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
書迷正在閱讀:異界玄幻學(xué)府、身外之物、農(nóng)門雄男小財主、第一贅婿、快穿反派總是輸、在選秀節(jié)目里當(dāng)團寵、全世界我只偏愛你[娛樂圈]、舊時堂前雁[雙重生]、你比時光更甜、霸道老公求抱抱
“夠了!”宣承熠冷冷打斷了白美人的話,“你的狡辯之詞,朕已經(jīng)聽夠了!” 宣承熠轉(zhuǎn)臉吩咐姜永福:“拉下去!” 白美人慌了神,她急忙大喊大叫:“皇上!您不能因為貴妃是您的表妹就包庇她啊!” 姜永福見狀,直接嚇得臉都慘白了,二話不說,上去就捂住了白美人那張膽大包天的嘴巴,然后就叫兩個太監(jiān)直接給拖了出去。 夏貴妃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死不悔改!”——二房這是送了個什么玩意兒進宮,不但幫不上忙,還敢拖她的后退!真是該死! 宣承熠瞥了夏貴妃一眼:“貴妃覺得,白氏該如何處置?” 夏貴妃當(dāng)然恨不得殺了白氏,這個賤人,居然敢攀誣她!但此事德馨嬤嬤也叮囑過了,夏貴妃只得道含淚:“臣妾先前沖動,險些傷了皇嗣,如今后宮事物皆交由麗妃meimei打理。那此事,也當(dāng)由麗妃meimei處置?!?/br> 麗妃挑眉,這樣的話決計不是出自貴妃本意,如此可見……貴妃身邊的心腹嬤嬤倒是聰明。 麗妃忙屈膝一禮:“貴妃娘娘入宮在先,且位份比臣妾高,又資歷深厚。臣妾接管六宮未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等歹毒之事,還盼著貴妃娘娘多加指點?!?/br> 麗妃三兩言語,又把皮球踢給了貴妃。 這下子夏貴妃為難了,德馨嬤嬤可提前沒料到這種狀況! 宣承熠看出夏貴妃滿臉為難之色,也知道此事無論從輕從重,對貴妃而言,都不合適。若是從輕處置,就難逃包庇之嫌疑,若是從重處死,就難免被人說是殺人滅口。 宣承熠便道:“罷了,都年底了,朕不愿動殺孽,白氏褫奪位份,去冷宮思過吧!”——雖然宣承熠也恨不得處死白氏,以儆六宮,但是嘉樹心慈手軟,還是不要在她面前造殺戮為好。 麗妃一愣,心下嘆了口氣,皇上心里果然還是護著夏貴妃的,她忙屈膝道:“是,皇上仁慈,料想白氏一定會感念君恩?!?/br> 說著,麗妃又看向衛(wèi)嘉樹:“只是此番,唯獨委屈了衛(wèi)才人了?;噬峡梢蒙参坎湃瞬攀?。” 宣承熠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宣承熠目光看向侍立一旁,沉靜如水的女子,眸光也不由溫和了幾分。 衛(wèi)嘉樹:這哪里是來處置白美人,分明是來看貴妃與麗妃較量的。 一場好戲就此落幕,貴妃、麗妃以及衛(wèi)嘉樹跪安之后,次第退出了乾清宮。 衛(wèi)嘉樹正要坐上小肩輿,卻瞧見了麗妃身邊的心腹福佑嬤嬤迎面而來。 福佑屈膝一禮,低聲道:“我家娘娘請小主去萬福宮小坐吃茶?!?/br> 衛(wèi)嘉樹:這是要跟她結(jié)黨嗎? 其實麗妃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啦。 衛(wèi)嘉樹正要應(yīng)下,卻見御前的張三順也快步近前,“小主,萬歲爺說有幾塊好墨要賞賜您,請您速回殿中領(lǐng)賞?!?/br> 衛(wèi)嘉樹:要賞賜東西,直接叫人送出來便是,何須她回去?。?/br> 衛(wèi)嘉樹只得以遺憾之色看了福佑一眼。 福佑嬤嬤低聲道:“皇上那邊要緊,小主快去吧。” 衛(wèi)嘉樹便道:“那我明日再去拜訪麗妃娘娘?!?/br> 衛(wèi)嘉樹整了整身上的斗篷,腳下步履徐徐,再一次進入了乾清宮。 乾清宮暖氣熏人,皇帝這會子已經(jīng)坐在了東暖閣的羅漢榻上,手里還翻著一本奏折,似乎在忙正事的樣子。 衛(wèi)嘉樹:裝什么裝…… 她施施然上前,屈膝見禮:“皇上不是說,要賞賜嬪妾好墨嗎?” 宣承熠擱下手中早已批完了奏折,伸手將眼前的嬌美人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托詞而已。方才貴妃和麗妃在,有些心里話,朕不便與你說?!?/br> 宣承熠手里握著美人的柔軟的微微發(fā)涼的柔夷,“這件事,叫你受委屈了?!?/br> 衛(wèi)嘉樹笑了笑:“皇上已經(jīng)重懲了白氏,嬪妾便不委屈了?!薄蓱z的白美人,幫她避孕,結(jié)果把自己整進了冷宮,可憐??! 宣承熠忙又道:“朕沒有包庇貴妃。此事朕查過了,貴妃沒有沾染禁藥?!?/br> 衛(wèi)嘉樹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嬪妾不是多疑之人,皇上不必特特解釋的?!?/br> 宣承熠看著衛(wèi)嘉樹溫柔的笑靨,頓覺心頭一暖,“今日,便留下吧。” 衛(wèi)嘉樹:啥子?老娘從今往后可莫得藥吃了……不會中招吧? 額,暫時倒是不會。 畢竟這個時代的避孕藥有副作用要稍微大一些,其次,是她才剛過了月信呢。 于是,衛(wèi)嘉樹沒有拒絕皇帝。 好吧,準(zhǔn)確說,她本來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忽的,宣承熠又問:“朕聽說,你昨日去了麗妃的萬福宮?” 衛(wèi)嘉樹:我不多疑,你多疑! 衛(wèi)嘉樹淡淡說:“送了些女人的東西給麗妃娘娘?!?/br> “女人的東西?什么東西?”宣承熠目光炯炯追問不休。 衛(wèi)嘉樹沉默了三秒鐘,“您確定一定要刨根問底?” 宣承熠瞇了瞇眼:“難道還不能告訴朕?” 衛(wèi)嘉樹又沉默三秒鐘,“好吧,皇上既然這般好奇,告訴您,也是無妨的?!?/br> 衛(wèi)嘉樹以古怪的眼神看了狗皇帝一眼,“其實是,月事巾?!?/br> 宣承熠先是愣了一會兒,旋即眼睛幾乎瞪出來,他仿佛是一只炸毛的大狗:“什么?是女人用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