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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她狠得下心,在這個醫(yī)藥嚴格管控的宮中,又哪里是那么輕易能弄到打胎的禁藥? 那白氏可是在太醫(yī)院有人脈,才弄到了避孕藥。饒是如此,還不是那么快就露餡了?連帶著那位太醫(yī)也跟著丟了性命。 唉,如今到底不是皇帝登基之初了。 想想那會子,還真是鬼蜮橫行,不知多少嬪妃無緣無故小產(chǎn),不知多少皇子公主莫名夭折。 直到元后故去,后宮才趨于安寧,皇子公主們也總算能平安養(yǎng)大了。 想想這位元后娘娘,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人物。 躺在柔軟如云朵的高床,枕著暄軟的暗花羅枕,衛(wèi)嘉樹緩緩沉入夢鄉(xiāng)。 她才入睡,便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呼喚——“娘親!” 衛(wèi)嘉樹一個激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那個白茫茫的世界,也就是她的本體,世界樹所在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她亦是靈魂狀態(tài)。 掛在蒼涼巨樹上的那顆果子,貌似比先前更亮了一些。 哦,這娃子睡醒了?? rourou的聲音有些氣惱:“娘親懷孕了,怎么也不告訴我!” 衛(wèi)嘉樹嘆了口氣,“今天剛剛確診,才一個月。” 先前還一直存著幾分僥幸,盼著只是月事紊亂而已,如今這份僥幸已然是徹底幻滅了。 “是么……”rourou聲音一呆,然后旋即歡喜地顫抖了兩下,“太好了!等三個月的時候,我就去投胎!” 衛(wèi)嘉樹一愣:“三個月就要投胎?難道不是臨盆的時候投胎嗎?” rourou沉默了良久,“娘親,隨著胎兒成形,就會慢慢孕育出靈魂,我去晚了,那就是鳩占鵲巢了!” 衛(wèi)嘉樹:哦,醬紫么…… 衛(wèi)嘉樹眨了眨眼,“rourou啊,你真的要來投胎?生在皇家,雖然富貴無邊,但也有很多煩人的爭斗?!?/br> rourou斗志昂揚:“我不怕!我很聰明!我很厲害!娘親放心吧!” 衛(wèi)嘉樹:還沒出生就這么大口氣,我還真不放心。 但是,不管怎么說,她腹中的孩子都要降生,那這個孩子是自我誕生靈魂,還是rourou入駐,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 不管是誰,都是她的孩子。 不管是誰,都是要生在皇家。 “唉,好吧。見識一下世界的黑暗,對你的成長也未必全然是壞事?!毙『⒆涌傄L大,總要經(jīng)歷有些磨難,才能褪去孩子稚氣,才能真正長大。 否則,若是永遠掛在世界樹上,那就只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嬰兒。 衛(wèi)嘉樹抬起半透明的手,輕輕撫摸著rourou那沒有實體的果子身軀,嘆道:“以后在這深宮里,咱們娘倆相依為命。” “唉,我這個世界樹,聽著好大名頭,可實際上,一點用處都沒有?!毙l(wèi)嘉樹愁眉不展,她這金手指,太雞肋了!除了能看到鬼之外,毛線用都木有! 幸虧兩個世界的鬼魂都沒有什么殺傷力,要不然這金手指簡直就是招鬼害命的玩意兒。 rourou晃動了一下圓乎乎的身軀,“娘親,原本那個世界靈脈枯竭,你差點掛了。如今能夠在新世界扎根發(fā)芽,等于重新復(fù)活。你現(xiàn)在虛弱的就這點葉子,當然什么都做不了了?!?/br> 衛(wèi)嘉樹聽出了rourou話里的意思,“我瞧著這葉子雖然不多,但起碼每天都在增加,等有朝一日,滿樹蔥蘢,那么我……” rourou笑道:“娘親放心,世界樹汲取世界靈氣和王朝氣運而生,可惜這個平行世界靈氣也不多,主要還得靠王朝氣運。所以娘親您要努力一點??!如果您能當上皇后、皇太后,這一輩子也就差不離了?!?/br> 衛(wèi)嘉樹弱弱道:“如果當不上呢……” rourou嘆氣:“那就得多花幾輩子時間了。” 衛(wèi)嘉樹松了一口氣,以她的出身,相當皇后皇太后,其難度之大,還不不如多來幾輩子慢慢積攢來得容易些。 “等等,你說我汲取王朝氣運——那這個清朝不會被我吸干了吧?”衛(wèi)嘉樹突然覺得自己這棵樹,簡直就是妖魔鬼怪嘛! rourou無語凝噎了良久,才道:“娘親,現(xiàn)實世界的普通樹木,也會吸收陽光和水分,但陽光會因為被吸收就變少吧?還是水分會被抽干?” 衛(wèi)嘉樹訕訕一笑,陽光是幾乎無限的自愿,至于水分……有樹木的地方,水分只會更豐沛。 如此,她就安心了。 她是在是當不了蘇妲己式的禍國妖姬。 不過,她這棵樹的金手指到底是啥? rourou這架勢,是不打算告訴她了。 也罷,反正現(xiàn)在也發(fā)揮不出她的本事,提前知道了,也只會心里癢癢。 還不如好好安心養(yǎng)胎,等位份高了,枝葉繁茂了,應(yīng)該就能發(fā)揮出本事了。 第91章 得寵與失寵 衛(wèi)嘉樹正沉浸在世界樹的世界里,與rourou親昵。 忽的,她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 這個氣味,明顯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 衛(wèi)嘉樹一怔,“好像是皇帝來了。”——她居然還能聞到外面世界的氣味?以前,她貌似沒這個本事吧? 不管怎么說,也算是件好事。 “我先出去了?!毙l(wèi)嘉樹與rourou道別,然后眼前一陣恍惚,旋即便感受到了被窩的溫暖和身體的重量。 她睜開睡眼,果然見床頭坐著一只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