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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rourou塞回乳母懷里,衛(wèi)嘉樹揉了揉酸澀的手臂,這個小rou球,如今是愈發(fā)沉了。 竹韻笑著道:“娘娘今兒想必是累了,奴婢已經(jīng)給您放好了洗澡水,里頭灑了新鮮的桃花、玉蘭花瓣,可香著呢?!?/br> 衛(wèi)嘉樹頷首,連竹韻身上都染了春日桃花的甜香呢。 偏殿小小的浴室內熱氣朦朧,浴缸里浮著一層粉嫩的桃花以及潔白的玉蘭,在熱水浸潤下,散發(fā)著甜美潤澤的氣息,聞之令人陶陶。 在竹韻、青羅的侍奉下,衛(wèi)嘉樹寬衣解帶,赤條條走進了浴缸中。 溫熱合宜的香湯包裹著這具雪白玉嫩的身軀,只露出一抹修長細膩的脖頸與白里透紅的削肩。 此身身段玲瓏纖細,但卻并非骨瘦如柴,一雙鎖骨只微微可見,白里透紅的肌膚柔軟而緊實,只不過到底是生育后未久,腰身的肌膚仍舊有些松弛。 浴池不大,但也足夠她伸展嬌軀,嬌小玉嫩的雙足時不時冒出水面,粉嫩的腳趾俏皮地撥弄著花瓣。 青羅捧了一盞雪梨湯,一勺勺送到衛(wèi)嘉樹嘴邊。 泡澡雖然舒坦,但是容易口渴,因此衛(wèi)嘉樹泡澡,必叫人備上可口的飲子。 雪梨湯清甜潤喉,正適合泡澡的時候喝。 衛(wèi)嘉樹長舒了一口氣,這才起身出浴,擦身的浴巾是柔軟吸水的松江布,而且擦上身和下身還不能用一塊浴巾,據(jù)說是什么上身清、下身濁,不可混淆。 “竹韻,幫我好好按摩一下腰?!?/br> 腰上的肌膚松垮垮了,看了著實叫人心情不美。 竹韻應了一聲“是”,便飛快去取了太醫(yī)專門調配的珍珠玉潤膏和按摩油,先用珍珠玉潤膏擦遍通身,此膏有潤澤美白肌膚之效,也就相當于身體乳。 而按摩油則是特意為產后婦人所調配的油膏,哪里需要按摩就抹在哪里。 這油膏是白花花的一坨,據(jù)說是用綿羊油為基底,佐以鵝脂、桃花、白芷、益母草等十幾味藥材制而成,據(jù)說最能緊實細嫩緊膚。 淡淡的藥香彌漫,衛(wèi)嘉樹趴在軟塌上,腰身處被竹韻輕重合宜地按壓推拿、揉捏捶扣,端的是十八般花樣,衛(wèi)嘉樹舒服得直哼哼。 “嗯~沒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點~”衛(wèi)嘉樹語出嬌媚纏綿。 竹韻手一抖,揉腰的動作忽的重了三分。 “哎哎哎,輕點兒呀~”衛(wèi)嘉樹幽怨嬌嗔。 竹韻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專心致志。給娘娘按摩,端的是考驗人的定力啊。 半個時辰后,竹韻取了一套杭細小衣小褲,并一套石榴紅杭羅中衣中褲,伺候自家娘娘穿上。 衛(wèi)嘉樹穿上了衣裳,才看到眼前杵著一只阿飄。 她黑線了,你丫的什么時候飄進來的?! “退下吧,我要歇息了?!毙l(wèi)嘉樹面帶寒霜。 “咳咳!”宣承熠鬼臉甚是尷尬,“朕、朕是剛剛來的,朕什么都沒瞧見?!?/br> 這種話鬼都不信!??! “額,那個……你這身衣裳甚是明艷,很襯你的膚色。”紅衣似火,膚白如雪,美得令人心動。 當然了,還是剛才的樣子更令人心潮澎湃。 衛(wèi)嘉樹氣得磨牙,這個狗皇帝,怎么就是改不了偷窺的下流毛???! 這難道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啊呸呸!老娘才不是屎! 衛(wèi)嘉樹原本看在皇帝對她還算有幾分真心的份兒上,本來心里都不再叫他狗皇帝了! 但如今看來! 丫的就是個下流狗皇帝??! 看著嘉樹那氣鼓鼓的樣子,阿飄宣承熠又是心癢又是心虛,但他也知道,這事兒是越描越黑,便連忙轉移話題:“正殿一早就拾掇好了,你怎么還住在偏殿?”——正殿所有物什一應俱全,完全可以直接入住。 衛(wèi)嘉樹哼道:“慧嬪和賢嬪不也沒搬嗎?” 宣承熠忙也知道畢竟還沒行冊禮,所以都不敢貿然入主正殿。 “那回頭朕下個口諭,也省得你為難。”宣承熠忙道。 如果可以住進更寬敞的正殿,她自然沒興趣蝸居偏殿,但是…… “我和慧嬪、賢嬪三人都挪去正殿?。俊边@份恩典,可別是獨獨給她的! 宣承熠點頭,“那是自然?!薄羰侵唤o嘉樹這份例外,未免太過惹人矚目。 “那嬪妾就多謝皇上了?!弊焐险f謝,但衛(wèi)嘉樹卻極其無禮,甚至都不起身見禮。 她一身石榴紅羅衣,半歪在榻上,神情慵懶隨意。 她躺著,皇帝飄著。 嗯,很能拿喬呢。 宣承熠卻是心里熱乎得緊,“那個……你身子恢復得如何了?” 衛(wèi)嘉樹沒好氣地道:“您方才都不看見了嗎?還問我作甚!” 剛才竹韻給她按摩,狗皇帝絕壁是圍觀了! 偏生她趴在榻上,只顧著享受,都沒察覺到狗皇帝飄進來了! 丫的,連點動靜都木有?。?/br> 還真是個鬼?。?/br> 宣承熠神色一滯,不禁心潮涌動,“朕、朕不是故意……” 衛(wèi)嘉樹一臉嬌怒,沒好氣地道:“甭管故意還是有意,反正您不打算改正了是吧?!”——話說這都是第幾次了?!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就不能換個借口? 宣承熠被懟得一噎,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色虛得像個jian夫。