飄。 宣承熠怔了怔,忽的想起,白天嘉樹見到他的時候,似乎嚇了一跳,自己摔跪在了地上……難道就是那時候? “你這哪里像個宮女,也忒身驕rou貴了些?!毙徐谛Φ?。 衛(wèi)嘉樹強(qiáng)忍著道:“皇上訓(xùn)誡的是,是奴婢矯情了?!?/br> 宣承熠一怔,忙道:“朕不是這個意思。”——他不過就是打趣兩句。何況身驕rou貴也沒什么不好,這等女子,原就不愿屈居宮女卑位。 “做個宮女,本就是委屈了你?!毙徐谀抗舛ǘù蛄恐@身粗糙的宮女襖裙實(shí)在是令明珠蒙塵,她若穿上華美的綾羅綢緞,飾以金玉珠翠……不,金太俗氣,這樣的仙姿玉質(zhì),唯有美玉珠翠方不辜負(fù)。 衛(wèi)嘉樹略一沉思,低聲道:“奴婢從未這么想過?!薄囊馑?,她從不介懷宮女的身份,也不介意做上五年宮女。 這已經(jīng)是隱晦地表達(dá)自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